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蒋干-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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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各有所悟
第一百七十七章 各有所悟
说来有些不可思议,张任的那番话,确实激起了我几许豪情,但心情平静下来之后更让我隐隐感受到了什么,那感觉像极了中,但凡高手临界突破瓶颈时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想抓可又偏偏抓不住。
我独自坐在书房内,手捧着一卷竹简沉思着,最终仍是不得要领,无奈之下只得作罢,转而开始考虑脱身之法。
既然下定决心要走,自然要仔细筹划一番,不但要尽可能的争取脱身,也要准备好万一失败如何自保,否则莽撞为之,和送死有又什么两样?
“『毛』『主席』说的好啊‘从战略上藐视敌人,从战术上重视敌人’!”我低声喃喃的自语道。
说完,我脑中猛然一闪,而后沉『吟』不语,片刻后则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此时若是有人在,定会以为我犯了失心病,却不知我终于明白了,那感悟便是——自信与勇气!
曹『操』、刘备、孙权、诸葛亮、庞统、周瑜、司马懿……想想这些名字,哪一个不是流传千古?至于他们的才智,更是被后人推到了一个极高的位置,所以说,无论是谁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若是心中毫无压力或是没有丝毫的自卑感,那才真是怪了,而我这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员却阴差阳错下,不但和这些人来往交集,更几乎被放到了和他们一样的高度,又怎能不过于自惭形秽?即便也曾助刘备深入江东安然而返;也曾在河间用计大破叛军;更是在江陵识破周瑜计谋,但我一直以来都认为,那是自己还算了解历史,以及运气好或是敌人太弱的缘故,却从未意识到自己才智的增长及在谋略方面的才能,久而久之,在面对这些超重量级的人物时,便失去了对抗的自信,失去了亮剑的勇气!
其实,或许我在智商上的确逊于他们,但谋略的成败,却绝不仅仅取决于智力的高低,凭借我对这段历史的了解,对于他们『性』格优缺点的熟悉,再加上出众的分析能力,更超前的见识以及掌握着“绅谊道”这个秘密的庞大情报组织,以及林林种种其他看似微不足道的优势,纵不能与这些牛人比肩,却至少不乏一战之力!
想通了其中关节,我自是心情有所好转,不过自信绝不是自负,司马懿日后虽然不在许昌,但多半也会有所布置,况且就算这阴人毫无准备,仅是要从曹『操』的眼皮底下脱身也不是易事,再者三月之期也实算不上时间充裕,而今晚与卫荃之约能否达到我的目的,便是影响成功脱身与否所迈出的第一步。
曹丕府
“仲达在蒋府外遇到了丁廙?”曹丕眉头微皱,问道。
“正是,懿于远处亲见其自蒋子翼府中而出,且面有喜『色』。”司马懿点了点头,神『色』如常平静的道。
一旁端坐的陈群,抚须沉『吟』了一下,道:“蒋子翼自至许昌,除辅佐献计于丞相外,一直行事谨慎,从不主动结交朝臣,于公子及子建公子亦是无有偏倚,此前其主动举荐仲达前去幽州,实有些出人意料,想来子建公子难免心生疑『惑』,是故以在下思来,丁廙应是受命前去试探,若照仲达所见,丁廙此行当有所获也。”
陈群一语言毕,曹丕、司马懿皆微微点头,但随后便各自默然不语沉思起来,片刻之后,司马懿忽道:“前几日在下听闻丁廙于西市购的院落,又招揽城中木匠,而昨日蒋子翼曾于东、西二市一游,莫非这其中有何关联不成?”
曹丕听了并不说话,只是以指轻敲桌案,到是陈群闻言面带一丝嘲讽之意,道:“丁廙虽有些才学,然却对商贾鄙道甚为有意,数年前便有从商之举,此乃众者皆知之事,以群所见,其不过固态萌生而已,至于‘天机’侯,恐不过是凑巧尔,在下反是担忧西凉之事也。”说完,陈群眉眼间颇有忧『色』。
司马懿眼角动了动,没有说话,神『色』亦无异样,陈群所说虽不无道理,但他心中却总觉丁廙的举动未必如此简单。
曹丕显然对于陈群谈及西凉之事十分在意,闻言抬头问道:“夏侯将军、于将军、张将军皆乃世之良将,又有荀公辅之,天水被围,马超久攻金城不下,如今败局已定,文长又所虑为何?”
“公子,马超、韩遂虽败局已定,然却未必可一战而除后患,况且即便此二人被擒或身死,而马氏于西凉经营日久,亲附者众多,绝对非短期得安,再者李堪、程银、张横之辈分据各方,明虽归附于朝廷,实则自占一地,亦为患事,而丞相自出兵南征,后又调动军马于汉中,再战于天水,军资粮草所费颇巨,如今已现接济窘迫之端倪,何况眼下春播将近,司隶、雍、冀各州所征劳役若不得回乡耕作,则于国大不利也。”陈群缓缓道。
其实身为副丞相的曹丕,何尝不知补给已显不足之况,更清楚民以食为天,粮食乃是关乎国家根本的大事,但一鼓作气平定西凉却也有着极大的诱『惑』,若是止步于天水不前,则必然给马、韩余孽及李堪、程银等人喘息之机,日后平定起来,恐怕将要增加不少困难。
虽然陈群所言是正确的,但毕竟放弃这样好的一个机会,终究仍是痛苦的,所以过了许久,曹丕才略显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文长此乃老诚谋国之言,丕身为副丞相,自当建言于丞相得知。”
司马懿此时却微微一笑道:“为国之大计虽不得不如此,然于公子,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曹丕与陈群闻言,均面『露』不解之『色』,司马懿见状悠然一笑,道:“如今于天水有丞相大军近十万,此役后,马、韩大势不存,至于其等余孽及李堪、程银之辈,虽占地利,却亦各自为战,公子何不请命于丞相讨『荡』西凉诸人,只需用计巧妙,领军三万或可一一破之,即便不可尽全功,然何尝不是一番功业?”
司马懿此言一出,曹丕、陈群皆动容,尤其是曹丕,一贯沉稳的他也不禁面『露』欣喜之『色』,若真是如此,的确乃是大功一件,不但能解决西凉之患,更可在与曹植的争夺中占据上风,于是他连忙问:“仲达有何妙计?”
司马懿这时却无奈的苦笑了一下道:“马、韩余孽善平,然程银等人自当用间,只是却需临机而决,懿实无定计,若公子欲往,懿举荐公子请丞相允荀公达(荀攸)相辅,如此纵不能扫犁庭,亦应颇有斩获。”
陈群在一旁点头道:“诩公(贾诩)、昱公(程昱)年迈,荀文若于天水亦闻有恙,如今不过勉励支撑,至于蒋子翼,丞相当不会允其离中枢,仲达亦要前往幽州,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曹丕也颇为感叹的道:“文长精于政,仲达擅于军,若仲达在,丕何愁西凉不平乎?”
司马懿闻听此言,忙微『露』惶恐之『色』道:“公子过誉了,懿自知己才,万不敢当公子如此之赞。”
陈群也抱拳道:“公子谬赞了。”
曹丕摆了摆手,道:“既如此,明日丕便将文长之建禀于丞相,相机再讨平定西凉之命。”
司马懿点头道:“公子如此甚善,切莫耽搁,若被他人争先,恐悔之晚已。”
曹丕听了一愣,随后眉头微微簇,道:“仲达是指……。”
司马懿颔首,而陈群则想了想道:“丁氏兄弟不过略有薄才,至于杨德祖(杨修)则有小智而无大才,有近智而少远谋,其等又怎会虑及于此?”
曹丕端坐在主位沉『吟』不语,过了片刻忽然抬头道:“莫非是蒋子翼?!”
陈群闻之不由手上微微一颤,立即想到丁廙面带喜『色』的离开蒋干府的那件事来,随之更联想到了什么,不觉脱口道:“若是如此,莫非仲达此去幽州也是其故意为之?”
司马懿这时则也装作吃惊的样子,却不说话,曹丕深知曹子建之所以一直位居己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身边缺少真正有大才的智囊,所以他听及陈群所言,不觉面带怒『色』骤然站起,似乎要做些什么,但而后却又缓缓坐下,面沉似水,眉头紧锁的缓缓道:“蒋子翼一贯持中,如此突然倒向子建实无道理,此事不可轻慢,更不可就此定论,否则若误将其推给子建,实为大患也,不妨小心从事、多加关注。”
如今司马懿即将前去幽州,曹丕此语自是对陈群所说,只见陈群起身拱手道:“群遵命。”而一旁端坐的司马懿,虽然一脸忧虑之『色』,但嘴角却流『露』出一丝他人难觉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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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成功的开始
第一百七十八章 成功的开始
曹植府
“启禀公子,子翼先生已将图样交于在下,此事可成矣。”丁廙面有喜『色』道。
曹植微微点了点头,远无丁廙所料那般欢喜,只是淡淡的道:“此事有劳敬礼了。”
丁廙见曹植神情平淡,又看了看在坐的兄弟丁仪及杨修,有些不明所以。这时杨修展了展衣襟,瞟了一眼丁廙道:“敬礼此去,蒋子翼可曾说及司马懿往幽州之事?”
丁廙见杨修摆出一副首席智囊的模样,心中微有不满,心道:“子建公子虽较为看重你,但也并未言及以你为首,何况就连大名鼎鼎的‘天机’先生都对我笑脸以对,你一个罪臣之子又傲气什么?”其实他早对杨修一贯清傲之太心有腹诽,但一来同辅曹植,终究乃是一条船上的人,二来有兄弟丁仪一旁调和,便也不便发作,只不过如此一来,神『色』、语气上自然是也冷淡了许多,便也收了喜『色』,不理杨修,而对曹植拱手道:“公子,子翼先生言此次轲比能不过意在用奇,然如今其谋败『露』,便无胜机,此外又道司马懿才智不凡,于军政皆有所长,有州郡之才,足以辅佐鲜于将军安定幽州,有其在子泰将军(田畴)当可放心返许将养。”
曹植闻及此言,面『色』更是阴沉,但亦客气的对丁廙道:“敬礼辛苦了。”
一旁的丁仪皱了皱眉,很是无奈的叹息道:“如此说来,司马懿此去当可功成,陈群乃是御史中丞、朱铄为护军、吴质乃朝歌长,此番再加上一个司马懿,子桓公子之势又涨矣!然子翼先生一贯持中不曾偏依,如今却又为何相助其等?”
“莫不是子翼先生已暗附子桓?”曹植动容道。
杨修听及丁廙所言后,便一直沉思不语,到了此时才缓缓摇了摇头,道:“未必如此。”
“偶?德祖何有此言?”曹植诧异的问。
“公子请思,敬礼方才曾言,蒋子翼虽是称赞司马懿,然修却以为那句‘有州郡之才,足以辅佐鲜于将军安定幽州’似乎言中有物。”杨修这时面『露』一丝笑容,好整以暇的道。
丁仪、丁廙闻之杨修所提,自是似有感悟,但仍是不得其解,至于曹植则是有些迫不及待的道:“德祖想必已知其中三味,何不直言?”
“呵呵,公子莫急。”杨修拱了拱手,环视了一眼仍在思索的丁氏兄弟,朗声道:“司马懿虽此番必建功业,然若不得回许,那又如何?”
丁廙虽是看着杨修那副得意的样子心中不满,但也不得不顺着他所言想下去,曹植则怔了一怔,但很快便意识到了什么,但似乎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道:“难道子翼先生之意是……。”
杨修颔首,哈哈笑道:“正入公子所思,蒋子翼为尽之意,便是要公子待其立功后,举荐其留任幽州,如此一来,司马懿身在边塞之地,纵然得利,却于子桓公子何用?”说完,他也不由接着叹息一声道:“此真乃妙计也。”
这回曹植面『色』终于由阴转情,不觉站起身来,哈哈笑道:“果然是妙计,德祖常言司马仲达胜于朱铄、吴质,与陈群乃子桓之肱骨,此计若成,不亚于断其一臂,妙哉!妙哉!”
“如此说来,子翼先生莫不是已有意辅佐公子乎?”丁仪也很是欢喜的道。
“非也,非也,此事尚不可定,切不可过于自喜也。”杨修却摇头否定道。
曹植本也是这般想法,听杨修反对,便问:“德祖此言又是为何?”
杨修想了想道:“修曾听人传,当日蒋子翼于竟陵得雌雄二剑,子桓公子为得丞相之欢,似乎遣人前去讨要,却遭相拒,在下一直并未在意,而今想来陈群、朱铄、吴质皆身有要职,不得轻离许昌,其心腹中,唯有司马懿可行,是故修猜测司马仲达及有可能因此与蒋子翼生隙,若真如此,便可解蒋子翼暗助公子之缘由也。”
“恩?竟有此事?”曹植讶然道。
杨修点了点头,接着道:“是故便不可确认蒋子翼要效命公子,然此番计谋若成,则公子便占先机,所求未尝不可得也。”
曹植狠狠的点了点头,他自知一向不如曹丕之处,便是身边缺少得曹『操』看重的谋臣,而其他朝中有此资格之人,要不就是曹『操』身边的老臣,他自然不敢去挖墙角,要不就是一味中庸,所以这个毫无根基的“天机”先生,对于曹植来说甚至不亚于久旱甘『露』,因此招揽之心也甚坚。
“若司马懿于幽州事成,植必亲举荐其久任边塞!”曹植目光坚定的道。
丁仪闻言,犹豫了一下道:“公子似乎不便亲提此事。”
杨修却笑了笑,反对道:“不然,人言‘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嫌’,公子正需如此,只要言之凿有实据,气度恳切,反倒可让丞相觉公子兄弟二人和睦,不将相疑也。”
曹植想了想,点头道:“德祖所言极是。”
我喝了一口醒酒汤,而后惬意的靠在椅子上,闭幕养神,说来这酒量虽然见涨,不过仍好不到哪去,也就将将应付下场面,好在卫荃这人虽是武职,但仍是文人『性』情,不会拼命劝酒狂饮,否则今晚恐怕就要躺着回来了。
至于计划之事到还算顺利,卫荃才智远不入卫凯,应付起来也算轻松,何况我又不想和他弄个什么金兰结义,自然难度不大,再者此人虽不贪财,却是爱财,其实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禁得起钱财的诱『惑』,而且卫氏绝算不上有钱,否则我也不用想用钱财结交此人了。
说到用钱财结交,却绝不是直接送钱那么低俗,这样的钱以卫荃的『性』格未必敢要,而对我来说效果也不大,我需要的是不会让人起疑,日后却又不会成为阻碍的关系,达到的亲近而不亲密、适当却又不过分的效果最好,因此适当的利益合作是比较好的选择。
说到利益合作,自然是针对那间开在东市的酒肆,方式很简单,便是入股和新颖的经营策略。不得不说,从与卫荃的交谈中,我察觉卫氏在财力方面虽算不上窘迫,却也绝不宽裕,因此也正符合我的要求,其实在东市中开酒肆,这个想法并没有不妥,至少据我所知,眼下也只有卫氏一家这么做,所以还是有一定的市场前景的,不过在经营方面,却循规蹈矩,更无创新,这样一来,在开闭市有时间限制的前提下,生意寻常,甚至偶尔还会亏损也属于正常。
我对卫荃提出的首先是注资入股,要占其中四成,这个比例也是有意义的,若是一、两成,则份额显不出诚意,而且难免还会让卫荃怀疑我有其他的目的,若是三成便突出不了我下一步的意义,更无法让卫荃深信我真是有利可图才要入股的想法。
果然,卫荃闻听我要占四成,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