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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我的帝国无双-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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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宁心中微微汗颜,自己现在,整天欺负这些小丫头,好像有点不大像话。
  ……
  晋阳城外汾水之畔,草色青青,垂柳成荫。
  陆宁慢慢踱着步,跟在他身侧英姿飒爽的秀美女将,自然便是折赛花。
  “巴东郡夫人,没怨怪你吧?”陆宁问,毕竟,自己是依靠折赛花和郭皇后之间的关系,才能轻轻松松,接近并俘获的刘钧。
  “没有。”折赛花回答简简单单,其实,又哪里不怪她呢?
  而且,郭皇后明显和折赛花的关系生疏了许多,现今,却是那刘钧,求肯郭皇后多和齐国这位皇贤妃见面,自是希望皇贤妃能看在郭、折世交的份上,多看照他夫妻,多在齐天子面前说说好话,他们在汴京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妾也问心无愧。”折赛花淡淡的说。
  陆宁微微颔首,明白折赛花的意思,汉国早晚会被中原政权所灭,现今刘钧和郭皇后能得善终,也算不错的结局了,晋阳城中军民,更少了许多冤魂。
  远方,马蹄声响,陆宁觅声看去,笑道:“该当是我泰山大人到了!”
  泰山大人?折赛花怔了下才明白过来,却有些犹疑,怕自己会错意。
  陆宁笑道:“就是你父亲。”
  飞驰而来的哨卫,离得远远的滚落下马,单膝跪倒,大声道:“圣上,永安军节度使折德扆已到二十里外!”
  折赛花怔住,却不想,以为被喊出来陪他踏青游玩,却真是来见自己父亲的?
  而且,折赛花现今,多少了解这个男人,所谓折家军云云,他或许有些敬意,但也绝对不是因为折家军的战斗力,而是因为折家军世代戍边,令他很有好感。
  若说战斗力,便是比折家军强大十倍的势力,这个男人,也绝不会放在眼里。
  现今纡尊降贵出城,说不上是来等自己父亲,也是领自己出来散心而已,但在外人看来,就好似迎接自己父亲一般了,这天大的殊荣,更好像,是为了哄自己开心。
  折赛花一时有些无语,隐隐能感觉到,最近他对自己有些不太一样,好像时常想哄哄自己一样,真不知道,这又是为了什么。
  或许,自己乡村丫头,不及诸妃千娇百媚,一直受他冷落,他只能以此弥补。
  “陛下,还是回城吧!”折赛花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红唇,“陛下此举,对永安军,未必就是好。”
  陆宁怔了下,随之明白,笑道:“你是说,担心折家军中,有人恃宠而骄,以为我出城来迎你父亲,是忌惮折家军军力,反而会令那些不想屈居人下的,更加狂妄自大?”
  任何政治军事集团,内部都会有各种不同的声音,折家军自然也不例外,折氏宗族中,想自立于中原之外的人也不是没有。
  折赛花轻轻颔首。
  陆宁笑笑,“你就不用杞人忧天了!折氏子弟,我如何信不过?我来接接我劳苦功高的老泰山,管旁人做甚?”
  听陆宁如此说,折赛花就不再劝。


第四十七章 父子兵,海禁之策
  陆宁见过折赛花的叔叔折德愿,今次,还是第一次见到折赛花的父亲折德扆。
  折德愿留在了忻州统领兵事,折德扆领两个儿子,来晋阳拜见齐天子。
  不过,折德扆应该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晋阳城外,汾水之畔的官道上,见到齐天子。
  折德扆虽然年近花甲,但身材魁梧,声若洪钟,身着三品文官装束,不着片甲,他领着两个儿子磕头,“臣折德扆叩首,陛下圣安,皇贤妃娘娘金安!”
  其长子折御勋,二十五六岁年纪,英武神气,便如出鞘的利剑,一看这小伙子就弓马娴熟。
  次子折御卿,却和哥哥差了二十岁,六七岁的样子,跟在父兄身后,一板一眼的行跪拜大礼。
  陆宁看着这小小孩童,好像,这小孩子长大了,是个颇为了不起的人物。在他扛起折家军大旗时,党项和契丹都是如日中天的扩张姿态,但在党项和契丹的轮番攻击下,他却取得数次大捷,令府州一直飘扬着中原旗帜。
  “都起来吧,今日城外之会,只话家常。”陆宁走上去,笑呵呵扶起折德扆,又道:“你我翁婿,今天不拘礼。”
  折德扆颤悠悠起身,犹疑的看向女儿,虽然听弟弟德愿说过,这位齐天子行事出人意表,但毕竟弟弟已经和齐天子数年未见,当年弟弟见到的齐天子,还仅仅是齐王殿下,现今,齐天子却已经坐拥百州之地,兵锋直指漠南,又哪里还能用当年的齐王衡度?
  想坚持跪拜磕足几个头,齐天子却力气大,扶他起来,从天子手中用力挣脱?虽是为了叩首,可也太无礼,是以,折德扆才去看女儿神色。
  随之,折德扆就无奈摇头,女儿,又哪里会给自己什么信号?
  说起来,女儿省亲时,便很少提到齐天子,自己恪守君臣礼节,更不会在自己属地向女儿询问齐天子喜好之类的,现今,到了齐天子眼前,女儿还是这般,并不会对自己打眼色这类的,只是静静站在一旁。
  陆宁此时已经来到折御勋身前,见他剑鞘是空的,背后箭囊也是空的,显然,是兵器早早取下交给了随从,折家父子的随从,三四十骑,远远停在了数百步外。
  陆宁看着折御勋一笑,伸手,“剑来!”
  忙有红翎卫,快步走来单膝跪倒,奉上一柄宽刃长剑,这却不是文官武将那种挂在腰间的装饰用品了,怕要双手握着才能挥舞得开,剑身宽且厚,隐隐呈黑红色,不知道饮过多少人鲜血。
  “此剑我在华州用过,本想赐我岳翁,但我岳翁年事已高,我却盼他以后颐养天年,莫再上战阵!世隆,此剑就送与你了,府州屏障,替朕世世代代守好!”
  听陆宁说到“华州”,折德扆和折御勋心下都是一凛,本朝开国恶战,几乎都是天子亲征,圣天子更数次单骑破城,最近的一次,便是取这晋阳城,令北域震动。
  而华州一战,则是圣天子亲征,击溃秦王赵匡胤主力,吹响圣天子平秦地、川蜀、南汉诸地统一天下号角的一战,听闻华州之战,矢石中,圣天子提三尺剑,斩杀秦军大小将领数十人、夺旗无数,其中,圣天子剑下亡魂,便有大名鼎鼎的秦将潘美。
  “噗”,陆宁手中巨剑,插在折御勋面前,入地尺许,都说重剑无锋,这柄巨剑同样不见寒芒,黝黑中透着血红色,好似饮血太多,根本难以洗净。
  “谢陛下!”折御勋伏地,竟有些不敢直视面前巨剑。
  “陛下,陛下对小儿厚爱,臣惶恐,为陛下守边,也是臣等份所当为,但臣老迈,此次来晋阳,正是要启奏陛下,念臣等世代守边,降下恩宠,准许臣一族内迁,去那汴京,过些安稳生活!”说着话,折德扆也跪倒,伏地稽首。
  陆宁笑笑,自己这老岳丈,还真是知进退之人,以齐国现今蒸蒸日上的态势,早晚容不得边军世代世袭的家族统治模式,早早奏告内迁,比圣天子将来想方设法削兵权稳妥的多。
  琢磨着,陆宁笑道:“此事,等朕北伐归来再议。”
  若能击败契丹取幽云地,甚或能更进一步夺些契丹州府,令折家内迁是必然的,当然,便是折家内迁,也需要缓冲期,短时间内,府州还是需要折家派出子弟出仕镇守。
  如果北伐失败,折家军,那就不能轻动了。
  “是,臣遵旨!”折德扆再次叩首。
  陆宁走到折御卿身前,摸了摸这小小孩童脑袋瓜,笑道:“快快长大,将来替姐夫攻伐胡虏!”
  怔了下,折御卿立时激动的小脸都红了,用力点头,眼中满是神采和期待。
  想他小小孩童,又有极为勇悍的长兄在前,家族中,他又能被多重视?现今,却被父兄都尊崇无比的天子陛下温言勉励,他小小心思,激动的无以复加,更童言无忌,大声道:“圣天子姐夫!我记下了!我给姐夫好好磕几个头!”趴地上,磕头,这意思,现在才是真心诚意的。
  陆宁莞尔,正吹胡子瞪眼睛的折德扆稍稍心安,但还是训斥道:“劣儿无礼!”
  此时,晋阳城方向,一匹快马疾驰而来,远远的下马,有女卫接过信使手中奏册,快步而来,双手呈给陆宁。
  是登州来的急报。
  讨北诸路水师总管卢绛奏报,胡商纳赛尔,违反禁海令,想偷偷向辽北输运私盐,被水师查获,卢绛令将其全族缉拿之余,又奏报圣天子,问该如何处置。
  讨北水师,以巢湖水师为主,因为从登州到辽国苏州(旅顺),也不过百余里,是以,许多大型江船都可以用,加之渐渐编入水师的海船,讨北水师以大船为主,有数百艘战船,水兵都是挑选的各个水师精锐,兵卒加力士,共两万余人。
  这也是陆宁构想中的本朝第一支海军的雏形。
  不过江湖水军,也要常设,因为现今之世,大的湖泊、河流,如果没有威慑性的治安力量,很容易出现水寇。
  当然,和州兵一样,江河水军,也编为军户,半农(渔)半兵,根本不需额外供养,反而是财政的一项来源。
  军户制,对治安力量和预备役来说,其实是极好的制度,前提是,军户田地不许兼并是红线,加之各种监察制度措施到位,不能令军田成为州将军、水军将军们的敛财工具,平素武备训练更不能荒废,那么,对现阶段的生产力生产关系和征募制度来说,军户制度,很适宜当下。
  征北水师,由巢湖水师招讨使卢绛总管。
  宋和契丹人作战,各路军马都各有统帅,且都需要按照汴京天子的阵图行军布防。
  但战场瞬息万变,出现什么情况,各路统帅便都要急报入京师,等待下一步指令。
  如此作战,除非天子御驾亲征亲自到前线指挥各路军马,若不然,各个统帅之间,又哪里会有配合可讲?
  莫说陆宁,历朝历代,这样指挥军队与敌国交战的体系也极为罕见。
  陆宁就更不会如此。
  是以,如河北前线两路军马,河东军和河北军,河东军统帅高怀德,和河北军统帅陆兴,自己只是提出战略意图,取滦水拒马河南几个汉人州,具体怎么作战,高怀德和陆兴都有便宜行事的权力。
  而且,河北战场,也明确了陆兴为正,高怀德为副的指挥体系。
  水师总管卢绛也是如此,北伐的几路水师,都在他统领下。
  现今只是执行海禁的任务,封锁契丹苏州的对外商路,同时,在攻克太原后,昨天,陆宁也已经传谕令去登州,令卢绛骚扰契丹苏州一地。
  谕令并没有加急,到卢绛手中时,应该也正好是齐军兵出雁门关之时。
  不过,就现在仅仅实行的海禁,也应该令契丹人难受无比了。
  因为这几年,在陆宁指示下,东海百行刻意运营下,契丹民生都渐渐依赖来自中原的货品。
  陆宁当年夺契丹马匹后,齐地和契丹的海贸险些断绝,到后来,契丹才开始有限度对胡商开放贸易,加之胡商贿赂契丹贵族,双方贸易也越发频繁,到得后来,契丹贵族渐渐发现苏州东市是一块大肥肉,几经争夺,现今掌管苏州东市贸易的,是契丹一位王族,叫耶律稍,可不是七年之前,市舶使耶律海通,自觉的是被贬谪到此的年代了。
  到这两年,契丹东市已经不仅仅是和胡人贸易,甚至开放了和齐商的交易,在真正尝到其中甜头后,那契丹王族,又哪里还会勒索商贩弄那点蝇头小利?
  中原输入契丹的货物,从奢饰品到针头线脑无所不包,中原货物,既便宜质量又好。
  这两三年,胡商甚至从中原大量贩运食盐来卖,中原食盐,价格低,而且,苦涩之味大大减少,渐渐的,齐盐便充斥契丹市场。耶律稍从中赚的盆满钵满,睡王不理朝政,更听从这位堂兄之言,将幽州及沿海许多盐户发为头下军州的农奴,如此,可令谷仓丰盈,一时皆大欢喜。
  现今,陆宁对契丹实行海禁,主要就是禁盐,其农奴再转为盐户可就没这般容易了,至少,短时间内,契丹地会大大缺盐,正常人生活还好,多少能找到替代品,等待盐业复苏便可,但前线军卒,如果缺少足够盐分补充,那战斗力立时就会下降一大截。
  虽然契丹人也有一些船只,但在齐军水师面前,微不足道。
  不过,胡商重利,果然,还真有胡商不顾禁海令,往契丹苏州输盐。
  想来,这胡商纳赛尔是以前的存盐,本朝对盐同样管控严格,但前几年为了霸占契丹盐业市场,这才提供食盐给胡商,禁海令后,胡商从官方盐业已经拿不到食盐,自也没有盐商敢提供如此多私盐给胡商,不过,盐的来历,自然还要严查,如果是大量盐商提供的私盐,那就是一桩惊天大案,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希望,是胡商纳赛尔以前的存货吧。
  陆宁摇了摇头,看折德扆父子还等自己吩咐,笑笑:“回城。”


第四十八章 殿直羽林郎
  晋阳西山下演武场中,杨业和折御勋正持棒相斗,两人棒头都裹布,布上蘸了石灰,此时,斗得甚是激烈。
  陆宁坐在演武场旁观看,站在陆宁身侧的小小孩童,自然便是折御卿。
  军械相斗,棒似游龙之类的形容词自然谈不上,两人都是紧守门户,争取格挡对方进攻的同时,能寻到破绽命中对方要害。
  场中不时传来木棒相交的清脆响声。
  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杠起来的,杨业新降,被授殿前羽林郎,陆宁来观西山大佛又准备登宝严阁,众羽林郎,接替了女卫的警卫之责。
  殿前羽林郎是此次北伐新设,共百人左右,说白了,就是战阵中跟随大皇帝的亲卫队,他们都是从殿前军、京戍禁军中选拔的勇健儿郎,以杨业之勇,在其中也算不得佼佼者。当然,陆宁也并没有想杨业在自己身边做一辈子打手罢了,勇悍军卒好寻,优秀统帅却难觅,不过杨业新降,要用他,也要他立些功劳,在军中有点威信再说。
  北伐契丹,身边女卫陆宁也不准备带,毕竟此次战事必然极为惨烈,更不能令女兵真正上战场,哪怕这些完颜女卫,其实很有些战斗力。
  现今提起十二分精神,挑战这个北方渐渐崛起的庞然大物,此战,也关系齐国,未来数百年国运。
  羽林郎,便是要跟随他冲锋陷阵的卫士。
  来看西山大佛,陆宁便是带了这百余名羽林郎,又领了折氏兄弟,想和兄弟俩说说话。谁知道,不知道怎么,折御勋和杨业就杠上了,又恰好路过西山下已经废弃的这汉军军营,陆宁没反对,两人就约斗,折御勋说,如果他赢了,就要去了杨业这殿前羽林卫的名头,他代替杨业,入殿前羽林。
  其实殿前羽林郎,按官阶,不过是八品武官,和禁军百人都的都头同阶,但卫护圣天子的这份荣誉,对武官们来说,却是重如泰山了。
  折御勋便很想进入殿前军中建功立业,多少,有些嫉妒杨业。
  两家又是世交,折御勋和杨业小时候就认识,只是多年未见。
  折御卿便偷偷在陆宁耳边说,听家里人言,哥哥小时候被杨家哥哥打过。
  显然,两人都是武将世家,小小孩童时就免不了舞枪弄棒,那时候,折御勋不是杨业对手,现今,多少也有为小时候正名的原因。
  是以,两人约斗,陆宁就采取了默认的态度。
  此时两人相斗,劈哩叭啦的木棍脆响接连不断,却是难解难分。
  突然,折御勋往后一跳,将手中木棍狠狠摔在地,“某认输,不是你对手!”
  陆宁也早看出来,杨业一直隐忍,折御勋出现了几次破绽都没攻进去,想来是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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