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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大三千抱金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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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栽赃嫁祸,那人应该是你吧?”

    “你当初没有在第一时间杀我,只是为了让我浸猪笼、好让我给你背锅,吸引大家的注意而已。”

    “等我被淹死了,便死无对证,就算我不是凶手、也就真成了凶手,而你则可以逍遥法外…”

    “之前我还觉得我命大,没有被第一时间干掉,现在我倒是明白了:我在昏迷期间还能活着,因为我还有被利用的价值。”

    岳峥说了这么多,很识趣的没提自己穿越过来就昏迷的事情,关于这一点他自己都没弄清楚…

    罗晓剑没有反驳,众人瞧他脸色就知道,岳峥说的基本上接近了事实。

    “原来岳峥被浸猪笼还有这番缘由…”左顺德喃喃道。

    “我是冤枉的,我没杀人…”罗晓剑躲在聂纵身边,很机械的重复着毫无意义的话。

    “县令大人…”岳峥朝窦云鹤抱了抱拳,“现在证据确凿,是不是该将真凶砍脑袋了啊?”

    窦云鹤点点头:“根据沛国律法,杀人偿命,罪该问斩,更何况罗晓剑在杀死被害人之前,还对两人施暴,罪加一等,杀头…都是便宜他了!”

    原来我所在的国家叫沛国,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蓝星某个古国,亦或是,根本不是蓝星…岳峥在心中稍稍想了一下,便把念头甩去了。

    现在想这些没用,还不如先将罗晓剑治罪,这家伙差点害得自己浸猪笼、含冤而死,可不能轻易的放过他。

    “砍脑袋、杀头”之类的字眼深深刺激到了罗晓剑,他一个激灵过后急声道:“不!你们不能杀我!我没认罪!我冤枉的。”

    “这特么就搞笑了啊,我之前在猪笼里喊冤,有谁理我?我有认罪吗?我没认罪,还不是照样被浸猪笼。”岳峥一脸讥讽。

    他这话说出来之后,邱忠福以及一部分看热闹的镇民,羞愧的低下了头,尽管岳峥是在嘲讽罗晓剑,但是大家的脸依旧是火辣辣的。

    “聂长老,你现在为什么沉默了?难道因为真凶是你们衍一剑宗的弟子,所以你想包庇他?”岳峥盯着聂纵,发出了灵魂拷问。

    聂纵喉头滚动,虽然一个字没说,但是大家能感觉得出:他默认了。

    岳峥眉头紧锁,悄悄打量了下窦云鹤、左顺德,发现两人神色有异,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说到底,在这个能修仙、有宗派的地方,就算有律法,也难以保护普通人,否则县令大人应该是立马抓人,而非表现出一副有所顾忌的样子…岳峥在心中感叹。

    这时,一个凄厉的喊声响了起来。

    “狗贼!还我家老太婆!还我家的群群!”苗阿根双手抓着一把锄头,发疯似的冲向罗晓剑,“我要杀了你!”

    “冷静点!”岳峥轻松的拉住了苗阿根,“你这样上去只会送人头!别看罗晓剑那副焉了吧唧的样子,他可是一个修士,随便一道法术就会要了你的命!”

    几乎是岳峥话音一落,聂纵冷哼一声,抬起手远远朝着苗阿根和岳峥所在的位置拍出一掌,一道火浪呼啸而至。

    岳峥捏了个法决,卷起地面的石板、尘土与火浪对撞。

    “轰!”

    火浪还没冲到岳峥面前,便烟消云散。

    “这次只是警告,老夫没使什么劲,否则单凭你一个区区九品修士是保不下一个普通人的。”聂纵冷冷的说道,“此外,给我徒儿定罪,还轮不到一个糟老头子来指手画脚!”

    岳峥也看出来,他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拍了拍苗阿根的肩膀,示意他站在窦云鹤、左顺德那边去。

    苗阿根老泪纵横,只能照做。

 11、罗晓剑与苗阿根妻女

    窦云鹤瞥了一眼苗阿根,对聂纵拱了拱手,面无表情:“聂长老,有话好说,你对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汉出手…你有些过了。”

    部分百花谷弟子、捕快、围观群众都对聂纵怒目而视,却敢怒不敢言——毕竟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六品巅峰的修士。

    “有话好说?嗯,既然如此…晓剑,你可有话要说?比如有没有被人蛊惑?还有什么隐情不?从实招来!”聂纵严肃的问道,似乎就是在等“有话好说”这四个字。

    罗晓剑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已经镇定下来,他能听懂师傅的意思,看似严厉,实则在提醒自己。

    他点点头,语气十分真诚:“其实事情的真相…不是你们想得那样,你们听我说…”

    岳峥一愣:难道这其中还真有什么隐情?罗晓剑有自己的难处?

    众人的反应都跟岳峥差不多,纷纷将目光投向罗晓剑,静待下文。

    只听罗晓剑娓娓道来:“我四处闲逛的时候,恰好听到苗群群和她的娘起了争执,然后迅速扭打在一起,我立刻进去劝阻,发现她们俩用菜刀对砍、自相残杀,可惜我劝阻失败了——”

    他说到这里没说下去,被一个粗暴的声音给打断了。

    “放你娘的麻辣大香屁!一派胡言,漏洞百出!你编谎话也不会编得像样一点!”岳峥勃然大怒,远远指着罗晓剑的鼻子。

    “你一个修士可以轻松制服普通人,怎么会劝阻失败?若是自相残杀,两人应该都是遍体鳞伤,而非只有脖子处有致命伤!”

    “明明只有一把菜刀,她们哪来的菜刀对砍?哪来的两把菜刀?”

    “她们都被侵犯过,她们又没有‘侵犯用的作案工具’,怎么解释?用小木棍么?你特么真搞笑。”

    随着岳峥话音一落,聂纵的脸色显得极为阴沉,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岳峥揭穿了罗晓剑的谎话,还是因为孽徒的所作所为…

    罗晓剑面如死灰,再次开始复读“我是冤枉的”、“我没杀人”之类的话…

    他扫视众人,忽然眼睛一亮,仿佛落水之人发现了一根救命稻草,抬起手指:“竺楷!是竺楷…”

    岳峥瞥了一眼那个落魄书生,随后歪着脑袋望向罗晓剑:“你又咋了?你这回要找借口说竺楷是凶手?”

    “不,我…我就是这个意思!竺楷借刀杀人,我被利用了!”罗晓剑满脸激动。

    “哈哈哈!”竺楷仰天大笑,“姓罗的,亏你还是个修士呢,修仙修傻了么,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我就是利用你怎么着?”

    “诸位…”竺楷环视众人,抱了抱拳,“这个罗晓剑一直与苗阿根的老伴、女儿有染,口味重得很。”

    “大家都知道,两年前苗阿根拒绝将女儿许配给我,我怀恨在心,所以一直很关注这一家三口…我估摸着:苗群群很早就认识了罗晓剑,所以看不起我这等凡夫俗子。”

    “毕竟衍一剑宗的弟子,时不时会出来历练。”

    “当然,我不知道他们何时开始这种关系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勾搭上的…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三人有私情。”

    “由于隐藏得很深,一般人都还真不知道这事儿呢!苗阿根只知道罗晓剑这家伙喜欢自家闺女,倍儿有面子,殊不知自己头顶老早就绿油油的。”

    “本来这事也没什么,我就算抖出来,也不能怎么样,可惜罗晓剑追求百花谷弟子章露的事情被我知道了,我把这个消息悄悄透露给苗群群和她的娘亲…”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竺楷说到这里没说下去,而是卖了个关子。

    苗阿根听到这里,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双眼通红,嘴唇都咬出血了都不知道。

    众人隐隐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岳峥没好气的催促:“竺楷,赶紧说。”

    竺楷抬了抬下巴:“罗晓剑明着要追章露,暗地里又舍不得苗群群和她的娘亲,锅里碗里都要吃,这人呐,就是贪心。”

    “后来就不用说了,三人爽完之后,旧事重提,爆发了矛盾,罗晓剑怕这事抖开来被章露知道,也怕被他师傅知道,一怒之下,杀了苗群群和他的娘亲…”

    “当时我就在偷看,趁罗晓剑发现我之前、注意力都在两女身上,我跑了。”

    “这也是你们调查出来…两具女尸是被‘先侮辱、后灭口’的原因,其实你们只弄对了一半,两女不是被侮辱,而是先爽快、后灭口。”竺楷一脸讥笑,语速越来越快。

    “罗晓剑这人,真要他选择道侣了,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章露,若是苗群群和她的娘亲肯放手,自然也没什么矛盾了…”

    “可惜天下贪心的人,不止罗晓剑一个,人家老妇人与村姑都舍不得罗晓剑这么一个精壮的小鲜肉呐,还是一个修士…”

    “我本来只想恶心一下他们,让苗阿根更绿一点,回头找机会引爆他们之间的矛盾!没想到双方积怨已久,这么快就闹出人命,这实在是给了我天大的惊喜,也省了我不少功夫。”

    “反正人不是我杀的,我也没唆使罗晓剑杀人,我什么罪都没有。”

    “你们一个个自诩修仙的人士,可是那又如何?脑子不好使,我辈读书人三言两语就能搅得你们焦头烂额、拿你们当枪使。”

    “读过书和没读过书的区别,真的很大,呵呵呵…”

    竺楷说到这里,笑得很放肆,眼中放射出一种读书人特有的狂热与骄傲,读过书…似乎这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聂纵“啪”的一声,给了罗晓剑一记响亮的耳光:“你糊涂啊!那么多水灵灵的师姐师妹放着不要,反而来甬河镇里寻野味?”

    苗阿根当场“哇”的一声吐了口鲜血,气息萎靡,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纵使有百花谷弟子抢救,也挡不住那股生机崩溃之势。

    “罗晓剑,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恶心的人,幸亏我没同意跟你在一起…”章露一脸厌恶,同时还有不少后怕,“这次若非窦县令和岳峥,我可能要一辈子都蒙在鼓里。”

    “他胡说!你们别相信他,我没杀人…”罗晓剑嘶吼道。

    竺楷摇了摇头:“都有证据证明你是杀人犯了,你还这样狡辩,不过是三岁小儿耍赖之举,若非你是衍一剑宗弟子,恐怕你早已人头落地。”

    “何苦来着…”岳峥视线先后落在罗晓剑、苗阿根身上,“我之前听到邱镇长提到竺楷和苗阿根之间的纠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就算再怎么恨苗阿根,也不至于如此吧?”

 12、he——tui

    岳峥这个问题问出了大部分人的疑惑,几乎所有衍一剑宗、百花谷弟子全都竖起耳朵,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岳峥,你有所不知…”邱忠福开口了,“两年前…”

    “两年前,苗阿根明明把他女儿苗群群许配给我,最后却变卦了!”竺楷接过话茬说道。

    “姓苗的一家说:要娶苗群群,可以啊,至少要在甬河镇购置一套新宅子,像我家那样的老房子,不行。”

    “我事后才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让我知难而退,真正的杀招在后面…”

    “我与苗群群婚事凉了之后,他们明明收了我家的彩礼,却谎称没有,由于没有真凭实据,邱镇长、县令大人也没有办法。”

    “这笔彩礼钱大部分是我爹去世前留的,加上后来我和我娘省吃俭与积攒下来,就是用来给我讨媳妇。”

    “可是最后我人财两空,我娘去闹,反而被气得吐血,大病不起,一命呜呼…”

    竺楷说到这里,满脸哀伤,随后哀伤消失不见,脸上爬满了狰狞,死死盯着吐过血的苗阿根。

    大家都沉浸在竺楷的故事里,没有人出声打断他的话,就算想发表什么话也是低声讨论。

    只听竺楷继续说道:

    “后来我想去讨个公道,结果反而被打,还被苗阿根伤到了要害,以致我不举,就算未来我能娶到媳妇,亦是断子绝孙的局面…这是每一个男人耻辱,我不曾对外说过。”

    “当然,今天报了大仇,我也无所谓了,说了便说了。”

    “作为一个残缺的男人,活着,毫无意义,各位爷们都懂吧…支撑我活到今天的,便只有仇恨…我无法修炼,身体又孱弱,唯一派得上用场的也就只有脑子以及三寸不烂之舌了。”

    “苗阿根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有余辜…落到今天这般地步,都是报应。”

    竺楷说到这里,望着苟延残喘的苗阿根,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

    岳峥观察了下邱忠福、窦县令以及围观群众的表情,就知道竺楷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彩礼…钱…新宅子…房价…耍赖…逼死书生的老母亲…岳峥忽然一个激灵:这特么跟老子拼命加班敲代码赚钱、老爸老妈省吃俭用,何其相像?

    还不是为了帮我娶媳妇?

    抛开那些富贵人家不说,单说寻常百姓:以前爷爷奶奶结婚的时候,只要半斗米;父母那一代,结婚需要半头猪;老子这一代结婚,要父母半条命。

    在这个能修仙的地方,凡人结个婚,依旧是那么的残酷…

    “姓苗的,想不到你这样的人,老子看走眼了啊,之前还以为你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遭遇了不幸…”岳峥盯着苗阿根咬牙切齿道。

    “没想到你不过是一个欺软怕硬之徒!只能欺负一下那些比你弱小的孤儿寡母。”

    “你不肯把女儿嫁出去也就算了,结果连钱也不还,气死人家的母亲、还打残了人家,使其不能人道…人家又没对你妻女做出禽兽之事,你行啊你。”

    “he——tui!”岳峥朝着苗阿根吐了口痰。

    当然,他刻意控制了力道,没把痰吐到苗阿根身上。

    这会儿他周遭灵力波动十分强烈,几乎是生生忍住了释放法术的冲动,左顺德、窦云鹤等人都十分疑惑:这家伙怎么会突然这么激动,难道因为竺楷的事情引起这家伙的共鸣了…

    苗阿根接二连三的遭受打击,现在又看到“原本站在他一边、对他呵护有加”的岳峥,一下子变得对他恨之入骨,颇具众叛亲离的感觉。

    他当即又吐了口血,两眼翻白腿一蹬,死了。

    “哈哈哈!”竺楷望着苗阿根尸体手舞足蹈,“苗阿根一家都死光了!大家快看,这老头被气死的模样,像不像我娘当年被他们气死的样子?哈哈哈…”

    竺楷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附近不少大妈大伯一边哀叹“作孽啊”,一边也开始抹眼泪。

    似乎是说了这么多话,竺楷口渴,解下了悬在腰间的一个葫芦,打开来猛灌了几口,由于喝得很急,他还咳嗽了两声。

    他对岳峥作揖:“多谢这位小兄弟,还差点连累你…让你被当成真凶浸猪笼。”

    岳峥摸摸鼻子,没有说话,眼中有些复杂。

    竺楷又对邱忠福以及周围的镇民作揖:“多谢各位乡亲对我家的接济,特别是那些刻意给我介绍一些非体力劳动的活…没有你们,我可能连我娘亲都无力安葬…”

    他没有感谢窦云鹤,显然对县令当初没处理好彩礼纠纷而耿耿于怀。

    邱忠福忍不住说道:“竺楷,我怎么感觉你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告别…”

    竺楷点点头,晃了晃手中的葫芦:“这一辈子,我已经废了,没有任何希望,我连毒药都买不起,这是我自己从镇子外面找来的毒草,配制而成。”

    “且慢!你何必寻死呢…”左顺德急忙上前,抓起竺楷的手腕,摸完脉象,顿时摇了摇头,“晚了,毒性已经扩散至五脏六腑…”

    竺楷自嘲般的笑了笑:“若是我能轻易弄到无色无味的剧毒,老早毒死苗阿根一家了,何必大费周章?可惜我只能鼓捣这种刺鼻的、特征明显的低劣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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