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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凡道剑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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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子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啊?你这就回答完了?”

    徐子墨点了点头:“嗯。”

    刘子晏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读圣贤书读傻了吧!这特么能叫回答?”

    徐子墨:“我。。。。。。”

    徐子墨眼神呆滞,有些木讷地望向四周山林。

    徐子墨:“可能是吧,我当时怎么能那样回答。”

    雾,缓缓在林中弥漫,仿佛一道白纱,将山岭遮盖,逐渐浓厚了起来。

    刘子晏:“我尼玛,这还起雾了,更找不着路了。”

    徐子墨伸手指着一个方向:“我记住了大殿的方向,沿着那个方向走就行。”

    刘子晏:“那我就放心了。”

    刘子晏又开始絮絮叨叨地回忆起这些天的经历。

    刘子晏:“那天晚上,平阳公主选亲,那可真是热闹。”

    刘子晏:“我奇怪两件事,平阳公主好像认识你?”

    说着,刘子晏用胳膊肘拐了拐徐子墨。

    刘子晏:“说实话,请你喝花酒的姑娘,就是平阳公主,对不对?”

    徐子墨点了点头。

    刘子晏:“哈哈哈,我想了这么多天,越想越不对劲,今天总算明白了。”

    徐子墨一丝苦笑:“这么多天,就为这么件小事,值得吗?”

    刘子晏:“人生得意须尽欢,哪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哈哈哈,我就是这么过的。”

    刘子晏:“至于另一件事,既然你答应了以后告诉我,我就不猜了。”

    刘子晏:“可惜那天选亲大会没看到最后。”

    刘子晏微微转头瞥见徐子墨,看到他那有些失魂落魄的神情,心中猜到了一二分,就没有继续说及那天晚上的事情。

    刘子晏:“连夜赶路,那天晚上真是累死我了,又困又饿。”

    刘子晏:“第二天你说去汶阳,我起先猜你回乡祭拜,没想到主要是回去想路。”

    说到这里,徐子墨脸上也是微微一笑,这一路上,除了和言明的重逢,就属这里最能让他心里感到一丝丝欣慰的地方了。

    回乡,虽然早已破败变迁,却还是能有一些家的感觉。

    再想想骗得刘子晏随自己一路傻跑,心底也是泛起一阵欢乐。

    徐子墨嘴角扬起一阵笑意。

    刘子晏:“别笑!”

    刘子晏:“和镇明师兄说我是你的家奴,你让我多没面子?”

    徐子墨:“哈哈哈,那个时候谁知道这些。”

    刘子晏:“不过那天晚上确实吓到我了。”

    徐子墨:“不不不,那天晚上是吓到我了。”

    徐子墨:“百步穿杨,那箭射得。”

    刘子晏:“你别不信!我真百步穿杨,我当年可是老家有名的神箭手!”

    徐子墨:“哈哈哈,行了行了。”

    徐子墨:“知道了知道了。”

    刘子晏:“这五天,也就数那天晚上最害怕,差点把命丢了。”

    刘子晏:“还有昨天,山里差点迷路,我大半夜怕被野兽吃了,在大石头上睡了一觉。”

    刘子晏:“不过说来也奇怪,这路怎么好像走不到头啊。”

    刘子晏脸上满是抱怨,一路的饥渴与着急,也逐渐耗尽了他的内心,所以只能不断地说话来消磨时间。

    刘子晏:“老徐,这些天你有啥感想。”

    徐子墨:“感想?”

    徐子墨顺着心中思索的方向,在迷雾里一步一步沿着石阶走去。

    徐子墨小声念叨着:“感想。。。。。。”

    徐子墨:“初入江湖,见烟火繁华,世间庆贺。”

    徐子墨:“故友重逢,与佳人初见,满心喜悦。”

    徐子墨:“策马入市,看人间疾苦,百感交集。”

    刘子晏:“哦!我好像明白了。”

    刘子晏:“你你你,是不是想说这就是掌门安排我们下山的意义。”

    徐子墨点了点头,欣慰地笑着。

    刘子晏:“所以掌门叫我们找灯。。。。。。”

    徐子墨点了点刘子晏的胸脯:“就是找你对世间追求的那颗心。”

    刘子晏:“啊?我也没追求呀。”

    徐子墨:“你不是想下山吗?”

    刘子晏:“哦,我明白了,等回去他要是问我我就这么说。”

    刘子晏:“但是我现在在山里转来转去,怎么回去?”

    徐子墨:“我也是刚刚才明白。”

    刘子晏:“明白什么?”

    徐子墨:“其实我们已经回蜀山了。”

    徐子墨停下了脚步,长舒一口气。

    徐子墨:“还记得镇明师兄说过什么吗。”

    刘子晏:“什么。”

    “有心处,便是蜀山。”
………………………………

第二十七章 少年明志,再起风华

    徐子墨话音刚落,四下一阵风起,吹动山林树叶沙沙作响。

    刘子晏顿时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神情错愕,转头向四周望去。

    鸦雀啼鸣,振翅惊飞之声一时间不绝于耳。

    雾,仿佛一道帘幕,在二人面前骤然打开。

    那一瞬间,两人只是觉得脚下土地微微颤抖,一种昏昏感觉席卷而来,又转瞬消散。

    徐子墨抬头仰望,小声念叨:“我们到了。”

    刘子晏:“哪到了?哪到了?这不。。。。。。”

    徐子墨一把扯着刘子晏的肩膀:“转过来!”

    刘子晏急忙转过身,只见二人早已站立在蜀山主峰大殿前。

    三清宫,巍峨伫立,气派威仪。

    清徽掌门一脸慈祥温和地笑意,身后还有四殿长老,各手执拂尘法器,携一众小辈弟子迎接两人。

    “师兄,你们回来了。”

    徐子墨看到,这是当初追着他们打的一个弟子,还有几人,也都在这些弟子当中,脸上也是欢迎的喜悦。

    “师兄这身打扮真英气。”

    徐子墨眉梢弯下,抿嘴一笑。

    徐子墨这一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因为对于他来说,蜀山就是故乡一般亲切,平时虽然自己无时顾暇这些弟子的交际,但是心中对彼此的尊敬与关心却始终没有一分放下。

    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

    徐子墨跪地施礼,刘子晏也急忙跪下。

    徐子墨:“弟子拜见掌门与各位长老。”

    刘子晏:“啊,我也是。”

    清徽掌门脸上盈盈笑意,弯腰扶起两人。

    清徽子:“先进大殿,褪去这凡间的俗气。”

    说完,就带着几位长老和徐子墨二人向三清宫大殿走去。

    众弟子也纷纷在大殿前盘膝而坐,手执经卷,虔诚诵读。

    大殿内,徐子墨刘子晏跪拜在三清神像前,四位长老手执法器安坐在二人四周方位。

    四位长老微合双目,轻声诵念经文,徐子墨顿时感觉一股清风拂面,荡平心中的尘埃。

    清徽掌门取出三支香,静静地站在三清神像前,缓缓把香扎在香碗中。

    清徽掌门拂尘一挥,香上升起三缕青烟,徐徐飘散。

    清徽掌门缓缓向徐子墨走来,停在二人面前站立。

    清徽掌门:“孩子,我要你们二人帮我所寻之物,可曾带回来。”

    徐子墨跪立在地,恭敬地回答。

    徐子墨:“掌门要弟子寻一盏灯,要价值连城。”

    清徽掌门笑道:“你可曾找到。”

    徐子墨:“弟子寻遍了平阳的花灯商铺,遍览琳琅。”

    徐子墨:“其中虽有价值万两黄金者,却也终不及一物万分之一的价值。”

    清徽掌门:“哦?你说说是哪一物。”

    徐子墨:“灯,晦暗中一亮,可使光明。”

    徐子墨:“即便是千年的暗室,只要有一盏灯,便可使之亮如白昼,给人以光明。”

    徐子墨:“所以灯的价值,就在它可以给黑夜里的人一缕光亮。”

    清徽掌门轻抚白须,点了点头:“嗯,不假。”

    徐子墨:“但是灯也有其自身的缺憾。”

    清徽掌门:“是吗?说说看。”

    徐子墨:“火把者,可燃半个时辰,仅此而已。”

    徐子墨:“油灯者,只要填充灯油,便可长久燃烧,却不禁风雨,一触即灭。”

    徐子墨:“灯笼者,竹笼宣纸覆盖其表,虽能经历一些吹打,却是朴素至极。”

    徐子墨继续说道:“花灯者,前三者集大成也,即可长久燃烧,又可经历风雨,还华贵绚烂至极,甚至遍布人间喜气,可谓之价值不菲,赛过万两黄金。”

    徐子墨:“但是,一盏花灯之亮,也不过一室之围,其最大者,却也仅仅可以照明三十步的街市而已。”

    清徽掌门点了点头:“不错,但是有没有比这四样还要优越的东西。”

    徐子墨:“有。”

    清徽掌门:“是太阳吗?”

    徐子墨:“不是。”

    徐子墨:“太阳东升西落,虽是至明,却也是至暗。”

    徐子墨:“今,弟子寻得一物。”

    徐子墨:“其长久,可至海枯石烂。其光亮,可照天下苍生。其坚韧,可抗天灾险恶。其价值,可兴国,可平世,可安天下黎民。”

    徐子墨:“这些,是普天之下任何一盏花灯所不能比拟的。”

    清徽掌门微笑着点点头,仿佛猜到了徐子墨的答案。

    清徽掌门:“是什么。”

    徐子墨答道:“是弟子的心。”

    话音刚落,四位长老的身躯微微一颤,仿佛他们也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十五岁的孩子会有如此答案。

    清徽掌门:“孩子,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想。”

    徐子墨:“弟子此番下山,见平阳富庶繁华,就仿佛是一根火把,没了天下的民脂民膏就会化作一根焦炭。”

    徐子墨:“弟子见举子回乡,他们就像是油灯一般,攀附权贵寻找庇护,否则经不起一点风雨。”

    徐子墨:“弟子见那小民的男女爱慕,朴素温馨,但是却享受不到富裕的生活。”

    徐子墨:“弟子见那公主选亲,极尽人间奢华富贵,却如同那花灯一般。光辉所限,众人庆贺欢喜权势联结,众人忧愁痛苦食不果腹。其华贵,不过平阳也。”

    徐子墨:“所以,弟子的心,愿化作这一盏灯,平定乱世,安抚黎民。弟子愿以此为必胜执念,纵使魂飞魄散,也要护佑百姓黎民,直到海枯石烂,沧海桑田。”

    清徽掌门仰天大笑,仿佛这个答案深深地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不错,对于清徽掌门来说,派徐子墨下山就是让他在心里按下一颗种子,一颗济世安民,平定乱世的种子。蜀山是人间的净土,绝不允许人间战火纷乱,生灵涂炭。也因此,需要挑选一位“救世主”,将人间再造一统安定,盛世祥和。

    所以,清徽掌门才会倾尽全力培养徐子墨。当然,这也是徐子墨的“天命”。

    刘子晏心里正跑过一群“尼玛”,只见他神情错愕地转头看着徐子墨。

    刘子晏心想:我尼玛,子墨。哦不是,大哥。也不对,祖宗!我给您跪了,给您跪了。

    在刘子晏眼中,徐子墨的身后仿佛散发出万丈光芒,耀眼明亮,无比圣洁威严,让刘子晏的心肝震颤,有一种剧烈的想要叩头的冲动。

    这时,清徽掌门缓缓想刘子晏走来:“孩子,别看了。”

    刘子晏急忙转过头来施礼:“是。”

    清徽掌门慈眉善目,微微笑道:“孩子,你这次下山,找到了什么呀。”

    刘子晏:“弟子寻到了。”

    说完,刘子晏从袖带中取出一物,放在面前的地上。

    是那盏铜油灯,就是那晚那个老太太家里的油灯,锈迹斑斑,满是污渍。

    清徽掌门点点头:“孩子,这是什么呀。”

    刘子晏神情凝重,平静地回答道:“是人间。”

    刘子晏:“是人间疾苦。”

    清徽掌门:“说说看。”

    刘子晏:“弟子在那平阳戏楼独饮美酒,饱尝珍馐,极尽口福盛宴。”

    刘子晏:“弟子在涂宁茅屋啃食甘薯,勉强果腹,才知百姓艰难。”

    刘子晏:“在弟子看来,平阳的灯火,戏子高歌,胡姬起舞,万分华贵。”

    刘子晏:“却不如涂宁茅屋里,这一盏铜油灯来的踏实。”

    清徽掌门:“这个怎么说。”

    刘子晏:“弟子曾纨绔放荡,也曾流浪江湖。经历了人生富贵,也饱受世俗疾苦。”

    刘子晏:“弟子所知,天下百姓苦寒困乏,日不过血汗,食不过两餐。”

    刘子晏:“弟子感同身受,故愿平尽此生,为百姓谋福。”

    清徽掌门点了点头:“嗯,很好,你这样做,想必了却了那人的心愿了。”

    刘子晏抬头望向清徽掌门:“谁?”

    清徽掌门笑而不语。

    天命,这是清徽掌门心中默默念叨的答案。

    徐子墨有天命,刘子晏亦有天命。

    当年,云洛偷了宝册,带着那仆从下界,为祸人间。

    天尊于心不忍,于是派下了九灵元圣去寻他,结果三世不见。三世之后,天尊放云晟下界,经历人间祸福,以成剑仙资质。

    当然,还有一物,也随之降世。

    就是那块青石。

    清徽掌门望着跪拜在地的刘子晏,心头五味杂陈。

    清徽掌门:“起来吧,孩子们。”

    徐子墨二人缓缓起身。

    只见清徽掌门拂尘一挥,两人褪去身上衣物,换上了蜀山的道服。

    四位长老也缓缓起身,收了消灾祈福的法力。

    神相子:“真是让贫道刮目相看啊。”

    中临子也微微笑着:“真是少年有为,让贫道羡慕。”

    徐子墨:“长老您过誉了。”

    清徽掌门:“孩子们,人生过往,如白驹过隙,再回这蜀山可就不一样喽。”

    徐子墨:“弟子愚钝,请掌门明示。”

    和光子:“掌门已经安排我们几个老家伙日后教你蜀山的秘法功术。”

    刘子晏顿时受宠若惊:“真,真的?”

    降尘子:“哈哈哈,当然是真的。”

    降尘子:“贫道要让你们看看什么是正宗蜀山功夫。”
………………………………

第二十八章 镇谷述仙法,点化少年郎

    刘子晏:“说实话,刚才你确实惊到我了。”

    徐子墨:“哈哈哈哈。”

    两人刚刚从蜀山三清宫大殿出来,清徽掌门念在两人刚刚回山,所以决定给他们俩放个假。

    所以刚刚受完洗尘礼,去饭堂饱餐一顿后,便快步向山下树林走去散心。

    刘子晏:“真是士别三日,你成圣人了。”

    徐子墨默不作声,只是微微一笑。

    刘子晏:“真看不出来啊。”

    刘子晏:“平时看你跟个闷苦瓜似的,没想到肚子里这么多大道理。”

    刘子晏:“还真是个闷骚。”

    徐子墨:“滚。”

    徐子墨心中一阵窃喜,不过这种感觉又稍纵即逝。

    听到刘子晏对自己的评价,虽然有一点骄傲,不过更多的是一股孤独感。

    因为徐子墨心中隐隐感觉到,自己与刘子晏之间的思想正逐渐地出现分歧。

    在刘子晏看来,徐子墨回答清徽掌门的话,仿佛是一套应付长者的说辞。就像他自己一样,五天的游玩,只是放纵地生活,最后在归途时绞尽脑汁地思索着答案。

    可是在徐子墨的眼里,这五天,仿佛就是一生。

    那种春风得意,那种无奈隐忍,那种居高临下,那种爱而不得,那种霸气威武。。。。。。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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