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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透视男人-第44章

小说: 透视男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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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脚门外之时喊出“大变态”之句。课任老师大概听到了此等羞辱之句,白皙的面部顿时升起红晕。所以当麦俊刚一将“大变态”的骂词说出唇边,课任老师便揪住了他的衣领子向教室外猛力拖他,意欲将他拖给班主任老师处理。麦俊的个头高出课任老师一截又比课任老师的身体壮实,课任老师拖拽不动他便向他腿下扫了一个横绊,课任老师由于怒火攻心忘记了师道尊严。麦俊给课任老师的一个腿绊险些跌倒。若在平时他心中无有忧烦之事时节他不会太在意课任老师的腿绊,可是今日不同也可以说今非昔比,他一肚子的火气和愁怅正愁无处释放。于是他一拳砸向课任老师的鼻梁。课任老师的鼻腔即刻血涌如柱。他傻了,全体同学傻了。有人找来了校医有人找来了班主任老师。    
    由于血流不止课任老师被送往医院的急诊室。结果科任老师被诊断为鼻梁处软骨组织断裂需入院治疗。    
    麦俊以殴打老师的严酷罪名在高三初始被校方毫不犹豫地开除了学籍。麦俊毫不在意地回到家中却被已经知晓此事刚刚酗完酒的父亲打了个半死。    
    其实麦俊若是跑掉或者与父亲行使招架之功麦俊亦不会被父亲用拖布杆打成重伤一个月之余才伤口痊愈。麦俊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任凭父亲的棍棒雨点般地砸向自己。    
    麦俊的倔强使自己身受重伤不说更主要的是延误与错过唐唐去学校寻找他向他辞行的佳期。他若不是被父亲打伤他肯定每天都会逗留于学校。他没有把被开除一事放在心上。他认为即使自己考上了什么大学他的家庭也难以支付每年那昂贵的学费。    
    麦俊的腿伤还没有好利索便一拐一拐地来到学校。他在校园内来回徜徉着。时间一天天逝去他才打探到唐唐举家迁往别的省城。他听到这样的消息如遭五雷轰顶万箭穿心。唐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很希望能盼来唐唐的信函。可是夏天过去了他等啊等等到秋叶枯黄等到白雪皑皑仍没有等来唐唐的消息。他紧咬下唇。唐唐在他心中形成了一道不大不小的阴影与疤痕。他碎裂。他酗酒。酗酒的程度是他父亲的翻板。醉酒后的胡言乱语与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心灵疯狂着与脸部永远愤怒着。他的性格开始古怪起来像他的人物肖像那般抽象不着边际。他见到贴骨与非贴骨漂亮与非漂亮的女人一视同仁地于心底谩骂着她们的无耻。他骂人的技巧令人无法喘息与回旋。其势有如天崩地裂山呼海啸。    
    麦俊在唐唐离开展厅许久以后仍呆立在展厅中央一任一头刀削碎发向外锋芒地翘着直逼人的视野。他一忽攥紧拳头一忽松开一忽露出惊喜之色一忽露出悲哀之态。丑老蛙叫他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来。    
    丑老蛙是麦俊在情感世界经济领域极为困乏之时的救星。丑老蛙因着凹脸凸眼而凸眼又像极了青蛙眼,因此有了丑老蛙这样名副其实的绰号。叫惯了久而久之人们逐渐忘记了他的真名实姓。除非填表格换户籍交纳各种生活费用时不得已用了他的真名实姓,其它一切空间丑老蛙这个绰号已经家喻户晓。    
    麦俊与丑老蛙是在一家酒吧相识的。那一日麦俊喝得人仰马翻后抬腿便趔趔趄趄向酒吧门外走去。他被人家着着实实拦截住。他没付给人家酒钱自然被人家拦截住。拦截他去路的是酒吧的女服务员。女服务员拽他的胳膊向酒吧内拉他时他随口骂出“贱货”。人家一个嘴巴打过去他才如梦方醒地向人家说尽好话说他下次一定将所欠酒款补还上。人家一面蔑视地瞧着一面唾液飞溅地正告他倘若今日不将所欠钱款如数补交酒吧,那么他将即刻被扭送到司法部门。在一旁小酌的丑老蛙忽生怜悯之心从兜内掏出一沓纸币从中抽出两张替麦俊付了酒账。麦俊千恩万谢地向他说着感谢之词。麦俊说他可以为他作一幅肖像画来还他这个人情。丑老蛙撂下酒杯哈哈大笑一阵过后说自己这副鬼见愁的丑样子还肖什么像呢不过他可以考虑让麦俊去他的美术雕刻社去工作。他那里正缺麦俊这样会作画的人材。    
    麦俊便去了丑老蛙那个美术雕刻社。花开花谢在那里一面作画一面消磨了数载光阴。此间没有一点关于唐唐的消息。丑老蛙比他长几岁但因着奇丑无比给人感觉像长他二十余岁。丑老蛙每次带他出外饮酒都会招惹一些疑惑的目光。那情形好似丑老蛙在腐蚀一个端正青年的灵魂。麦俊三十岁之前就是在丑老蛙的牵引下穿梭酒吧过来的。丑老蛙酒足饭饱后会驾驶着一辆上不得档次的破旧小轿车去一处他那样层次的人享乐的地方。那地方是一个只有丑老蛙那样的人才能光临的地方,就像猫很善于闻到鱼的腥味似的。    
    


第五卷爱不是伤害(3)

    麦俊与丑老蛙喝到极处丑老蛙去了那种与他身份相符合并且他自认为享乐的地方麦俊则返回自己的那个衰败得东零西碎的家。他的父亲早在几年前因着酗酒过度醉倒在冬日的马路上而致死亡。麦俊寻到的时候发现他父亲已被冻死于路面上。麦俊没掉一滴泪水也没有更深入的呼唤。他之于他父亲的冷漠源于他父亲一直以来对他的冷漠。他就那样一脸冷漠地安葬了父亲。不久他将那个破败不堪之家的内围结构改为一个大画廊。他将一些陈旧得掉渣的物品全部扔撇到垃圾站之后他为自己买了一张单人木床、一只皮箱、一套餐具、一把转椅。它们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内容后他便深融那种冷清的孤寂中。他在这清冷孤寂中天马行空地驰骋纵横着岁岁月月。他让对唐唐的牵情与思念凝聚成一种奋进的动力。他的一幅幅肖像画终于有了自己标新立异的风格、卖点与市场。他可谓名利双手。这种时候他觉出有些头重脚轻一种飘然自得的骄傲感油然而生。他只是一个高中尚未毕业的大老粗却摆出一副对任何事物不屑一顾的学者风范。丑老蛙有些厌恶他这种突如其来的傲慢,但厌恶归厌恶,丑老蛙仍是以朋友的身份与之往来。丑老蛙是个极其重情重义的人。他念及许多年来麦俊的确为自己的雕刻社做出很多成绩,所以对于麦俊突生的傲慢与傲心他没有介意和在乎。他照例每晚拉上麦俊去酒吧抑或娱乐场所。在那些地方麦俊一面呈出对进进出出服务小姐的蔑视一面于心里赏析着她们。然后拿她们与他心目中永不泯灭的唐唐做一番比较。他最后裁定她们谁也没有唐唐那种贴骨的美丽。她们虽不臃肿却是多多少少让她们贴身的衣服紧张感。他讨厌那种炸裂式的衣着结构方式。在那天他个人举办画展的礼堂里唐唐虽说一闪即逝,但唐唐那清秀的轮廓他还是入木三分的。    
    麦俊一想到唐唐更加骄傲地昂起头呈出更大的蔑视。他甚至莫名其妙地清了清嗓子用湿润的餐巾纸巾轻沾了一下油唇又小口抿了杯中酒。这种小家碧玉般的作为与他通体的阳刚结构形成强烈的反差。他高高的个子外翘的发型还有一双冷峻的目光都与目前的行为毫不妥协。丑老蛙也感到他的举止有些荒唐与滑稽。丑老蛙干尽一杯扎啤顿感清爽了许多。酒吧的空调没有起到的凉爽作用冰冷润肌的扎啤使闷热已久的丑老蛙起到了透心彻骨的消暑。丑老蛙通体一凉爽话也随之多了起来。丑老蛙用一只肥硕的大手向唇间抹了一把便打开了话匣子。丑老蛙很郑重地说道:麦俊你三十来岁的人了干吗这么硬挺男儿身子,女人那玩艺拾缀一个就搞定,瞧你对那几个吧女装腔作势的样子让人看着别扭不舒服,梦中情人是戏里的事情你搞不来的,那个贴骨小娘儿们想死你也不会出现的,你小子不像我老兄丑八怪一个没人看得上,你小子英俊,你小子……    
    麦俊向丑老蛙敬了一杯酒才算止住丑老蛙的连珠炮话语。    
    酒毕丑老蛙从兜内掏出应付的款项递交给服务员。丑老蛙从不将钱票像其他有钱男人那样置入一种昂贵的皮夹子内,他认为那种显摆是世上最无聊的虚事而且还招惹是非,贼扒子的眼线专盯那种硬软适度油油光光的皮夹子。所以他当了老板十余年也没用上那玩艺所以也没遇上贼扒子。与此同时丑老蛙在穿戴上也如他容貌那般丑陋不堪。一年四季,春天他披散个旧大衣,冬天他穿着一裹到顶的羽绒服而且那上面还油渍渍皱巴巴,夏日他永远都是一种白色或灰色的老头衫,秋日他将自己的半新不旧的皮夹克穿上,裤子永远都是不用经常洗涮不用经常熨烫的那种深蓝色牛仔裤。    
    丑老蛙买完单又叮嘱了几句麦俊。无非还是那些关爱之语。诸如注意休息啦不要胡思乱想啦等贴己之语。虽是老生常谈,但麦俊听了却依旧暖融融热乎乎。这些年来承蒙丑老蛙的关照他已经不很分明有多少股暖流奔涌心头了。他把丑老蛙当成父兄那般的依赖。丑老蛙亦没亲没眷因此也将麦俊当做亲兄弟来看待。丑老蛙叮嘱完麦俊径自离开酒吧。麦俊清楚丑老蛙去了什么地方。    
    出于对麦俊的关爱丑老蛙在某一天的某一个上午不知从什么地方为麦俊带来一个骨瘦如柴形同骷髅的女人回来。他将那女人带到雕刻社,那女人木棍般伫立在麦俊面前。因为通体的奇瘦与骨骼的狭窄,因此她身上的衣裳全部柳叶般地下垂着。看上去就像一只落汤鸡。麦俊此时正在里间的画室作画,那女人便伫立在他面前。他在画完最后一笔抬头之际发现了向他龇牙微笑的女人。女人微笑时嘴窝间出现许多皱褶。因为女人奇瘦无比,所以待那微笑停下那褶皱也没能恢复原态,就是说那些带褶皱的纹络牢固于微笑的位置。那女人就是带着这副情态从皮包内取出面巾纸上前为麦俊揩起面颊上的汗水来。麦俊愣怔一会儿方才明白这女人下一步要做什么。麦俊观之这女人虽奇瘦无比却无有半分贴骨之美甚至令他作呕。麦俊猛地甩开那女人贴向自己面颊的一只骷手。那女人知趣地离开后麦俊找到丑老蛙一拳击向丑老蛙以此警告丑老蛙不要再弄这样的女人于他面前。丑老蛙没有还手只是轻轻叹着气,但丑老蛙内心世界却无比同情麦俊这个做事怪异的兄弟。他甚至暗自发誓一定要帮助麦俊寻觅到佳偶。他身为男人深切地体悟到了男人孤寂冷漠的日子是如何压抑与苦闷甚至夜幕来临之际一个人翻滚于床榻上又是如何忍受那种焦躁、无奈、欲望、渴求的痛楚。因此他的帮助麦俊寻觅如意女人的计划日益在他内心壮大与扩散。他是个热情的好善乐施的男人。他总爱将别人的事情当做自己的事情,甚至有时要比自己的事情还要重要。所以日后在他的热情过了头的一刹那酿出悲剧的瞬间,一个他曾经经常光顾的暗娼才会为其哭得死去活来。    
    麦俊在击了丑老蛙那一掌后的几天里没有去雕刻社而是将自己关在家中郁郁寡欢了一阵子才肯复出。    
    由于丑老蛙为他找来的那个骨瘦如柴的暗娼他于脑海间再度想起了他一直以来都无比深爱的女人唐唐。唐唐于那日在他画展的展厅出现又消失本就搅得麦俊心烦意乱旧情复燃加之而今的对唐唐的日臻思念,麦俊整个的人疯狂了。他内心里乌烟瘴气错乱纷呈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冲出了家门。但他却不知奔向何方。他不善于去娱乐场所也不善于应酬交际,所以他只能倘徉于街头。由于天气阳光明媚他又背了他的永不离身的画夹他便只身前往那个城市中风景秀丽的湖畔。    
    湖畔内杨柳依依微风拂面湖水泛着好看的涟漪。三三两两的游人穿梭于湖畔周围。游人们有的在散步、有的在拍照、有的在欣赏湖面的风景、有的在石阶上垂钓。麦俊无心游览游人那千姿百态的举措。相反他们对生活的热烈氛围与热情态度令他很是烦躁。他远远地躲开了他们并且呈出一脸的傲视。    
    他向湖畔的更深层走去。忽然从他身边掠过一个熟识的背影。他蓦然回首的瞬间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朝思慕盼的唐唐正一只手臂挽着一个不十分英俊但却有气质派头的男人一只手臂牵拉着一个年龄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女孩快乐地以跳跃的姿势走着路。唐唐则将身体紧密靠向那个派头十足的男人。那个派头十足的男人揽着唐唐依旧如当年般贴骨美的纤腰。    
    麦俊简直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到了极限。若不是他尚且有一部分理性在控制着他,他的握得嘎吱直响的拳头就会重击出去。    
    理性慢慢将他的火气压下去。他将身上的画版丢弃在湖畔旁侧的丛棘间轻装上阵地跟踪了唐唐,因为唐唐身旁并存着那个派头十足的男人和那个天使般欢快的小女孩,所以麦俊无法叫住唐唐所以麦俊只好出此下策跟踪了唐唐,否则这一次与唐唐失散恐怕再难巧遇上唐唐。之于这一点他心里非常清楚。    
    他在湖畔一直跟踪到唐唐、那男人、小女孩中午时段离开湖畔去了一家上档次的酒楼。他也尾随其后来到酒楼,但他没有进酒楼。他身上没有带足够的钱享受那个酒楼内昂贵食物,他只好躲在酒楼外面一个角落里静静的等候。    
    一个小时左右的光景他终于等到从酒楼内出来的唐唐。只可惜他仍没机会与唐唐接上联络。那个可恶的男人影子般地跟随着唐唐。唐唐、小女孩、那男人进入一辆黑色体的奔驰,然后那辆奔驰骄傲地驶出酒楼门前的停车场。他眼看着那辆奔驰驶上柏油马路。他眉头略略一皱以迅捷的速度进入一辆的士。他进入的士便慌慌地向的士司机指明跟上前方那辆奔驰。的士司机便竭尽所能地加快了车速。车速之快用风驰电掣来形容是最恰当不过的了。很快的士前方的那辆奔驰穿过几条主体马路又拐了几个弧度小型马路驶入市内风景怡人的花园区域并驶入一处豪华住宅院内。院门随着奔驰的入内自动关闭。麦俊从的士内下来闪在避静处偷窥着唐唐的一举一动。他现在已经非常了然和确认那个男人即是唐唐的丈夫。他再次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唐唐与那男人小女孩在他愤怒之时已经进入内室。他不知如何是好。他站在豪华住宅院门外急得团团乱转他并且有些头晕加之一小天没有饮食任何东西身体也随之虚弱不堪,但他仍咬紧牙关挺立在豪宅门外等待着某种契机的出现。某种契机即是唐唐的出现。可是他一直等到月暗星稀也没见唐唐从室内出来。他在口渴与饥饿感再次袭击他的口腔与胃肠之时才不得不扫兴地离开那里。虽说没与唐唐正面重逢使他多少有些失魂落魄,但是他总算有所收获。他因为自己的急中生智临危不乱而找到唐唐的住址暗自窃喜着,此时他由一脸的阴云密布转型为轻松愉悦之状。他想他会以锲而不舍的精神每日守候在唐唐的豪宅门口直到唐唐与他相见重叙旧缘为止而且他要向唐唐问明白为什么在他与她感情极为笃诚的岁月里她莫名其妙地离开了他并且音信皆无?他要指责唐唐为什么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分毫不剩?他要将唐唐从那个男人身边夺为己有,他要粉碎那个侵占唐唐的男人。想到此他不禁加快了迈向家门的步伐。    
    那一晚麦俊彻夜未眠,他满脑子都是唐唐的影像。他仰面朝天于床榻上一双手臂背在脑后。他在反复揣摩与思索着唐唐怎么能如此的薄情寡义同居一所城市却与他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想到此一行清泪不由自主地涌出眶内。床榻让他辗转反侧弄得吱吱乱响。    
    


第五卷爱不是伤害(4)

    他在极端痛楚中度过了遇见唐唐后的那个夜晚。    
    第二天天刚渐亮而且雾雨蒙蒙他便带了一把雨伞忙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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