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行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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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欢不说话,脸却是红红的。
聂祖故意逗笑道:“难道你不喜欢?”
闫欢急忙摇头,否认道:“不不不,不是不喜欢,是喜欢的。”
聂祖笑道:“那便好,来快喝酒。”
聂祖用自己手中的酒瓶和闫欢的酒瓶碰了碰,急忙劝酒道:“快喝!快喝!”
闫欢不停地点头,像个乖孩子。
夜晚蝉鸣呱噪,两个人喝醉了躺在桌椅上睡着了,聂诗织看着两人无奈摇了摇头,从房中拿了两条毯子盖在了他们的身上。
聂祖对闫欢一见如故,很是欣赏,帮闫欢把过脉,发现闫欢的静脉不畅,便帮他施针通穴,还把自己研制的剑术秘籍送给了闫欢。
闫欢也不负所望,天天闻鸡起舞,天道酬勤,日复一日的练习,武功长进了不少。闫欢从没有遇到一个人对自己那样好,聂祖对他的恩德犹如再生父母,他觉得自己几辈子都无法还清聂祖对自己的恩情。
聂祖常常拉着闫欢一起喝酒看星星,谈天说地,两个人的感情也犹如亲兄弟一般。
有一次聂祖醉醺醺地对闫欢述说着自己的经历:“小兄弟,你知道吗?我是江湖第一的绝命剑师,你说你怕不怕我?”
闫欢打了个酒嗝,醉醺醺道:“哈哈哈哈哈!你就是那个有名的绝命剑师?可是我听说那个有名的剑师长得青面獠牙,甚是恐怖,所以人人怕他,我看你并不如传说的那样啊!”
聂祖道:“那都是江湖传说,我哪有长得那么丑啊!”
闫欢定睛看了看眼前的聂祖说道:“嗯,不丑不丑,一点也不丑啊!谁说你丑的。”
聂祖大笑道:“江湖中人一半惧我,一半崇我。惧我者都想我死,崇我者都想夺我剑谱抢我剑术。他们通通都想我死!因为我臭名昭昭,所以江湖容不得我!”
闫欢苦苦一笑,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说道:“我在那缥缈峰,也是一样,因为我是魔教之子,所以那么大的门派也容不得我!我师父却给我取名为“欢”,我却从没在那里度过一日欢快日子,可是一个笑话!“
聂祖淡淡笑了笑,言语讥讽道:“这世道又怎会容得下有污点之人啊!”
两人相拥而泣,格外惊天动地,真是相见恨晚。
………………………………
杀殿(三)
聂祖为闫欢亲自造了一把剑,名为“黑刹”赠与了闫欢,闫欢看着手中这把剑,做工精细考究,一看便知不是凡品,闫欢跪在地上,感谢道:“多谢聂兄!”
聂祖抿嘴笑了笑,轻轻扶起了闫欢,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好兄弟了,还谈什么谢啊!快起!快起!”
闫欢看起身看着聂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用手轻轻抚摸着剑身,不紧感叹:“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
……
那一天聂祖上山去菜药,便叮嘱闫欢帮忙看着聂诗织,害怕这个死丫头又跑出去玩。可是聂诗织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出去玩呢!于是拉着闫欢,千求万求道:“闫欢!跟我一起出鹿林去玩吧!”
闫欢听了聂祖的话,自然不会答应,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诗织啊!你哥哥知道的话是会生气的。”
聂诗织听完假装生气道:“哼!你就在乎他生不生气,却并不在乎我生不生气!哼!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
闫欢急忙解释道:“不要生气嘛!不要不理我啊!”
闫欢一想到聂诗织以后再也不会理他,便立刻败下阵来,连连求饶,谁叫自己喜欢她呢!输便输了。
聂诗织知道自己赢了,立刻笑得跟朵花似的,看着闫欢说道:“那我们马上出去玩吧!”
闫欢无奈点了点头。
假如闫欢知道就是这次出门导致后来悲惨的一切,闫欢一定死也不会同意的。
出了鹿林,来到了集市上,这一路上帮诗织采花捉蝶,诗织好不快乐!唱唱跳跳的,开心的不得了。
来到集市上,诗织看到不远处的糖葫芦,就急忙对闫欢说道:“快帮我买串糖葫芦!我要吃!”
闫欢微笑着点了点头,跑到远去去帮诗织买糖葫芦了,正在此刻,在很久之前遇到的那个乞丐头子竟然又出现了,没想到这么久,他竟然还认得出聂诗织,看聂诗织身旁无人,便径直往聂诗织处走去。
“好啊!你个死丫头,真是冤家路窄!今天你身边没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伸出手就想往聂诗织的脸上扇去,聂诗织害怕地缩了缩,闭上了眼睛。
“住手!”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传入聂诗织的耳朵里,聂诗织睁开了眼睛循声望去,看到一个身穿浅蓝色长袍的男子正在自己的面前。
他生得格外俊美,清秀文雅,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聂诗织的小鹿乱撞,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原来一见钟情是这样的感觉。
那男子对那乞丐怒吼道:“滚!让我再看到你欺负人,我便折断你的手臂!”
那乞丐龇牙咧嘴的疼痛,捏着自己的手臂,喊道:“别让我再看到你!”说完撒腿就跑。
“姑娘你没事吧?”那人看着聂诗织温柔地问道。
聂诗织已经傻了,呆呆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那人抿嘴浅笑,聂诗织觉得自己快要顶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闫欢手里捏着两串糖葫芦跑到聂诗织的面前,急忙笑着说:“诗织,我回来了。”可是当他看到诗织身旁的那个人,怔了怔。
他怎么会在这里?
“玄尘子,你怎么会在这里?”闫欢大喊道。
玄尘子转过身,侧脸看着闫欢问道:“你不是也在此处?难道我不能来?”
闫欢轻声喃喃道:“真是冤家路窄!”
闫欢拿着两串糖葫芦走到聂诗织的身旁,看着诗织说道:“诗织,我糖葫芦给你买来了。”正想伸手给她,然而诗织却依旧没有反应,看着诗织一脸的痴样,闫欢真是气不打一出来。
在缥缈峰的时候,山上那些女弟子也是这幅样子,只要玄尘子一出现就一堆女子在那里看着,把路堵得走都走不了。
聂诗织缓缓回过神来,接过闫欢手中的糖葫芦,道了声:“谢谢。”
然而还是一脸痴样地看着玄尘子。
闫欢压抑着怒气道:“快吃!再不吃糖葫芦上的糖都要化了。”
聂诗织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手中的糖葫芦,大声道:“糖怎么可能会化!你骗我!”
闫欢气得往远处走,不理睬聂诗织,聂诗织与玄尘子笑着说了声:“再见!”后就急急忙忙跟着闫欢跑了。
玄尘子淡淡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秀丽的女孩子,不紧心颤了颤。
他对这个女孩子一见倾心,动了俗念。
他款步来到一家茶馆,点了一杯春茶,看着杯中的茶水,水面上皆是刚才那个女子的影子,他眉目温柔,流光百转。
“不知道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玄尘子低声喃喃着,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闫欢!闫欢你走慢点!我快跟不上啦!”聂诗织朝闫欢的背影大喊着。
闫欢这才停下脚步,生气地坐在一旁的亭子里。
聂诗织跑到闫欢面前,不理解地问道:“闫欢你在生什么气?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闫欢阴阳怪气道:“谁敢生你的气呀!我在生我的气,没一直陪在你身边。”
聂诗织坐在闫欢身旁急忙解释道:“刚才那位男子救了我,否则我就要被那个乞丐头子欺负了!”
闫欢听完一皱眉,看着聂诗织紧张道:“怎么样?他没欺负你吧?”
聂诗织看着闫欢笑了笑说道:“没有!他没欺负我,是那个男子救了我,所以你该谢谢人家,你怎么就生气跑了?”
闫欢撇撇嘴低声喃喃道:“我不弄死他已经很好了!竟然还叫我谢谢他!”
聂诗织没听清闫欢嘀嘀咕咕,急忙问道:“你在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什么呀?”
闫欢凝视着聂诗织的眼眸急忙解释道:“没事没事,我只是怕你吃亏,那个人我可认识,他可是个大色狼!你可别被他的表面骗了!”
聂诗织想了想那人俊朗的长相,无法相信闫欢说的话,那样一个俊美的男子怎么可能是色狼。
“你认识他?他是谁?”聂诗织好奇道。
“他跟我师出同门,是我师兄,这么多年我不要太了解他呀!你可别被他那衣冠楚楚的模样骗了!”闫欢大声道。
心想看我不整死你个玄尘子。
聂诗织皱眉不悦,道:“没想到他竟是这样一个人,还真是看不出来。”
闫欢露出胜利的微笑,心想我才不会让聂诗织喜欢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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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殿(四)
再见到玄尘子的时候已经是一月之后,那时他从山下抱着一个孩子回到了缥缈峰,师父极度赞扬他的功德,便决定立他为下一任掌门。
闫欢收到慕玄然的召回令,便辞别了聂祖和聂诗织决定回到缥缈峰。
闫欢走在前往缥缈峰的路上,却听到身后有人的脚步声,等他回头发现竟是聂诗织跟在自己的身后。
“诗织,你怎么在我身后?”闫欢看着身后的聂诗织问道。
“哈哈哈,我只是想跟你去缥缈峰看看,听说缥缈峰是个云遮雾绕的好地方,我从来没去过,想去看看,你带我去看看好不好?”聂诗织眨巴眨巴眼睛抓着闫欢的袖口可怜兮兮的问道。
闫欢本来是想要拒绝,无奈聂诗织的样子太可爱,最终胳膊拗不过大腿,闫欢答应了聂诗织的请求。
聂诗织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心里无比的兴奋。
缥缈峰的山路崎岖不平,行走困难,闫欢看着聂诗织的步伐越来越沉重,闫欢走到聂诗织的面前笑着说道:“我来背你吧!”
聂诗织犹豫了一下。
闫欢说道:“山路还长,我来背你吧!”
看着闫欢,又看了看山路,聂诗织最终点了点头。闫欢蹲下身,聂诗织伏在了闫欢的背上,闫欢背着聂诗织慢慢朝山上走。
走着走着,闫欢对背上的聂诗织轻声说道:“诗织,你唱首歌给我听好不好?”
聂诗织听完笑着点了点头,声音轻柔的说道:“好,我唱歌不好听,要不我就哼个调调给你听吧!”
闫欢听完笑着点了点头同意道:“好。”
于是闫欢的耳边响起了好听的音调,悠扬动听,沁人心脾。
山路越往上走越艰难,闫欢的脚步也越沉,背上的诗织睡着了,温热的风吹在闫欢的脖子上,有点痒痒的感觉。
即使山路再崎岖,闫欢每一步走的都很轻很稳,害怕诗织就这么醒了。
不知不觉汗水沿着面颊缓缓流淌下来,有的还进了眼眶,感觉辛辣疼痛,闫欢眨了眨眼睛缓解一下就继续往上走。
大概又行了三个时辰,穿过云遮雾绕的山路,终于爬到了顶峰。
此时闫欢只感觉两腿酸胀疼痛,不听使唤。
走到山顶一旁的石头旁轻轻放下了诗织,自己坐在一旁休息,诗织顺势倒在了闫欢的怀中,闫欢心里说不出的甜,脸上泛红,缓缓从背后伸出手轻轻放在诗织的肩上。
说不出的欣喜快乐。
离诗织很近的距离,闫欢可以清楚地看见诗织那细密纤长的睫毛,白里透红的面颊,小小似樱桃的小嘴。十分迷人。她的身上还不时传来一阵阵甜美的香味,不知不觉钻入闫欢的鼻息,闫欢咽了咽口水,喉结不知不觉上下滑动。
闫欢感觉身体有种炽热的感觉,浑身沸腾,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慕玄然的清心咒这时候可以拿来念念,好驱驱杂念。
一阵凉风扑面而来,聂诗织感觉身上一凉,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靠在了闫欢的身上,她立刻起身,有些羞涩,红了红脸,立刻拍拍身上的衣衫,低头垂眸问道:“闫欢,对不起,我刚才睡着了。”
闫欢抿嘴摇摇头,左臂已麻,但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微笑着说道:“没事,我们已经到山顶了,再往前走一会儿就可以到穹苍派了。”
诗织看到闫欢胸前有湿湿的一大片,不好意思地用手指了指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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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诗织睡觉,枕头总会被口水沾湿,没想到这个毛病又来了,闫欢胸前那块湿湿的地方就是口水印子。
闫欢低头看了看胸前那片湿湿的地方,露出皓齿笑了笑,他笑的时候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很可爱,他摇摇头说道:“没事的,湿了回去洗洗晒晒就行的。”
诗织低声不好意思暗示道:“那个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我那个把口水沾泥衣服上啊?”
闫欢眉眼弯弯微笑道:“这个啊!放心,这就当是我们的秘密吧!我是绝不会告诉别人的。”
诗织伸出手,露出一个小拇指对闫欢笑着说:“那口头说说不算,我们拉勾。”
闫欢笑着伸出小指勾住诗织的小拇指,诗织笑着念起那段耳熟能详的话语:“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闫欢笑着应道:“好好好,一百年不许变。”
诗织伸出手放在闫欢的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假装威胁道:“说出去我可是要杀人灭口的哦~”
闫欢大笑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诗织的额头,笑着说:“放心吧!这可是我们两的秘密啊!我又怎么会告诉别人。”
诗织双手交叉于胸前,满意地点点头,伸出手指着前方,说道:“很好!那我们现在就往穹苍派走去吧!”
闫欢微笑着点点头,看着诗织一蹦一跳的走在面前,闫欢剑靠在怀,亦步亦趋地缓缓跟在诗织的身后。
诗织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蹦蹦跳跳,灵动可爱极了。
不知不觉一个人的影子就这样永远的印在了自己的眼中,难以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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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殿(五)
诗织穿着闫欢给她的衣服,是穹苍派的制袍,白白蓝蓝的,就像蓝天白云一样。
闫欢告诉她,在山上要保密自己的身份,诗织笑了,自己可机灵着呢!怎么会轻易的告诉别人自己的秘密,若是告诉别人自己是绝命剑师的妹妹,那自己不就死定了……
可偏偏自己的这个身份,爱上了那个正道中人。
诗织悄悄在穹苍派游走,想要看看能不能遇上玄尘子。
爱上一个人,情难自抑。
心总是莫名其妙地为他悸动。
只是玄尘子没遇上,倒遇上了门派中别的人,一个弟子看到诗织形迹可疑,便叫住了诗织。
“你是谁?怎么鬼鬼祟祟的?”那人朝诗织说道。
诗织顿了顿,微笑着转过身看着面前那个人道:“师兄,我是穹苍派新来的弟子,你当然没见过我。”
那人看诗织生的玲珑可爱,把诗织囚在墙角,道:“哦,是吗?你真的新来的?可是我为何没在冕冠大礼上看过你?新来的弟子都要参加的。”
诗织哆哆嗦嗦,因为这个人靠她太近了,她觉得浑身不舒服,急忙说道:“我是特招生啊!师兄当然没见过!”
“什么时候门派还有特招生的说法了?”那人不依不饶:“你可知新来的弟子都有一个规矩?”
诗织害怕道:“什,什么规矩?”
“那就是……”那人一边说一边朝诗织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