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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我的帝国无双-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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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最后,这位刺史和那两名县令都被罢官,贬到异地为吏。
  从此以后,齐王殿下的踪迹传闻,渐渐少了。
  在德州也是如此,行宫大门前,门可罗雀,只有几名农宫卫孤零零站岗。
  回到行宫,陆宁便给尤五娘回信,又令农宫卫去驿站传讯,不管尤三郎现今在哪里,唤他来见。
  尤五娘的书信里,却是说,三哥好似查探到了自己亲人踪迹,好似在贝州武城县。
  虽然不敢再多说别的,但自然是希望主君,能想办法令她亲人团聚。
  尤五娘家本是淮南大户,因为战乱北迁投亲,又在混乱中一家失散,她和尤三郎最后逃难到了东海,想想,也有三四年了。
  现今亲人失散,再想团聚那就太难了,不过尤三郎是包打听总管,自然是查到了些蛛丝马迹。
  其实这本来就是自己吩咐的,但现在其亲人,却是可能在敌国境内,他便没先和自己说,却是给妹妹送去了书信,想让妹妹吹枕边风令一家团聚。
  显然他是怕和自己说后,自己一口回绝,金口一开,事情就没了转圜余地。
  陆宁琢磨着蹙眉,又写了回信,告诉尤五娘,来德州和自己相会,又说,王妃、东尚宫、北尚宫,也都可来德州,就当作散心。
  虽然陆宁一直和这几位王妃、侧王妃的讲,她们行动自由,本国境内,想去哪里玩就可以去哪里玩,只是不要劳动地方就可。
  但显然,这不是陆宁一厢情愿的事,包括永宁在内,便是出王宫都很少,更莫说离开兖州甚至去外地游玩了。
  这和当初陆宁在河北而小十三在尤五娘陪同下去助阵不同,齐国领土现今基本稳固,陆宁在外巡游,王妃、侧王妃们既然没得允许陪同,更不能私自出宫了。
  想想,陆宁心下觉得这些大小美女实在有些可悲,当然,心里也知道这只是自己强加到人家头上的“可悲”,实际上,除了北尚宫外,其余诸妃怕是都乐在其中。
  但不管怎么说,既然令尤五娘来,其余几个妃子,也都一起来游玩便是。
  ……
  尤三郎其实就在德州,得到陆宁讯息立时屁滚尿流来见,见面就用力磕头,请主父饶了自己给妹妹写信的罪过,只是自己人微言轻,实在不敢和主父说家中事。
  陆宁也没多说,只是告诉尤三郎,自己将会设司密局,管理所有包打听,尤三郎为司密局左监,甘二郎为右监,共掌司密事,左右监,都为正六品上官员,左监管理河北事,右监管理齐鲁事。
  看似将包打听正式明定了司衙,更任命尤三郎为正式官员,而且司密局自然也会随着地盘扩大而属员越来越多。
  但实则,同样从此尤三郎和甘二郎便互相制衡,免得这尤三郎多了别的心思。
  虽然包打听仅仅是打听情报,但尤三郎显然已经有点翘尾巴,从他发现亲人踪迹却第一个给妹妹写信便可看出端倪。
  把甘二郎调拨来司密局,也是由尤三郎想到,自己现今就该未雨绸缪,别令外戚尾大不掉,都来打探情报就是,这差事,说重要是真重要,本就该用自己最亲信之人掌事,但同时,只是对自己特别重要,没有自己支持,又没有任何权柄在手。
  招远卫事宜,由内府派出精干女官轮换,不令人长期把持那片宝藏,而且,说实话,女人细心,又很能干的话,管这些,才真是把好手。
  尤三郎跪下砰砰磕头,热泪盈眶,是真的激动,真的可以穿官袍了不是?而且是正六品,要一年前,哪敢想啊?!
  而且,终于和甘二郎平起平坐了,何况,自己是左监,他是右监,按理他该是自己的副手,只是主子一视同仁罢了。
  看他如此激动,陆宁有些无语,他现今自然不知道自己以史为鉴的那些心思,仅仅当作自己的恩宠。
  陆宁咳嗽一声,接下来,便勉励了几句,更令尤三郎,恨不得将头磕破。
  接下来,陆宁问起尤三郎发现亲人线索之事,尤三郎更哭着磕头,“主父,小奴从未想过,尚有和大哥二哥幺妹团聚之时,还有小奴的老父老母,都在贝州武城县,只是好似大哥闯了大祸,家里正要受难!”
  他激动的讲述起经过。
  原来,按照陆宁吩咐,齐境邻近州县,他也在尽量收买细作。
  贝州和德州相邻,其东城县,和德州漳南县接壤。
  恰好漳南县有一名商人,在东城县有亲,且其亲属为东城县县兵的步兵都头,尤老三便和这位张姓都头接触,但刚刚接触,尤老三只是以齐国行商身份,试探这位张都头,说想去东城县行商,能不能予以方便。
  齐国重商,其商人和李重进之宋国、江南唐国、吴越,乃至北汉、南汉、以及荆楚地的南平国,都有贸易,甚至在蜀国,有时也有齐国商人踪迹。
  而东城县属于贝州,贝州属天雄军。
  天雄军前身为唐时河朔三镇的魏博军,强盛无比,虽然后来州府被阉割,现今只有大名府(魏州)、洺州、博州、贝州,一府三州,但仍然是极为重要的一处军镇。
  天雄军节度使魏王符彦卿,本来就态度暧昧,在李重进进为宋王后,与其关系更为冷淡,天雄军州府,齐商则通行无阻。
  是以尤老三扮作齐商和那张都头接触,并不令人奇怪。
  倒是张都头,却频频打量尤老三,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
  最后,张都头才说,东城县有一户尤姓人家,老父老母,还有大郎二郎、幺妹,其中尤二郎和你,长得实在太像。
  尤老三立时大惊,问起那尤家老父名讳,张都头说叫尤念福,尤老三如遭雷击,这可不是他父亲名讳?
  张都头又说,他对尤家如此熟悉,是因为尤大郎犯了抄家灭族的官司,尤大郎,已经在贝州被打入囚牢,尤老爹、尤二郎及女眷,都被收押进县城大牢,等待州署裁刑。
  “那姓张的腌货说,李重进进宋王,我大兄酒后骂什么乱臣贼子,还诅咒李重进断子绝孙,这,这不没影的事儿吗,我长兄,哪里会在乎这些?”尤老三哭丧着脸。
  陆宁也有些无语,如果尤家就是尤老三和尤五娘的家风的话,那尤大郎的作派也可想而知,哪里会关心什么军国大事?当今天下是姓宋还是姓秦,关他鸟事?
  尤老三,这时就苦着脸望着陆宁,他打听到这些,虽然心里惶急,但自也不敢和那张都头多说什么,只有赶紧给妹妹写信,请妹妹求齐王殿下拿主意。
  陆宁听得渐渐明了,略一沉吟,点点头道:“好,我也正想见识见识天雄军是什么气象,你再和那张都头见面,承认尤家是你亲人,请他帮忙,看可还有回旋余地,若不能,东城县中你亲人,问他多少钱可以赎回。”
  尤老三一呆,随即明白所谓“赎回”就是贿赂那张都头,令他想办法怎么将关在东城县大牢中的自己家人救出来,忙躬身应是。


第四十三章 悲喜事(上)
  鹅毛般大雪飘飘洒洒从天而降,山河大地一片素白。
  尤老太公踩着厚厚积雪,在这官道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不时畏惧的看着走在前面的张都头。
  本来是淮南大户人家,遇到战祸得罪了权贵要被抄家所以逃离家乡,本以为去淮北投亲,谁知道那亲家也在战火中不知生死,宅子都被烧光,随之遇到乱军,一家失散,他和两个儿子及女眷与流民为伴,又恰好结识的一个流民,说是在河北富足之地有亲戚,便跟着一路乞讨而来。
  到了这贝州东城县张家庄,勉强落足,这张家庄土地,全是村里大族张家的土地,大郎和二郎,只能做张家的佃农,但这几年,总算有口饭吃,路途颠簸,二郎妻子病死,在此处,二郎甚至讨了门续弦。
  却不想,前几个月,在东城县任司功佐的张家三郎,派来媒人说亲,想要尤老太公小女嫁给他的二儿子。
  若说这门亲事,本来不错,对尤家来说,是高攀。
  但那张司佐的二儿子,自幼呆傻,还有虐杀鸡鸭的怪癖,此事整个东城县无人不知,是以年近三十还没有娶亲,自是高不成低不就,而尤家虽然是佃农,但尤老太公之女尤懿懿,却是出落的闭月羞花,美名渐渐传遍四邻八乡,张司佐怕是觉得儿子娶这样一个小美人,说不定还能开窍诞下子嗣。
  尤老太公虽然过得破落,但哪里愿意将掌上明珠送去受苦?何况懿懿是尤老太公翻身的最后希望,本觉得女儿还小,刚刚十二岁,想再等一两年,说上州里富贵人家也未可知,哪怕给巨贾做妾,那么多索要彩礼,总能买些良田,尤家才能真正在此生根立足。
  张家虽然是本地豪族,但三郎本就不是能承袭家业之人,其聘礼想也知道,也不过意思意思,张三郎怕是觉得这门亲事,尤家本来就是高攀,又哪里肯出多少聘礼?
  更莫说,张三郎那二儿子呆傻又危险,送女儿进这种人家,终究还是不忍心。
  不过尤老太公也知道在人屋檐下,所以很客气的婉拒,后来媒人又几次上门,尤老太公都含含糊糊的拖延,甚至开始托人打听县城里州城里有没有合适的豪门富户,只能提前将女儿嫁过去了。
  然后,突然间,得所托之人的讯息,去贝州为妹妹寻觅佳婿的大郎就在贝州被抓,说是酒后痛骂宋王和魏王,说了许多大逆不道的话。
  然后,县兵就来抄了自己的家,将自己等一众人,都抓进了大牢。
  本来,好似要连坐三族,不过自己一家是外来户,在此地并没有其他亲眷,饶是如此,当初引领自己来到这张家庄的那流民陈大郎,也被抓了起来。
  尤老太公这些日子琢磨,估摸着就是张家使得坏,但情势如此,覆水难收,便是对张家服软也已经没用,毕竟自己家人,现今都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人家也根本不用你服软。
  尤老太公这几日在牢中,哭天抹泪,肠子悔的都青了,早知道,就答应张家亲事,现今,却是要家破人亡。
  但不想今日一大早,牢头突然将他领出来,交给了这位张都头。
  张都头说带他去个地方,他也不敢多问,只能战兢兢跟着他,坐车马到了附近一个小镇,又下车,跟着他走,风雪之中,实在有些冷,他裹着褴褛衣衫,袍子里用来御寒的柳絮在牢中已经沾满泥水,现今粘糊糊不但不御寒,冷风吹来,反而更加冷。
  “到了!”张都头突然说。
  尤老太公从他手指方向看去,前方是个十字路口,东西是贝州去德州的官道,往北则是去运河渡口的黄土路,而南北黄土路,也是贝州和德州的分界,黄土路西边,是贝州东城县地界,黄土路东,就属于德州漳南县了。
  十字路口靠西一侧,有草棚草舍,挂着酒幡,是卖热水和酒菜的乡间野店,不过厚厚积雪压着草棚草舍,看起来草棚随时要被压塌一般。
  听闻在这种官道岔口开的野店虽然风险大,但很是赚钱,也不知道真假,当然,通常开店之人都不是什么善茬,不然被打劫的风险太大了,这间店铺就是如此,看草棚下,那正拿着木叉准备挑去草棚积雪的汉子,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看着就不好惹。
  “里面来!”张都头做了个手势,到了草舍前挑帘而入,尤老太公颤悠悠跟进来,立时热气扑面,里面却是生了火炉,很是暖和,当然,也可能跟从外间冰天雪地刚刚进来有关系。
  尤老太公随之微微一怔,店中简陋,桌椅不多,尤老太公一眼便看到了那端坐的俊美无比的少年,紫金冠上,明珠比斗大,银色锦袍,雪白狐裘,贵气冲天。
  在俊美少年郎旁,正笑吟吟为他斟酒的窈窕店娘,其身后,两名童颜凶器却惊人的双胞胎悬剑美婢,尤老太公都没有注意,那少年郎,好似就有一种,全世界中心的感觉,其光芒,会掩盖周遭一切事物。
  尤老太公甚至都没注意有人跪着爬过来,直到那人抱着自己大腿哭着喊“爹爹”,尤老太公才愕然低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子,好似,好似和二郎有些像,但,但不是二郎。
  “您老人家受苦了,儿不孝,不孝啊!”男子大哭。
  尤老太公突然就一激灵,愕然道:“是,是三郎?是三郎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是我,是我!”尤三郎嚎啕大哭。
  “其余人呢?”陆宁看向张都头,微微蹙眉,本来是接除了尤大郎外的尤家一家老小,但却就来了一个,给这张都头的金锭可是八两重,也就是半斤,官方价八十贯,实际上私下交易,八十贯可买不来半斤重的金器,怕也得二三百贯。
  而且答应事成,再给这张都头半斤金锭,前后总共一斤黄金。
  见张都头看向尤老三,陆宁淡淡道:“我是他东主,你跟我说便是。”
  “这,有些阻滞……”张都头心里就是一沉,对尤三郎,原本他并不怎么在乎,这尤老三出手虽然豪爽,但一看就是暴发户,而眼前这俊美少年郎,不怒而威,一看就是自己平素,根本不可能接触到的那种大人物。
  “什么阻滞,说来听听。”陆宁微微往后一靠,习惯动作,却是忘了这里不是什么靠椅,坐的只是木凳,但身后,自有大小蜜桃轻轻一并,成了他的靠背。


第四十四章 悲喜事(下)
  咳嗽一声,陆宁又坐直,虽然,感觉还挺舒服的……
  “我本以为,尤家只是被张三郎陷害,所以,找些尸体,搞出全家或暴毙或自缢而死的假象不难,县尉是我姻亲,以往也这么做过……”
  陆宁笑笑,这张都头,倒很实诚。
  “但我却不知道,原来尤家六姐,素有美名,那张家早就跟本县田明府打通关节,尤家女眷发为奴后,愿意出钱买为私奴,这也还罢了,偏偏田明府见到尤家六姐,大为心动,要纳为妾侍,所以,这李代桃僵之法,牢狱里的友朋,怎么都不敢做了。”
  “现今,也就老太公年老,可用暴毙之法代之,也不会有人追问,旁人却是不行了。”
  陆宁听了无奈,揉揉鼻子,不亏是五儿的妹妹,也是同样祸国殃民。
  那边厢,尤老太公和尤三郎都渐渐止了哭声,尤老太公讶然道:“儿啊,这是怎么回事?你,你这是救我出生天吗?”
  尤老三也回神,就惊惶起来,忙道:“爹爹,快,快来给主家谢恩!”不由分说,赶紧拉着尤老太公到陆宁身前,跪下磕头,“主君,三郎和老父谢主君恩典!”
  尤老太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来是三郎的主家救了自己,这几年,他富翁气度早就消磨殆尽,更莫说这近月时间,都在牢中受苦,惶惶不可终日了。
  便忙跟在尤老三身旁,也磕头。
  陆宁对尤老三瞪眼道:“快把老太公搀起来,胡闹!”又见老太公好似冻的簌簌发抖,便解开狐裘系带,身后大小蜜桃会意,交给一名刀婢,那刀婢走上两步,将狐裘披在老太公身上,又帮尤老三将尤老太公搀起。
  “啊,这,这怎么行……”尤老太公是见过世面的人,这雪白狐裘上身就知道其是珍稀之物,轻薄得很,但却异常暖和,而这雪白宝物,瞬间就被自己身上脏脏衣衫染上污渍,一时大惊。
  陆宁笑道:“老人家,这东西送你了,你且和三郎坐到一旁歇息,等一家团聚就是。”
  尤老三忙搀着父亲到了一旁,尤老太公听“一家团聚”,立时心乱如麻,颤声问:“三郎啊,你大哥被关在贝州大牢,你母,你二哥,两个家嫂还有懿懿都在东城大牢,我们,我们真的能一家团聚吗?”
  “爹爹,你就放心吧,主君答应的事,就必然错不了!”尤老三听陆宁金口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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