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蒋干-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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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闻言微微犹豫了一下,却见郭凯拱手道:“二大人,下官略有薄见,不知可否一言?”
我点点头,笑道:“郭大人尽管说来便是,何必如此客气。”
郭凯恭敬的道了声“谢过大人”,而后边想边道:“下官深知此事重大,亦当速禀丞相,只是步度根与素利、弥加久为盟友,鲜卑蛮族虽粗鄙,却亦重信诺,若无实据,其等忽闻此事,恐难信也,再者三部使者正在途中,以凯愚见,恐不会立即事发,如此是否当请丞相命细作密探此事?”
待郭凯说完,徐庶也望向我,似乎也有些犹疑,而我何尝不知郭凯言中未尽之意,毕竟步度根与轲比能结盟太过意外,在无确实证据之下告之素利等人,万一无有此事,将使我们一方落于被动局面,难以显示不偏不倚的姿态,非但三部来朝后难有所得,更无形中将使轲比能得益非浅,如此冒然为之,恐怕我到时也必难逃罪责。
“情报啊情报,可惜曹『操』细作多在中原江南,对边塞之地的军马调动尚难把握,更不要提这等机密内幕。”我心中感叹着想,却又隐觉此事并不简单,信诺?孙、刘结盟亦是事实,但在利益面前,吕蒙不是照样白衣渡江灭了关羽?再者小鬼子偷袭珍珠港便是一面派使节『迷』『惑』美国,一面暗地动刀子,也就是美国国力强劲,否则早就over了,谁能保证轲比能他们不会玩这招?鲜卑人虽粗野凶残,却非全是一群莽夫,而眼下素利、弥加远不比美国,若被突袭绝难有回天之力。
“郭大人之言,确有其理,只是干却另有所虑,若轲比能、步度根刻意以三部来朝之事『迷』『惑』我等与素利、弥加,暗中却借此机突然用兵,素利等人本便实力孱弱,到时恐怕就算丞相愿出兵相救,亦难挽其灭亡之局。元直,不知你可有妙计解此困局?”我缓缓的说出心中之忧,随后转而求策于徐庶,既然他在,不用岂不浪费?
“子翼所言之情,庶亦有此忧,如今无有细作在外,难知步度根、轲比能虚实,怎有两全其美之计?不过却有一策,或可暂解燃眉之急也。”徐庶沉『吟』片刻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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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求助(三)
第一百四十二章 求助(三)
“元直有何良策尽管讲来。”我点头道。
徐庶于是指着桌案上的地图道:“子翼、郭大人且看,素利、弥加所部居处乃在渔阳、右北平、辽西一带,此处最近我大汉,且辽东公孙恭与其更为唇齿相依,公孙一族虽明附丞相暗地割据,但却也知汉胡之分,其能久守边塞,除根基深厚外,亦因有素利、弥加为其屏障之故,否则以公孙恭之力,即便经营辽东已数十载,恐仍非轲比能之敌手,再者素利、弥加所部终要更近大汉之地,多年来应已和公孙族颇有交往,倘若这近邻由狼变虎,应非公孙恭之所愿也。“
“元直之意,可是要使公孙恭出兵救援素利、弥加?”这时,我也大概明白了徐庶的用意,与是接口道。
徐庶微微颔首,道:“正是,公孙恭此人虽遇事优柔,然于大局却有几分眼力,由当年其劝公孙康杀袁氏二子便可窥一二,既如此,其何尝不知唇亡齿寒之理?以庶之意,到也不必明将此事告之公孙而促其发兵,只需谴人速往幽、辽暗中散布即可,到时即便素利、弥加等人难以确信,亦将心生警惕,而公孙恭为保辽东,当会有所作为,此乃其一也。”
徐庶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其二,子翼可请丞相命田畴调动兵马,做进击北地之态,如此一来可使轲比能心生疑『惑』,二来素利、弥加亦将有所警惕;其三,则自并州谴使往步度根大帐,责问其既派使者来朝,以调节三部纷争,又何故欲助轲比能交兵,是否视大汉于无物,只是当把握时机,不可过早也,庶觉如此三计施来,应可暂解素利、弥加之危,只是若要免除步度根与轲比能之盟,恐尚需查而后谋,不知子翼以为如何?”
徐庶终究是有真才实学,亦有急智,这三步棋确实可行,不像我常常需要事先准备,恐怕情急之下能想出两条便已是超常发挥了。
“有元直此三计足矣,至于日后之事,干到已有些许计较。”我微笑道。
之前所以如此在意拓拔氏及拓拔力微,到并非仅仅是由于历史上的名人之故,要说鲜卑部族及名人,那曾出现于金庸老大笔下的慕容氏、段氏以及日后隋朝四大阀门之一的宇文族,亦是赫然有名,而我格外留意拓拔氏及拓拔力微,皆因步度根与轲比能勾结之因。
遏止鲜卑一族,如今既要以曹『操』之势压之,亦要从其内部分化之,眼前拓拔氏便是送上门来的机会,从其能与徐庶有所交往上便可看出,眼下的拓拔氏虽比不上历史上的拓拔宏,但显然已较为亲近大汉,况且又有拓拔力微这样既有野心又有能力的人在,再加上受到步度根排挤,日后必不甘屈居于下,正可用其以『乱』鲜卑,虽然这很有可能提前为大汉培植起一个强大的对手,但终究眼下鲜卑内部山头越多,对我们越为有利,况且步度根敢和轲比能谋皮,必有所持,因此形势所迫,也不得不先对其下手。
“偶?子翼不妨说来一闻。”徐庶饶有兴致的捻须道,而郭凯也格外注意起来。
我淡然一笑,缓缓道:“鲜卑外族之争,彼此最重实力,而步度根显然难比轲比能,否则也不需与素利、弥加联手,然如今其竟与轲比能暗中勾结,显然绝非一时脑热,要知素利等部所居之地远离雁门、云中,往日两家均是一东一西遥相呼应,彼此协同牵制轲比能,才得三分之局,倘若步度根放任轲比能攻取渔阳、辽西之地,于其又有何好处?如此思来实为蹊跷,但其既做此定,则不脱“势”、“利”二字。”
说到这里,我喝了口水,徐庶与郭凯则微微点头以待下文。
我略为调整了一下坐姿,接着道:“势者,乃为步度根自忖其实力颇强,纵是由轲比能吞并素利等部,亦可与其抗衡,然如此却未免不合情理,除非步度根暗藏精兵却不为众人所知,此外便是‘利’,轲比能极有可能许予步度根重利,或是牛马奴隶、或是所占之地。而以干之见,这‘势’、‘利’二字,步度根皆应有之,其显然并非贪婪失『性』之人,若无实力保证,即便得了好处,也绝难保也。”
徐庶点了点头,道:“子翼所析不错,只是‘利’字日后易知究竟,但步度根所依之‘势’却难晓也,而此却更为紧要,看来当需多派细作才是。”
我微微一笑,道:“如今孙、刘势盛,丞相即便有心,恐也无力调派众多细作前往塞外,况且能知辛秘之细作,又怎是一朝一夕可得?是以干方才向元直询问拓拔力微之事,便欲是借其之力,倘若可使其越发疏远步度根,而暗中投我大汉,岂不为妙,待时机成熟之时,甚至可暗中助其自立,如此一来,则可弱步度根之‘势’、分步度根之‘利’,其所依仗之‘势利’渐弱,必将重与素利、弥加为盟,鲜卑又将重现三分之态,再以三部来朝之机,行遏止之计,如此便使其等陷于内耗之中。不过,此事仅为干之粗虑,尚需详加筹谋才是。”
徐庶沉思了片刻,面『色』凝重的道:“拓拔力微确非人下之人,只是如今未掌部族,而拓拔诘汾却无大志,此事当需久为持之才可。”
我点了点头,知道徐庶言中之意,一个民族的兴起和没落,又怎是一朝一夕可成?即要以外力促之,恐需几代人持之以恒的坚持之下,或许才有成功的希望,然而如今的大汉,可有如此之人?如此之力?
想到此处,我不禁幽幽叹息一声。
天『色』将黑之时,我与徐庶、郭凯离开鸿胪寺,在街口和郭凯告辞后,便坐上徐庶的马车直返家中,眼见便可密谈,我到反而不着急起来,徐元直这家伙同样也很沉得住气,一路上只与我谈些并州的风土人情而已。
车驾到得府外,我与徐庶在前厅摆宴,对饮而谈笑,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我暗暗吩咐张任,命吕丰、吴克二人严密控制手下家仆,随后便和徐庶装作酒罪往后宅而去。
一枝短烛、两杯清水,窗外漆黑的夜『色』,衬得屋中更显寂静,我与徐庶两人对坐无言,原本想要对他埋怨挖苦一番,这时却不知如何开口。
良久,我微微笑了一下,道:“元直,这靠背椅坐来如何?”
徐庶看了看我,似笑非笑的道:“后有为靠,居于高所,子翼如此妙想,却是不凡,只是长久坐来,岂非不惯原本之姿?况且坐来颇高,不知可安稳否?”
我听其言语,其中好象另有别指,不禁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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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分辩
第一百四十三章 分辩
“担心椅子高不安全,那好,我给你换成板凳就是了,至于什么原本之姿,兄弟我原本就是坐椅子的,不坐了到才会忘。”
我听了徐庶的话,只取表皮的在内心恶搞嘀咕了几句,至于他话中深意,我又非痴呆,好歹也在三国牛人丛中混了几年,虽然对他担心椅子不安稳那句有些糊涂,但前一句却是明白得清请楚楚,无非是在问我为何忘本。
忘本?!老子哪里忘本了?对于我来说,只要不是帮着外族入侵中原,有屁的本可忘,再说倘若我要强词夺理,无论鲜卑、匈奴还是羌、氐,从广泛意义上来讲都是炎黄后裔,都是中华民族一员,我就算躲在一边看热闹,又有什么不行?
本来不想再和徐庶这家伙计较,但他却竟说我忘本,难道我卖给刘备了不成?何况天下人都知道我先前是闲云野鹤、自在之人,眼下做了这个劳什军师祭酒也是皇帝所封,虽然曹『操』当政,但大义上也还是大汉官员,退一万步讲,我落到如今地步,难道不是你这徐大嘴之故?想那李大嘴最多是吃吃人肉,你老兄到好,动动嘴皮子就把能把人扔到水深火热之中,受进油煎火烹之苦,简直是要恶毒上千万倍。
在心里不停的腹诽着徐庶这家伙,表面上我却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冷哼一声,揪着颚下的一小撮山羊胡不发一言。
徐庶见我这般架势,先是一愣,而后心机灵动的他苦笑了下,起身冲我深躬一礼,道:“庶知子翼必是因‘天机’一事对我多有责怪,然还望君体谅在下辅汉惩『奸』之情,以子翼之才,若游戏于江湖,实非我大汉之幸,百姓之福也。”说到此处,这家伙目中闪过一道狡诘之『色』,又道:“再者庶实不知子翼无出仕之心,当初又未得君明言,只道子翼仅是一时心乏之故,所以才又向刘使君举荐,然此事终究未得子翼之允,庶确有莽撞之处,还望子翼多为海涵才是。”说着他又是深鞠一躬。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徐元直如此做派,就算我心中不满,也不好再过敲打于他,何况事以至此,难道我把他抽成猪头,便能脱离苦海么?
当然,若说半点也不在意那是骗人,因此我依旧绷着脸,端然而坐受了他的赔礼,随后微微拱手,面无表情的道:“元直到是热心的很,把诸葛孔明揪出来受苦,又连带着个‘凤雏’庞统尚不够,怎还不放过在下?而且干怎么记得当初的确曾请元直莫要举荐?”
现在我知道原来徐庶这家伙脸皮也挺厚,竟然从容微笑着坐回椅子上,摇头道:“子翼之言差矣,君何时有过此语,若实,庶怎会违诺而为?”
“什么?干未曾说过?”
“未曾!”
“非也,在下定然有言!”
“子翼确实未说。”
“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徐庶发愣,而后苦笑着道:“庶愿对天明誓,子翼绝无叮嘱之语。”
见他要发誓,我微微皱眉,脑海中开始镜头回放:夜晚,徐庶大帐之中,满桌酒菜,其中还有一只烤野兔,我与他对面而坐……(此处省若干字,详情请看本书第一卷第十章)。
那兔子肉的确烤的不烂,真让我费了半天劲……,不过当时我与徐庶都说些什么来着?
我猛然之间,突然发现原来那天给我印象最深的竟是那只烤兔子,再沉思,才逐渐回忆起一些片段,当时似乎我的确没说过让他保密之类的话,甚至在收下徐庶的推荐信后,我心还想着,万一有一天混不下去了,凭这封信应该能在刘备手下讨口饭吃。
“这个……,昔日些许言语之辞,到不需元直如此,干便暂且信过罢了,只是君尚在并州勤勉有加,莫非亦忘了原本之心?又何故相指于干?”我大人有大量,既然想不起来,便放过他一马,抛开这个问题不说,我到想知道他既然有心一计不出,又为何做并州别驾从事做的那么认真?
徐庶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慨然怜悯之情,叹息一声道:“庶非为曹『操』,乃为百姓也。并州昔日虽为晋之故地,自秦至汉又粟多、兵众,乃丰茂之地,然愈为如此,苦难愈重,自黄巾之『乱』始,天下数十年纷『乱』,几经战事,并州早非当初之景,如今外受鲜卑之扰,内有荒贫之忧,百姓之苦甚重,庶见之神伤,是故竭力而为,只求此方黎民之安也。”
虽然此时我可以用助其之民,亦为增其之力这样的话来反驳徐庶,但我却不是那种心黑手狠,没有人『性』之辈。的确,不仅仅是并州,全天下的百姓何尝不是如此?战争,尤其是内战,无论何时受伤害最重的都是布衣黎民。
'其实,我想徐庶未必不知为民予谋便是间接帮助曹『操』的道理,但有着侠义之心的他,又怎能视而不见?一边是苦难深重的百姓,一边谋夺天下的『奸』雄,或许徐庶也只能选择这种方法。
在封建社会,百姓和君王,从本质上讲乃是绝对对立的两个阶级,也绝对永远是有良知的士大夫们心中那杆秤的两端。君权乃为天授,至高无上不可不从,百姓乃为根基,无民则无国,无国又何以为君?因此何者为轻,何者为重?纵然在和平年代里,忠君和爱民都是难以平衡之事,就更不要说如今的天下了。
若怜民之疾苦,自当从于势力最大的一方,早日平定天下,但偏偏势力最大的曹『操』在很多名士眼中,所作所为实不像是个日后爱民的好皇帝,何况大汉数百年情结,又怎是一朝一夕便可抛弃?因此便如曹『操』深为看重的荀彧、荀攸都心在汉室,更不要说旁人;若忠君之事,便应反曹以正汉室,但最有资格延续汉朝统治的反曹先锋的大汉皇叔、仁厚爱民符合儒家之理的刘使君,却是如今曹、孙、刘三方势力最弱的一个,因此想让刘备上位,不知战火还要再烧多久,如此一来百姓岂不还要受苦多年?
难啊,难啊,一边是君、一边是民,着实令当世有志之士大伤脑筋,所以也难怪徐庶如此。到是对于我来说,曹『操』、刘备谁当皇帝都无所谓,反正我没有什么忠君的思想,至于为百姓,的确,当初赤壁时我是有助曹『操』提前一统天下的可能,但要知仅是可能而已,先不说曹『操』那时心高气傲,仅凭我一个小小的幕僚,难道能令他人相信?何况不是每一个倒霉会到过去的人都有滔天志向,你以为抗拒并且改变历史是那么容易的事么?!保命!活下来!在赤壁大战中这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