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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我的帝国无双-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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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善补则任牛千卫大将军、大同军节度使,接管云州诸地防务。
  此外,耶律善补来云州,还肩负着一桩秘密使命。
  先帝被近侍谋害,先帝皇后萧皇后,有和近侍私通之嫌,被贬为夫人,发送到云州秘密囚禁。
  获罪贵族若不处死,又有旧部,或发送渤海国旧地软禁,或发送南地囚禁,几乎都是惯例了,如此,便隔绝了其和故旧的音讯,所发配之地,也没有什么军力能谋叛。
  耶律善补此来,得北相萧思温暗示,要毒杀萧皇后,以绝后患。
  说起来,先帝一直不近女色,除了皇后,妃子都没有一个,更没有子嗣,但显然,天赞皇帝身边幕帐,还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丝不稳定因素。
  只是……
  耶律善补深深叹口气。
  听闻这位族中有名的美女,生时有云气馥郁久之,幼时就非常有仪德,先帝滥杀近侍之举,又怎会和她有关系?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身着白绫袍、双垂雪绒带的靓丽身影。
  昨日,忍不住好奇,去见了被幽禁的这位先帝皇后,却不如不见……
  正心下混乱踌躇,旁侧,突然有人哈哈大笑:“大将军,我们几时南下去打草谷啊?!”
  说话的,是云州详稳司详稳耶律古鲁,在耶律善补帐下,总管云州诸地的部族。
  在云州诸地,契丹部族户并不多,不到千户,半耕半牧。
  听耶律古鲁言语,耶律善补微微蹙眉,这又是一桩烦心事。
  齐人军马大肆调动,更听闻海上已经禁商,耶律善补才不认为,和耶律古鲁想的一般,齐人只是为了牵制大辽军力,使得其灭汉国时,大辽无暇救援而已。
  不过,新帝天赞皇帝对南人一向没好感,对汉国也是这般,并不太想理会汉国死活。
  昨天传来的消息,雁门关汉军已经投降齐人,耶律古鲁倒是大喜,如此,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南下打草谷了,不似以前,因为汉地是本朝的儿皇帝国土,云州地的族中勇士,只能偶尔偷偷摸摸去汉地劫掠一番。


第五十一章 将领和贵人
  “再看吧!”耶律善补漫不经心的回应着。
  此时,这数十骑行过长街,所经之处,立时鸦雀无声,南人纷纷回避,便是酒楼中食客和酒保的高谈阔论也突然低了下来。
  耶律善补这才点点头,心下舒服了些,他虽然贵胄家族,自幼就学汉文懂汉语,不似耶律古鲁半个汉字不识一句中原语也听不懂。但是,对南人,耶律善补极为厌烦,在大草原游牧渔猎,随水草而居,只要足够强大,其他部族牛羊牲畜,你都可以随意强夺;这些南人,却喜欢圈居在城中、村落中,规矩又多的吓人,造出些辛苦做活的工具,实在是很奇怪的群体,就好像,生来就该被圈禁的奴隶一般。
  “咴……”马匹突然长嘶,慢慢停下。
  却是从旁侧街巷突然冲出个布衣女童,好像正跟小伙伴嬉闹,冲到街上,才发现迎面而来的数十名契丹凶神,一时怔住,动也不敢动。
  耶律善补眼睛突然一亮,这女童,生得娟秀,先帝皇后身边,那婢女胡都古,却是留不得的。
  “带她走!”耶律善补挥了挥手。
  立时一名骑手纵马向前,手一捞,便在那女童骇怕的拼命叫喊声中将她横在马前。
  耶律善补正要前行,街巷中,匆匆跑出一名妇女,显然是女童母亲,跪在众人马前,哭喊请放过她女儿。
  耶律古鲁听不懂她哭哭啼啼做什么,心下不耐,策马从她身边而过,弯刀寒光一闪,妇女惨呼一声,倒在了血泊中,却尚未毙命,抽搐着低声呻吟。
  酒楼店铺,吓得纷纷关门闭窗,从窗口,有很多愤怒的眼睛,但都敢怒不敢言。
  耶律善补唿哨一声,契丹众凶猛地提速,从那妇女身上践踏而过。
  那契丹骑兵马上的女童,哭泣着,远远看着血泊中的母亲,哭声越来越远。
  良久之后,才有人含着泪,来给妇女收尸。
  ……
  云州北城一个幽静的小院。
  耶律善补领着那痴呆呆的女童进来时,身上的戾气早已经不见。
  “皇后,我为你带来一名侍女。”
  耶律善补甚至站在厅堂下首,没有旁人,他竟然口称“皇后。”
  他低头垂目,眼中瞥到的,是白绫袍下,一双雪白绒毛镶嵌红宝石的长靴,精美小巧,镶着宝石又显华贵艳丽,令他的心,更是颤呀颤的,甚至声音,都微微有些发颤。
  南国盛夏,云州现今正炎热,萧皇后却穿雪白绒袍戴雪白绒带,令耶律善补有些想念家乡。
  “大将军有心了!”皇后声音娇嫩,却隐隐有着威严,令耶律善补的心猿意马,渐渐消失不见。
  “大将军,我听闻雁门关汉军已降齐人?”
  耶律善补心下一凛,先帝皇后,被幽禁与此,消息却这般灵通,想来,便是身边婢女,善于和院外轮值守军打交道了。
  想着,不由瞥了眼站在旁侧的那高高大大婢女,胡都古,据说从皇后进宫后便跟在皇后身边,和皇后的感情亲如姐妹。
  她,必须要死了,只是,要等这刚刚掠来的南人侍女稍微适应几日再说。
  皇后要活,自己也要活,那么,只能杀了胡都古,让皇后从此隐姓埋名藏在自己深宅中,南人,倒也做了件好事,宅院深深,可以藏娇,只希望,自己晚一些,被召回故乡。
  “是,汉国已经灭国。”耶律善补胡思乱想着,顺口应着。
  “大将军,你速下令,令诸州南军集结于云州,若晚了,只怕生变。”
  耶律善补呆了呆,齐人会不会兵出雁门关,自己也确实有些担心,但昨天收到上京军报,天赞皇帝已经令中京留守耶律奚底集部族军三万精骑奔赴幽州,若齐人禁商之策不变,便南下给齐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甚至,天赞皇帝有集结大军南侵的意图,只是被北相萧思温劝住。
  和先帝不理朝政不同,和太祖、太宗、世祖等也都不同,天赞皇帝不喜南人南制,甚至,都懒得起汉人名字,下的诏书,就用契丹大文,自称天赞皇帝耶律罨撒葛。
  是以,就算齐人兵出雁门关,来自中京的铁骑也足以威慑齐军不敢轻进,自己也已经传令各州南军,严加戒备。
  “皇后认为,齐人必然会兵出雁门关?”耶律善补心里不太在意,若齐军兵出雁门关,倒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自己领军牵制,奚底大王精骑到来,必然能重创齐军,反而南侵的话,南人善于守城,倒不会打得太酣畅淋漓,反而可能受制于敌。
  虽然对齐军北侵不太担心,但能和这仙姬一般的皇后,多说几句话总是好的。
  “齐天子一直野心勃勃,还没几个兵马呢,就充作无赖,敢来我祖地抢掠马匹,以通商之名,行无赖之事,两个月前,他是不是又禁商?不许南人胡人再乘船来和我祖地互市?”
  “是。”耶律善补低应。
  “当初齐货泛滥,我便觉得不妥,那苏州,更成了王族的敛财地,现今可不遭报应了么?那齐天子,就是个无赖,经常用无赖之术!可惜先帝,根本不理会这等事,我便见他一面都难。”
  说着话,萧皇后轻轻叹口气,那小小娇吟,更令耶律善补心中抖了抖。
  “唉,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总归将要说的话说了。新皇不喜南人,用的你们治南之臣,也都是不喜南人之人,只怕,不是什么好事……”萧皇后,沉默了下去。
  “是,臣告退!”过了会儿,虽然还是舍不得室内先帝皇后散发的那诱人的高贵兰香香泽,但室内久久静默无言,耶律善补只能告退。
  听得耶律善补脚步声远去,胡都古冷哼一声,“这家伙,不安好心。”
  萧皇后只是沉默,过了会儿,轻轻叹口气,“你带那孩子去洗把脸用些饭食,都是可怜人……”
  “好。”胡都古答应一声,便去看那痴呆呆孩童。
  问她什么,她却都不吭声,无奈下,胡都古拉着她胳膊,说:“走,我带你去吃东西。”她和主人萧皇后一般,汉语说得极为流利。
  女童不说话,只是摇头,但被胡都古强拉着,执拗不得,只能跟着出屋。


第五十二章 起风了
  北风呼啸,卷起阵阵黄沙。
  郭袭站在朔州城头,望着渐渐出现的齐军旗帜,虽然,早就有斥候禀报了发现齐军出雁门关的消息,也令人急报去了云州。
  但当林立的中原旗旄从山峦间高高飘扬,黑压压士卒在飞舞的旌旗下列队而行,看到这一幕,郭袭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风吹得头上旗帜猎猎作响,黄沙打得脸疼。
  盛夏之际,却起风了,风从山口吹过来,吹走了一丝闷热,又卷起了土山山峦上的黄沙,令朔州城前,多了几分苍凉萧索。
  来自中原的甲卒,迈着整齐的步伐,开始在土山山麓结营扎寨。
  郭袭远远的看着,心里泛起的,不知道是沉重,还是激动,亦或是惶恐,是不安?
  他祖籍幽州,到现今,还清楚的记得,二十七年前,他刚刚满十岁的那一年,晋帝登基,但整个幽州城的军民,都变成了辽人。
  二十七年了,太遥远太遥远,有的时候,他都快忘了,不在契丹人面前屈膝称臣的日子,到底是怎样一副光景。
  “爹爹!”旁边,响亮的喊声。
  郭袭身后,出现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背弓握刀,很是英武,是郭袭的长子郭大玉。
  郭袭轻轻叹口气,儿子从出生起,幽云便是辽地,儿子就自认为辽人,敌视南人,说起来,便是儿子这名字,又何尝不是受契丹人统治影响,起的粗枝大叶的?
  “爹爹,南人皇帝来了,对吧?”郭大玉望着远方如林旌旗簇拥的金黄麾盖,一脸的跃跃欲试。
  郭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眺望远方。
  二十七年后,中原的旗帜,终于又飘荡在这片土地。
  只是,它又能飘多久呢?
  契丹铁骑,可怖可畏,来去如风,尤其是,这幽云之地变成战场后,中原军马,粮道越发拉长,契丹骑兵可以时刻威胁中原军马粮道。
  但契丹人,却不需担心军粮,一旦供给不足,这幽云地的百姓,马上就成为其打草谷的对象,靠劫掠便可补充军需,契丹人,也从来不讲粮草先行。
  是以,便是齐军大举入境,胜败不说,苦的,先是幽云诸州的百姓。
  郭袭深深叹息着。
  此时,城下壕沟外,奔来数十名轻骑,齐齐高喊:“郭袭速速开城门!城中军民,王师北来驱逐胡虏,复我王土!军民莫慌莫怕,开城迎王师!”
  郭袭苦笑摇头。
  郭大玉,猛地扯下背上弓箭,冷哼道:“南狗寻死!”只是距离尚远,他也就不浪费弓矢。
  郭袭身畔,白发苍苍的副将却是满眼泪花,激动的手都在轻轻颤抖。
  ……
  远远的土坡上,金色麾盖的丝绦吹到陆宁脸上,陆宁蹙眉,望着这朔州城。
  他只领了两军出雁门关,殿前军和神武军,一个军团作战强悍无匹,一个机动轻灵,可执行任何战略意图。
  京戍四军,驻扎代州、太原,互相呼应,贤妃,也被留在了代州,一来不想她奔赴险地;二来,代州作为往雁门关外输粮的中转地,也是现今北伐的粮仓所在,由她坐镇,自己也心安。
  毕竟契丹和中原作战,不管是和晋、汉还是后来的宋,截粮道几乎百试不爽。
  契丹人,完全可能不走雁门关,而是从飞狐口南下,去攻击代州粮仓地。
  是以,代州及晋阳城,才会留下四万京戍精锐驻守。
  而自己只带亲军、神武军共一万两千士卒,除了减轻后勤的压力,也有另一番计议。
  只是,好像出师不利。
  这朔州,竟然没有望风而降。
  哪怕历史上赵光义雍熙北伐,兵分三路,出雁门关的潘美、杨业一路,所陷州城,如朔州、寰州、应州,都是汉人将领开城投降。
  风,打着旋,卷起一缕黄尘,在陆宁马前盘旋。
  “选五百虎捷卒,随我登城!”陆宁看着朔州城,淡淡的说。
  虎捷卒,类似于攻城敢死队,亡者的家属会被厚厚抚恤,生还者记大功,军卒升班头、班头升都头、都头升营指挥,都是连升两级,若格外英勇者,更会连升数级。
  听圣天子话语,陆宁身边的令官及众羽林郎都是一呆。
  只是,都知道圣天子战场之上,任何决定绝对不许人质疑,以免贻误军机,也无人敢劝。
  羽林郎们纷纷下马,整理甲胄,不消说,他们自然都是虎捷卒之一员。
  杨业、王贵和折御勋却都是第一次跟在陆宁身边,都有些诧异,可见其余同伴都摩拳擦掌准备,只能也有样学样。
  折御勋实在忍不住,低声嘀咕,“都没有死谏的……”他当然不是怕死,但怎么都觉得,圣天子带头做虎捷卒,将领们却都不敢反对,有些诡异。
  肩膀被一扇厚实的手掌拍了拍,对方虽然是友善的表示,但蒲扇般的巨爪,力气太大了,拍的折御勋一呲牙,扭头,是脸上有三道疤,铁塔般的汉子,完颜怒哥。
  折御勋最近和这些羽林郎都算熟稔了,特别是距离圣天子最近,羽林郎班位最前的十几个人,荆嗣、张琼、杨信、完颜怒哥、钱守俊、周仁美、薛超、杨业、王贵等,这些人,不是年轻贵胄子弟,也是将门世家,至于完颜怒哥,则是羽林郎中唯一一个完颜部,作为圣天子奴部第一勇士,自也和旁人不同,在队列中,也居前列。
  完颜怒哥平素沉默寡言,也不太爱和人交流,但人人都能感觉到,这是个很危险很可怕的家伙。
  此时,完颜怒哥正对折御勋呲牙一笑:“噤声。”
  折御勋呆了呆,忙点头,知道,自己因为姐姐的关系,这家伙才算对自己友善,是以善意提醒自己。
  ……
  朔州城下,轻骑们正高喊:“圣天子言,朔州军民,皆为圣天子子民,不忍炮火摧残!”
  “圣天子亲率虎捷卒登城!阖城军民,迎圣天子!”
  郭袭呆了呆,这时,就见壕沟对岸,十几列扛着木板、云梯的军卒跑出,在他们身后,黑压压行来一群步卒,其中,一名锦袍玉带头戴紫金冠的人物,甚为惹眼。
  这?
  郭袭有些懵,这刚刚一统南域的中原皇帝,准备亲自领敢死卒登城?
  就觉得,朔州守军,一定不反抗吗?
  虽然,很快就看到,一列列弓兵弩手也正向城壕方向移动,大队骑兵唿哨游走,排排轻装步兵层层递进,显然是一旦齐国皇帝预想的和平接收变成强攻,便立时用弓弩压制城防,同时,步兵蜂拥而上。
  饶是如此,这齐天子,所行之事,也实在骇人听闻了。
  更莫说,显然就算变成强攻,齐天子也没想退却,而是真的要率亲卫们作为先锋,为步卒们杀开一条血路。
  郭袭紧紧握着拳头,又松开。
  心中,翻江倒海一般。
  “嘭嘭嘭”城下,一排排木板横过了壕沟。
  齐天子,已经抽出了腰间长剑。
  郭袭转头,却见白发苍苍的副将,正看着他,嘴唇嚅动,眼中全是泪花。
  长长吐出口气,郭袭大声道:“落桥,开城门!”
  “爹爹!”正跃跃欲试的郭大玉,立时脸色大变。
  但城头,已经欢呼声一片。
  许多士卒,欢呼雀跃,也有本来握紧手中兵刃的军卒,茫然不知所措,又有一些士卒,面露不忿,但见欢呼的士卒势大,只能咬牙不语。
  郭袭心中叹口气,希望,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吧。
  若不早早落城门,看齐天子,可不是作势,若其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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