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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我是蒋干-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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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超虽然自负麾下兵将悍勇精锐,但面对金城数十日不下,士气渐落,又有五万来源之敌的局面,亦知形势不妙,然而即便如此,他却并无丝毫惧意,就算曹『操』都被他杀得丢盔弃甲,这些当日曾为自家所辖的兵将又怎会被他放在眼中?

    现实确是如此,虽然李堪得张横、候选、程银五万援兵之助,金城转危为安,但一来几人互不买账,二来一直又对马超极为忌惮,在张横唯一一次与马超交手险些命丧其枪下后,任凭马超如何叫骂、奚落,他们纵是兵多粮足,竟再也无人敢出城一战。

    金城虽恐再难攻取,但真正令马超不得不退兵的,却是粮道被袭,那只不知从何处冒出的数千骑兵来去如风、如若鬼魅,在人烟稀少的原野上神出鬼没,专袭他的粮草、辎重,令本就补给紧张的马超再难支撑下去,俗话说:“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自幼身在军中的马孟起,怎不知粮草、后勤之重?军兵连吃的都没有,还打个屁仗!况且不说他手中无有多余兵力,就算有,也显然无法广袤的原野上护得周全。

    粮草不足乃是退兵之因,却非令马超忧虑之故,他所不安的,是夏侯渊帅八万大军再次围困天水的消息,及诸葛亮托人带来的那封书信。

    起初马超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曹『操』是从哪里变出的八万军马,当日他是得到确报曹军大部赶往汉中后,才率军袭往金城,要知曹『操』兵马虽多,可寿春防孙权,樊城挡关羽,又与刘备争汉中,怎还会有如此多的军队来攻天水?莫非曹阿瞒会洒豆成兵不成?直到数日前接诸葛亮书信,他才知其中缘由,那封几经辗转交到马超手中,并被他看过十数遍的信中道:“亮初闻将军引兵向北,虽微有所憾,却亦望将军旗开得胜、所向披靡,如西凉重归将军之手,则我家主公与孟起将军、孙将军便成夹击之势,共讨曹『操』,此乃汉室之福、天下之幸,亦是将军之父寿成公昔日之愿也。然亮观如今之势,深觉不安,曹『操』虽分调大军自斜谷、子午往汉中,但却只见其先锋速至,未见其中军急来,是故亮恐曹军行『迷』『惑』之姿,明为救援汉中,实则暗袭天水,以断将军归路,望将军谨查。再者金城李堪虽弱,又与程银等人有隙,然倾巢之下何有完卵?若将军未能速取其地,则恐曹『操』将促其等往救,还请将军明察。诸上之思,乃亮之妄断,虽有簪越之嫌,却乃出于至诚,将军莫怪。然天下之事,变化无端,若亮所虑得中,此有三策献于将军,望可助将军脱一时之困,而再显威胜之姿也。计一:离金城取抱罕,而后弃天水合兵于临洮,以陇西为根基,以抗曹『操』,此乃求稳之策也;计二:自金城挥兵东北,急袭石城,得粮草补充后,兵进秦川,与天水成犄角之势,此计变数最多,然得益最显;计三:经狄道直援天水,以解曹军之围,此计颇险,亮料曹『操』若围天水,必遣精骑扰将军粮道,亦恐有伏兵于沿途,是以当慎之又慎……。

    马超脑海中反复回想着诸葛亮言,此信显然到得自己手中有些迟了,但如今形势,却果如诸葛孔明所料,此人真乃神人也,不过那三条计策到仍可用,只是究竟该如何选择?虽然李堪等人畏惧自己之威,不敢追击,但时间却依旧紧迫,天水的情形他最为明了,不足四万疲兵于粮草、军械均匮乏时,到底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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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何去何从(中)

    第一百五十八章 何去何从(中)

    诸葛亮书信中虽未曾明言,但身为一军统帅的马超,纵然比不上“卧龙”的谋天之智,但凭借多年的经验与对天水军力的了解,他也知韩遂那里的情况甚为可忧,就算他能及时率军赶回援救,却也要短期内大破夏侯渊八万大军,否则时日一久,同样缺少军粮韩遂和自己,终究还是难免一败,可无论是想速返天水还是击破曹军,又谈何容易?因此诸葛孔明首计虽有壮士断腕之痛,但确是较为稳妥。

    “但是,放弃天水?天水北临金城、安定,南依武都,西傍陇西,乃是进入西北、西南的咽喉要地,自父亲一统凉州后,便一直视为门户重镇,而后奉天子‘衣带诏’抗曹,更乃前沿要害之所,经十数年屡次修缮、整治后,不仅天水郡郡治陇城(天水城)成为扼守咽喉的坚城,其余冀、略阳、平襄等城亦是非比往昔,况且因所处处关联中原、西蜀,又有渭水流经,商家往来频繁,实为筹集军资、粮饷的重要来源,倘若如此舍弃,怎不令人心痛?先失西凉大部,再失天水重地,日后仅以陇西半壁,凭何壮大己势?”马超如一尊雕塑般坐于马上,心中想着,随即眼中的忧虑之『色』更为浓重起来。

    “倘若北袭石城,再占秦川……,必然出乎曹『操』老贼及张横等人所料,若真得成,非但天水可救,更可借机取安定全郡,只是且不说韩遂在天水还能坚持多久,仅是先后突袭石城、秦川两地,已是变数颇多,西凉此地虽是地广人稀,森林原野广袤,但数万大军行动起来,怎瞒得住敌人斥候?除此之外,时间急迫之下,骑兵自能速行,可步卒又当如何?难道仅靠骑兵就能攻取石城么?再者如今军中粮草不足,若拿下石城则罢,若成久攻难取之势,岂非是进退维谷?至于末计……。”马超眼望远山,几不可见的微微摇了摇头。

    原野上的风越发大了起来,不远处胡杨直『插』天空的枝杈被刮得来回摆动,寒风穿过树林,响起一片呜呜呼啸之声。

    良久,马超声音略带嘶哑的道:“中军官何在?!”

    距他身后十数步外的一名将官闻声上前,拱手抱拳朗声道:“属下在!”

    “传我将令,速调三百骑兵,分做六路查探我军身后可有敌人斥候,如遇敌,不留活口!杀无赦!”马超冷冷的道。

    中军官道了声“得令”转身而去,不多时,自军中传出一阵呼喝之声,随后三百骑兵向着金城方向奔驰而去。

    马超听着愈来愈远的马蹄声,暗自咬紧了牙关。

    “启禀军师,许昌及西凉军报到了。”蒋琬进得小厅之内,恭敬的躬身拱手道。

    诸葛亮抬起头,并未因面前这个年轻人仅仅是个小小的书佐而自持,面带笑容的微微摆手道:“公琰不必多礼,且坐。”

    蒋琬虽然已调入军师府供职数月,但面对这天下闻名的智绝之士,仍有一丝拘束,这些许生疏并非是出自于他的本『性』,只是数月来见识了诸葛亮诸般运筹帷幄,看到了他于军、政之事上的卓绝才干,内心深处竟难以抑制的涌起敬重崇拜之心,便如小学生见到老师一般,纵然老师再过和蔼可亲,也总难免有几分仰慕的紧张。

    诸葛亮对于蒋琬的态度并未介意,那似乎能够洞悉一切的双眸中依旧闪烁着温和的目光,并未立即翻看蒋琬放置于桌案上的书简,而是轻抚着胡须,淡然微笑着对端坐于一侧的他道:“公琰祖籍可乃零陵湘乡?”

    蒋琬自为诸葛亮麾下书佐,当然知这主公肱骨平日乃是如何的繁忙,如今虽在汉中,但益州几乎所有的军事、民政、官吏等等皆由其参谋筹划,除此之外荆州虽有庞统在,但许多大事仍需诸葛亮参与,何况蒋琬虽是小小的一个书佐,但所经手之事却是负责传递、分类来于各地情报,因此深知平日军师对于许昌、西凉两地消息的重视程度,是故实位曾想今日军师会突然问及自己籍贯之事。

    仅是刹那的一怔,蒋琬恢复了平静之态,道:“正是。”

    诸葛亮点了点头,如同拉家常一般,语气和缓的笑道:“当日亮用计取了零陵,依记山水之美,却不知如今可曾如旧,想必公琰离家日久,亦更为思念也。”

    蒋琬闻听军师提起家乡,自然心中涌起思乡之情,但他仅是微『露』向往之『色』,而后拱手道:“人非草木,琬自幼长于零陵,午夜梦回自是思念,只是既跟随主公、军师,大汉之贼未除,天下百姓未安,亦应舍彼取此。”

    诸葛亮微微颔首,道:“公琰所言正是,亮本醉心于耕读,然天下大事如此,亦当有所取舍也。”

    蒋琬不知诸葛亮之深意,是故只好恭听不言,却听他继续道:“当日周瑜明攻巴陵、长沙,暗图江陵,亮虽自觉看破其计,然以所辖兵少,又有曹『操』于旁窥视,恐难保荆襄全部,本欲若力有未殆,便弃零陵、长沙、桂阳、武陵四郡,而保余者,然所幸蒋子翼识出其谋,才得不失,唯今主公欲在零陵暂试科举之法,公琰以为如何?”

    对于江陵一战,蒋琬那时虽已跟随刘备入蜀,但事后亦有耳闻,自然在感叹周瑜之计,蒋干之谋的同时,也暗中对诸葛亮竟险些中计而惊讶,只是与刘备手下的大多数官员一样,也仅仅是私下诧异而已,毕竟回过头来细思,周瑜的计中之计实是太过匪夷所思,倘若换做自己,恐怕连最初的那一计也看不出来,再者身为号称“得一可平天下”的诸葛孔明,敢于承认自己的失误,此等勇气实非常人可及。

    不过诸葛亮虽说得从容自若,但蒋琬听来却略感无措,原本担心若军师就此而问,自己实不知如何是好,却不妨诸葛亮话题一转,忽然问到试行科举之事上来。

    对于以科举代替察举、征召、辟除等法选拔人才,蒋琬也略有所闻,只是因为此事一直未得主公明示,且具体详情亦不知晓,因此仅于少数官员中闲传,却不料如今诸葛亮竟言要在零陵试行,实是大出蒋琬所料,况且对于科举制度,蒋琬尚有些不同看法,但此法提出者乃是大名鼎鼎的“天机”先生,非但才智超凡,更与主公、军师等人相交莫逆,再看如今形势,似乎已得主公等人首肯,自己一个小小的书佐,又该当如何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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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章时,突然发现自己在城市名称和州郡名称上有混淆及错误的地方,比如天水、安定等等实际多是郡名,而治所则另有其名,城市名称也非相同,当然其中也有郡名与治所城市名称相同的地方,考虑到兄弟我毕竟不是研究历史的,也实在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一一查证,因此只能将错就错,能区分的我尽量区分,区分不开的大家请别介意,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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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何去何从(下)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何去何从(下)

    年轻人总有非常抱负,尤其在这风起云涌的年代,一展所学成就一番事业之心更为显著,蒋琬如今尚不过二十出头年纪,自然亦不可免,他平日效力于诸葛亮帐下,虽已比往日更多的接触到了军、政之事,但能当面与诸葛亮这样重臣谈及要务的机会仍是极少,因此难免感到有些激动、紧张,只是蒋琬终究非比寻常之人,于刹那间的兴奋后,便迅速冷静下来,同时亦觉为难起来。

    蒋琬沉『吟』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不卑不亢的拱手道:“属下虽亦闻‘天机’先生所创之科举取士之法,然却只知粗略,不晓详情,军师既问,琬不敢有藏,但妄言处,还请军师恕罪。”

    诸葛亮笑着摆摆手,道:“公琰尽管直言,不过你我闲谈一二,务虚顾虑。”

    “谢军师。”蒋琬拱手,而后侃侃而谈道:“我大汉自高祖十一年下求贤诏,命各地郡守劝勉贤士应诏,并书其行状、仪容、年纪,以待擢用始,至武帝纳董大夫(董仲舒)之策,于元光元年令郡国举“孝廉”各一人,自此而立察举取士之法已数百年矣,其间亦有征辟等法以为相辅,可谓熟策,虽为我大汉选拔了诸多大才,然日久时长,其中弊端亦为显著,是故琬初闻‘天机’先生所提科举之法,实乃叹服,此法不分贵贱声名,设科而考、以优取之,确可补察举之漏。”蒋琬说到这里,并不掩饰对于那“天机”蒋干的钦佩之情,但随即便道:“然以琬思之,科举之弊非如今当施之策也。”

    诸葛亮闻听蒋琬并不掩饰的反对实施科举制度,却依旧面『色』从容的微笑而闻,一手轻摇羽扇,一手缓抚须髯,神情甚是平和,而他的态度,也另原本心中微感紧张的蒋琬放松下来,毕竟当面出言反对主公及军师既定之策,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的,也绝非常人所敢。

    蒋琬平静下来后,言语之中条例更加分明,他道:“世间本无万全之策,是故科举有暇非是奇事,譬如因不以名取,则欲试者必多,自然不可聚于一地试之,如此若分于州、郡、县相考,主公、军师未可亲统,如何确保无徇私舞弊之事?而琬以为如今不可行科举之法,首因势所不允也。取士乃国之大事,天下瞩目,察举之法得利者多为豪门大族,若改之,恐有动『荡』,如今主公新得益州,尚需求稳以固基石,而荆州毗邻东吴,孙权久为窥视,是故琬以为以新革旧虽佳,然新法实施,难免将有纰漏,如今天下纷争之际,还当以内稳而外取为重,实不可自动阵脚,此便为属下粗鄙之见也。”

    诸葛亮听蒋琬说完,并不表态,只是微笑的望着面前这个年轻人,见他神『色』坦然,不由暗自点了点头,其实以诸葛亮的才智,如何看不到如今实行科举制度的利弊,他对蒋琬所赞赏的,更多的是其沉稳直言之『性』情。

    “科举之事虽欲在零陵试行,然却未有定论,公琰之言亮当会以为参详。”诸葛亮平和的道。

    蒋琬闻言知思,起身拱手道:“属下谢过军师,军师公务颇多,琬不便多为打扰,就此请辞。”

    诸葛亮微微点头,望着蒋琬离去的身影,心中感叹道:“子翼啊子翼,你叫我当如何是好?费文伟(祎)良实,志虑忠纯,博文而强记;董休昭(允)义形於『色』,秉心公亮,刚正而不阿;而这蒋公琰虽外表偶显随『性』,然内里方正且有威重之质,不喜脩饰,实为社稷之器也,甚至那陈祗虽略显浮滑,却也是多有技艺,挟长数术,若用之有法,亦为良吏,这四人日后多为历练下,必为我主之栋梁,然却不知蒋子翼你如何便于千百人中识得这些年轻才俊,莫非真有透视天机之能?至于科举之法如今行来虽有诸多难处,然仅凭此法本身便已足可流芳千古,不知倘若由你亲为此事,亮岂会如现下之难?”

    诸葛亮摇了摇头,又想到蒋干如今身在曹营,不禁苦笑,暗道:“许昌虽乃险地,然即便为防司马懿加害,你也不需为曹『操』如此尽心,如此果断舍弃汉中,密调大军围困天水,袭马超粮道,以取西凉,这般用计,绝非出自贾诩、程昱及荀彧、荀攸叔侄之手,如今曹营之内,也只有子翼可如此不受局限天马行空,然曹『操』若真得西凉,便再无后顾之忧,岂非强彼弱我?唉!莫非真要亮与子翼你交手不成?”

    诸葛亮少见的微微簇起眉头,伸手取过蒋琬送来的情报,先看了西凉之事,仅是微一点头,然而再看许昌所报,不由目光一凛,心中道:“东吴怎会行如此莽撞不智之事?莫非周公瑾昏了头不成?!”

    心中想着,他又将书信读了一遍,很快便已料定此事绝非出自周瑜之手,否则就算会遣人秘密招揽蒋干,也绝不会因事有不成而派人行刺,要知庞士元早暗中告之周瑜,子翼投曹实是不得已之举。如今在未得确实消息之前,如此而为,周公瑾岂非自立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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