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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师尊,你尾巴压着我了-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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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枝轻颤,花瓣飘扬而下,落满她的周身,温凉的触感,犹如宫明月的吻,吻遍她的全身。

    恍惚间,宫明月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点报复的意味:“我到底能不能人道,这回你总该知道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重樱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呜呜咽咽,几乎是用哭腔重复了两遍。

    小气的大蛇,她不过一句玩笑话,记到了如今。

    现在京都里都是他的流言,他放任流言蔓延,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用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她的身上尽数讨回来。

    重樱体内的药力,一点点地退却,宫明月却不肯轻易放过她。她就好像油锅里的一块饼,被他反复煎炸无数个来回。

    时间无声地流逝着。

    花瓣床倏然碎裂,无数花瓣被风扬起,铺了重樱满身。

    重樱意识迷糊,累得睡了过去。宫明月笑着将她从花瓣堆里挖出来,抱在怀里。

    重樱的衣衫早就被他不知扔到哪里去了,他将自己的衣裳裹上重樱的身躯,免她冻伤了身子,自己则用蛇皮化出一件衣裳,虚虚裹在身上。

    幻境内有温泉,宫明月将重樱放进温泉的池子里,温暖的泉水唤醒了重樱的神志,她的眼眸半睁半闭,疲倦地趴在池子边。

    宫明月也下了水。

    重樱困得打了个呵欠,防止他继续折腾,转过身来,用后背对着他。

    这样正中宫明月的下怀,他从背后将重樱环住,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左肩。

    他留下的伤口早已痊愈,连疤痕都没了,他却将位置记得很清楚,牙齿不轻不重地磨着新长出来的肉,想要再次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重樱困归困,对于大蛇的防备是天生的,她警觉地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宫明月心里头有再多的恶念,对重樱始终是舍不得的,舍不得她痛,舍不得她哭,便生生压下这恶念,搂紧了她,抵着她的耳背轻声说:“喜欢你。”

    他一连重复了许多遍,都没有得到重樱的回应。

    他恨得牙痒痒,偏又爱得不可自拔,只好换上另一种方式去惩罚她。

    重樱再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死去活来。

    等她被宫明月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从池子里抱出,丢上软榻时,她又累又困,连抬一下手臂的力气都没了。

    宫明月丢下她,径直走到柜子前,从里面取出一对红烛,点燃后,搁在床头。

    原书里的宫明月,每次和原主共赴巫山之欢时,都会在床头点一对红烛。

    重樱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用仅剩的力气往床榻里侧滚着,拽起薄被,把自己裹成了一只密不透风的蚕。

    “放过我吧。”她低低地哀求着,哼哼唧唧,可怜极了。

    宫明月伸出手,轻而易举将她拽了过来。他的笑声里充满了愉悦。

    重樱听到书页翻动的声响,费力地睁开眼眸,看见他手中拿着那本他时常翻动的册子,不由得眼前一黑,警告着:“不许胡来。”

    “真的不想试试吗?”

    “滚。”

    重樱的拒绝并未打击到宫明月,他俯身凑了过来,将这重樱这只小蚕蛹困在身下。

    他拽着她的被子,她慌得躲来躲去,但因浑身没有力气,扭了半天,连一寸的距离都没挪动,反而叫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满身斑驳的痕迹。

    她的皮肤太嫩了,如同一颗饱满的水蜜桃,随手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宫明月是如何用残酷的手段折磨了她。

    重樱无法躲开宫明月的挟制,便嘤嘤假哭着,将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我真的不行了,让我睡会儿吧。”

    她很清楚宫明月的弱点在哪里,只要她肯在他面前投降示弱,他那用铁石铸出来的心肠,也会软成了一汪春水。

    她的确累坏了,连嗓子都哑了,眼角红红的,像只被欺负坏了的兔子。宫明月垂眸看着她,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慢慢变得温软起来。

    他在她眼睛上亲了一口,温柔地说道:“今夜就暂且放过你。”

    她欠他的那些账,一笔笔,他都记着,不急,来日方长。

    重樱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待她睁开双眼,幻境内的日月不知换了几轮,头顶是薄雾似的纱幔,在微风的拂动着,慢悠悠地晃动着。

    重樱瞪着晃动的薄纱,那些与宫明月胡来的荒唐画面,浪潮一般,铺天盖地,尽数往她脑海里涌来。

    重樱白皙的面颊,霎时红成了苹果。

    屋子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连风声都温温柔柔的,几不可闻。

    她撑着手肘坐起,浑身一阵酸软。被子从身上滑落,凉飕飕的触感,惊得她赶紧抓住了被角。

    床侧已经没有了宫明月的踪影,她用手摸了摸,一片冰凉,应该是离去已久。

    原书里的宫明月,似乎每次在完事后都会早早离去,起初重樱并不明白,直到结局章,她恍然明白过来,宫明月对原主,从来就没有动过真心。

    蛇禁欲是真的,纵欲也是真的,沉沦是真的,无情也是真的。

    重樱的心跟着这空荡荡的床榻,空了一下,无端生出几分恐惧。她会不会如同原主一般,被蛇的温柔和纵容蒙蔽了双眼,徒然做了他的祭品。

    床头的木架子上,挂着一件薄纱裙,是重樱常穿的款式。重樱轻挪身体,双脚刚踩上地面,身体陡然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被子也滑了下去。

    她低头垂眸间,窥见雪白的肌肤上,缀着一片如云似霞的粉色樱花,樱花下,盘踞着一条金色的大蛇,蛇身体蜿蜒缠绕着她纤细的腰肢,张开嘴,吐出鲜红的信子,隐隐似要吞噬她裹在皮肉下的心脏。

    重樱口中发出一声轻呼,难以置信地看了又看,蛇与樱花的画面,诅咒般地刻入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重樱面上血色尽失,整个人如坠进了冰窟里,四肢泛出一股僵冷。

    片刻后,她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少女惶然与她对视,眼睛里满是惊恐。

    重樱拿手去擦肌肤上樱花和蛇的图案。

    擦不掉。

    原主的蛇与樱的图案,是忍着痛苦,咬牙任宫明月纹上去的,每一针,都刻骨铭心。

    她的不是。

    昨夜宫明月答应放过她,的确没有再动她,她昏昏沉沉睡过去后,宫明月取来笔墨,展开她的身体,在她身上绘下了这幅图。

    那时她十分困倦,曾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见他手中拿着笔,放心地睡了过去。

    他曾以笔给她上药,她以为,他是故技重施,就由着他去了,便是他将她翻来覆去好几遍,都不曾理会他。

    他一边绘下这幅图,一边不厌其烦地在她耳边说着喜欢她。她恼他像只苍蝇似的嗡嗡嗡个不停,索性抬起手,堵住了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6…30 15:48:22~2021…07…02 15:56: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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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

    蛇与樱花是我想出来的最喜欢的设定之一,浪漫,又富有宿命感,不过樱樱就是来打破宿命的



125、听声虫



重樱从未想过; 原书里的剧情,会应验在她的身上。蛇缠绕着樱花,将要吞噬心脏; 与原书的结局结合起来; 分明就是原主命运的伏笔。

    宫明月对原主的心思,早已通过这幅画告诉过她了,是她没有看懂。

    重樱的手抚着身上的图案,用力搓着; 将皮肤都搓红了,蛇与樱依旧牢固地无法分离。

    “不可能的,怎么会擦不掉……”重樱低声喃喃。

    无论她用了多大的力气,都无法破坏掉这幅画; 似乎只有揭掉她身上这层皮; 才能解除掉这个可怕的诅咒。

    “宫明月,你不能这样对我。”重樱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神色几欲崩溃; “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环顾四周; 拿起架子上的薄纱裙,套在身上; 又见壁上挂着宫明月的掠影剑; 抬手将剑刃从鞘中抽出。

    她握紧了这把剑。

    只有这把剑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重樱抱着剑,忍着浑身的不适; 怔怔朝屋外走去。

    迎面走来一道人影; 衣摆在风里翻飞,殷红的颜色,宛如鲜血染透; 狠狠刺激着她的神经。

    重樱瞳孔收缩,本能地举起手中的剑。

    剑刃被人凌空夹住,传来的力道,震脱了重樱的手腕。

    重樱向后退了几步,没有站稳,往地上倒去。

    宫明月左手拦住她的腰身,右手抬起,稳稳握住从半空中坠下来的掠影剑。

    “樱樱!”宫明月唤了她一声。

    重樱合了合眼眸,再次睁开时,混沌的眼神里,恢复了初时的清澈。

    宫明月将掠影往空中一推,剑刃准确无误地插回剑鞘。他双臂搂着重樱,眉目间尽是温柔,轻声问:“怎么了?”

    那伏在他怀里的少女,单薄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脸色白得像纸,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畏惧和戒备。

    宫明月心底针扎了一下的疼。

    他扬起唇角,像往常一样捏了捏她的脸颊,露出个温和的笑容:“怎么刚醒过来就对我刀剑相向,是记恨我昨夜欺负你欺负得狠了?”

    “这么记仇?”宫明月没等到重樱的回话,自顾自又接上一句,“大不了给你欺负回来便是。”

    重樱眼角微红,含着几分水汽,黑眸里雾蒙蒙的,看不清眸色。她揪着自己的衣襟,指尖颤了颤,小声道:“擦不掉。”

    “什么擦不掉?”

    “那幅图,擦不掉。”

    宫明月回过神来,总算会意她说的是什么。

    重樱身上那幅蛇与樱的图是他绘下的,她肌肤白皙柔嫩,毫无瑕疵,比那上等的画纸还要令人爱不释手,他的指腹轻易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便萌生出在她身上将蛇与樱相缠的图画下来的念头。

    重樱并未反对他的举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甚至翻过身来,主动配合着他作画,舒服时,还会呜呜咽咽兼哼哼唧唧。

    一觉醒过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偏偏宫明月拿她没办法,昨夜在那花瓣床上,他夺她清白时,她痛得再厉害,也只是抿着唇,倔着一张脸,不哭不闹不喊疼,此时眼泪汪汪,受尽委屈的模样,实在是叫人心疼不已。

    她总是精准地抓住他的软肋。

    宫明月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笑道:“这算什么大事。擦不掉,是因你用错了法子,那墨特殊,需得用热水浸泡,才会脱落。你只管去洗个澡,什么都不会留下。”

    重樱万万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答案,一时不敢相信:“真的?”

    “千真万确。”宫明月将她抱起,“我给你做了早膳,吃完饭,再去沐浴。”

    “你是去给我做早膳了?”

    “你以为我去做什么了?”宫明月反问。

    重樱心里空了的地方,被什么一点点填满,自言自语,声音几不可闻:“我以为……”

    宫明月耳朵尖,什么都听到了:“以为我对你始乱终弃,翻脸无情?”

    重樱抿了下唇角。

    “真拿你没办法。”宫明月叹息一声。

    重樱折腾大半宿,腹中确实空空如也,听说宫明月亲自下厨,肚子里的馋虫一下子醒了过来。

    宫明月做饭的手艺出神入化,他久居高位,又是灵力高深的大蛇妖,不需要自己动手,就会有人奉上美酒佳肴,重樱百八十年才能吃上一回他亲手做的饭。

    傀儡人将菜肴摆上桌案,香气令人食指大动。

    这一顿饭重樱吃得心满意足。

    待消食后,她去了池中沐浴,如宫明月所言,蛇与樱花的图在热水的浸泡下,从肌肤上脱落。

    没了那幅图,禁锢着重樱的那股诅咒般的宿命感,终于消失了。

    重樱舒了口气。

    两人在幻境里荒唐了三日。如今卫无欢不在,镇妖司的事务都落在重樱的身上,重樱出了日暖阁,急急忙忙赶往镇妖司。

    出发前,宫明月叫人给她备了车马,命白露和谷雨跟随左右。

    马车在街上晃晃悠悠地行驶着。

    重樱撩开帘子,看向白露和谷雨,她们两个一人抱着一把剑,阴魂不散地跟着马车。

    宫明月管她越来越紧了。

    她身上这件月白的裙子是他挑的,她原本想穿那件水绿色的,头上这根发簪也是他挑的,她看中的是另一支玉色的珠花。

    他们两个,除了身体上的关系,连名义都没确定,他却理所当然地决定着她的一切,就如同,她是他的所有物。

    重樱鼓了鼓脸颊。宫明月拿她没办法,其实,她拿宫明月也没办法。有些事宫明月依着她,有些事任她撒娇卖萌,还是撒泼打滚,他一旦做了决定,谁也不能改变。

    重樱对他缺乏安全感,便是这个缘故。

    只有同等的实力,才有改变这一切的资格。

    ***

    有丁思雨和萧晔的协助打理,镇妖司堆积的事务处理的很快,檀七郎喜得一子,专心窝在家里奶孩子,妖皇如此,各地的妖族也没了闹事的心情,镇妖司因此清净许多。

    晌午刚过,冯楚楚抱了木盒子,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望着。

    守在门前的谷雨和白露盯着她手里的盒子看。

    “这是给灵女姐姐的,事关镇妖司的机密,你们不能看。”冯楚楚拒绝了她们检查木盒子的要求。

    重樱从满桌子的案牍中抬起头来,说:“进来。”

    有重樱的发话,谷雨和白露不敢拦冯楚楚。

    冯楚楚瞪了谷雨和白露一眼,得意洋洋地抱着盒子踏入屋内,在谷雨和白露望过来的目光中,将盒子递给重樱,并俯身在她耳畔悄悄说了句话。

    重樱打开盒子,复又合上,点点头。

    冯楚楚走后,重樱起身,门外的谷雨和白露立时紧张地跟在她身后。

    重樱出门拐了个弯,停在红漆的柱子前,谷雨和白露也停了下来。

    重樱无奈道:“你们两个不必这样跟着我。”

    “大人有令,必须寸步不离地保护十姑娘。”

    “镇妖司内能有什么危险,你俩去歇会儿吧。”

    “这是大人的命令。”

    重樱说不通,只好折返,回到屋中。

    她拿起冯楚楚交给她的盒子,盒子里有一枚木牌,木牌上面写着“师千羽”三个字,中间是一道明显的裂痕,被修补过了。

    重樱找了套男装换上。这套男装是卫无欢的,他在这里办公,有时忙得彻夜不归,索性在这里睡下,便准备了几套衣裳作为备用。

    重樱比卫无欢的身量矮了许多,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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