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刺向太阳之熊出没-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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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眼睛甚至如同嗜血一般的红了起来。
逍遥子的剑法不需要任何的掩饰,所有的掩饰都是白费的,他清楚他们的剑法,他们也同样清楚他的剑法。
这就是一场,开始没有结果,最后也无法预测的对决。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逍遥子使出燕子三抄水的独门轻功,一跃一丈半高,像是一只飞燕,但他的剑却不同飞燕。
男子也不是弱者,以高击低,本就占了不少的便宜,但他却依旧不敢大意一丝。
逍遥子的剑法正因为他了解,所以才会说出刚才那种话去扰乱他。
这本是很聪明的一招,但是用在了这,却变得异常的愚蠢了,逍遥子好像根本不为所动,但是他自己却有些隐隐担心起来,他握剑的手有些松动。虽然不至于露出致命的破绽,但是,破绽就是破绽!
逍遥子绝不会浪费机会!
转瞬间,二人已经对上了十三剑,剑剑犀利如风,无孔不入,男子虽然地形上占据优势,但是他依旧不敌逍遥子。
连忙一跃,他再不敢恋战,恐怕再打下去不就就是他丧命之时了。
就在他跳出去的那一刹那,两个筋斗,恰到好处的站在了一间屋子的屋檐之上,他的脸上露出很得意的神色,至少他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逍遥子环顾四周,五个人站在五个特定的方位上,位置站得十分玄妙,恰到好处,每一个人都可以用剑封死所有的死角,就算你是往前往后往左往右,都没办法逃出去。
除非他可以飞天遁地,否则逍遥子无路可逃。
逍遥子不能飞天遁地,但他还是十分能沉得住气,双眼冷冷的看着四周,那如同审视着死人的目光让五个人十分的不舒服。
四个人都已经准备得当,只能男子一声令下,五人齐出,而现在逍遥自在他们的眼中就如同是一个死人了。
男子迟迟没有发出指令,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逍遥子手上的剑,逍遥子的右手握着剑,那人的心脏不住的一阵抽搐。
“直到现在你逍遥子还能如此悠闲自得,还敢隐藏实力!”男子默默的在心里想着,手中的剑却已经跃跃欲试了。
“杀!”
怒雷一般低沉的吼声如同野兽的咆哮,四人的反应没有一丝的迟疑,五柄剑一齐刺向逍遥子,那逍遥子如同放荡不羁的浪子,即使危险已经渐渐逼近,他依旧我行我素。
男子的剑越是逼近逍遥子,他的心就变得越发的沉重,诚然,这五柄剑确实可以要了逍遥子的命,但前提是在这五柄剑要他命之前,自己还能活着。
在心理上男子根本不是逍遥子的对手,逍遥子的眼神如同银河般深邃,这可能是幻觉。或许是这样,但这样已经足够了。
忽然逍遥子对着他一笑,这一笑让他更加变得疑虑起来,诚然如果他是逍遥子的话,他非但笑不出来,就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紧紧盯着逍遥子,手中的剑也渐渐逼近,这短短的一段距离却如同星河一般遥远,像是无法跨越一般,他的心里很焦躁,只要把这剑送进逍遥子的身体里,这一切的一切都将被终结。
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逍遥子,突然他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又像是明白了些什么?惊惧的睁开双眼,只看到逍遥子的嘴唇不断蠕动着,像是在说话,却没有一丝声响。
这是唇语,但是男子懂唇语。
“已经迟了。。。。”这就是男子翻译过来的逍遥子的唇语。
他想提醒身边的四个人,可是还没来得及,突然觉得背后一疼,紧接着他昏昏欲睡,他从来没有这么想睡过。
瞬间,他便闭上了双眼,从高处落下。他最后一眼看到了绝望的一幕!
四个人仰身侧浮在空中,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条血色的伤口,每一道伤口都是致命伤,这些年来逍遥子的剑法不仅没有落下,而且还突飞猛进了。
如果那时的他是一个青年,那他现在就一定是一个壮年了,而且是一个可以和猛虎搏斗的壮年人。
他至今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遭的暗算,即使知道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逍遥子如同仙人一般随风落下,他默默地走到男子面前,说道:“胆敢杀害自己的朋友,这就是下场。”
紧接着,他就闭上了眼,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五杀手,叱咤风云的五杀手最终全军覆没。
逍遥子拾起地上的鲨鱼皮剑鞘,将剑插了进去,转头迎上了那个神秘的来人。。。。。。
………………………………
六十二。血色黑夜
雨过天晴,乌云散去,便是晴天。
沉甸甸的乌云压在头上,逍遥子的心也不禁沉甸甸的,他虽然很悲伤,但他却知道现在不是发泄的时候,在朋友面前或许不该太悲伤。
巷子里很黑,巷子外面也不亮,逍遥子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中年妇人缓缓走来,这里很黑,根本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但逍遥子却根本不用看。
他已料到这来的人是谁了。
欧阳玉羽。
逍遥子冷冽的目光看到她也不禁变的柔和,温暖起来,不好的心情被淹埋在了心底,但却绝对无法忘记。
女子轻掩朱唇,缓缓走了过来,在逍遥子看来她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女人,一个性感,有魅力的女人。
逍遥子开口道:“你看起来心情不错。”逍遥子脸上也浮现出些笑意,淡淡问道。
欧阳玉羽掩嘴笑道:“我的情夫大难不死,我怎么又能不开心呢。”说着又是一阵轻轻的笑。
逍遥子的眼神有些发冷,如同冬夜的寒风,他一字一字的说道:“虽然是这样,但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欧阳玉羽也止住笑声,她看着逍遥子,她已经有将近十年的时间没有见过逍遥子了,对于逍遥子在她心里实在是又爱又恨。
欧阳玉羽爱逍遥子,哪怕是只能做他的一个情人,她也心甘情愿,在这世上浪子注定漂泊四方,与友相伴,浪子不能成家。
欧阳玉羽清楚这一点,但她依然没有过丝毫的抱怨,哪怕是仅仅在他身边看他一眼就好,然而就连这种简单,毫无难度的要求,逍遥子却也做不到。
将近十年来,欧阳玉羽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见过他了,更仔细的说就是九年十个月二十三天零八个时辰。
她甚至对那一晚,他们最后的那一晚所做的,一个细节都不曾忘记,但逍遥子显然没有这么清楚,也没有这么爱她。
只是玩玩而已,或许曾经喜欢过,但是真的谈不上爱。
爱是付出,喜欢则是给予。
欧阳玉羽付出了自己的所有,却比不上逍遥子朋友的一句话,这也许就是浪子,逍遥子的耳根子或许很软,但是对于枕边风来说却是油盐不进。
或许欧阳玉羽曾经怨恨过,伤心过,诅咒过,不知道多少次,逍遥子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房子中的一面承重墙,把这墙抽出来,房子便会倒塌,如果人的心不在了,那人也会死去。
相较于心,逍遥子无疑更重要,或许她曾经也喜欢过许多男人,但她只爱逍遥子一个,相较于逍遥子,这一点就是二者不同的关键吧。
不过所有的怨恨歹毒的话,当他看到逍遥子的一刹那,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表达,一种深厚的沉重的满足感一瞬间充斥在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四肢百骸中,都流淌着名为幸福的因子。
欧阳玉羽轻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的。”她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像是一定要探出个究竟。
只见逍遥子有些无聊的说道:“你身上那么大的香味,而且那味道是我这辈子也忘不掉的。”
欧阳玉羽轻声道:“为什么对香味这么敏感?”
逍遥子摊开手像是无所谓的说道:“我一般通过某种香味判断来的女人是哪一个,而且这种方法,十分的有效。”
听到这话,欧阳玉羽的脸色先是一变,随后连忙缓和下来,语气平和的说道:“你离开暗河了。”
逍遥子听得出这句话是陈述的语气,根本没有必要去回答,紧接着欧阳又说道:“他们都是你曾经的朋友,为什么杀他们。”
逍遥子说道:“我对朋友的关系比女人更好,就说明我对朋友的要求比女人更苛刻,我能接受一个身份下贱的妓女,但却不能容忍背后捅刀子的朋友。”
欧阳玉羽马上问道:“谁死了?”
逍遥子的脸立刻阴沉下来,那一个个的字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抠出来一般。
“乌鸦!”
直到今天欧阳玉羽才看出朋友在逍遥子心中真正的价值,他们的确无可被替代,但是他们如果逾越了那铁的法则,就会被毫不留情的击杀,就像是朋友时候有多好一般,越是好朋友死得越惨!
可以看得出五杀手和逍遥子的关系并算不上多好,否则的话等待他们的绝不是仅仅一刀,而是随之而来的逍遥子的疯狂报复,任何与他们有关系的人都会被这疯狂的报复所牵连,任谁也想不到平时看起来无欲无求的逍遥子,在这种事情他的处理会是那么血腥果断。
欧阳玉羽沉默了,她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黑乌鸦,血鹦鹉。
逍遥子的另一个绰号就是血鹦鹉,这件事情在他们的圈子里根本算不上是秘密,二人的关系就像是五杀手一般。虽然说是朋友,但却亲如兄弟。
逍遥子的极端固执是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只要是做错事的人,逍遥子不论他是谁都一视同仁,这一点在她和青冥子的关系上得到了充分的证实。
在逍遥子的心中他一直尊奉着一个钢铁一般的法则。这是一个人际关系的亲疏,也是他对别人的态度。
亲人大于等于朋友大于情人。
在逍遥子的心里任何的女人都是不值得相信的,既然这个女人可以成为你的情人,那这个女人就有可能成为其他人的女人,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你对她无法绝对的保证,自然也没有要求对方的权力,而且女人也没有男人那么果断和绝情。
心软往往是最大的破绽,也是最致命的。
这就是逍遥子为何一再的疏远自己的情人的原因,也是他认为为何情人比不上朋友的最基本原因。
妻子是不同与情人的,至少妻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算的上是你的亲人了,而亲人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乌鸦的死对逍遥子造成了多大的打击,这效果不言而喻,昏暗的天空中偶尔有一两只蝙蝠飞过天际,蝙蝠这种东西虽然什么都看不清,但是在茫茫黑夜中他从来不会迷失方向。他的心中忽然想起一个人。
血鹦鹉,黑乌鸦,夜蝙蝠。
血色黑夜。
或许那个瞎子也没有几年的活头了,或者他已经遭了别人的暗算,逍遥子不清楚,但他清楚的是和他有些关系的人都被或多或少的警告,再为严重的就如同乌鸦这般。
在暗河他还有一个如同乌鸦一般的好朋友,就是夜蝙蝠。
这个瞎子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却如同蝙蝠一般灵敏,或许他早已感觉到周围的不同也说不定,但是看到乌鸦的下场,他却不由得为蝙蝠担心起来。
突然欧阳玉羽饶有兴趣的问道:“如果我刚才没出手的话,你会怎么样?”
只见逍遥子回头看了看趴在地上早已经断了气的五杀手,不屑的说道:“你不应该问我会怎么样,而是他们。”
“哦?”
逍遥子面露残忍之色,冷冷说道:“我保证他们身上绝不止现在这一道伤口,不会死的那么痛快。”逍遥着说着这句话,欧阳如同从肃杀的秋堕入到寒冷刺骨的冰窖中,她丝毫不怀疑逍遥子的这句话。
逍遥子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
欧阳玉羽强笑两声说道:“就像你知道我在这一般,我就知道你在这了。”
逍遥子嗯了一声,转身走进漆黑潮湿的小巷,欧阳玉羽则有些变色,她讨厌这种巷子中的腐臭气息,还有那随时都可能窜出来的地沟里的老鼠,但她还是强忍着走了进去。
等她再走进去,只见逍遥子的怀里正抱着一个女人,可现在看来她已不像是个女人了,恐怖的伤痕和大片的淤青给人一种无可抵挡的视觉冲击,欧阳玉羽不由得轻掩住朱唇,怕是自己惊叫出来。
逍遥子如同泥塑雕像一般,站在那一动也不动,两道泪水顺着二十年前的泪痕划过,一滴滴打在巷子的地面上,巷子静的出奇,以至于泪晶落地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
欧阳玉羽知道现在的逍遥子一定不想再说一句话,但却还是忍不住说道:“我真的想不到是什么支持着她让她到了这,她本早就该死了。”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这种恐怖的伤势任凭是逍遥子自己都无法想象,如果逍遥子伤成这样,他觉得自己一定活不了了。
逍遥子索性闭上眼,嘴唇在不住的抖动,一次次的深呼吸想要把暴躁的心情尽力平复下去。虽然他不在想说什么?但他还是回答了她。
“这是信念,是朋友之间的情谊,是你永远都不会懂的东西。”
欧阳玉羽能够体会得到逍遥子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里的痛苦,但她却无法阻止,束手无策,她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如此无力。
她轻声安慰道:“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
话还没说完,逍遥子面色一变,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
“这是你们这种人一辈子也不会理解的事情。虽然我知道了她是个女人,但我和她是朋友,而我们之间只可能是情人。”逍遥子冷冷地说。
欧阳玉羽急忙说道:“我也可以成为你的朋友。”
逍遥子说道:“你今天勉强算是我的朋友,明天就难说了。”他的叹息,停在欧阳的心里,每一次都如同针扎一般的难受,她想要哭,但是她却绝不能哭,现在已经很乱了,她又怎么能让情况变得更乱。
欧阳走近逍遥子的身边,她轻轻拨开挡在乌鸦面前的几根头发,那是一张美丽的脸蛋,至少之前是,她能看得出乌鸦脸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笑意。
欧阳玉羽问道:“为什么她会笑?”
逍遥子仰天痛苦道:“因为她知道我会为她报仇,而且她觉得自己死得其所。”
欧阳玉羽突然变了态度,冷冷道:“那我倒觉得她死的真是不值。”
话音未落,逍遥子那双让人难受的眼睛正盯着欧阳,极度的气愤甚至让他的眼珠都不住的颤动,瞳孔有些放大。
“你的话有点太多了!”逍遥子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了这一句话。
欧阳也不触逍遥子的眉头,她仔细打量着乌鸦全身上下,可以说乌鸦是一个有美丽的女人,她绝不缺少身材,也不缺少魅力,但是欧阳玉羽总是感觉她的身上有些不对的地方。
或许女人天生就比男人细心地多,欧阳玉羽能够一眼发现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那让她觉得不对劲的就是她那双手。
这双手紧紧的握着,至死也不曾松开半分,为什么一个人直到死还会那么用力的握住手?
可能是因为愤怒?但欧阳却不那么想。
乌鸦的手里一定有东西!
欧阳看着逍遥子,缓缓说道:“你看看她的手,似乎握的太紧了!”
逍遥子的双眼睁开,直射出一道无法直视的目光,欧阳尽力避开他的目光,他的目光随即落在了乌鸦的手上,这时他才发现,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