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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天下第一勾栏-第70章

小说: 天下第一勾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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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煎熬了许久。

    突然我察觉到有人闯了进来轻微的脚步声陌生的气息连带着原本闭合的窗户都吹来股寒风。

    我暗叹声不好一动也不敢动。

    那人就这么站在床边许久一直很安静。

    时间就在我们之间缓缓流淌。

    我分不清此人是敌是友可就算分清了又怎么样此刻的我只能软趴趴地躺在床上一任人宰割的憋屈样儿。

    他走近了掌心抚在我额头上伸手试探体温。

    我心里悲叹一声还未等我感叹完那人便俯身钳住我的下巴掰开我的嘴喂下了一粒药丸。

    有些苦涩入喉便化了随即一股淡淡的清香注入腔压住了紊乱的气息。我一惊待我试探着呼吸的时候胸处的那抽搐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屋外传来默采的脚步声那人一怔便跃窗而逃。

    我在床上呆了呆也不大明白刚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似乎是来救我的却又不想表明身份。

    “主子你怎么又蹬被褥了。”从外面归来的默采压根就没现有人方潜出房替我擦了擦汗又将被褥捻紧了些“真叫人不安生啊。”

    是挺不安生的……

    你就不能好好守着我平白无故让我被别人喂了药。

    唉也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

    吃进嘴的东西虽说不上是灵丹妙药但总归疼痛少了些下半夜了身汗烧退了。昏昏沉沉之中也不那么犯困了便睁开了眼。

    一盏灯亮着。

    周围传来一丝药香。

    纱帐下倒映着人影一个人趴在床榻之间一双眼极亮竟比那灯火还亮上几分。

    我怔了怔不明白化蝶怎么会在我房里。

    “醒了?”

    “嗯。”

    “醒了就吃些东西一直给你温着呢。”他欢欣地起身从一旁的暖炉上端下药罐子倒了碗乌黑的补药便小心翼翼地端来了。

    很难见到壮士这副贤淑的样子不免让我惊上一惊。

    他丝毫没觉得不妥当坐在床边吹了吹作势要喂我。

    “我自己来就成了。”

    他微微一笑。

    “很烫小心些。”

    我避嫌地往床里缩了缩瞅了他一眼捧着碗一声不吭地埋头吮。

    “莫误会一直是默采在照看你。后半夜我见她是在熬不住了所以让她去睡了。”

    我嗯了一声。

    化蝶脸红了若有似无地瞟了我的胸低头揉着被褥说:“想不到你竟是个姑娘家我道你怎么会收默采在房内伺候你。你刚被送来的时候可把她给哭惨了。”

    “倘若不是温公子只怕我已死在了路上。”我病恹恹地扶好衣襟斜了他一眼“对了这几日怎么不见他?”

    “温小子可真不是个东西。”化蝶有些愤愤然从我手里接过了碗“眼见你病成这样楼里缺人手他却便说找到了他未婚妻的下落月饷也没要便走了。”

    我怔了怔“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把你送来的当日。他说已与你辞行。你究竟知是不知?”

    是与我辞行了。

    原来迷迷糊糊说的那个声音是他。

    我觉得有一些些失落垂着眼“他留下来也帮不上忙只多一个人担心有事便走就是了。”

    “你就是脾性太好。”

    好么。

    我觉得一点也不好。

    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我与他还未到夫妻的情分他飞得倒是挺快的。

    化蝶一副的欲言又止后来我才知道他想说又不敢的说的是什么原来此番飞走的不止一个。

    一件大事在我昏睡之余闹得是沸沸扬扬大公主微服私访居然在攸州寻到了失踪已经的七皇子。

    究竟是怎么一个找法在哪儿找到的人们噤口不提。

    翌日清晨我才是最后一个知晓的。

    那一日外头阳光明媚门口处站着两三排官府侍卫摸样的人

    我摸着趴在被褥上眨巴眨巴眼睛望着我的小家伙出神。

    “元启啊想不到你居然是皇子还是皇上最最宠爱的七皇子。”我满目欣慰地盯他复又添一句“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便觉得你这孩子天庭饱满珠润玉华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定是个有福之人。果不其然……”

    “老宝您初次见我不是这么说的。”元启忍不住打断了我的浸淫眼角弯弯。

    “嗯?”

    “你说我细皮嫩肉白白净净乖了点虽不善言但也不会得罪客人长大之后定是个了不得的摇钱树。”

    “呃我有说么。”我颇为诚恳地执起他的手拍到“大约是你记错。”

    元启眼眯眯也不再多说只是缩在被褥里搂着我与我坐在一起。

    这孩子从未与我这般亲近过我不免得微微一怔安抚地顺了顺他的背。

    他垂目很安静只是不说话。

    大约是预料到自己在这勾栏的日子不久了所以有些舍不得连带着有些舍不得我。

    七皇子姓李名元祈。

    元启元启。我怎就没想到呢。

    我一时间有感而悲戚戚地聊伤势也聊了很多。

    原来在大赛的时候他便见着了大公主因为摸不准她是母妃这边的还是皇后派来的所以有些怯意。直到蝶公子打他出去寻东西的时候才弄清了来意。

    此番也该走了。

    皇上的儿子呆在勾栏里如果是微服私嫖的还好可现今明明是个小倌身份传出去名声不好不说连带着勾栏里的人也要遭殃。

    “老宝我实在是舍不得你们。”元启穿着黄褂子扭扭捏捏的唤着。

    我也只是叹。

    他舍不得我们是不假但只怕更舍不得这贼手艺。

    “启儿啊……他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况且有句至理名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有放弃这儿才能练就更好的本事更何况京城朝廷的臣子们的荷包更鼓摸起来则更有质感。”

    元启一脸神往。

    “他日你如果真当上太子甚至登基做皇上坐在龙椅上是何等的荣耀。那时候你若隔着这么远还能捞到大臣们的钱包那该多么有成就感啊…”

    元启想了想觉得我深有理想深有抱负再一次对我刮目相看临走前还答应如果有着一日真能实现上述伟人般的梦想他会格外开恩。用顺手摸来的钱给我弄一块匾上头用黄金给我弄个天下第一勾栏。

    ——真是皇恩浩荡我怀揣着这个梦想抱着枕头睡了个回笼觉还不禁唏嘘总算送走了这小瘟神。

    ※※

    想看公子们宽衣解带以身解毒?

    哼偏不给乃们看。馋了吧……阴笑之。
………………………………

第十五章 这个故事长

    这个回笼觉睡得有些沉醒来已到了酉时不仅错过了午膳连带着晚膳也没能赶上。

    风筝和赵管事酒足饭饱剔牙之时顿觉生活没了追求也不晓得是谁先想到了我便一拍即合相约结伴前来观仰。

    而我正掀起衣襟一脸纠结地盯着胸口这愈显得青紫的指骨痕迹。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巴掌印还真大生生罩在我的左胸上吃了好大一记豆腐。

    我愤愤然。

    “今儿感觉怎么样?”

    “很痛。”我皱眉揉了揉伤处。赵管事咳嗽了一声风筝也别开脸我这才觉得作为一个姑娘家家当众揉胸实在是有些不得体只得岔开话题“我这伤还有得治么?”

    “伤得险恶直冲经脉如今能醒已是奇迹。”

    我嘴角扯了扯。

    风筝一直坐在椅子上不言语此番像是来看戏的“紫瘴阴掌是薛凰寐创始的倘若他还在世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可不是。大部分武功失传了没想到这掌却被宫归艷偷学了。此次想要化解你体内之毒得需一个内力极深的人。”赵管事摸了把胡须“百灵峰上百家天师内力深不可测兴许能治只可惜他老人家已不知所踪。据说他收了个弟子。”

    “你说的可是白少鹫?”风筝眼一瞄“那位新起之秀自从学了他毕生的武功学识后就神龙见不见尾目前还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再说了一个初入江湖的公子内力想必也高深不到哪儿去。”

    “一只萧便能驭蛇千百万般毒物皆玩弄于手掌又得百家天师真传就算再绝迹的毒功也不在话下更何况是区区掌毒。想来咱们的薛尊上创此功的时候没想过江湖上会出现这等人物。”

    我一怔。

    赵管事却突然转移了话题“对了温公子上哪儿去了?”

    “他有要紧的事儿先走了。”

    “……是么可惜了。”赵管事不无遗憾地叹息精目望向我道“不知老宝介不介意让我把个脉?”

    我委实不介意。

    袖子一撩欣欣然地把腕子递了过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还有得活么?”对于这点我粉好奇。

    “奇怪。”赵管事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眉皱皱的“一大早听蝶公子说你醒了我还有些不大相信。如今看来毒虽入脾脏却没能再蔓延。”

    看老赵独自陷入了纠结之中我忙宽解道:“想来是药石起了作用。”

    “据我所知请来的大夫都不敢乱用药只开了些无关痛痒的补方子。”风筝捧着茶浅饮一口笑盈盈地望着我。

    我傻笑。

    想起那夜被人喂下的药丸心里一抖。

    赵管事将我的手重新收入被褥里语重心长道:“毒虽暂时被压住了但没能根治。这几日不可太过劳累。我会差人去百家天师府上请少鹫公子。”

    待我准备放宽心的时候他意犹未尽地补一句

    “据闻那位公子闲云野鹤惯了长年累月不在府上希望这次能碰个好运气。”

    我眉颤抖。

    赵管事瞧着我的脸色又安慰地拍了拍肩膀“别担忧。就算碰上了也不晓得能不能把他请来听说白少鹫公子的解毒医术有多好医德就有多差。”

    我面部抽搐了、

    想来还真不能指望那姓白的。

    “这楼属于剑鸣派名下。”我皱着眉头“虽说薛凰寐已不在但好歹他也是剑鸣派的人难道就当初就没留下个解法么?比如药丸记载掌法的武功秘笈之类的。”

    风筝神色一变极其复杂地望着我。

    赵管事只是遗憾地说“只可惜当今的尊上心狠手辣把薛凰寐的一切物什都抹得干干净净丁点也不留了。”

    ……那还真够心狠手辣的。

    “老赵啊话可不要说得这么大声小心被旁人听去了往后是怎么的死也不晓得。”风筝嘴角一勾说得淡淡的。

    “筝公子提点的是。”赵管事噤声耷拉着脑袋垂目。

    我倚在被褥上撑起了大半个身子不安道“现今的尊上救不救得了我?说到底我这一掌还是替她受的。宫归艷想见她可想见得紧。”

    二人都面露难色。

    “尊上已闭关修炼不问世事派里的人已有大半年光景不见她了。”赵管事低头手揣入袖子里优哉游哉。

    “就算尊上出关了。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就只能单靠内力来逼毒可当今的尊上的武功虽位居剑鸣派位却远远不及当年的薛凰寐。”风筝望了我一眼话里有话。

    “那岂不是我便必死无疑?”

    一时间他们都不说话从神情之中不难看出情形堪忧。

    我萎了“岂不只剩六天可活了。”

    宫归艷啊……宫归艷为何处处与我为难。

    “据我所知宫归艷虽是邪派之主性子乖戾却从不主动伤人。”赵管事斟酌着问了句“您撞见他那日他是否与你说了什么?”

    我便把最初寻觅琴者与乘轿调戏的事与他说了。

    赵管事叹了叹。

    “想必和他妻子有关。”

    我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赵管事俯身替我背上枕好垫子“此事说来话长。”

    我觉得这个故事应该很长。

    ※※※

    嘿嘿嘿想继续听么?

    扭啊扭交门票交门票……宝贝们热情咱就长话长说。

    八然咱就让老赵简洁明了一些放到以后再说这jq。
………………………………

第十六章 梅花烙痕印

    ……话说。

    那一年薛凰寐还活得好好的剑鸣派如日中天百家天师也没隐迹宫归艷的暗宫才在江湖上崭露头角而年纪尚轻的他却因不久前的一场比试名声大噪。

    其实那场比赛起初只是茶会原本是百家天师与惯用毒术的西域第一高手苗氏为切磋毒功与医术而创办的当时许多江湖认识慕名而来宫归艷便是其中之一。可不知怎么的茶会中途苗氏突然狂性大百家天师与薛凰寐二人联手也无法制服他。

    最后越斗越激烈江湖人士死伤无数。而侥幸逃出去的人对当日之事闭口不提。但此后百家天师与薛凰寐对宫归艷敬上了几分江湖上流传是宫归艷击败了苗氏。

    于是身处风口浪尖上的人也因此跻身入了三大高手之列。继东百家南凰寐成为北归艷。

    按理儿搏此虚荣宫归艷应是很高兴的可他却有些郁郁寡欢打心底认为如今什么都有了唯独缺了与他共枕床榻的娇娘。

    因此他并没有急着回暗宫而是径自去了攸州。

    当下许多人不明白他去攸州也就算了为何要去那风月之赛寻娇娘私以为娇娘再美也不过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下贱女子。

    可也有例外的。

    那一场风月大赛没有因宫归艷的到来而有所不同却因一个女人的出现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以至经历了这么些年……

    这个神秘的女子还让江湖之辈念念不忘其中宫归艷与她的爱情仍成为茶余饭后的绝佳谈资。

    其实说白了这就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故事。

    再扩充点便是一个婊子和邪派宫主一见钟情互吐衷肠私定终生的老套情节。

    那一日有人说是个大晴天。

    也有人说是风雨欲袭的阴天。

    总之就是在这个不晴不阴的天气里宫归艷穿着蹙金锈云霞瞿纹霞袍端坐在台下矮几上搁着黑漆菱纹瑟脸上不无遗憾地说道:“听闻攸州举一盛事姑娘们都是才貌双绝技艺精湛难道竟没有一人能与我齐奏的。”

    这是来砸场子的。

    在座的许多人都这么认为。

    可当极为销魂的乐曲从宫归艷指尖倾泻而出时众人皆痴痴如醉魂儿都要被勾了。再看他蹙眉摆足了架势竟是瑰姿艳逸美得不可方物。

    原来这个自傲的少年不仅武功了得琴技更是出众群。

    就算有许多女子被他堵得恼羞成怒却也无可奈何。

    谁叫这个邪派之主取了个风流又销

    :魂的名字——宫归艷而他又委实对得起这么个名字生得一副风流倜傥翩翩公子的模样长了张比女人还要媚上几分的俊俏玉容待人却冷漠无情的很让万千少女思慕上了不算还凭白捏碎了她们的心。(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正当众观客陷入遐想之际。

    一阵轻笑从台上传来。帘子后响起女人的声音:“小女不才愿以琴瑟合奏。”

    轻纱妖娆飘拂

    字字生香。

    宫归艷手抚过瑟眼角细细地弯着“倘若你输了可得自己找老鸨赎身从此随我去暗宫为奴为婢伺候我直到终老。”

    观客一:“捡了好大的便宜啊。”

    观客二:“亏生得这么个好皮囊居然是个小气鬼。”

    纱帐后的女子手轻扬抚过一片金玉之声打断了众人的窃窃私语。

    “若奴家琴技略胜一筹了又怎么办?”

    宫归艷微一怔笑意随着眼波流转“全凭姑娘处置。”

    “娶我为妻可好?”

    宫归艷沉默片刻:“依允。”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纱帐后再无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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