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勾栏-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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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不是后悔了。“笛匕手撑着桌子靠近了一些“你觉得笛歌那粒痣的风情远远胜过我?可怜我还未过门便被未来夫君可嫌弃了一遭生生惆怅啊。”她作势还真的愁了一愁。
白少鹙笑了目光满是柔情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也不忌讳外人在场俯身悄然道:“可是我却爱死了你这不解风情。”
语毕袖袍微扬玉指拨弄毛笔旋转着朱砂点上两三点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画上了绽放的梅花。
“朱绛一点在眉心……哪及梅花解相思。”
二人相依伉俪情深。
榻上的人儿却睁开了眼脸色苍白眉拧了拧却愈被朱砂衬托得楚楚可人。
只喟情为何物
一人痴一人嗔一人恼。
本是两人的事儿对影却成了叁。
入夜。
软榻上隐有一个身影月光树影婆娑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说不出的婀娜多姿可此人却翻来覆去似是不能入眠。
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边打开了。
一个妙人影儿轻手轻脚地钻了进来爬上了榻捻着被褥正想躺下却被装睡的人压倒大惊之余现那人手上用了些力道对方睁开眼后眉间的粒朱砂映得人分外娇媚朱唇微启“姐姐这么晚才回来做什么去了?”
“嘘!”苗匕一脸的做贼心虚“小声点莫把丫鬟们吵醒了。”
“知道这么晚还不归宿小心我告诉爹爹。”笛歌憋屈了一下看着笛匕笑嘻嘻的脸还是忍住了咬着嘴唇不情不愿地躺下了还扯走了一边的被褥。
“小祖宗我怕你了。”苗匕斜了一眼四周的动静戳了戳笛歌的肩示意她靠近些把耳朵贴近。
只是还未语脸先红了一遭很小声地与笛歌说:“今儿个……我与少鹙那个了……”
笛歌瞪大眼一惊粉嫩的脸唰地白了“这事不是要洞房的时候才。少鹙哥哥怎能这样对你。”
“他他那个书呆子原本也不肯。”笛匕脸红了红“是我一时好奇非缠着他继续弄下去没料到两人后来都没能制止。”
“姐姐你真是忒大胆了些……”笛歌喃喃自语恍神脸上表情古怪。心里酸涩地紧。
“反正我也是他未过门的妻子爹爹也说年底时找个好日子把事儿都给办了。”笛匕舒畅地叹一口气手枕在脑后眼中星光灿烂望着窗外。
笛歌却翻身默默地背对着笛匕挤贴靠于墙侧躺一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满是惆怅与哀怨眉间的砂痣仿若心头的血。
※※
抽死我了……终于爬上来了。
熟悉也宝的都知道在也氏文里女配几乎等于零。只是——谁又是女配?
八成也没几个宝宝猜得对。
………………………………
第二十章 夜闯采花贼
旧时月色几番残照何人梅边吹笛。
美人凄婉如诗
月色入画。
缀于眉宇间原本该是风情万种的一粒朱砂此刻却像是锋利的匕般凶狠地插入我的胸膛直绞得阵阵抽痛。
浑身汗涔涔的。
半夜被痛醒方才晓得是做了场梦揉了揉太阳穴挣扎着爬起身准备寻些茶水润润喉忽然察觉不对劲蹙眉扭头正对上一双寒冷的目光。
一下子将我的睡意震得全无。
“来者何人?”我往后无措地爬了爬说了一句文绉绉的话。
他不吭声。
轻柔的脚步声响起后男人的轮廓渐渐的清晰了起来高大魁梧只是大半部分的脸还隐入黑暗嘴上提勾起一抹笑容。
“深更半夜的你闯入我房有何歹意……来人啊……唔…唔唔…”
那人三步并作两步捂住了我的嘴堵住了剩下的话。无论我怎么扭动挣扎也无济于事他轻跃跨坐在床褥上单手便钳住了我的脖颈压在了床上似乎是想看清我的相貌这会儿地功夫俯下身子之后脸贴我极近。
呼出的热气拂在耳廓旁让我寒栗不止。
这是属于男人的手臂仿若铜铸铁打一般坚硬十分有力气。在他观察我时我被他压在床上狠狠地且毫不示弱的回瞪他。
月光下这个男人左眼下方的一道疤痕狂妄邪戾。
我一惊。
这不就是就是“嫖”过风筝的刀疤男么。
他不阴不阳地问了句“你就是住在这房间里的人?”
明知故问么。我不是人难不成是只狗么。
我翻了个白眼。
“你是……老宝?”他又继续问。
我犹豫了。
眯起眼睛望着他不晓得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此人是鸣剑派的无疑可深更半夜偷偷摸摸做的可不一定是好事。
正当我细想之际一粒药丸顺着他的大掌进入嘴药香冲鼻我大愕之余奋起抵抗他眼一眯却将我的嘴捂得更紧了于是被津液弄得有些化了的药嗞溜地滑入喉。
我惊得花容失色。(辛召:瞧瞧这词用的她还好意思用。)
“得罪了。”刀疤男低声拱手说了句说毕迅地探出二指朝我胸前撒欢似地点起了穴道。
我强撑起的身子立马瘫软鸟瞪圆了眼。
心道:我入行这么多年逼良无数委实也该轮我献身了吧。
想来是我女儿身的事被外人晓得了只是这男子长得丑了些……
他抿起的唇有着刚毅的弧度寒冷的眸子与我对视了良久有着审视的意味。(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正当我蹙眉看着他以为会被扒开衣襟行使那无耻之事时他却扯着我的手臂搭在一头的肩上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我抗了起来。
晚膳时原本只喝了一碗粥这会儿有从胃里涌出的来劲头我憋住只觉得被他倒挂在肩上地晃悠悠。
原来夜晚的月光还是很亮的。
地面倒映着斑驳树影朦朦胧胧的光随着他的走动而晃了起来也挺好看的。
很奇怪……这偌大的院内平日里戒备挺严的可这会儿竟没有一个龟公小厮出来巡视只有默采歪倒在我房门处。
男人眼讥讽笑着
一并捞起她抱在怀里。
好家伙这年头拐我还不够连带着婢女也不放过。我半阖双目忍住了。
后门处隐隐传来不耐烦的马蹄声。一个头戴斗笠穿着夜行装的人驾着马车执着缰绳一动也不不动。
默采被他抱入马车内安放好。
我则就着他的动作不慎跌落在车内的木板上滚了几滚悲催万分之际也不晓得撞上了什么闷响声后脑瓜子一阵疼视线一片黑暗。
……
朦胧之中仿若又回到了风宅的那个庭院那个院落。却没料到竟又是另一番景象。我望着自己的手无形的透明极了阳光穿透手背照在了满地的落叶上。
大厅里一阵哄乱从外边闯入了许多佩刀侍卫。丫鬟小厮们都一脸的慌张手足无措地跑着推挤有一个下人从我身体内穿了过去。
风家出大事了。
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只是觉得这个场景异常的熟悉。
厅堂之中一个太监哼了声也不晓得念了什么把黄绸圣旨卷起来别开脸手一抬侍卫便涌上来擒住了被笛匕笛歌唤作爹爹的人五花大绑地将他带走了。娘亲怔怔地软在了地上泪汪汪地搂住了两个女儿的脑袋。
“这一次只怕是场大劫风家逃不掉了。你爹对不起你们啊。笛儿歌儿快收拾包袱拿些盘缠赶紧躲了。”娘亲声泪俱下扒了她们的毛“风家不能连一条血脉都不能留下。”
“娘……”笛歌抱着娘亲一双漂亮清澈的眸子很是哀楚。
“不走我和笛歌不能丢下您和爹爹不管。”笛匕扶着哭得摇摇欲坠的娘亲直视着眼里闪过一丝希翼“不是还有少鹙么白伯父和爹爹同朝为官这么多年一定会帮他的对不对?”
是啊还有希望的。
只是帮了么?
无人知晓但风家奴婢从此之后再也没来过少鹙公子来风家了最终送到大小姐手里的只有白世伯亲手代儿子写的退婚书。
朝中拉帮结派严重又牵涉出了贪污国库的案子涉及官员众多影响甚广圣上龙颜大怒勒令严加查处于是撞在风头上的风家老爷被关入天牢连带着家眷也被羁押看守待审。
牢里不见天日。
两个姑娘衣衫褴褛蜷缩在一旁蓬乱的丝里隐有草屑窗外隐隐透来一丝光亮牢里十分的脏乱偶尔传来衙役巡逻的脚步声与老鼠咬腐木的声响都能让她们惊上一惊。
“娘死了。而据说爹明日午时也会被问斩姐姐我们……我们该怎么办。”笛歌眼眶里一泡泪水她早已见不到当时的神采原本漂亮的脸如今气色不好下巴尖瘦连带着额间的朱砂也暗淡无光。
“莫怕外公一定会来救咱们的。”笛匕安慰着眼里也满是惶恐不安。
突然一个衙役摇摇晃晃地开了牢房的锁钻入了牢房醉眼醺醺地望着她们俩“你和你都给我过来。”
※※
预计这月会要上架具体何时俺也八清楚总之公众章节是看一章少一章了大伙儿珍惜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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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强奸未遂
此刻埋入姐姐怀里的笛歌惧怕到浑身抖抓住她的衣衫眼里有着深深的惶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莫怕。”笛匕轻声安慰。
那人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她们二人灰土土的囚服一阵推搡“爷的话听见没快些啊让你们做事磨磨蹭蹭的干甚。”
原本瘦弱的笛歌被推到在地上笛匕怒了挣扎着想反抗。笛歌却握住了她的手在手心悄然写了“勿”。
搂着削瘦的妹妹笛匕安静了下来。
这个衙役兴许是外公派来救她们的将她们带出去的人也说不定。
“您要把我们带到哪儿去。”
“要你们去就去啰啰嗦嗦的小心我拿鞭子抽你们。”衙役摇摇晃晃地走着啐了口。
二人脚踝上套着脚铐一路被推着来到了后方的荒草地处那里有个茅屋男人骂骂咧咧的把她们俩推进去了。
门在一刹那间合住了。
笛匕和笛歌对视二人眼里皆闪过一丝惶恐她护着妹妹往后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我外公不会放过你们的。“
男人把门拴好推来旧桌子堵住抹了把嘴打个饱嗝“你说的可是苗氏那个老家伙?他被宫归艷缠上比武输了如今死在剑下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若不是忌讳他我怎能等到现在。”
两人顿时脸色惨白。
“你们俩妞长得不错听说上头已经结案了几位朝廷钦犯的子女都被收押男的为奴女的为娼。”男人低头猴急地就要抽腰带“二位还是黄花吧不如先便宜爷儿我反正将来也是要卖的。”
长裤滑下来了露出腿。
那人弯腰捡起了裤带放在手里扯了扯咧嘴笑着就走了上来。
笛歌缩在了笛匕身后紧紧地捉住衣衫。
“快跑!”笛匕也惊得不轻吓得直哆嗦自己却冲了上去无奈力气太小被人捉住反手打了一巴掌推搡着摔了好远跌在了地上。
男人淫笑着一把上前捉住了没来得及反抗的笛歌将她摁在地上压着邪手在胸前撸了几把挤入她腿间手抵着她背掀开自己袍子挺腰身子蹭在她的臀部上摆了几下就要强行去撕她下边的囚裤。
“伺候好我了等会儿赏口好饭吃。瞧这脸天天吃馊饭都饿得黄了。”
“姐……”
“这腿儿真嫩。”
“放开我放开我。”
突然男人啊了一声睁大眼捂住脖颈软软地趴倒在地白眼一翻便不省人事了。
后颈部偏左侧的穴位动脉上竟汩汩地涌了血。
在他后头脸被打得铁青早已肿了一边嘴的笛匕头凌乱手里握着一根被削尖的木钗呆呆地站立着眼里竟是从未有过的坚韧嘴边噙寒冷的笑。
“没事了笛歌。“笛匕一把俯身搂住瑟瑟抖的妹妹抚在她紧紧揪住裤带的苍白的手上轻柔安慰着将她的裤子重新整理好。抬起头手指滑过她的眼角擦了擦灰扑扑的脸直到那粒朱砂痣重新映入眼帘才放心地笑了下还未出声眼泪便流了下来“……姐姐在不怕。”
笛歌这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死搂住呜咽了起来。
“我的歌儿是那么的单纯我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这份美好。你不像我你要守住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月色照在削瘦的身子上笛匕的脸显得那么的凄怨。
树枝狂舞窸窸窣窣。
屋内腥臭的血气也愈的浓烈了起来。
两姊妹并没有相泣多久。
一把火映照着风笛匕的脸她握紧妹妹的手沉静地将火把丢入了茅草屋里。两个正处苦难之中的姊妹连夜逃了。
“笛歌你别跟着我你该隐姓埋名再找个好男人嫁了。”
“姐我记得你说过男人都靠不住么。”
“是靠不住但总归也是个男人。世间这么大却容不下我们。你有绝色的姿容有令男人所倾倒的技艺还有我所没有的女人最珍贵的东西。”
“姐你去哪我也去哪。”末了笛歌很是生气地皱紧了眉头一点朱砂煞是俏皮冷艳“……别想丢下我。”
风笛匕在月光下笑“跟着我会要吃苦头的。”
“多苦我也不怕。”
“姐以后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该去投奔谁?现在又没有银子在身要么去找少鹙哥哥?”
“谁也别去指望。记住命是自己给的而非上天注定。”
之后一个女人额间缀梅花痕抱着琴艳惊四座坐着宫的马扬长而去。
那日下着杏花雨。
在笛歌眼里是个令人压抑的阴天。
在笛匕心中却是个阳光明媚的晴天。
……
“来者何人竟敢夜闯鸣剑谷。”一个声音将我从梦中惊醒。
我眨了眨眼才觉自己竟还在马车内脸上不知为何早已布满泪痕挣扎着爬起来揉了揉略有些麻的手抹了把脸才幡然领悟到自己的穴道已经被解开了。
赶车的人身子依向车帘撩开伸来了一只手像是示意要拿什么东西。刀疤男半阖目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乌黑的铁牌。我见着稀奇连带瞅了一眼觉上面赫然趴了只麒麟兽。
说不出有多雄壮但气势却是吓人的。
阻拦之人立马没了声音。
车又缓缓前行。
我眉一抖趴在车帘旁刚想呼救。
“我劝你还是什么也别动。”男人的声音此时响起。
我皱眉道“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话刚落一道寒光从对面瞪来我身子缩了缩却仍不怕死地回顶了一句“我若不见了勾栏里一定大乱白龙使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靠在车壁上一张脸隐在黑暗中唇旁隐隐在笑。
他手束缚在胸前抿嘴不语。
我突然悟了。
他夜潜勾栏没蒙面想必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默采卧在一旁一动也不动不晓得是被下了药还是打晕的气氛有些诡异我坐得很不安生扭了扭泄气地松开了扯着帘子的手。
眼前这个刀疤男是鸣剑派的人风筝如是。
他若被派下来做事的白龙使也阻拦不得。
况且……
他手里还留有一只无辜的小默采。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赶车的人轻喝声中马停住了车轱辘也不动了。
“到了。”车外有人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刀疤男把帘子撩起了一些我也借着光往外瞧上一瞧是个很宏伟的大殿说不出的熟悉。
月光倾泻小道上都有白茫茫的光亮。
我脸色却更黑了些。
私以为凡是太过讲究的地方都不容易逃跑。
我一人本就成问题更何况还多了个拖油瓶。
刀疤男朝我们的方向看了一眼讥笑道:“没听到老李说到了么你还想装死到什么时候。”
默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