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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万界竞技,开局我选张三丰-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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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岐法律规定,平民盗窃财物被抓,因盗窃财物价值不同,处以鞭刑以及示众之刑,时间在三日到七日不等。
  这個刑罚不算多重,但是可以达到广而告之,并且令偷盗者羞愧的效果,故而西岐城中,夜不闭户。
  然而现在,伯邑考见到了这条他亲自编写的律法,在另一处西岐的土地上,另一种用法。
  原本宽仁的律法,此时看来却又是这样的残酷。
  鞭刑和示众之刑,本该各选其一,但因为量刑不明,故而被同时并罚。
  三日到七日不等…或许就直接以最重的七日来算。
  伯邑考站在石柱下,抬头看着那一张张枯瘦的面孔。
  他们眼中已经没有了活的期望,就像已经都是一具具的尸体。
  或许他们比伯邑考更清楚,等在未来的会是什么。
  地位不均衡的前提下,任何所谓法律的约束,都可以是单向性的。
  “我告诉过你们的,不要再继续…我明明告诉过你们的。”伯邑考看着这些出卖他的人,痛苦和懊恼,却在蚕食他的内心。
  他突然有了决断!
  他要公布自己的身份,然后解救他们。
  即便是名声留下污点,但这毕竟是二十条人命。
  啪!
  一块石头,恶狠狠的砸在了伯邑考的脑门上。
  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向着伯邑考砸石头的是一名不过十岁的少年。
  而少年的身后,还有一些老人和孩子。
  他们手里,也拿着石头。
  “砸他!”一声喊叫后,更多的石头朝着伯邑考飞来。
  伯邑考狼狈躲闪,但因为身体虚弱,而依旧有大量的石块未曾避开。
  他不仅被砸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身上也有多出淤青。
  若非身体基础强壮,只怕都已经被砸断了骨头,伤到了内脏。
  狼狈的跑向不远处的树林,伯邑考深一脚、浅一脚的逃着。
  毫无疑问,曹柘给他的一月考验,似乎失败了!
  他没能很好的融入到这里的平民之中,反而成为了他们痛恨的对象,反而让自身变成了一个盗窃卑劣之徒。
  坐在山坡上,伯邑考的身体满是伤痕。
  但是他的内心,比身体更加的破败不堪。
  “他们为什么要用石头砸我?”
  “我确实做错了!”
  “他们也确实因为我,才会敢去偷盗果子。”
  “更因为我的退缩,所以才会被抓住!”
  “起因是我,结果是我!但是惩罚他们的并不是我,为什么他们要砸我?”伯邑考无法理解,这是观念的不同。
  这一场短短的经历,真正将他过去二十年里形成的三观,形成的认知,形成的概念,全都揉碎、撕烂。
  “因为你不理解,什么是真正的苦难。”
  “你并不知道,怎么样才是真的对他们好,才是真正的帮助过他们。”曹柘的声音,在伯邑考的身后响起。
  伯邑考神情暗淡道:“我失败了!”
  “我该回去了!”
  “然后以我真正的身份,经过这里,将那些因为我而受过的人救下。”
  曹柘道:“你真的救的了他们吗?”
  “以你的身份,可以轻易的改变他们的命运。”
  “但是这只是二十个人的事情吗?”
  “你可知,就在同时,天下间有多少人食不果腹?有多少人衣不蔽体?又有多少人,因为贵族的滥用权利,而失去生命?”
  伯邑考茫然道:“是啊!我不知道!我一点也不知道!”
  “我以为西岐就是这天下最好的地方,以为所有人都应该喜欢这里,因为它是我们精心打造的乐土。”
  “但并不是,这只是我的自以为。”
  “还是有很多人在受苦,为什么会这样?”
  “那些仙人,那些奇才异能之士,或许只需要吐一口气,挥一挥手,就能让无数的人吃饱、穿暖,贵族们拥有着数不清的粮食和蔬果,有着大量的牛羊和马匹,但是百姓依旧活的不好…很不好!”
  伯邑考此时说的已然非是眼前之事,更是心中早就深埋的疑问。
  每一个知晓仙人、神祇存在,且心怀善念的人,或许都这么想过。
  为什么,对仙人而言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们却不愿去为人们做到?
  “方向错了!”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仙神之能,是仙神之能,而你要想的,不该是乞求他们的帮助,而是怎么样才能将他们化作我们,然后让我们用自己的力量,自己的双手,去改变这一切。”曹柘对伯邑考认真说道。


第六百四十一章 封神封神
  伯邑考震惊的看着曹柘。
  他以为曹柘是来投资他的!
  凤鸣岐山之后,多有奇才异能之士,徘徊于西岐城中,伯邑考已经接触过不少了。
  甚至民间有人造出谣言,言西岐必定反商,取而代之,而二公子姬发,就是未来的天命君主。
  二弟姬发的门下,也多了许多门客,都有非凡之能。
  对此,伯邑考只将之视作离间之计,不仅待姬发愈发亲近,还将管理西岐城的大权让给二弟代管,以示信任。
  作为未来西岐的主人,伯邑考的胸襟,是值得夸耀的!
  只是,如果一切按照原定的轨迹发展,那些流传的所谓‘谣言’,并非是谣言,而是真相。
  掀起这些的,自然就是那些留在这个世界的竞赛者们。。
  曹柘来的突兀,本领非凡,伯邑考将其视作投机之人。
  然而曹柘此刻对他所言,早已超出了一个投机者的界限。
  伯邑考听得出来,曹柘此时所说的…是注定要让天翻地覆之事。
  翻天覆地与改朝换代,那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重订三界秩序,甚至已经超越了颠覆天庭这个概念。
  达到了一個伯邑考,都暂时无法完全看清的位置。
  此刻的伯邑考,当然读不懂曹柘的心声,更不知道,曹柘究竟是从何而来如此大的气魄与胆量。
  他只觉得浑身战栗,既有一种绝对的害怕,却又莫名的亢奋。
  “我来这封神世界一出,若仅仅只是让阐教与截教的结局互换,那便显得我无能了,有辱我先前的名声。”
  “唯有将这‘封神’二字换个意思,那才叫真过了把瘾。”曹柘眺望着远方,目光从未仅仅着眼于眼下的这个世界。
  世界之内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没有实际的意义。
  唯有让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降临于此间,他才能获得想要的答案。
  当然在这个大目的之下,让此界生灵,换一个活法…也算是计划之下,所产生的小小余波。
  伯邑考渐渐的从心灵破碎的边缘,走了回来。
  清醒之后,反而是对曹柘的那番话,生出了一些本能的抵触。
  他作为西伯侯长子,活了二十年。
  作为一个靠偷窃为生的平民,不过二十天。
  用二十天的苦难,就颠覆过往二十年的固定认知,支撑他重建一个全新的思维方式,这是不大可能的。
  曹柘只是在伯邑考的心中,扎了一粒种子。
  让他至少知道,这世间还有他所无法得知的苦难,所无法完全拯救的人,用手中的权利,所无法改变的事实。
  伯邑考不知道,真正的答案在哪里。
  但是现在,他真心的,想要在曹柘门下求学。
  他想要知道,当面对那些‘难题’时,曹柘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还请道长教我!”伯邑考又要一叩到底。
  曹柘却依旧拽住了他。
  习惯向人下跪,是一种奴性。
  而习惯接受他人下跪,是一种阶级性。
  二者都不是什么好的品性,需当舍弃。
  “你认为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人人皆可学文、习武,人人皆会掌握自我,拥有尊严的大同世界,是否真的存在?”曹柘问了一个很天真的问题。
  倘若是以前的伯邑考,他会回答,遵循圣人教诲,行教化之道,尽全力让这样的大同之世到来。
  但是现在的伯邑考,却很直接的摇头:“不!不存在!”
  “但是…我依旧想它出现,哪怕只是再向这样的世界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哪怕是在我的努力下,只是往那个目标走了一步,哪怕这一步在我死后,会倒退。”
  伯邑考想到了那在他饥寒交迫时,送到嘴边的果子。
  心胸狭隘之人,看到的是一种来自男童的报复与讥讽。
  而心胸宽广的人,看到的却是一个孩子,为了拯救一条生命,所冒的风险。
  曹柘点头道:“不错,知晓真相之残酷,面对残酷,却依旧还有改变它的勇气,我没看错你。”
  伯邑考当然不缺勇气。
  就像他明知道奔赴朝歌,搭救父亲本就是送死,他依旧义无反顾。
  “现在算是勉强过关。”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你跟着我走,看我在怎么做,然后认真的学,认真的感悟。”
  “我不会给你一卷经,也不会传你一道法,那些都是束缚。”
  “你要自己感受,自己从看到的、接触到的苦难与生存中,总结出规律来。”
  “统治与被统治,管理与被管理,苦难与施加苦难,生存与剥夺生存,这些矛盾的,这些相互纠缠不清的,这些无法分辨的,这些周而复始,仿佛始终在无尽轮回的…你都可以去想,想想怎么去解开它们,让整个世界,变成一个全新的模样。”
  “当然,我也会教你一些武功,传授你一点自保的本领。”
  “毕竟只有拳头硬了,说话才有人听,你的道理才是道理。”
  “以为领悟了一点东西,就觉得单凭口舌,便能让人纳头便拜,那是痴心妄想。”
  “所有的改变,都会伴随着流血与牺牲,都必须经历艰苦卓绝的战斗。”
  曹柘对伯邑考说的话,第一次显得这样的多。
  伯邑考听的很认真。
  他甚至都没有发现,尾随他而来,正在监视着他的贵族仆人,已经被曹柘变成了一条毒蛇,然后游回了城堡。
  就像曹柘所说的那样。
  教化、改变、争取、说服这些当然必不可少。
  但是杀戮、毁灭、死亡、牺牲,这些也是应有之意。
  如何解救那二十个被挂在石柱上的人?
  答案很简单!
  杀了凌虐他们的贵族!
  这个答案,简单粗暴,却直接有效。
  当然还要讲究方式。
  被毒蛇一口咬死,是一个很不错的死法!
  充满了意外性。
  不会波及到更多的人。
  伯邑考要学的还有很多!
  他不止要善良、宽厚,还要狠毒、卑鄙。
  完成了游历的第一站,曹柘带着伯邑考,继续向下一个目的地行走。
  这一次,他们要直接走出西岐,到更广阔的土地上去看看。
  不止是看更多的平民百姓。
  也要看更多的奴隶。
  他们都很卑微,却又都有着在这世间生存的权利。


第六百四十二章 东海边遇小哪吒
  鸟飞兔走,瞬息光阴,暑往寒来,不觉数载!
  此时东伯侯东伯侯姜文焕已反,于幽魂关大战窦融。
  以此为导火索,整个天下都似乎是一幅随时处于彻底爆发的边缘状态。
  诸侯们都在摩拳擦掌,等待着古老的商王朝,正式露出疲态。
  而由于竞赛者们带来的改变,与东伯侯一道反了的大小诸侯,还有许多。
  它们四处开花,虽不见得能对商朝的统治,造成太大的影响,却分薄了商朝兵力。
  更让那朝歌城里的商王帝辛,愤怒不已,心肠蒙蔽之下,更是残暴、凶狠。
  远在东海之畔,陈塘关总兵李靖亦领兵操练,随时准备赶赴战场。。
  如此一来,倒是放松了对小儿子哪吒的管束。
  这般混世小魔头,一朝脱了困,便是要肆意玩耍一番。
  时逢五月,天气炎热,哪吒与家将一同出行,戏耍一番后,便已然汗流满面。
  本已入真仙之境的肉身,竟耐不住五月之阳,却不知是天生火旺,还是另有缘由。
  “禀公子!前面柳荫之内,甚是清凉,可以避暑。”随行的家将,即刻向哪吒禀告,指着不远处的成片柳树林。
  哪吒听家将这般说,不由便是大喜,也不曾多想,径自走进林内,解开衣带,舒放襟怀,凉风过后,虽有些许阴凉,却更加烦闷。
  稍稍转头,却瞧见一旁的河水清澈,看着便生出一股凉意,便有起了戏水的心思。
  故而哪吒先脱了衣裳,坐在河畔大石之上,把七尺混天绫放在水里,蘸水洗澡,好不快活。
  然而这七尺混天绫,乃是仙家重宝,随意摇晃之下,却是将这整条河都牵连起来。
  河水勾连大海,连同那海底龙宫,也跟着一道摇晃。
  龙宫之中立刻生出反应。
  有夜叉前来问询,哪吒正玩闹起兴,哪里耐得下烦,听这般言语,便要手持乾坤圈,将这夜叉打死。
  乾坤圈正要落下时,却突然听到一声大喝。
  “且住!”话音未落定,有一身穿粗布麻衣,风尘仆仆的青年公子,已经窜了过来,伸手截住了哪吒这随性一击。
  这一抓,却不仅是救下了夜叉一命。
  更是改变了哪吒即将迎接的命运,以及挽救了一条东海的小龙,以及陈塘关的数万百姓。
  哪吒一击被阻,心中不快,大声呵道:“你这厮是谁?也敢管你哪吒爷爷的事?”
  只穿一件红肚兜,瞧着正六七岁左右的哪吒,小脸粉嘟嘟、圆滚滚,正如那画中小人一般,只是这眉宇之间的煞气,却是显得凶狠,将好好一张天真纯善的小脸,变得跋扈可恶起来。
  “他不过是例行询问,你却这般凶狠,要直接取他性命,却是不该了。”公子紧握着哪吒的胳膊,然后说道。
  怎料这哪吒也不是个好说话的,见被拽住的胳膊夺不回来,便摇身一晃。
  化出了三头六臂。
  手持着火尖枪、混天绫、金砖、宝剑、神刀等物,就要齐齐朝着公子打来。
  看着架势,竟是要将这多管闲事的公子打死。
  “多是没用的,你要专注!”公子却摇摇头,随后手臂不动,只是借力打力,竟以哪吒被抓住的那一只手上的乾坤圈,轻易将其它几处攻击,尽数弹开,夹攻之下,有显得游刃有余。
  哪吒更是愤怒,火焰从头上、脖颈之间以及双足处燃烧起来。
  此等真火,威力不凡,不仅要将那河水蒸干,更是欲顺势导入大海,行那焚天煮海之事。
  一时间,海面上多有生灵尸体上浮,龙宫水族无端端便遭了大难。
  公子见此,手上劲道便再添几分,随手摇晃将哪吒周身劲道都震散,随后拎着其后颈将之拽出水面。
  又从指尖放出一点血,撒入那海面。
  海面上本已经被煮熟的‘海鲜’,在那一滴血的滋润下,纷纷转活了过来。
  然后于海面上漂浮不定,雀跃灵活。
  逃得一命,请来东海龙宫三太子的夜叉,也与龙宫三太子,站在海面上,看着那些转死为生的‘海鲜’,露出了惊骇莫名的神情。
  颠倒生死的能耐,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大神通。
  却不知这面生的公子,又是何方神圣。
  原本到了嘴边的呵斥与质问,此番也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放开我,我乃是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座下弟子哪吒,你若是不怕我师父前来取你性命,你便这般继续拘着我。”虽然被‘俘虏’,哪吒嘴里却还不认输,反而是搬起了后台。
  “煞气入心,毒火欺神,劫怨两重…看来你果真是无药可救了,还要再死过一回才行。”
  “太乙真人也是真狠得心,虽说你本是他手中一件宝物,如今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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