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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万界竞技,开局我选张三丰-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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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时间,对伯邑考现在而言,宛如另一种‘囚禁’。
  但换個角度,对曹柘来讲,仿佛也该是如此。
  有了这样的互换前提,伯邑考似乎也觉得,他掌握了一定的主动权。
  这当然只是伯邑考的错觉。
  他凭什么这么自信的认为,曹柘就是在他身上独独浪费三年?
  “你只能信我。”
  “你不信,可以立刻携重宝入朝歌,看看能否通过过往的故交,以宝物开道,救出汝父。”曹柘淡淡的回了一句。
  伯邑考只是曹柘的第一选择,而不是唯一选择。
  除了他之外,曹柘还有很多人可以选。
  不过是多费一些手脚罢了。
  或许真正的紫薇大帝可堪为曹柘的对手。
  但眼前的伯邑考,还太稚嫩了。
  他以为可以抓住点什么。
  实际上,都只是错觉。
  伯邑考盯着神情淡然的曹柘,突然明白过来。
  他并不该这么信任曹柘。
  就因为对方说出了一些他因为时间差,所还不知道的‘真相’?
  姬昌能一见面就信任‘云中子’,那也并不是其魅力使然。
  而是姬昌相信自身的推演之术。
  但事实上是,如果他不选择跟着曹柘走,那就只有整装前往朝歌一种选择。
  作为西伯侯的长子,得闻父亲被囚,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而即便是顶着压力,选择留在西岐城中,所要面对的也依旧是他难以支撑的两道政令。
  西岐确实有反意,但还没有做好准备。
  商朝也还未‘凋零’到西岐一反,天下景从。
  否则的话,姬昌也不会明知入朝歌是被囚禁,却依旧硬着头皮前往。
  料定被囚,却是在为西岐做好准备争取时间。
  对伯邑考而言,这个时候,跟着曹柘离开三年,反而像是一个‘理由’。
  一个让他说服自己的理由。
  即便是曹柘只是一个骗子。
  他也可以利用这三年的时间,好好整理一番,做好了打算再回来。
  “好!我同意跟你去游历。”
  “不过,我要先知会过母亲与二弟。”伯邑考说道。
  曹柘点点头,然后平淡道:“三天后,西岐城郊落燕林畔,我只等你一个时辰。”
  说罢之后便飞纵而去。
  伯邑考心中各种念头几番轮转。
  最终长长叹了一口气。
  将所有的杂念,全都按下。
  三天一晃而过。
  伯邑考已经做好了交代。
  对于他的离开,母亲与二弟都是支持的。
  他们也听闻了推恩令和开拓令,此时的西岐城中,可谓是暗流汹涌。
  作为西伯侯长子,伯邑考如果留在城中,难免就要被逼着站出来做决断。
  但如果他不在,姬发便可代管事务的同时,以西伯侯与西伯侯长子皆出门远行,无法做出重大决断为理由,进行推诿与拖延。
  西岐城外小树林畔,曹柘已经换了那一身洁净的道袍,改为朴素破旧的麻衣,脚踩着草鞋,牵着一匹老马,站定在那里。
  伯邑考却是由仆人驾车送来。
  身后随行的车队便有八架。
  看那深深的车轴印,不难猜出其中定是满载物质。
  曹柘从马背上的包裹中,拉扯出一套粗衣,递给伯邑考。
  “去换上,然后与我二人同行。”
  “前半月,我允你骑马,再之后便与我一道步行。”曹柘说道。
  伯邑考身后的仆人,正要呵斥,却被伯邑考及时阻拦。
  他接过那曹柘不知从何处寻来的衣衫,嗅到了其中浓烈的臭味,表情虽不自然,却还是强忍着不适应,返回车厢内,将衣服换上。
  曹柘可不是故意整治伯邑考。
  说实在话,他给伯邑考的衣物,已经是普通平民阶层,所能接触到最好的了。
  若是再华贵一些,这趟游历就废了。
  单看那一身华贵,底层阶层就不会随意接触,即便是接触了也很难说真话。
  伯邑考还是那个西岐城里的贵公子。
  换好衣服的伯邑考,似乎也做好了心理建设。
  他还不清楚,曹柘为何要这般‘折辱’于他,却也只能依从。
  等骑上了曹柘身边的那一匹老马后。
  曹柘一甩长袖,卷起一道狂风,便直接将伯邑考送到了数千里之外。
  即便是走了数千里,依旧未出西岐之境。
  只是此地,距离西岐城的繁华,却是已经极为遥远。
  远的就像是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诸侯的城堡,就在不远处的山峦上,雄壮且威武,带着一种俯视众生般的睥睨与狰狞。
  但是山脚下的百姓们,却生活的宛如牲畜。
  简陋的棚屋、草屋已经是最华贵的居所。
  横流的污水,破烂的衣衫,以树叶蔽体的男人,还有那些躲在破屋内,不便出行的女人…。
  即便是只看一眼,也能清楚知道,生活在这里的百姓,绝对都过的不好。
  然而这些还是百姓,是平民。
  而不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奴隶。
  这里是西岐,是整个天下,被誉为最平和,最富庶之地。
  “这里是…!”伯邑考颇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却又撑起了镇定。
  随后对曹柘道:“道长将我送到此处,便是要让我瞧一瞧,在我西岐治下,亦有如此困苦之地吗?”
  “若是如此,在下受教了!”
  “便是以父亲之能,亦难免有疏漏之处,往后邑考也定当竭尽全力,以至国富民安。”
  曹柘撇了伯邑考一眼,随后说道:“我不是让你来看的。”


第六百三十九章 成为他们才能理解他们
  “道长有何吩咐,还请示下!”伯邑考一甩袖子,随后躬身抱拳,对曹柘说道。
  无论如何,曹柘此举,让他看到了西岐治下,盛世美名下的阴影。
  对于伯邑考来说,这算是一个独特的经历。
  也是之后治理西岐时,必须要注意的地方。
  然后…便只是如此了!
  这是他作为这个时代的人,所有的局限性。
  他不会去想,为什么有人住在奢华的城堡,而有人却连庇护之所,蔽体之衣都没有。
  “少废话!加入他们。。”
  “一个月内,我要看到你和他们完全融为一体。”
  “这算是游历的第一站。”
  “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无论是救出你的父亲,还是瓦解来自朝歌的压力,都需要你自己立刻返回西岐去承担。”曹柘说道。
  伯邑考没有多想,从马背上跳下来,然后昂首阔步的朝着人群方向走去。
  伯邑考身后,曹柘挥手封住了他那并不高明的修为,让他彻底堕为一個只是身体强壮的凡人。
  伯邑考步伐微乱,却还是大步流星,没有半点迟疑。
  他有着满腹经纶,受过良好的教育,通晓天文地理,精通乐器和绘画,更是西岐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在脚下这片西岐的土地上,他的自信,不该只是显露于表面的衣着。
  第一天,伯邑考表面上,好像比较轻易的‘融入’了那些困苦的平民之中。
  西岐没有十分严苛的户籍管理制度,这是伯邑考融入的基础。
  区分奴隶与平民的方式,也简单粗暴。
  奴隶的身上,往往都有主人家留下的独特烙印。
  进入这里的伯邑考,好像是已经成功了,但所有人都对他很客气。
  言语交谈之中,同时又都用审视的眼光在看他。
  第二天,伯邑考丢了一双鞋。
  那双草鞋,尽管穿着并不舒适,但却相当的完好,对这里任何的平民家庭而言,都可以算作是重要财产。
  伯邑考赤着脚,寻了半天的鞋。
  最后在一名六岁的男童脚下,找到了它们。
  然后微笑着,当着许多人的面,将这双鞋送给了那个男童。
  并且教育了男童,赤脚不羞耻,偷窃才羞耻。
  人之所异于禽兽,正是因为懂得羞耻。
  而他自己,则是继续赤着脚,享受着周围仿佛是‘赞许’的目光。
  第三天,伯邑考的衣服被强行扒走,连最后的遮羞布都没有给他留。
  他向那个被他送鞋的男童讨要几片宽大的树叶遮身,却被男童拒绝。
  树叶满山都是,但那都是贵族的‘财产’。
  平民想要拾取树叶,用来遮掩身体,都不是一件易事。
  第四天,伯邑考饥寒交迫,他开始变得虚弱,开始生病,原本骄傲的脸上,已经满是痛苦。
  第五天,继续痛苦。
  第六天,依旧如此。
  第七天,以伯邑考的身体基础,也濒临极限,他开始出现幻觉,并且乞求曹柘来搭救他。
  生存的本能,正在不断的压榨着他的理智,让他想要做出一些他原本绝不会去做的事情。
  第八天,那个被他赠送过草鞋的男童,为他带来了几枚果子,并且告诉他,果子是偷来的。
  如果不将果核处理好,被贵族的仆人发现,他们会被鞭打。
  男童还很庆幸的告诉他,因为这里是西岐,所以贵族们不会轻易的伤害平民的性命,也不能轻易的劫掳百姓为奴隶。
  不过,奴隶们就不一样了。
  如果被发现偷吃主人家的果子,会被直接处死。
  伯邑考知道,一个健康的奴隶,当然会比几枚果子值钱,但奴隶主们需要用这种严酷的惩罚,来维持对奴隶们的管理。
  仁慈的对待奴隶,有很多时候,并不会等来他们的感恩戴德。
  伯邑考自己从未亲自处罚过奴隶,但他知道在家中时,家中的管事们,是如何处理犯错的奴隶的。
  炮烙、醢刑、脯刑等残忍的刑罚,也并非纣王首创。
  他只是把这些用于奴隶的刑罚,施展在了那些贵族、诸侯身上。
  刑罚的残酷是一方面,这种将之视为奴隶般折磨的屈辱,亦是许多贵族、诸侯,所不能忍受的。
  现实十分讽刺!
  几天前,伯邑考教育男童,不可偷窃,要知荣辱。
  而现在,他却望着盗窃而来的果子,不断的吞咽唾沫,饥饿和虚弱,疯狂的催促着他,做出真实的选择。
  饥寒交迫的伯邑考,最终吃掉了果子,而不是选择去告发。
  第九天,他自己去偷了果子。
  幸好没有被管理果园的奴隶抓住。
  第十天,伯邑考又去偷果子果腹。
  因为有了经验,所以安全而归。
  伯邑考怎么说也是读过书,懂得用脑的,只需略施手段,便绕开了那些看管果园的奴隶。
  第十一天依旧如此。
  第十二天,吃果子吃饱肚子的伯邑考,被男童发现,随后带领男童一道偷果子,二人相互配合收获了一大堆果子,都吃饱了肚子。
  第十三天,偷果子的队伍扩大到了五人,五人都满载而归。
  此时伯邑考已经被正式接纳,并且有了他的新名字…‘窃’。
  伯邑考对这个新名字深以为耻,散开长发,掩面而行。
  同时开始思考,他为何会落到如此境地,又该如何摆脱这种窃果为生的现状。
  第十四天,继续偷果子,队伍壮大到了十二人。
  第十五天,同上!
  第十六天,队伍满二十人,伯邑考深以为,不可再增加人口,并警告众人,不可再将此事告知他人,进行扩散。
  第十七天,队伍又新增三人,并且因为分赃不均,发生了一些口角冲突。
  第十八天…这一天看管果园的八名奴隶,都被吊死在了果园周围,他们被剥了皮的尸体,就在那里吸引着热闹的蚊虫,灰色的双眼无神的注视着再次前来果园偷窃的众人,伯邑考大受震撼,打算回转。
  众人不听从伯邑考的劝阻,依旧入林盗果。
  第十九天,盗窃众人被捆在了城堡之下,每个人都经受了一番折磨。
  同时,这里的贵族、奴隶主,出现在了伯邑考的面前。
  此时的伯邑考,已经是一个邋遢、肮脏、消瘦且衣不蔽体的平民百姓,站在那贵族面前,对方完全就认不出来,这是西伯侯的长子,西岐未来的主人。
  “是你指使他们盗窃我的果园。”
  “依照大商和西岐的律法,你必须在七天之内,赔偿我三倍以上的损失,否则就将成为我的奴隶。”贵族看着伯邑考,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伯邑考说道:“你没有证据,我并没有被人赃并获,西岐法律规定,任何的赔偿,都必须在事发当时,做出决断。”
  贵族诧异的看着伯邑考,随后道:“看来你也读过书,为何落魄至此?”
  伯邑考不答。
  贵族接着道:“我有二十名证人,他们都认定,是你在驱使他们,他们都受你的蛊惑与胁迫。即便是到西岐,去寻大公子问询,我也是占理的。”
  显然,伯邑考对律法的熟知,让这名贵族稍稍有几分忌惮。
  在这个时代,能够读书,知晓律法的,基本上都是贵族出身。
  虽然伯邑考看起来不像是贵族。
  但即便是某个贵族的逃奴,也绝不好轻易‘招惹’。
  毕竟能跟着主人学习文字、律法的奴隶,在主人家也应是被倚重的。
  伯邑考张了张嘴…他说不出话来。
  他无法告诉眼前这名贵族,西岐的法律中,有很多条款,都是他撰写的。
  更无法告诉他,自己就是其口中的大公子。


第六百四十章 为何苦难
  伯邑考如何不知,此时若是回答错误,就代表他这趟‘旅途’宣告结束。
  不仅如此,西伯侯大公子偷窃果子的事情要是传扬出去,那他可就算是社死了。
  但是该怎么回答?
  承认是某个贵族的奴隶?
  那奴印呢?
  还有为何会流落至此,且不去寻回主家?
  至于假扮成某个落难的‘贵族’?
  这又不是什么战乱时期,作为贵族流落到了另一位贵族的领土上,直接上门去求助便可,何须偷盗果子?
  此时的伯邑考,依旧未曾恼怒那些人将他供出来。
  面对贵族的拷问,并不能指望这些普通的平民百姓,能有多硬的骨头和嘴。
  “看来…是逃奴?”贵族已经翘起了嘴角,开始露出狰狞凶恶的笑。
  果园里的果子,他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权威,是生杀予夺,是属于他的东西,不经允许…谁也不许拿走!
  这些直面底层的小贵族,有着那些大贵族们所多不曾有的狡狯、狠毒以及残忍。。
  他们是权利阶层的底层,却又是平民与奴隶头顶上空,最先接触的天花板。
  这名小贵族,或许猜到了眼前这个落魄的男子,并非什么逃奴。
  但是那又如何?
  对方有难言之隐。
  这就是他能拿捏对方之处。
  若是能将一名贵族,收做奴隶…那将极大的满足其内心的虚荣。
  “既然是逃奴,那为了偿还你欠我的果子,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贵族说着从怀里掏出红铁印,这种以赤铁为原材料制成的特殊印章,在接触到皮肤的时候,会变得极为滚烫,多数的小贵族,都会随身携带。
  “西岐法律规定,无端劫掠平民为奴,将罚没良田十亩,粮食一百斤。”伯邑考只能再拿律法说事,这似乎成为了他现如今,唯一的依仗。
  贵族闻言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
  随后说了一句:“你会后悔的,我等你想好。”
  便又转身离开了。
  只是暗中却还有眼线,紧盯着伯邑考。
  二十几名平民,因为人赃并获,被拴在石柱上,挂在向阳之处,连日暴晒。
  被鞭打过的伤口,开始发炎、流脓。
  他们起初还会哀鸣、求饶,后来就连呼吸都变得脆弱。
  西岐法律规定,平民盗窃财物被抓,因盗窃财物价值不同,处以鞭刑以及示众之刑,时间在三日到七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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