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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凡道剑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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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我与那人情投意合,却终抵不过一纸圣命。”

    太子:“陛下见她生得倾城绝世,便将她召入了宫中。”

    太子:“至此我两分别,再难相见。”

    太子低着头,轻轻地抚摸着紫衣女子乌黑长发。

    那女子一言不发,只是乖巧安静地趴在太子腿上,静静地听着两人言语,脸上洋溢着一种幸福的满足。

    徐子墨看了看那女子,不禁惋惜其爱了个情种郎。

    徐子墨:“这世间,本是无数过客的擦肩而过。”

    徐子墨:“不可欲求,不可强得。”

    徐子墨:“若你真是心存爱慕,那乞祐她平安就好,何必强留身边卧侧。”

    徐子墨:“你可只爱一人,只愿守一人生生世世?”

    话音刚落,太子有些惊异地抬头,看着徐子墨,眼神迷离,甚至带着一丝恐惧。

    这世间大部分情郎,一生匆匆,爱慕之人也随着时过境迁多有变换,怎能守住一人不变心?

    太子微微摇摇头,低头看看紫衣女子。

    徐子墨淡然说道:“与其空念旧人,积郁累忧。倒不如珍重眼前人,相守终生。”

    徐子墨说完,一杯酒一饮而尽。

    太子静静地看着徐子墨,仿佛在思索。

    终于,太子长舒一口气,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将紫衣女缓缓搂在怀里。

    紫衣女怕伤了太子,尽量的弓着身,不压到太子胸口。

    徐子墨见太子心结已解,便缓缓起身,想要离去。

    太子:“徐先生,那人初六便来取我性命,您能为我送行吗?”

    徐子墨楞了一下。

    徐子墨:“你猜。”
………………………………

第六十八章 珠帘遮娇妾,朝暮待红颜

    清晨,细雨绵绵,那随风而散的声音,如细沙一般。

    洛中二十一年,八月初三。

    徐子墨缓缓走出昨夜与太子交谈的厅房,沿着院落里曲折婉转的青石板路,向东宫门外走去。

    东宫不大,甚至不及平阳王府的气派。

    但是东宫却十分的精致与考究,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按照皇家礼仪标准布局的。

    徐子墨走在青石板路上,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不禁紧锁眉头。

    大内各处,静得出奇。

    只有雨,扑扑簌簌,细细绵绵。

    “徐大人!”

    一阵银铃般的呼喊,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徐子墨转身望去,只见那紫衣女子,擎着油黄绣画伞,向徐子墨快步跑过来。

    那紫衣姑娘手中握着另一把伞,雨中泥泞不便,便还要提着裙子,所以动作显得非常不自然。

    紫衣女子走到徐子墨近前,将手中雨伞递给徐子墨。

    “徐大人,天色阴晴不定,带上把伞吧。”

    徐子墨微微笑着,接过雨伞。

    徐子墨:“多谢姑娘了。”

    说完,徐子墨缓缓打开伞,迈步就要离去。

    这时,紫衣姑娘急忙跪倒在地。

    “徐大人留步,烦请您救救我家殿下!”

    徐子墨心中一惊,转头看去。

    只见那女子不顾泥泞肮脏,丢了手中雨伞,跪在地上给徐子墨叩头。

    雨水,肆意地洒在她华丽考究的衣裙上,留下斑斑泥点。

    徐子墨没有阻止,只是上前两步,擎着伞,尽量给那女子遮着风雨。

    紫衣女子见徐子墨没有答应,便接着叩头,以至于青石板的尘土泥水,沾满了额头。

    徐子墨微微转头,看向别处。

    那女子也不停止,只是继续叩头,求徐子墨施救。

    渐渐的,青石板上,开始淌出鲜血,随着雨水肆意流着。

    终于,徐子墨于心不忍,便叫住了紫衣女。

    徐子墨:“慢。”

    紫衣女子立刻停下,跪在地上,抬头仰望着徐子墨。

    紫衣女子顿时哭得梨花带雨,止不住得哽咽。

    紫衣女:“我家殿下身染顽疾,宫中的太医来过的也有百十几人,皆无能为力。”

    紫衣女:“殿下前两日就曾夸赞过徐大人得道长生的本事,既然大人能解殿下心结。”

    紫衣女:“小女子也求大人慈悲,解了殿下顽疾。”

    紫衣女:“小女子无以为报,愿替殿下受阴曹之苦。”

    紧接着,紫衣女跪伏在地,止不住的哭泣。

    看着眼前的景象,徐子墨只是微微笑着,一只手藏在袖中,静静地背在身后。

    徐子墨:“姑娘。”

    徐子墨:“你可知我为何没有拦你。”

    紫衣女深情地望着徐子墨,摇了摇头。

    徐子墨:“太子殿下,就像此时此刻孤立在风雨之中的你。”

    徐子墨:“我不能将风雨平息,即便是我有这个能力,我也不会逆天而行。”

    徐子墨:“所以我能做的,便是上前一步,撑起一把伞。”

    徐子墨:“仅此而已。”

    紫衣女望着徐子墨俊俏而冷慧的脸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徐子墨:“姑娘,八月初六,我自会进宫擒妖。”

    徐子墨:“但是殿下的病,还是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说完,徐子墨转身,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去。

    紫衣女:“徐大人……”

    紫衣女正想起身追赶徐子墨,抬头瞥见方才徐子墨站立的地方,有一块黄纸片,在雨中显得色彩突兀。

    紫衣女顾不上泥泞,爬了两步,一把抓起那个小纸片。

    仔细一看,是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黄符,最外面的一面用蝇头小字写着:

    可安七天。

    紫衣女急忙抓紧那张符,双手将其紧紧护在胸前。

    紫衣女小声念道:“夏荷谢过徐大人。”

    ……

    大内,平阳王驻京府。

    长孙洛依一夜未眠,静静地守着平阳王休息的房门之外。

    此时此刻,长孙洛依只觉得屋内有一阵闷烦,便取了伞,到屋外透透气。

    长孙洛依缓缓走在有些空荡的驻京府内,静静地望向四周。

    换作平常,驻京府内一定是热闹非凡。

    但是此时,却只有二十几个奴仆衙役,各自在忙活着。

    甚至长孙洛依看到几个婢女已经哭红了眼睛。

    妖祸,已经闹得人心惶惶。甚至长孙洛依也开始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大门,已经被柴火杂物给堆砌顶住了。各处窗门紧闭,甚至住人的几户已经用钉子钉住了窗户。

    四处都撒了硫磺硝石,以至于雨中都弥漫着一种火药的气味。

    长孙洛依小声说道:“过了初六就好了。”

    这时,身后的奴仆回答道:“要不去城外调几十人马?”

    长孙洛依缓缓望着天空:“你还嫌京都不够乱吗?”

    长孙洛依心里很清楚,现在京郊驻扎的各路人马也差不多有五六万了。

    这些人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城内出乱子,然后发兵进城。

    此时若是自己派人去城外调兵,哪怕是调了一个穿盔甲的,其他军队就会紧随其后进城赶赴各家主子哪里。

    到那个时候,就不是一只妖祸。

    人人都是妖祸。

    长孙洛依心里虽然觉得蹊跷,但是事态发展到现在,已经大大超乎了自己的心理预期,自己能做的,就是保护好父王。

    不仅仅是出于父女亲情,还有家族的存亡利益。

    如果平阳王倒了,那各方势力对平阳派的打击将会是空前绝后,自己一介女流之辈,订婚的“意中人”也不过是一个懦弱迂腐的书生,又怎么守得住如此家业。

    甚至一纸莫须有的罪诏,连身家性命都保不住。

    “公主殿下,现在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

    “王爷龙体金贵,我等又人少难支。”

    “不是我等怕死,我等追随主子数十载,从未退缩犯难。”

    “但是眼下王爷与殿下都在我们身边,我等死了倒不足惜,唯恐伤了殿下……”

    家仆说得也都是心里话,这些奴仆确实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也都是平阳王与长孙洛依所器重信任的。眼下情况的确不容乐观,经历了上次妖祸,府内剩下的也不过二十几人,还不够那妖一次杀的人多,很难保住平阳王与长孙洛依的性命。所以听了家仆的话,长孙洛依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微微低着头。

    “公主殿下,要不今晚我叫人送您出城?”

    “只要您还活着,长孙一氏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长孙洛依:“荒唐!”

    长孙洛依语气凌厉,虽然夹杂着几分无奈,但是依旧十分坚定。

    长孙洛依:“哪有父母临难而子女逃命的道理?”

    那奴仆一听,急忙闭嘴,不再说什么。

    长孙洛依思索片刻,缓缓从袖袋中取出一个画轴,递给家仆。

    长孙洛依:“一会儿,你去大理寺,找一个叫徐子墨的人,把这个给他。”

    “大理寺?”

    “公主殿下,平日里我们没少排挤过大理寺的武官,他会救我们吗?”

    长孙洛依微微苦笑,转过头独自走去,不再说什么。

    “小道士,你会来的,是么?”
………………………………

第六十九章 小臣破藩篱,入宫待时机

    洛中二十一年,八月初四。

    早在昨天,徐子墨就写了报了折子,言明利弊,便要带兵进入大内布局初六的事宜。

    在与几个同僚亲信商议之后,总算是将相应事宜决定了下来。

    所以今天一早,徐子墨便换好了大理寺武直臣的官服印信,正式任职。

    在大理寺,除了大理寺卿作为最高指挥官,剩下的便是武直臣与文直臣这两个职位的官职显赫。

    最初,按照公孙琦的标准,徐子墨应当领一个大理寺少卿的头衔。只不过,朝中要职不能随便授予一个出世之人,更何况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不过对于徐子墨来说,此次下山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官职显赫。

    就是为了帮助公孙琦解决后顾之忧。

    另外也是为了了解当年汶阳的恩怨凶手。

    所以面对官职的安排,徐子墨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欣然接受,随即着手进驻大内的事宜。

    天刚刚蒙蒙亮,徐子墨换上行套,等着大理寺卿的符印。

    徐子墨一身官服,紫黑色的六品武官服、武官靴,袖子外套金纹鱼鳞护腕,腰别三尺雁翎刀,头戴乌纱武官帽,肩披一块六尺厚巾披风。整个人都显得十分英气,与凌厉。

    这时,卢胖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卢胖子一身青布官役服,与大理寺别处衙役别无两样。

    卢胖子:“老大,外面都准备齐了,兄弟们都等你呢。”

    徐子墨头也不回,一只手轻轻整理着披风的领结。

    卢胖子侧腰,伸长脖子,瞅了一眼镜子,顿时心里一惊。

    卢胖子:“老大,你今天真俊!”

    徐子墨微微笑笑:“我哪天不俊。”

    卢胖子:“那倒是。”

    说着,徐子墨转身,从卢胖子手里接过符印,快步向屋外走去。

    出了平日休息的屋房,几经辗转,便来到一块小校场上。

    此时,校场之上聚集了大理寺武备官卒五百多人,都在各自地说笑,其乐融融。

    众人眼见徐子墨来了,纷纷安静了下来,聚集在一起,有序站好。

    人群之中,快步跑出来一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的模样。

    面向方正,也是几分俊朗,鹰眼凌厉,神情冷峻。

    身着的是七品武官服,头戴粗布公子巾,一根银簪穿插其中,背着一张百钧弓,腰负蛇皮精箭袋,锐气逼人。

    “在下大理寺武备属官程心远,率大理寺武备官卒五百人恭候徐大人。”

    说完,徐子墨递过手中符印,程心远恭敬地接过。

    只见两个符印匹配在一起,程心远将符印在折子上一按。一个“准”字便出现在发兵折子上,程心远仔细观察,确认仔细后点了点头,将一半符印双手递还给了徐子墨。

    徐子墨缓缓走到校场台子上,一手捏着领结。

    徐子墨:“诸家兄弟,各位同僚。”

    徐子墨:“皇宫内乱,妖匪横行。自六月始,屡屡祸乱大内,屠戮忠良。尔来三十天有余,致使陛下临难,百姓不安。”

    徐子墨:“卑职受命于惶恐之际,奉师兄公孙琦之盛情,来此与诸家兄弟共事。”

    “承蒙诸位关照,百感交集。今局势明朗,妖邪露迹。故与诸位入内,布局列阵,静待迷踪。”

    “各位兄弟,可愿与我同生共死否?!”

    众人纷纷手握朴刀拄地,单膝跪立。

    “卑职愿为徐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徐子墨:“好。”

    众人起身,静静站立,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

    徐子墨:“此次行动,以太子东宫为中心,方圆三千步,分别驻守各处兵马四十九处,由程心远统筹指挥。”

    程心远抱拳施礼:“卑职遵命!”

    徐子墨:“出发!”

    话音刚落,校场众人纷纷奔向各处。有人上马,有人步行,各自列队整齐。

    徐子墨从卢胖子手中接过缰绳马鞭,翻身上马。

    徐子墨:“胖子。”

    卢胖子:“什么事,老大。”

    徐子墨:“这次的文书,就由你来记吧。”

    卢胖子:“遵命!”

    一时间,黑压压的五百人,从大理寺北大门出来,向大内的方向浩浩荡荡地进发。

    程心远:“徐大人,这是我大理寺自洛中十七年之后第一次成建制的进驻大内。”

    徐子墨微微一笑:“是吗。”

    众人快步向哨卡走去。

    此时,连接大内与外城的各处通道尽皆封锁,只留下一处哨卡,由内阁直接控制。

    当年,洪德王领导的内阁势力联合平阳王打压朝中武官集团,除了少数战功赫赫的良将被南汉皇帝单独保护外,其余各处或被罢黜或被排挤,无一幸免。

    在这一背景下,大理寺被迫由朝中律法机构转变成京都外城的治安监察衙门,被完完全全地赶出了大内。

    自洛中十七年始,除徐子墨外,没有任何一支大理寺的队伍可以进入大内。

    而且,内阁对朝中武官的打压是长期的。

    最初,只是为了排挤三贤王势力。后来,为了避免朝中武官势力出现新的三贤王,便干脆一起打压,致使南汉各地边关武将皆出自内阁培养,武备荒弛,就连如今的哨卡也是。

    众人来到哨卡,徐子墨翻身下马,向前走去。

    “大内除禁军外,不可进驻任何人马!”

    话音刚落,一支箭从哨卡楼上射下,深深扎进徐子墨脚下的石砖里面。

    程心远:“放肆!”

    程心远顿时火大,见徐子墨受此对待,张弓搭箭便要向那兵卒射去。

    徐子墨伸手示意,程心远这才摘了箭,收了弓。

    徐子墨缓缓从腰间取下令牌,向那哨卡楼高高举起示意。

    徐子墨:“我等是大理寺武官,受陛下皇命进驻大内捉妖。”

    这时,楼上一阵讪笑。

    “哟,大理寺的呀!还敢进大内!”

    “哈哈哈哈!”

    楼上,一群内阁文武衙役哄堂大笑,这些人平日里本就瞧不起大理寺的官员,此时手握一点小权之时更是想找这些“软柿子”嘲讽一番。

    徐子墨见楼上如此作态,也不多说,直接收了腰牌,冷冷地喊道。

    徐子墨:“我等受陛下调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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