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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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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些担心,希望红衣宋词没事罢。
  老铁也走了。
  这个既是酒鬼又是烟鬼的糟老头子,曾经亲眼目睹岳平川和王妃的邂逅,又看见这两人最后的凄然,大彻大悟,那一夜大醉归来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抽了一夜的烟。
  第二日便说要去找孩儿他娘,然而便潇洒的离开了临安。
  当年他亲手杀了儿子,妻子离家出走,如今不知在何处。
  李汝鱼希望老铁能找到。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远处的精舍已是一片废墟,那个青衣姑娘和黑衣文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李汝鱼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从没问过红衣宋词。
  想来应是赵长衣的谋臣幕僚。
  李汝鱼不关心这一点,有垂拱殿那妇人呢,她会掌控不了赵长衣?
  夕照山下的小院子是租的。
  倒塌了一间厢房,李汝鱼便花钱买来青砖红瓦,又买来屋梁木材,找了几个泥瓦工人,不亦乐乎的投入其中。
  少年现在更不差钱。
  不说婶儿留给自己的钱,那日杀了赵骊后,已从北镇抚司总旗升为百户,薪俸虽然不高,但自己基本上没有花钱的地方。
  况且谢韵来了一次,求一幅文墨。
  李汝鱼看在谢琅的面子上,于是给这位参知政事写了幅帖。
  最后没能拗过他,收下了五千两会子。
  李汝鱼不是钱迷,但倏然间就快要腰缠万贯了,还是觉得很雀跃,暗暗想着等哪天找到房东,把这个小院子买下来,再扩建一下。
  少年觉得很快活。
  因为小小将归来,更因为一次柳隐来做客时候,似乎是授了妇人的意,有意无意间说起,等你和谢家晚溪都成年了,便给你们赐婚。
  少年觉得没有比这更快意的事情了。
  哪怕是西城门前一剑破楼时的无敌心境,也远远不及。
  很期待那一天。
  而那一次和柳隐交谈,李汝鱼才知道一个事情:女帝先前根本不知晓黑衣文人的存在,事后着人追查,也不知道是赵长衣阻挡还是其他原因,黑衣文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听柳隐的意思,似乎有青龙会的手笔。
  又透露出,南镇抚司已经查证,青龙会的大龙头是一个使黑白双剑的女子,应是出身青城,可惜目前蜀中被西军控制,无法去一探究竟。
  李汝鱼对青龙会不甚上心。
  却欣喜的从柳隐口中揣摩出来,女帝似乎对赵长衣有些不满意,让他到广西就藩,也有试探之意,不过是纵虎归山的兵行险着。
  对赵长衣,李汝鱼一直没有好感。
  但有人对李汝鱼更没好感。
  终究还是要出事。


第250章。250章 赐你一个杨太真

  世界上大概很少有钱办不到的事情。
  钱够了,诸事顺。
  因挡赵骊之槊而坍塌的厢房,只用了两日功夫,便重新矗立,李汝鱼又花了不少银子,在院子里栽下诸多花草,又移栽了两颗高大银杏。
  倏然间便有精舍之形。
  如今这座小院子在临安朝野的眼中,其代表的意义,几乎不输青云街六部尚书的府邸,甚至更在其上,谁不知少年一剑斩赵骊?
  小小少年,已是天子宠臣。
  是日上午,拜托婶儿谢纯甄办的事也办妥,实际上是吏部尚书谢琅的能力。
  联系上那对老房东后,以两千两会子的价格,买下了小院。
  大赚了一笔。
  按照这个地理位置,这个小院子至少应在三千两会子左右,估摸着那对老房东心有余悸,毕竟在他们看来,这是处凶宅——以前有租客死在青衣唐诗剑下。
  有了自己的宅子,李汝鱼倏然觉得前路光明了许多。
  但仍然不够。
  欲给小小一座城,远远不是一座院子。
  去官府签契约,倒是极快,毕竟李汝鱼腰畔绣春刀彰显着身份,没人愿意和北镇抚司过不去。
  回家,婶儿谢纯甄做了午饭。
  小憩不过片刻,有个小黄门屁颠屁颠跑来,说陛下有旨,宣翰林院待诏李汝鱼觐见。
  婶儿便自回了去。
  女帝并不在垂拱殿,而在御花园,一众宫女服侍下,有翰林院待诏的琴道大家抚琴,有擅长袖舞的宫女翩舞,一派盛世祥和。
  妇人站在条桌前,神态安静的执笔挥毫,奋笔疾书,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江照月和柳隐两人无事,各执黑白对弈。
  江照月棋高一着,柳隐已有些溃不成军,却倔强的不认输,一如两人的仕途。
  如今柳隐依然输了江照月一筹。
  李汝鱼在小黄门引领下进来后,忽然发现有点尴尬。
  跪不跪?
  从小到大,只有入学时,给夫子跪过。
  仔细想来,似乎还没跪过女帝——每次见面,似乎都是在非正常的情况下。
  这一次若是不跪,那真的是君前失礼。
  但少年真心不愿意跪。
  犹豫刹那间,领路的小黄门好心的小声提醒,“李总旗,礼。”
  君子明礼。
  跪天地君亲师,有何不可?
  李汝鱼依然纠结,好在此刻妇人抬头,笑道:“过来看看,朕这一手草书若何。”
  心里却是有些好笑。
  这少年啊,给朕跪下行礼就这么难?
  骨气也不是这等骨气。
  你家那夫子,若是见着君王,难道就不下跪么,你的傲骨傲气还能甚过夫子不成。
  李汝鱼大感放松,慌不迭过去看宣纸。
  虽然不谙草书,但既然能写得出一手艺科高中的行书,夕照山一战之后,快雪时晴佳五字在脑海里如有形,少年的书道造诣多多少少有了些许提升。
  还是能看出妇人草书的风骨。
  这字龙飞凤舞天马行空乱石横陈,真是个……惨不忍睹。
  这就是大凉女帝的草书?
  李汝鱼嗫嚅了几句,实在不知道怎么评价,只好虚伪的道:“陛下的字甚好甚好,极有您的个人风骨,自成一派俨然一代宗师。”
  妇人嗯了一声,将笔一丢,这少年不会撒谎啊。
  以往翰林院那些书待诏,谁见了自己的草书不说一声风霜傲骨天马行空宛如神来之迹——自己也没在意,不是所有读书人都有气节傲骨。
  道:“你来写。”
  李汝鱼无奈,将女帝那张宣纸拿到一笔,随手丢进纸篓里,让妇人蹙眉不已。
  虽然自己写的不好,但总感觉很受伤。
  只是少年落笔后,妇人便不言语了。
  五个字。
  快雪时晴,佳。
  妇人若有所思,“挺好的字。”话锋一转,“不写了不写了,没甚意思。”径直走向一旁,也不赐座,吃着糕点问李汝鱼,“在临安呆的还习惯不?”
  李汝鱼心中一紧,不假思索的道:“习惯,太习惯了。”
  我若说不习惯,你肯定又要让我去给你办事,说不准又是去杀某个异人。
  妇人被憋了一下,无奈的叹气,“人心不古啊。”
  李汝鱼心安理得。
  妇人看着宫女翩舞,看似不经心的道:“三世子在开封世袭罔替,按照规格,他应该在临安继承王位,或者说在开封继承王位后,来临安觐见一次。”
  李汝鱼不懂,便不做声。
  妇人继续道:“可这位三世子深恐步了岳平川的后尘,用一个守孝的理由,拒绝了南下觐见,不过无妨,这位三世子短期内,在消解杀独孤鹫满门的这颗毒药前,他得姓赵。”
  李汝鱼心有不满,便直直的说了,“您为何让逼三世子杀了独孤鹫满门,就算独孤鹫有错,也不应该祸及家人。”
  妇人哦了一声,轻声自语,因为朕是朕啊。
  少年看见的小我,而朕看见的是大我。
  独孤鹫满门二十三口的死,能让三世子吞下一枚毒药,何乐而不为,更有甚者,足以毁灭镇北军那颗被岳家世代秉持的军心。
  笑道:“看舞蹈罢,主舞的宫女叫杨太真。”
  李汝鱼这才认真观赏,顿时惊为天人。
  女子着霓裳彩衣。
  灵动,飘逸,清雅灵动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飞天,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轻高曼舞,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出诗句里的离合悲欢。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舞姿与人相得益彰,便显得那个叫杨太真略略有些丰满的宫女鹤立鸡群,美不胜收。
  看少年入神,妇人忍不住轻笑,“喜欢?”
  李汝鱼点头。
  “那朕将她赐给你可好。”
  李汝鱼吓了一跳,慌不迭道:“谢陛下隆恩,但君子不夺人所好,受之有愧。”
  小小的家书颇有酸意。
  一个毛秋晴就差点让她生气,再来个杨太真,那真的要失去小小了。
  妇人大乐,“放心,谢家晚溪那边,朕为你开脱。”
  李汝鱼还是罢头。
  妇人只得作罢,却依然不甘心,“要不,朕将江照月赐给你?倒是个大便宜,想来她也不会喜欢赵愭,嫁给你的话,多少会开心些。”
  若是不出意外,江照月迟早会成为赵愭的侧妃。


第251章。251章 妇人欲对少年做那人神共愤事

  李汝鱼侧首看了一眼那个冷若冰霜的吃货女子,头摇得更快,“冷。”
  妇人一脸捉狭笑意。
  忽然间收敛了笑意,轻声道:“广西那边大概要出事了,你习惯了临安也好,不习惯也好,朕都希望你去走一趟。”
  李汝鱼讶然,“去杀人?”
  如果是杀赵长衣,那我便去!
  妇人一见李汝鱼的神色,顿时大感头疼,这少年和赵长衣哪来的这仇恨,真因为谢家晚溪,恐怕不见得。
  长衣这孩子虽然说过喜欢谢家晚溪,但看他脾性,还是喜欢成熟女子多一些。
  谢家晚溪并不是他的菜。
  也许,是李汝鱼骨子里对赵长衣的直觉敌视?
  但长衣终究是大姐的孩子。
  他若听话,自己不介意在百年之后,将这大好江山交于他手,就怕这孩子按捺不住,毕竟这一次就藩,对他而言是个难以抗拒的诱惑。
  前进一步,便是裂土封王。
  事到今日,妇人心中也没有把握,赵长衣究竟会在广西作何反应。
  尤其是黑衣文人的出现,让妇人担心不已。
  那日临安夕照山一战,岳平川送了自己最后一个礼:借赵骊之槊倒退撞倒精舍,让黑衣文人落入自己的眼帘。
  而就是那一日,自己才发现,当年被柳正清老相公以为是条卧龙,隐居在开封杏月湖畔的人,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呆着。
  而且和赵长衣交往甚密。
  显然图谋至大。
  可不曾想,这黑衣文人竟然在临安城门皆闭的情况下出了城,简直匪夷所思,而且出城之后汇合了一位背负黑白双剑的女子。
  那女子不久前才被南镇抚司证实,是大凉天下最为强大地下势力青龙会的大龙头。
  这样的人成为赵长衣的谋臣,妇人怎能不担心。
  让赵长衣就藩广西,虽然一者是让他平叛掌控西军,为将来改换储君做打算,二者是试探他,现如今很看,很可能下了一着昏手。
  所以妇人生出心思,想让李汝鱼去广西,看是否有机会杀了黑衣文人。
  只怕有些难。
  现在广西那边的情况,和反叛了大凉没有差别,南北镇抚司的卫所被尽数拔出,临安潜伏过去用以监视的细作谍子也没有音讯,想必全军覆没了罢。
  广南西路宣抚使,亦是西军之帅赵镇确实有些能力。
  赵镇是赵骊的人,天下皆知。
  赵骊一死,他当然恐惧自己会清算西军,一旦西军被临安掌控,赵镇也就离死不远了。
  所以才有广西现状。
  西军对外不反,但却自闭,不让任何消息传出来。
  想到这妇人略略自责。
  这一次布局,谈不上算无遗策,但所有目的都已经达到,唯独没料到本是奇兵的苏长今相公,却因大理的横插一手而殉职,导致功亏于溃。
  大理那个年轻皇帝该死!
  妇人倏然间杀意昂扬,御花园里顿时一片萧杀之气。
  除了李汝鱼和江照月柳隐两女,所有人都心胆俱寒,深恐一个不小心就被陛下一句话给赐死了,正在翩舞的杨太真亦不例外。
  也不知许久,妇人脸色才缓和下来,缓缓的道:“算了,不用你去,看他自己造化罢。”
  朕会惧怕西军反叛?
  笑话。
  枢相公已在归京途中,北方三世子刚世袭罔替,还有一枚毒药没有消化,短期内,三世子是绝然不敢反大凉。
  何况,朕让三世子世袭罔替,就是等着他反大凉,如此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掉北方岳家这个顽疾——三世子不是岳平川,朕本意便要诛之。
  所以赵长衣若是真的在广西反了大凉,何异于找死。
  大理为盟亦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只是一想到赵长衣会辜负自己的栽培,妇人便有些心寒的意兴阑珊,大姐在天之灵,会很伤心的罢。
  妇人沉默不语。
  被江照月吞了大龙后无力扭转局势的柳隐很有心计的一推棋盘,“还没输呢,改日再续残局。”
  江照月冷哼了一声。
  柳隐起身,示意翩舞的宫女和抚琴的棋待诏先退下。
  众人便如蒙大赦。
  对这位长相不怎么样的无盐才女顿生好感。
  江照月见状不屑的撇了撇嘴。
  “陛下,今日政事不多,要不微臣陪你打会马吊吧。”柳隐知道妇人心情不好,于是眉头一转,想了个消遣。
  妇人看向李汝鱼,“会不?”
  李汝鱼很尴尬,然后正色道:“陛下,微臣是翰林院待诏,不是声色犬马的陪侍童子,又道是君子玩物丧志,陛下贵为天下共主,还请——”
  妇人脸一沉,“其实你就是不会?”
  李汝鱼越发尴尬。
  柳隐笑了,“不会可以学啊。”
  妇人不语,默许。
  江照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在掖庭局长大的她,真心不喜欢这些贵人的消遣活动,但陛下既然有意,岂敢不尊?
  李汝鱼只好舍命陪君子……呃,三个女人。
  虽然都能算得上君子,但终究还是女人,这是无法改变的本质。
  去了陛下消遣的凤栖殿。
  宫女染香,点上火炉子,先前退下的琴待诏又被宣了回来,摆上果盘点心,妇人上位,其余三人随意坐了。
  在说过所有的规矩后,李汝鱼大概知道如何玩。
  马吊这玩意儿,三分技术七分手气,历来又有不成文的说法:新手和孕妇,可杀一切老鸟。
  李汝鱼初上牌场,手气好得一塌糊涂。
  关键是少年心纯,没怎么经历过官场,哪懂得起要让妇人的意思,对柳隐屡屡投过来的暗示也视若未睹,能和牌为什么不和?
  关键牌品这个东西很不好说。
  妇人不仅写得一手烂字,还有一副烂牌品,被李汝鱼连连和了好几把后,虽然没有摔牌,但脸色已经黑得能滴水,沉默着不说话。
  毕竟人非完人。
  少年犹不知,依然懵懵懂懂的大杀四方。
  也诈和了几把。
  但赢多输少,天色微黑之时,少年便已将三个女子的筹码赢了个精光。
  妇人恼羞成怒的拍桌而起,不玩了!
  江照月和柳隐面面面相觑,尤其是柳隐,暗叹了一声,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打什么马吊,去听一场戏不更好么。
  散场数过筹码,一位负责女帝开销用度的凤梧局女官双手奉给李汝鱼一叠会子。
  李汝鱼愣了下。
  这么多?
  旋即出了一身冷汗,万幸赢了,这要是输了,自己那点家底完全不够啊!
  这一桌牌局,少年足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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