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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洪荒:我是东王公-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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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闲居无事,手携水火花篮,意欲往虎儿崖前采药,方才驾云兴雾,忽见东南方升起一道妖气,直冲透云霄。

    云中子张开法眼一看,不由摇头叹道:“此畜不过是千年狐狸,今假托人形,潜匿朝歌皇宫之内,若不早除,必为大患,我出家人慈悲为本,方便为门……”

    唤金霞童子道:“童儿,你与我将老枯松枝取一段来,待我削一木剑,去除了那妖邪。”

    童儿问道:“老爷何不用照妖宝剑,斩断妖邪,永绝祸根?”

    云中子笑道:“千年老狐,岂足当我宝剑!只此足矣。”

    待童儿取来一截松枝,遂将之削成一柄木剑,吩咐童子:“你好生看守洞门,老爷去去就来。”

    云中子离了终南山,脚踏祥云往朝歌而来……

    进了朝歌,此时朝上比干商容正在领着人劝谏帝辛,帝辛许是昨夜与妲己耍得晚了,精神气力不济,半眯着眼任由臣子在下方呱噪。

    少顷,有人来报,说外面有一炼气士云中子见驾,言有机密重情,未敢擅自朝见,请旨定夺。

    帝辛当即精神一震,原本就不耐众臣说教,来了岔开的由头,如何能不见面,当即宣旨命人觐见。

    云中子便进午门,过九龙桥,走大道,宽袍大袖,手执拂尘,飘飘徐步而来。

    道人左手携定花篮,右手执着拂尘,近到滴水檐前,执拂尘打个稽首,口称:“陛下,贫道稽首了。”

    帝辛见这道人如此行礼,心中不悦,自思:“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虽是方外之人,却也在朕版图之内,这等可恶!

    本当治以慢君之罪,诸臣只说朕不能容物,朕且问他端详,看他如何应我?”

    帝辛问道:“那道者从何处来?”

    云中子笑道:“贫道从云水而至。”

    帝辛问道:“何为云水?”

    云中子道:“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

    帝辛乃聪明智慧天子,还要难为他一阵,便又问道:“云散水枯,汝归何处?”

    云中子仍是笑道:“云散皓月当空,水枯明珠出现。”

    帝辛见云中子对答如流,字字机锋非凡,立时转怒为喜,道:“方才道者见朕稽首而不拜,大有慢君之心,不料今所答之言甚是有理,真乃通智通慧之大贤也。”

    遂命赐座,云中子也不谦让,旁侧坐下。

    云中子欠身而言道:“原来如此,不过天子只知天子贵,却不知四教原来道德尊。”

    帝辛好奇的问道:“何以见尊,烦请道人为朕讲来。”

    云中子笑道:“但观四教,惟道至尊,阐可论道,上不朝于天子;下不谒于公卿。

    避樊笼而隐迹,脱俗网以修真。乐林泉兮绝名绝利,隐岩谷兮忘辱忘荣。顶星冠而曜日,披布衲以长春……”

    接着,他便言辞滔滔将四教仙家逍遥自在与道者之妙一一道出,说得殿中之臣俱都心驰神往,恨不得抛下身上富贵出去寻仙访道,证得一个玄教道果……

    帝辛听言大悦:“朕聆先生此言,不觉精神爽快,如在尘世之外,真觉富贵如浮云耳,但不知先生居于何处洞府?因何事而见朕?请道其详。”

    云中子道:“贫道住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是也。因贫道闲居无事,采药于高峰,忽见妖气贯于朝歌,怪气生于禁宫,道心不缺,善念常随,贫道特来朝见陛下,除此妖魅耳。”

    帝辛摇头不以为然的道:“深宫秘阙,禁卫森严,防备更密,又非尘世山林,妖魔从何而来?先生此来莫非错了!”

    云中子笑道:“陛下若知道有妖魅,妖魅自不敢至矣。惟陛下不识这妖魅,彼辈方能乘机蛊惑,若久之不除,必酿成大害也。”

    之后,云中子从水火花篮中取出松木剑赠于帝辛,命人挂在分宫楼,只言三日内自有应验。

    而后便不顾帝辛挽留,径直出了大殿,打了一稽首,大袖飘风,扬长竟出午门去了……

    洪荒:我是东王公



第三百零五章 神通不及天数禽兽得形无心



仙剑悬楼,无须三日,一日便见效果。

    却说帝辛回了寿仙宫,不见妲己相迎,不禁纳闷不已,旋即问左右,得知他心爱的苏美人染了暴疾,已是人事昏沉,卧榻不起。

    帝辛听罢,忙下龙辇,急进寝宫,揭起金龙幔帐,见妲己面似金枝,唇如白纸,气息孱弱,欲断欲绝。

    帝辛心疼的道:“美人,早晨送朕出宫,美貌如花,为何仅是一时片刻就已垂危,让朕如何是好?”

    只见妲己微睁杏眼,强启朱唇,作呻吟之状,喘吁吁叫一声:“陛下!妾身早晨送驾临轩,午时远迎陛下,待行至分宫楼前候驾,猛抬头见一宝剑高悬,不觉惊出一身冷汗,竟得此危症。

    想来也是贱妾命薄福薄,不能长侍陛下于左右,永效于飞之乐耳,乞陛下自爱,勿以贱妾为念。”

    道罢,泪流满面。

    帝辛惊得半晌无言,亦含泪对妲己道:“都怪朕一时不明,几为方士所误矣!

    那分宫楼所挂之剑,乃终南山炼气之士云中子所进,言朕宫中有妖气,将此镇压,孰意竟于美人作祟。

    此子施展妖术,欲害美人,故捏言朕宫中有妖气,朕思深宫邃密之地,尘迹不到,焉有妖怪之理,大抵方士误人,朕为所诳。”

    帝辛懊悔不已,当即命人将木剑焚烧,千年狐妖就此逃过了一劫。

    那云中子将宝剑挂在分宫楼,镇压得这狐狸如此模样,倘若是镇压得这妖怪死了,可保得成汤天下繁衍。

    正所谓神通不及天数,合该这帝辛江山有败,周室将兴,故此帝辛终被妖狐迷惑了……

    且说此时云中子尚不曾回终南山,还在朝歌,忽见妖光复起,重照宫闱,摇头叹道:“时也命也,天数如此了。”

    旋即取文房四宝,留笔迹在司天台杜太师照墙上。诗曰:“妖氛秽乱宫廷,圣德播扬西土。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

    题罢,他就径直回转终南山去了……

    太师杜元铣回府,见了此诗,觉其意颇深,一时难解,命门役将水洗了,又让人出去盘问来由,最后得知乃为一道人所书。

    太师进府,将二十四字细细推详,穷究幽微,终是莫解,暗想:“此必是前日进朝献剑道人所留,说妖气旋绕宫闱,此事倒有些着落。

    连日我夜观天象,见朝歌妖气日盛,萦绕宫禁,定有不祥,故留此钤记,警示我等诸位贤达。

    目视天子自从纳了苏氏之女后便日渐荒淫,不理朝政,又受那权奸蒙惑,天怒民怨,吾朝兴衰肉眼可见。

    我等受先帝重恩,安忍坐视?不若乘此具一本章,力谏天子,尽其臣节,非是买直沽名,实为国家治乱。”

    于是,他连夜穷尽心血写了一张奏本,上书规劝之言,锋芒直指苏妲己。

    商容见了此本,心悦之,便亲自送与了帝辛面前。

    帝辛观之,心下有些犹豫,便将内容说与一旁的妲己听之。

    妲己闻奏章内容,暗中咬碎了银牙,昨日那云中子高楼悬剑险些将她镇死,如今杜元铣又来害她,她心中着实恨之。

    当即离座叩拜,狡辩一番后反污那杜元铣妖言惑众之罪,请帝辛下令斩杀。

    这枕头妖风一吹,帝辛立即昏了头脑,果然要把杜元铣枭首示众。

    商容闻言忙上前劝解。

    怎奈世间忠言良谏岂能抵得过狐狸精的枕头风,三言两语间彻底搞定了杜元铣。

    奉御官寻到杜元铣宣读驾帖毕,不由分说将杜元铣摘去衣服,绳缠索绑,拿出午门,方至九龙桥,只见一位大夫,身穿大红袍,乃梅伯也。

    他见杜太师绑缚而来,忙问缘由。

    杜元铣悲愤的将经过一讲。

    梅伯忙叫人先不要动手,径直去了内宫,于半路遇到了商容,一同联袂觐见求情。

    梅伯进了殿中面见帝辛,耿直脾气发作,当即表了一通慷慨激昂的谏言,句句如刀,字字如剑,却将帝辛彻底激怒,当即命人将之拉下去用金瓜击顶。

    妲己忙将人叫住,趁机为帝辛献上了炮烙之刑。

    此刑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门,将铜造成,如铜柱一般;里边用炭火烧红。

    只要将犯人衣服剥了,铁索缠身裹围铜柱之上,炮烙四肢筋骨,不须臾,烟尽骨消,尽成灰烬。

    帝辛闻言颇觉有趣,于是欣然采纳,即命传旨:“将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将梅伯禁于囹圄。”又传旨意:“照样造炮烙刑具,限作速完成。”

    首相商容观帝辛将行无道,任信妲己,竟造炮烙,立知大事去矣,此朝将不可保之,心灰意冷之下,当场便辞官归隐了……

    帝辛继续与妲己在宫欢乐,朝政荒乱,不一日,监造炮烙官启奏完功。

    帝辛忙命人拿来过目,见监造官将炮烙铜柱推来,好一尊黄橙橙铜柱,高二丈,圆八尺,三层火门,下有二滚盘,推动好行。

    刑具即成,当然要拿人试法。

    次日,上朝之后,帝辛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梅伯绑在柱上生火炮制了。

    两班文武观见此刑,梅伯惨死,无不恐惧,人人有退缩之心,个个有不为官之意……

    且说内廷,姜皇后见天子荒淫,万民失业,外臣谏诤,竟遭惨死,自觉身为皇后当规劝天子。

    只是自妲己进宫之后,帝辛与其日夜欢歌,许久不曾宠幸姜皇后矣。

    她想要见帝辛也只能去那妲己的寿仙宫了……

    于是姜皇后乘辇,两边排列宫人,红灯闪灼,簇拥而来,前至寿仙宫,随后被妲己迎了进去。

    帝辛命姜皇后坐于右侧,再次起了歌舞,邀她一起欣赏,岂料姜皇后正眼也不看,但以眼观鼻,鼻叩于心。

    帝辛见之诧异,忙问缘由。

    姜皇后就此出席,跪地谏言,当即洋洋一通大义雄篇,其激昂之处竟不逊色于梅伯之章,谏完之后便辞退,上辇回宫去了。

    此时帝辛已是酒醉,听姜皇后一番言语,心中愠怒:“这贱人不识抬举!朕着美人歌舞一回,与她一起取乐玩赏,反被她言三语四,许多说话。若她不是正宫,用金瓜击死,方消我恨。

    好懊恼人也!”

    洪荒:我是东王公



第三百零六章 内外勾结生毒计皇后背得千古冤



帝辛酒醒之后,又令妲己再舞一回,以解郁闷。

    妲己跪下,忽而哭得梨花带雨,悲声不止,只言妾身从今再不敢歌舞也!

    帝辛忙问缘由。

    妲己哭道:“姜皇后深责妾身,此歌舞乃倾家丧国之物,况皇后所见甚正,妾身蒙圣恩宠眷,不敢暂离左右,倘娘娘传出宫闱,道贱妾蛊惑圣聪,引诱天子,不行仁政,妾虽拔发覆面,也不足偿其罪矣。”

    帝辛听罢,大怒道:“美人只管侍朕,明日便废了那贱人,立你为皇后,中宫由你做主,美人勿忧。”

    妲己谢恩,复传奏乐饮酒,不分昼夜……

    一日,朔望之辰。姜皇后在中宫,各宫嫔妃朝贺皇后。

    西宫黄贵妃──乃黄飞虎之妹,──馨庆宫杨贵妃俱在正宫。

    又见宫人来报:“寿仙宫苏妲己候旨。”

    皇后传:“宣!”

    妲己进宫,见姜皇后升宝座,黄贵妃在左,杨贵妃在右,妲己进宫朝拜已毕。

    姜皇后特赐美人平身。

    妲己侍立一旁,二贵妃问道:“这就是苏美人?”

    姜后道:“正是。”

    接着便对苏氏斥道:“天子在寿仙宫,无分昼夜,宣淫作乐,不理朝政,法纪混淆,你却并无一言规谏,反而迷惑天子,朝歌暮舞,沉湎酒色,拒谏杀忠,坏成汤之大典,国家之安危,皆汝之作俑也。

    今后如不改过,引君当道,仍如前般肆无忌惮,吾定以中宫之法问罪于汝!且退!”

    妲己忍气吞声,拜谢出宫,满面羞愧,闷闷回宫,坐在绣墩之上,越想越是恼怒,寻思非要想办法废了那姜皇后,方能解了一时之气。

    只是那姜皇后身为元配,又是出自名门,且并无失德之处,一时倒也无从下手。

    她思忖良久都不得要领,还是旁边的侍儿鲧捐给她出了个主意,只言若想成功,需要与一外臣计议方妥,而后将中谏大夫费仲推荐给她。

    妲己也觉甚好,可又恐那费仲不肯。

    鲧捐却让她不必担心,笑道:”此人亦系天子宠臣,主上对其一向言听计从,况娘娘进宫,也是他举荐。

    若果能设计害了姜皇后,娘娘可许他官居显任,爵禄加增,奴婢知他必肯尽力。”

    妲己闻言顿觉有理,欣然纳之……

    一日,帝辛幸御花园,鲧捐暗传懿旨,把费仲宣至寿仙宫。

    费仲在宫门外,只见鲧捐出宫言道:“费大夫,娘娘有密旨一封,你拿出去自拆,观其机密,不可漏泄。若事成之后,苏娘娘决不负大夫。宜速不宜迟。”

    费仲接书,急出午门,到于本宅,至密室开拆观看,发觉竟是妲己请他设计暗害姜皇后,他不由大为忧惧。

    皇后乃天子元配,系出名门,她的父亲乃东伯侯姜桓楚,镇于东鲁,雄兵百万,麾下大将千员;长子姜文焕又勇贯三军,力敌万夫,怎的惹得起!稍有差池,其害非小。

    可若迟疑不行,那妲己又是天子宠妃,就此仇恨于他,或枕边密语,或酒后谗言,他费仲必将死无葬身之地矣!

    于是坐卧不安,如芒刺背,沉思终日,并无一筹可展,半策可施。

    后终于下定决心,两权相害取其轻,姜家乃为忠良,得罪还好,不至于丢官罢职,可若是得罪了那妖妃,别说官职了,恐怕性命都难保全,他可受不得炮烙之刑。

    小人也,欺善怕恶乃为本性,在费仲身上显现分明……

    后来,他寻了一个叫做姜环的东鲁勇士,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嘱咐一番,毒计便此定下了。

    而后秘密将计策写明,找了个机会暗付于鲧捐。

    鲧捐得书,密奏于妲己。

    妲己大喜,自觉若能依计而行,正宫之位不久可居……

    话说一日,帝辛在寿仙宫闲居无事,妲己奏请帝辛要以国事为重,次日可去登殿临朝,决断朝中事务。

    帝辛以为好事,连夸美人贤淑,欣然允之。

    次日,天子设朝,行至分宫楼时,楼门角闪出一人,身高丈四,头带扎巾,手执宝剑,行如虎狼,大喝一声,“昏君无道,荒淫酒色,吾奉主母之命,刺杀昏君,庶成汤天下不失与他人,可保吾主为君也!”

    言罢,一剑刺来,只是还未近得身前,就被众官擒获,绳缠索绑,拿近前来,跪在地下。

    骤逢刺杀,帝辛既惊且怒。

    上了金殿后,遂将遇刺之事一讲,众臣皆惊,费仲请旨勘问,帝辛允之。

    话说费仲拘出刺客,在午门外勘问,不用加刑,已是招成谋逆。

    费仲进大殿,见天子,俯伏回旨。

    帝辛忙问结果,费仲装出惊惧之状而不敢言,后来在帝辛的逼迫下,请了赦其无罪的旨意才将案情道出。

    “刺客姓姜名环,乃东伯侯姜桓楚家将,奉中宫姜皇后懿旨,行刺陛下,意在侵夺天位,与姜桓楚而为天子。

    幸宗社有灵,皇天后土庇佑,陛下洪福齐天,逆谋败露,随即就擒。

    请陛下召九卿文武,议贵议戚,定夺。”

    帝辛听奏,拍案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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