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大忽悠帝-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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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骸
哎……自己这么折腾,到底图个啥呢?
再所以,刘汉少决定先见一见这个传说中的邹氏,听一下她自己的意见,然后再看情况,是该劝说邹氏大胆一点,还是劝说张绣趁早死了心。
…………
传闻并非空穴来风,邹氏的屁股果然很大!襦裙已经够宽大了吧,可是穿在邹氏身上,依然难掩那一部分的曲线。这要是把襦裙扯下来,肯定会看到一个超级的桃子,或是巨大的磨盘。
“张绣,你不能娶你叔母!侄娶叔妻,不是人子所为!丢……”
看到邹氏的第一眼,曹操便立刻怒斥张绣。刘汉少脑门黑线,怎么把这货也带来了?立刻捂住曹操的嘴,将他向后一转,一脚踹了出去。
然而孙坚也搭话说道:“孟德兄所言在理,张绣,你如今是陛下的爱将,前程大好,可千万不要误人自误啊!”
于是,刘汉少再踹孙坚。
可惜曹孟德又已经蹿回来了,一脸慈祥地对张绣说:“绣儿,你赡养叔母,孝心可嘉,为叔也深受感动。可是你出征在即,留下叔母一人孀居,如何安心哪!不如交于为叔,代为照料……”
这回不等曹操把话说完,蹿回来的孙坚便插话说道:“孟德兄家里人口众多,恐有照料不周之时,还是让坚伯伯来代绣儿照料为好!”
张绣由羞变怒,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不是说好了来给我求亲吗?这两个老混蛋怎么突然就翻了脸?还一口一个叔叔,一口一个伯伯的占我便宜。要是现在我就把这两个老混蛋戳死,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不行,且不说这两个老混蛋不容易被戳死,就是门口那俩胖子,随便出来一个,我恐怕也拿不下。
瞅瞅许褚和典韦,眼神也直不楞登地往里边瞅呢!张绣很后悔,很后悔……
原本听说皇帝驾到,邹氏就已经懵圈了,再看皇帝带来的这些“坏银和神经病”,一个个瞅着自己的眼神,好像要把自己撕碎似的,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不知所措。有心向张绣寻求庇护,很明显,他这会儿也身不由己。再想着向皇帝寻求庇护,可是凭着女人的直觉,这个小皇帝瞅着自己的眼神好像也不大对。
不是有那么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嘛,或许还可以改一句“色不迷人人自迷”。邹氏因为接驾,还跪在地上,吓得就像见了猫的耗子似的,哪顾得上迷人,偏偏这些人一个个就像要现出原形似的。
就这么说吧,这个邹氏让人看一眼,觉得柔媚;看两眼,想要心疼她;看三眼,又会觉得不下狠手好好整治一番,就是对不起她!这是几个意思?难道她天生有被蹂躏的气质?难怪张济那个死鬼会有怪癖,就是连刘汉少看了,脑袋里也闪过在那个超级桃子上狠狠给几巴掌的念头,那该多过瘾呀……
哎呀,这副日渐长大的小身板越来越有想法了。刘汉少连连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从脑袋里都摇晃出去,猛然对曹操与孙坚吼道:“你们都出去!”
让我们都出去,难道陛下就要在这儿成其好事?
真是个小禽兽啊!
带着一脑袋脏水,曹操和孙坚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大概张绣也和曹操孙坚他们想的差不多,虽然既惊且怒,但是又不敢违抗陛下的话,也低着头往外走,幸好刘汉少及时喊住了他。
“绣儿,你留下。”
粗话的,要是自己真和邹氏同处一室,还不知道这些“老牛忙”会怎么编排自己呢。
屋里终于安静了,邹氏诚惶诚恐地再次向刘汉少行礼。
“未亡人邹氏,叩拜陛下。”
邹氏这儿还没椅子这种玩意,所以邹氏和张绣都跪坐着,刘汉少可不会这样,大大咧咧地坐在人家的几案上,皱着眉头犯愁。
想了一会儿,只听刘汉少说:“邹氏,我有一个乳母,姓杜,娘家已无亲眷,孤苦无依,正巧与你情形相仿,我有意让你拜进她门中,与她做姐妹,这样你们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张绣脑筋有点直,虽然陛下把自己留了下来,没做出禽兽之事,可是,说好了不是要来给自己求亲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给乳母找姐妹了?
你乳母的妹妹,是不是也算你的乳母啊?难道你想吃我婶儿的奶?
好在张绣脑筋虽直,还不至于莽撞,没忍不住问出来。
邹氏恭顺地说:“全凭陛下做主,婢子叩谢陛下恩典。”
刚才邹氏只是吓懵了而已,千万不要以为女人什么地方大了,就会什么东西少。杜娘是陛下的乳母,能够和她做姐妹,等于以后有了靠山。邹氏只是听了一遍,已然明白其中关窍,甚至自称也立刻改成了婢子。
“嗯……杜氏。”
邹氏光顾着高兴了,也在暗想,好好的,陛下为啥会突然这么眷顾自己,居然没听明白刘汉少喊的啥。
所以,刘汉少又喊了一遍:“杜氏。”
这回明白了,自己既然已经是拜了杜娘做姐姐,当然也是杜氏了。邹氏立刻回道:“婢子在。”
刘汉少愁苦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又画蛇添足地说:“以后你也姓杜,名字就叫拉拉。”
这年头,女人嫁人之后就不能再用自己的名字了,能用名字的无疑都是尊贵之人,所以,邹氏哪还管“拉拉”是啥意思,好听不好听啊,立刻欣喜地回道:“婢子叩谢陛下赐名。”
刘汉少心满意足地说:“拉拉,我有一个兄弟,武威人士,姓张名绣,尚未娶妻。我有意将你许配于他,不知你意下如何?杜氏!”
直到此时,张绣才终于明白,刘汉少是要先给邹氏换一个身份,掩人耳目,然后再给自己提亲。虽然有点自欺欺人,脱裤子放屁之嫌,但是拐上这么一个弯儿,这事就能变的名正言顺。
连张绣都整明白了,邹氏哪里还会不明白陛下的心意?虽然不知道为何天恩如此眷顾自己,但是陛下后来那一句“你意下如何?”询问中充满尊重,关怀中不失理解,就连最后那一声着重发音,喊出来的“杜氏”,也充分点名了陛下的良苦用意。
不知道为啥,邹氏忽然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起来。
哎呀妈,嚎的声老响了,连被赶到屋外的曹操和孙坚都听着了,猥琐的目光相视一对,暗自均想,陛下不会当着张绣的面儿,要把人家婶儿那个啥了吧?真真是忒禽兽了!
屋里的刘汉少和张绣也麻爪了呀,根本不知道邹氏为啥要哭,哄没处哄,劝没出劝。
刘汉少憋了半天,才整出一句:“杜氏,你别哭呀。”
好么,邹氏哭的更有劲了!
后来,刘汉少实在忍不住了,猛然一拍几案,大吼道:“别哭了,闭嘴!不愿意就不愿意呗,哥又没逼着你非嫁不可,有什么可哭的呀?”
好歹张绣还算邹氏的知心人,知道她可能是感慨过往悲苦,如今喜极而泣,一听刘汉少那话,急着替她辩解道:“陛下,她不是不愿意,她不是不愿意!”然后又催促着邹氏说:“你快跟陛下说啊,快啊!”
邹氏也知道机会难得,万一真的惹恼了陛下,再不许自己嫁给张绣,那自己的后半辈子可就有的哭了。于是,一边抽吸着鼻子,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婢子,子……叩谢,陛下天恩,天恩……婢子愿……愿意!”
吁……刘汉少和张绣不约而同地长出一口气。再看邹氏这会儿的模样,谁说美人哭的时候也美来着?还梨花带雨……脸也花了,眼也肿了,连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刘汉少又长出了一口气,见到如此模样的邹氏,小心灵终于可以净化一下了。
第160章 天使杜畿西行记
……………………………………
张绣带着杜氏走了,前往河内向文聘报到,虽然军中不允许带家眷,但是邹氏是个特例。假如把邹氏独自留在洛阳,万一被曹操惦记上,将来闹出点啥情况,还不知道张绣会变成什么样呢。所以,刘汉少特许张绣带走邹氏,等到了冀州之后,再将她安顿下来。
临走之前,刘汉少还少不得叮嘱张绣一番,既然娶了人家,就要善待人家,好好珍惜。张绣频频点头,内心充满对刘汉少的敬佩与感激。然后刘汉少话锋一转,又扯到了家国天下的大义上,说什么做男人就得保护好家,做军人就得保护好国,国不宁,则家难安。一番很白开水的话,却让张绣听得热血沸腾,激动不已,好像比上好几天北邙军校还管用,当场向刘汉少发誓,此生必定以保家卫国为己任。
站在欢送军队出征的人群中,望着邹氏渐渐远去的背影,曹操满脸悲切,哀叹连连:“可惜了,可惜了!”
刘汉少疑惑地问:“可惜啥了?”
曹操解说道:“张绣根本就不是一个知情知趣的人,邹氏落进他手里,可惜了这么一个好白菜,简直是暴殄天物。”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是刘汉少在曹孟德他们家,夸赞曹操的老婆们的时候说的话。此刻,又被曹操拿来夸赞邹氏。
刘汉少搂着曹操的肩膀,一副猥琐发育的模样,教训道:“没文化就别乱整词儿,暴殄就是任意糟蹋的意思,难道你不觉得,那个邹氏很适合被暴殄吗?”
走在旁边的孙坚惊讶不已,万万想不到狡黠而不失纯真的小皇帝,竟然还会说出这么有道行的话,关键是……自己还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
曹操抬头,斜眼瞅了瞅刘汉少,然后一扒拉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很是不屑地说:“切,说的好像什么都懂似的。处男!”然后,在刘汉少反应过来之前,撩腿蹿了。
刘汉少反应慢一点,杨修可是一点都不慢。这个小黑胖子居然连陛下都敢嘲讽,完事还想撩腿就蹿,岂能让他如意?于是,在刘汉少刚刚抬起一只脚,想飞踹曹孟德的时候,杨修已然高喊:“抓住曹孟德!”
也只有刘汉少一个人,在特别的时候,还会把杨修当成小屁孩,其实人家杨修早就侍妾一大群了,糙老爷们说的那点瞎扯淡的话,人家哪会不懂?
布置在刘汉少四周的燕云近卫可是不知道这里边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杨行走大喊,又看到曹孟德“逃跑”,当即就认定了是曹孟德犯了事,立刻从四面八方向曹操围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摁在地上。
于是,刘汉少抬着一只脚,看了看杨修,再看看曹孟德,心里话说,这都什么情况了?
不曾想,孙坚在一旁唉声叹气地说道:“可惜孟德兄一片苦心,被杨行走喊坏了。”
刘汉少纳闷地问:“几个意思?”
孙坚端详着刘汉少的身段高低,突然说了一句:“陛下是该大婚了。”然后倒背双手,摇头晃脑地走了。
哦……原来曹孟德讽刺自己,是想劝谏自己结婚呀。
直到此时,刘汉少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再看看被燕云近卫摁在地上的曹操,眼瞅着就要被群殴了,于是大吼一声:“大家都别动,放着我来!”
曹操趴在地上,瞪眼看着刘汉少那双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的脚丫子,痛悔不已,真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子。
“让你嘴欠,让你嘴欠!”
…………
就在刘汉少和曹操忙着瞎扯淡的同时,王闹闹和陈冉已经带着他们分赃得来的骑兵旅,两渡大河,穿过蒲津关道,来到了渭水北岸。只要过了渭水,就该分兵两路,陈冉还是有些担心,不相信长安局势会像王闹闹说的那样简单,试图与他调换任务。
王闹闹对陈冉说:“你到了华阴之后,立刻给张文远发消息,让他派一个旅护送使者出关。留在华阴的段煨精锐是不敢阻拦使者的,否则就是叛乱,你们立刻动手消灭了他们,然后再来接应我。要是使者带的这一个旅,顺顺当当的过了段煨精锐的防区,你就留下两个团在自己手边,把他们围严实喽,让他们不敢生出反抗之心才成。另一个团,让使者带着来接应我就行了。”
就算以护送使者的名义出关一个旅,张辽手里至少还有两个旅,不得不说,王闹闹现在真是财大气粗。可是如此安排,最后能够接应他的或许就只有护送使者的一个团,千把号人。陈冉暗想,这一个团一定得够狠,够猛,最重要的是够快。到时候,不如就把自己所带的骑兵旅分出来一个团,留给闹儿。
先头部队已经开始渡河,行动既定,陈冉也不再多想,在马上向王闹闹敬了一个礼,说道:“那我先过河了,在对岸等你。”
王闹闹很是豪迈地说:“去吧,我的小伙子,哥哥看好你哟!”
不得不说,很多时候,包括刘汉少在内的很多人,都有过想掐死王闹闹的心。陈冉气愤又无奈地一咬牙,挥鞭抽在马屁股上,向河边跑去。
…………
潼关忽然大门敞开,大队人马鱼贯而出。守在华阴的段煨部驻地,离潼关并不远,甚至可以说非常近,因为张辽在关上就能看到段煨驻地的活动,而段煨的兵将们也能看见张辽他们修建潼关。
如今段煨不在营中,潼关守军却突然大队齐出。发生这样的变故,留守大营的张宠、张苞虽然紧张万分,却还是迅速集合人马,列阵防备着迎上前来。这个“张苞”跟小黑脸的儿子可没半毛钱关系,与张宠倒是同族兄弟,都是段煨的心腹将领。
张苞来到阵前,出声询问:“你们是何处兵马?出关所谓何事?“
从潼关而出的队伍同样列开阵势,其中走出一人,穿的却不是汉正军的军装,而是正经八百的官服,端坐马上,也不理会张苞的询问,却反问道:“中郎将段忠明可在营中?”
张苞见此人一脸傲然,开口便呼自家将军表字,也不敢贸然托大,小心翼翼地问:“不知尊驾是何许人,寻我家将军何事?”
“本官杜畿,奉天子之命,传诏段忠明,尔等速速去唤你家将军前来接诏。”
杜畿,字伯侯,京兆杜陵人士,虽然祖上也当过大官,有过辉煌,但是到了杜畿老爹那一辈就已经是普通人家了。杜畿小时候混的惨,老妈早死,后娘苛待,偏偏老爹也不长寿,杜畿等于是在后娘的摧残之下长大的。既便如此,杜畿也感念后娘的抚养之恩,还混了个孝子的名声。不过,也是因着这个孝子的名声,而得到了京兆功曹一职,后来又改任郑县令。
因为董卓进京,天下混乱,身为一个小县令的杜畿也无力改变局势,只好弃官逃命,以求自保。本来是打算带着后娘一起奔荆州去的,可惜走半路,后娘挂了。正巧荀彧在主持屯田事宜,天天在外边跑,看见杜畿在路边守着个死老太太,差点把他当流民给安置喽。攀谈之下,才发现杜畿不俗,竟然还当过县令,又正巧刘汉少在搞招贤酒会,连哄人带骗地,荀彧便向刘汉少推荐了杜畿。
所以,因为杜畿对京兆那片儿的情况比较熟悉,此次便作为使者,被刘汉少派了出来。
此刻张宠也已上前,闻言立刻下马拜道:“回禀天使,我家将军此时不在营中。”
“哦?他去了何处?”
总不能说,盖府君请去喝酒了吧?
张宠心思一转,回道:“应京兆盖府君之邀,前往长安商议守御京兆,防备叛逆之事。”
杜畿也假装寻思了一下,说道:“如此也好,本官自去长安传诏于段忠明。”
张宠连忙问道:“天使,您要从这里过去?”
杜畿回道:“正是。本官还要前往陈仓传诏于皇甫将军,自然得从这里过去。怎么,你还有何疑问?”
张宠连声说:“没,没……”
杜畿不做停留,大手一挥,队伍启程开拔,顺着段煨大营直穿而过。潼关的大门重新关闭,张宠、张苞一直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