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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我的帝国无双-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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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
  刘三正叹气,远方,突然有一匹马疾驰而来。
  刘三立时精神一振,虽然单人没有货物渡河不过十几文钱,而且,大半都要上缴给管理渡口的司衙,但有人过河总比没有好。
  来人到了近前跳下马,是个很精干的小伙子,却是穿着衙役皂装,打量刘三几眼,“你就是刘家庄刘三郎吧?昨日曾经有一车鲜鱼送去城中?”
  刘三立时心悬了起来,莫不是,那刘大官人吃鱼闹肚子之类,来寻自己晦气?
  “是,是小的……”刘三心中叹息,但是,这也不是不承认就能躲过去的。
  “好,是你就最好了!刘迎铭假借新法敛财,已经被打入大牢,家产被抄没,霸占你的鲜鱼,作价十五贯,这是十五贯的市劵,你可凭此劵三日后,前去大名府府衙司户署领取!钱米皆可支取。”说着话,小伙子将一张盖着红色大印的纸券递了过来。
  刘三呆了呆,接在手中,不敢相信的问:“差大哥莫不是诓我?”
  小伙子翻个白眼,“二十多里快马,我来诓你?你以为我愿意来,但现在齐王治下不比以前,我怕我不来,被打板子!我说的,你爱信不信!”转身上马,抽了一鞭子,策马而去。
  刘三傻呆呆的,这是怎么话说的?那骄横无比的刘大官人,现今竟然有人治了?
  但就算如此,官府会主动添补自己被强抢的损失?
  而且,还有差役主动送来票证?
  这,这怎么感觉天地都颠倒了?
  自己不是做梦吧?
  刘三用力一掐大腿,立时疼的一呲牙。
  “爹爹,昨天那漂亮的姐姐跟我说,齐王殿下会惩治那些恶人的,看来姐姐说的是真的,爹爹,齐王殿下,是个很厉害的好人吗?”
  刘三回头,看着女儿天真面庞,心下苦笑,齐王殿下?自己只知道,原来这大名府是魏王的,不知道怎么就让给了齐王,应该是齐王势力更大吧。
  原本觉得这种事,和自己这些草芥般小人物没什么关系,只求,那些大人物,别起刀兵,就感恩天地了。
  若是起了刀兵,自己和女儿这种贱命,真和猪羊没什么分别,若运气不好,遇到没有口粮的乱兵,真就会被宰了烹煮成了那些恶棍的口粮。
  所以,只要不起刀兵,谁做统治这片土地的帝王,本就无所谓。
  可是现今突然觉得,好像,这些事,并不是和自己没关系。
  齐王殿下,这齐王殿下来了,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真的能改天换地吗?
  想着刚刚差役,虽然语气不客气,但几十里快马来给自己送东西,没骂骂咧咧更没打自己撒气,这简直不可思议。
  难道,谁统治这天地,真的会如此不同吗?
  这个势力比魏王还要大的齐王,突然,是那么的令人好奇。
  刘三紧紧握着手里票证,望着远方大名府方向,眼中有些茫然,又有些兴奋……
  ……
  符家。
  符彦卿一脸阴郁的盯着儿子,“齐王一直在大名府是不是?他要做什么?才刚刚几日,就背弃盟约,要拿我旧部开刀?!”
  符昭愿无奈道:“父亲大人,你就不要理会了吧,刘家是罪有应得,你可知道,便是刘家的远亲,一个小小押司,有多少家产?做过多少天怒人怨之事?你又可知道,刘思遇兄长,便是房产,都有数千处?你觉得,这正常吗?刘思遇被你提携为衙内指挥使,才短短几年?如此短时间,其家族聚敛财物之速度,只能说叹为观止,这等人,难道还能留下?我倒觉得,齐王殿下在为爹爹还债,还阖城百姓之债!”
  “混账!”符彦卿猛地一拍桌子,脸色铁青。
  符昭愿不敢再说,低头,过了会儿,小声道:“爹爹,忠言逆耳,你好好想想吧。”
  符彦卿冷哼一声,闭上眼睛,再不愿理会儿子。


第六十二章 水云间(上)
  符昭愿心里轻轻叹口气,不过,他知道,因为齐王出人意料的没同意联姻,父亲一直觉得齐王诓骗了他,心气一直极为不顺,原本以为顺理成章之事,齐王也该心里有数,却不想,齐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说起来,不过做齐王侧妃而已,父亲还觉得委屈姐姐呢,但爱惜齐王是个人才,父亲又绝对没什么问鼎天下或是割据一方的野心,当然,这或许也是一种很聪明的做法,这些年来,皇帝走马灯一般,很多皇族都没什么好下场,但如自己符家,却是家势越来越大。
  如果和齐王联姻事成,符家之荣耀,自然能保持下去,哪怕齐王身败,但以父亲威望,符家将来自也可屹立不倒。
  但偏偏,齐王殿下,就走出了一步父亲绝对没想到的棋。
  不过说起来,自己倒也觉得没什么,齐王这个人,不是什么阴险诡诈之人,而且其所做之事,现在越看,越是大志向,真不能如世俗眼光视之,父亲和其相比,好似,好似眼光太过短浅了一些。
  虽然,自己本不该如此腹诽父亲。
  “爹爹,你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吧?”符昭愿有些不放心,小心翼翼问。
  符彦卿冷哼一声,“怎么,你准备去齐王那里告密?”
  符昭愿无奈道:“儿只是不想,大名府生灵涂炭,怕父亲大人,留下千古骂名,而且,齐王殿下行事,一向鬼神莫测,恕孩儿直言,父亲允齐王入城之日,大局便已定,现今这大名府,便是赵、李二人合力助父亲,只怕父亲也回天乏术!”
  “符家荣华富贵,并不稍减,该当齐心助齐,父亲也该听闻殿下种种举措,难道真还能视殿下如常人么?”
  符彦卿冷哼,“年纪轻轻,竟要变天下之法,如此自大妄为,只怕下场不会太好!你姐姐没嫁过去,倒不是坏事!……”突然咬咬牙,说道:“你之二姐三妹,哪一个便配不上他侧室?亏我还说,你二姐三妹,任他择选,简直欺人太甚!”
  符昭愿咳嗽一声,父亲大人,终究还是因为面子问题罢了,毕竟是主动要人去说亲,却被齐王殿下婉拒。
  “父亲大人,我观齐王殿下,甚为不喜门阀,我符家……”说着摇摇头,“父亲大人,我符家之荣耀,够了啊!若不然,日后怕盛极而衰,落个凄凄惨惨……”
  符彦卿并不言语,只是慢慢靠回座椅,闭上了眼睛。
  ……
  大名府王宫,在刘思遇兄弟被抄家之时,恰好改建工程收尾。
  乾福殿是寝宫,齐王虽然百无禁忌,如视政殿便没有更名,但寝宫还是有些不同,是以,齐王改乾福殿为乾安殿,又将王宫中划出的中宫及东西南北四宫起了名字。
  大名府,北连河北四镇,东去齐鲁之地,南下则可渡黄河直接威逼汴京。
  外界传闻,齐王将会坐镇大名府谋图中原,听闻齐王之侍卫亲军已经从兖州出发,浩浩荡荡上路。
  不过现在的陆宁,还在春河楼里,还是文阿大的造型,正坐在春河楼二楼,品香茗看外面夜景。
  自从西尚宫住进春河楼后,春河楼里,男丁渐渐少了,现今,更早就是清一色女婢。
  对此,陆宁也有些无奈,感觉自己后宫的规矩,礼教大防,大的正向后世明清时代策马狂奔,不过这种事,也就顺其自然,也不是自己该管的事儿。
  外面人声渐渐沉寂,大名府渐渐陷入一片漆黑,只有巡城士卒的火把星星点点。
  ……
  半个时辰后,在自己寝室,陆宁愕然的看着硕大木桶和木桶中冒着热气、飘着花瓣的香汤。
  外间冰天雪地,寝室中却温暖如春。
  陆宁进屋的时候,苗氏就忙退了出去,硕大浴桶旁,只留下一袭红色襦裙风流仪态,凤目如波的尤五娘,在香汤热气映耀中,她俏脸微微粉红,更显得妩媚不可方物。
  “主君,明日便进王宫,主君这些日操劳,正好沐浴解乏,恢复本来面目。”尤五娘细声细语,娇音轻柔,让人耳朵痒痒的。
  这几日,陆宁一直日夜奔忙,令大名府在稳定中又查抄豪绅令新法顺利施行。
  现今终于有了眉目,确实心中很有些轻松,明日要以齐王身份进修缮一新的王宫,也真如同尤五娘说的一样,今日该沐浴解乏,也洗去脸上一些掩饰,所以,便没再去打铁。
  只是,现今看着花瓣香汤,娇滴滴美妾,怎么都感觉这场面,很是暧昧。
  不过,主寝室就这一个,总不能让西尚宫,去厢房和女官、婢女们同住。
  一直考虑大名府各种麻烦事,原本倒没往这方面想,今日不去打铁不去做各种布置,留宿的话,却是要和尤五娘同寝一个房间。
  咳嗽一声,陆宁指了指屏风外,说,“去那边等着,背过身。”说着话,自己都觉得好笑,怎么倒好似,自己怕成为什么受害者。
  指挥五娘,更好像是自己养的什么宠物一般。
  不过看着尤五娘,真的便聘婷走到了浴桶旁的屏风后,也背转了身。
  看着这一幕,陆宁心下,微觉不是滋味,五娘就真好似自己笼中养的金丝雀,随意自己调弄,自己说出的话,从来没有不乖乖听从的。
  但她想要的安全感,自己却一直没给过她,令她一直心悬在半空,很没有着落吧。
  陆宁心中叹息,慢慢宽衣解带,进了浴桶。
  滚烫热水包裹,舒适感立时传遍全身,陆宁长长吐出口气,闭上眼睛,享受难得的放松,整日打铁,这段时间又加上大名府整治豪绅而不能引起动荡的规划,真正是劳力劳心,自己虽然体质特异,但劳心之处,却也疲乏,便是打铁劳力,这种枯燥的工作重复又重复,又如何不心累?
  轻轻鞠起一捧热水敷在脸上,进木桶前脸上身上掩饰已经撕掉,但这段时间真正的肌肤不见天日,此时热水熏面,却也很是舒爽。
  屏风后,突然传来动静,陆宁转头看去,却是尤五娘跪在地上,仍背对自己,好似,在抹泪。
  “别装样子!”陆宁皱眉,就知道她要耍什么鬼把戏。
  不过,看着她柔弱娇躯,肩头颤颤的,妩媚丽人,更有几分怜人。
  “是……”尤五娘小声应着,果然,不敢再哭。
  陆宁却觉得有些不对,好似,她今天真不是做样子?
  “你到底想什么呢?说吧,恕你无罪。”
  “奴,奴知道,主君怕泄了仙气,只是,奴,奴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今天有些,用主君的微言大义,奴,奴有些挫败感,好像,一点,一点盼头也没了,奴们,奴们不知道几时,几时才有资格,做主君的婢女,每日便是帮主君梳梳头也是好的……”


第六十三章 水云间(中)
  陆宁头发虽长,但体质关系,一向不用怎么打理。
  “主君的神体,奴们自然不敢看,更不敢碰,但哪怕就是主君沐浴时给主君加些汤水,奴们,又几时能够资格呢?奴,奴……”
  说到这里,尤五娘好似猛的惊醒,稽首,“奴,奴胡言乱语,主君,主君莫怪奴,其实,能陪在主君身侧,奴,奴就开心的紧了……”她又如何不知道主君脾气,这种自怨自艾,怕是主君最为厌烦的。
  陆宁听着尤五娘的话,却一时默然,原来,便是这个自己一向以为只希望数珠宝睡大觉的尤五娘,心中之不安已经到了这种程度,那么,甘氏呢?永宁呢?
  “我又哪里有那么金贵了?”陆宁叹息着,这小丫头现今的心境怕不仅仅是她自己才有,甘氏想来同样如此,倒好似自己多么多么崇高,她们碰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毕竟,自己只有脚掌松骨才用几个刀婢,而且,刀婢们,都要戴上特制手套。
  “你过来吧,帮我搓背。”陆宁说着话,看了看身下裹的浴巾。
  好一会儿,尤五娘好似才明白过来,“主君,奴,奴的耳朵,没听错吧?”俏脸满是惊讶,好像,还下意识用芊芊柔荑摸了摸她那白嫩小巧耳垂,碧蓝耳坠微动,衬得她俏脸更是肤若凝脂。
  “来不来!”陆宁一瞪眼。
  “来,来……”尤五娘忙不迭的,又赌咒发誓,“奴,奴定然不敢多看主君一眼。”
  果然,跪着就在旁侧木盆净了手,又慢慢爬跪过来,娇媚无比的古典红裙丽人在地上爬跪而行,诱人曲线荡漾,裙裾下,那双红纱绣花鞋弯出好看的弧度,满头珠翠的年少贵妇,凤仪万千,却又臣服的似小狗一般摇尾乞怜,陆宁瞥着她这小样子,心里突然就火热,忙转头不再看。
  尤五娘到了木桶旁,这才小心翼翼抬头,看到了,陆宁靠在木桶旁裸露的双肩。
  一时,她有些怔仲,好似,中了什么魔法一般,好一会儿,伸出纤纤玉指,涂着蔻丹的指尖在陆宁肩膀上轻轻戳了戳。
  随后,便触电般吓得玉指缩了回去。
  陆宁无奈,“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感觉,自己成了被供奉的神像?她想碰自己又有些大不敬,但这捅捅咕咕的,好玩么?
  “奴,奴不知道,这是梦,还是听错了主君的话,奴,奴真的可以碰,碰主君的神体吗?”尤五娘小心翼翼的问。
  陆宁摇摇头,身子往前微微一倾,后背和木桶间就有了缝隙。
  又好半天,尤五娘没动静,陆宁回头,却见她一双雪白小手,正颤抖着往前探,娇艳欲滴芊芊十指,就好像没有勇气碰触自己一般。
  陆宁无奈,转身闭上双目,爱咋咋吧,自己心里知道,自己只是凡人,但这个时代的女子,又见识到自己种种神奇之处,怎么想自己就不知道了。
  更莫说,五娘这小优物,察言观色聪明无比,但糊涂起来,就是典型的胸大无脑,所以,自己在她心里,地位到底多么崇高,实则,自己也根本理解不了。
  终于,一双微微颤抖的雪白小手轻轻放在了陆宁肩头,轻颤间那蔻丹美甲碰触自己肌肤时带来的微痒,令陆宁身子也微微一颤。
  终于,那雪白小手轻轻鞠水,在陆宁背上洒落,又拿了丝条,轻轻为陆宁擦拭。
  那细心和小心劲儿,就好像在擦拭世界上最昂贵又最易碎的珍宝。
  芊芊玉手的主人,这个娇艳小优物,却难得的,陷入了沉默。
  突然,陆宁身子猛地一颤,却是那纤纤美指略低了些,搔到了他的尾巴骨。
  身后的小优物好似开始也吓了一跳,不知所措道:“主君,您,您没事吧……”
  陆宁低低嗯了一声,心里,隐隐很期待这种无意的碰触,可是,又知道,这样下去,好像,好像不行……
  纤纤美指又慢慢滑到了尾巴骨处,轻轻的挤按,陆宁无奈,真得是个小狐狸,极快的就能感觉到,自己在渴望什么。
  “五儿,你,你再这样,可,可莫怪我……害了你的性命……”陆宁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从来到这个世界,压抑太久太久了,今日,却要和自己这一举一动都勾魂夺魄的小妾不得不共处一室,好似一切都在崩塌。
  又或许,本来就想过无数次,尤其听五娘讲述,她们跟随自己时身体的细微变化看,好像,自己带给她们的,是好处而不是什么厄运。
  或许从那个时候,自己心境就有了些变化。
  所以,原本自己就处于特别矛盾的心理状态。
  “如果一辈子只能这样,奴,奴宁可死在主君怀里……”身后小优物幽幽的说,那纤纤美指又是一按。
  这一次她很是用力,按的陆宁全身一颤,身子猛地坐直,扭头,看着尤五娘娇媚脸蛋,眼前渐渐迷离,含混道:“你,你不后悔?!”恍恍惚惚的,就见这无比诱人的小优物雪白贝齿轻咬鲜亮红唇,不知道吐出的什么字,但那鲜亮的小小樱唇,轻动之间,仿佛把人的魂儿也吸进去了。
  陆宁紧握的拳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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