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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我是蒋干-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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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植闻言哈哈笑道:“不错,不错,植初时拜读,亦惊叹先生之才,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说着,他便将我为卖剑而剽窃李白的〈侠客行〉抑扬顿挫的背诵了一遍。

    “……纵死侠骨香, 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好诗啊好诗,如此佳作实是令人『吟』来回肠『荡』气、血脉沸腾,可见先生非但有神机妙算,更有绝世才情。”

    我听了徐邈这醉鬼一时『性』起之言,恨不能上去一脚晕他,当初这〈侠客行〉若不是看了数遍金老先生的大作,我也绝难背出,实际上却哪有做诗的本事?于是忙装了一副喝高的模样,摆手道:“公子与徐……徐大人实是高抬于干了,当初不过偶有所感,故才巧得此诗,眼下干已是头大如斗,不胜酒力,脑中实是一片混沌,这诗嘛,怕是绝难……绝难想出半句了。”

    徐邈不以为然呵呵笑着正要再说,却被一旁杨修拦住,道:“徐大人就莫要再为难子翼先生了,子翼确是不擅饮酒。”

    我没想到杨修竟会帮我说话,不由有些诧异,暗想:“难道他见我帮了曹植速平河间之『乱』,心存感激之下改了心思不成?倘若如此到是件好事,否则整天有这么一个聪明人暗中较劲,实在令人很不舒服。”

    谁料我正在窃喜,杨修却忽然转头对我道:“此次平『乱』,多亏子翼先生运筹帷幄,修代我家公子敬先生一杯。”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靠!方才还说我不擅饮,转脸就灌我一杯,真……真是无耻之极!不过喝就喝吧,大不了一醉而已,到也省得我心中烦『乱』了。

    说来如此顺利剿灭了河间之『乱』,我本当高兴才是,可由于苏伯的逃窜,还是显得有些美中不足,而从诱歼田银后开始有些飘飘然的心,也随之冷静下来,要知田、苏二人不过是小虾小蟹,手下不过万余杂兵,打败这样的对手实在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何况其中还有运气的成分,而日后到了许昌面对曹『操』这样的『奸』雄,又有司马懿这样的对手,贾诩、荀彧、荀攸这样的“同僚”,一切还能如此顺利么?即便运气再好,但实力才是关键,到时我有能力周旋于许昌这些牛人之间么?今后的日子,实是凶吉难料、扑朔『迷』离,纵然把诸葛亮摆到我这位置,恐怕也要长叹不已吧!哎~,既如此,眼下不妨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吧!

    “什么?!子翼随曹植去了河间?!”庞统一张丑脸上充满了惊骇之『色』,瞪圆了双眼望着庞德公。

    “正是,数日前我得此报,子翼于陈留与曹植相遇,不知为何随后便与其同行,算来如今已近一月矣。”庞德公亦是皱眉道。

    庞统努力平复了下波动的情绪,却仍难掩焦虑之『色』,既想自言自语,又想问寻的道:“怎会如此?子翼如何到了陈留而非徐、扬之地?即便其往陈留,有叔父人手照应,曹植又怎会找上门去?”

    庞德公苦笑了一下,道:“我那陈留手下,只见曹植突然到访,却不曾听其等言谈,又怎知原由,不过云儿既说他们似乎于汝水曾遇曹子建及杨修,莫不是那时便被识破身份?可若如此,却又不合情理,哎~,恐怕此事除了亲听子翼述说,再难知其中真情。”

    “嘿嘿!侄儿以为,曹子建如此轻易平了河间之『乱』,恐少不了子翼之计也。”庞统突然冒出来一句道。

    庞德公楞了一下,旋即点头道:“士元所料应不谬,曹植、杨修等人非是擅于用兵之人,那弓高诱骗田银之计,多半出于子翼之手。”

    “真不晓子翼在搞些什么,莫非他仅是一时权宜之计不成?可若是如此,以他之智,怎会忽略了司马懿此人,曹丕、曹植二子争位,子翼当置身于外才是,如今他相助于曹子建,岂不更令司马仲达欲除之而后快,这分明乃是自陷险地嘛。”庞统埋怨道。

    “哎~,士元你亦不必猜测,子翼乃非常之人,他若不能脱身,日后必至许昌,到时我可派人与其联络,便可知也。”庞德公叹了一声道。

    庞统颔首道:“现也只可如此了,还请叔父多加关注才是。”

    庞德公点了点头,随后也不多留,起身匆匆而去,庞统将他送到门外,抬头望着有些阴沉的天空,心中涌起一丝不安,那深深埋藏于心底不愿触碰的思绪还是涌了上来,默然想道:“子翼啊,难不成你真投了曹贼么?”

    他忐忑的叹息了一声,转身回府,却又想起一事,不由苦笑道:“此事我当如何向义妹众人分说才好?”

    昨夜实在喝的太多,天近晌午时被张任叫醒,我还觉得头脑发涨,勉强爬起来洗漱,却不知曹植因何前来找我。

    穿戴整齐,我强打精神来到前堂,见了精神矍铄的曹植、杨修,一面心里佩服这两人的酒量,一面拱手施礼。

    曹植还里后,笑容满面的道:“恭喜先生了,我父闻听先生相投,大喜过望,又知此番平『乱』多亏先生之计,更是急于一见,故令植率中军一千,陪同先生即刻前往许昌也。”

    纵然早有心理准备,我听了仍是不免心头一颤,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去便去吧,恭喜?喜你个头啊!”

    “既是如此,干谨遵丞相之命。”我忍住心中起伏,平静的道。


………………………………

第九十五章 思念

    第九十五章 思念

    巴东,鱼腹,蒋宅。

    一袭素衣的嵇云静坐于软榻之上,秀美的面颊上难掩苍白憔悴之『色』,一头如瀑青丝之间,隐约可见几根白发,她那如水般的双眸之中,笼罩着挥之不去的浓浓忧伤与思念,目光所及,乃是一副挂于墙上之书,左右各写着七个端正字迹——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当中亦有一横书,乃为“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哎~”,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自嵇云少有血『色』的唇中而发,心中想到当初他写下这叫做对联的东西后,自己实是惊喜了一番,更被那上下联的词句所感动,不过后来却免不得取笑起他那规正却无灵气的字来,而他那时脸上略带尴尬的笑容,如今思来,是如此的亲切和温柔。

    嘴角升起一丝淡淡的笑意,随后,嵇云不自觉的低声『吟』颂起那首《诗经。邶风。击鼓》来,“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口中反复念着这两句,嵇云似乎又想到了鄱阳初见,想到了长江之上同舟而谈,想到了竟陵的洞房花烛,想到了那些相濡与沫的日日夜夜,点点滴滴……。是的,他虽不够英俊,甚至有些丑陋,但他的心,却是如此的温和善良;是的,他虽未有英雄般的气质,但他的才智所学,却是如此的高深渊博;是的,他虽贵为“天机”,受天下豪杰之推崇,但却如此的谦和平易;是的,他虽有时显得贪财,却又扶贫救弱毫不吝啬;他有时傻傻的,如同懵懂的孩童;有时却又精明过人,如同经历无数沧桑的智者;有时他出言幼稚,显得毫无心机;有时却言辞过人,雄辩无双;有时他粗枝大叶,有时却又心细如发,只要在他身边,你便会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表的轻松,总能若有若无的感受着他那温暖的关切,他有一种与这世上绝然不同的气质,能让接触过他的人,不自觉的去信任、去依赖、去托付……。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夫君,你如今身在何地?一切可否安好?”嵇云喃喃自语着,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悄然而下。

    嵇云独自在房中黯然神伤,却未察觉嫂子赵氏带着两个侄儿何时来到门口,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赵氏望着日见消瘦憔悴的夫妹,亦是心痛不已,她与嵇云相处十数载,情若姐妹,怎不知这小姑子虽表面上清净淡泊,但内心里却是极重情义,自从当日在陈留一别,她便食不知味,睡不安寝,两月来日见消瘦,若非自己百般劝慰,恐怕她早已病倒,可若要再如此下去,又能支撑几时?

    赵氏无奈的暗自叹息一声,说来此事还是因自己而起,所以更是难免内疚,可自己孤儿寡母,除了劝慰又能做些什么?

    轻轻抚摩了下身边嵇喜、嵇康两个儿子的头,随后赵氏又指了指嵇云。

    两个孩子原本看到姑姑流泪,很是诧异,但母亲不曾开口,他们便乖巧的站在一边,只是『迷』茫的望着自己的姑姑,这时有了母亲的提示,他们虽小,却很是聪明,于是稳重些的嵇喜恭敬的施礼叫了声“姑姑”,而弟弟嵇康则顾不得许多,一下冲到嵇云身边,忽闪着一双大眼,踮起脚尖,伸出两只小手去擦嵇云脸上的泪水,用稚嫩的声音叫着:“姑姑,姑姑,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么?康儿去找铭哥哥为你出气,好不好?”

    这时嵇喜也半跑着过来,他虽比弟弟大些,但仍还是个孩子,也仰着小脸,坚定的点点头道:“弟弟说的对,铭哥哥可厉害了,一定能把坏蛋打跑,要不去找厚德叔叔也行。”

    嵇云初时被这两兄弟的突然杀来弄得一楞,但随后听了他们的言语,即便心中忧伤,亦忍不住被他们天真的模样逗得微微一笑,铭心自从得知消息,便无心在江陵赵云身边学艺赶了回来,嵇喜、嵇康两个孩子正值崇拜英雄的年纪,见到英武不凡,弓马出众的铭心自是无比仰慕,而对李忠的威猛亦是惊叹不已,因此幼小的心中自是将这两人看作无所不能。

    嵇云『摸』了『摸』两人的头,而后看到嫂子赵氏,忙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道:“嫂嫂来了,小妹失礼了。”

    赵氏强作笑容的走过来,扶住她温言道:“妹妹何必这么客气?”说着拉住她坐了下来。

    嵇云将两个侄儿揽在怀中,轻轻叹息一声,道:“嫂嫂……。”

    赵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微微笑着劝解道:“妹妹之心我自是明白,不过此事急是急不来的,妹夫乃天下大才,必可安然脱身,而你义兄又身为刘使君麾下军师,定可暗中相助,想来当不会有何差池,到是妹妹你如今茶饭不思,憔悴了许多,日后妹夫回来见了,岂不要甚为心疼,怕是私下要怪我这做嫂子的照顾不周了。”

    嵇云脸上微微一红,连忙道:“嫂嫂哪里话来,本当是小妹孝敬嫂嫂才是,我夫君他亦是明理之人,断不会如此的。”

    “呵呵,你看看,果然是女生外向啊,这么急着就替妹夫他辩白了。”赵氏呵呵调笑着道。

    嵇云被她说得不好意思,低头叫了声:“嫂嫂…。。。”

    这时嵇康仰着头忽然开口问:“娘亲,什么叫女生外向?”嵇喜也在一旁点了点头。

    赵氏一心想着劝慰嵇云,一时忽略了两个儿子,这时听了不由一楞,随后板起脸来假愠道:“长辈谈话,何时有你等『插』嘴的,莫非忘了为娘一惯教导之礼不成?!”

    嵇喜见母亲生气,忙低头受教,道了句“孩儿知错了”,而嵇康则吐了吐小舌头,把头扎在姑姑怀里,一语不发。

    嵇云把两人搂了搂道:“喜儿、康儿尚小,嫂嫂就不要责怪他们了。”

    赵氏瞪了眼儿子,道:“今日天气甚好,不若我陪妹妹一同出去走走如何?”

    聪明如嵇云,怎不知嫂子心意,但她如今实是无有闲情,却又不好拒绝,正在犹豫之时,忽见小莲走来,微微施礼后道:“夫人,庞大人来了,请夫人前去一见。”

    嵇云闻听心中一动,匆忙站起面带焦急的道:“莫非义兄有了夫君消息不成?莲儿先去招呼,我略为梳理即便前去。”

    小莲令命走后,嵇云没了往日的从容沉静,眼中流『露』出渴盼忧虑之『色』,对赵氏道:“嫂嫂与小妹一同前去可好?”

    赵氏也不免有些紧张,微微点了点头,于是两人稍加整理,将嵇喜、嵇康托付于后宅女婢,随后同往前厅而去。

    怀着忐忑之心,二人来至前堂,只见邓桦、李忠、铭心、邓艾、周循、吕丰、吴克等人皆在,众人见得嵇云和其嫂前来,纷纷上前施礼,但神情间却无半分喜『色』,不过此时的嵇云,眼中却只有站在厅中的庞统和他身后的女子——陆雪。

    陆雪瘦了,白皙的肌肤亦有些黑黄,虽然依旧娇美,但不知怎的,给人的感觉却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那妩媚的双眸中,竟隐约有了几分沉稳成熟之『色』。

    见到嵇云的陆雪,刹那间泪流满面,几步冲到嵇云身前,双膝跪倒于地,抱着她腿,失声痛哭起来,哽咽的道:“云姐姐,我……我对不起你。”

    嵇云突听此言,只觉得耳边轰然一响,脑中一片空白,脸『色』瞬时变得惨白,接着眼前一黑,娇躯晃了一晃,险些栽倒。

    旁边赵氏见了,忙上前扶住她,亦是面『色』发白,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庞统知道陆雪言语草率,恐怕是令义妹有了误会,于是连忙上前道:“义妹不必着急,子翼一切尚好,陆小姐不过一时心切,言词不当而已。”

    厅中铭心等人自是亦吓了一跳,但随后听庞统之言后,也忙纷纷劝解,陆雪也发觉自己所言太过突兀,连道:“姐姐莫急,子翼先生无事。”

    嵇云听得众人之言,这才心中稍定,脸上有了几分血『色』,悠悠出了口气,声音微微颤抖的道:“既是我夫无恙,因何不见其与陆妹妹同回?”

    庞统苦笑了一声,道:“义妹还请安座,容统细说。”

    嵇云点了点头,在嫂子和陆雪搀扶之下座于上席,又请厅中众人坐了,略微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慌『乱』,道:“义兄还请告之小妹其中详情。”

    如今的厅中,乃是集合了蒋宅中所有重要之人,他们之前并未从庞统那里得知什么,只是未见家主归返,心中焦虑不安,这时自是亦专心致志。

    “子翼如今已投了曹『操』。”庞统这第一句话,便说得满堂皆惊,众人无不瞠目结舌,彼此面面相觑无言,最后,还是铭心满脸难以置信的拱手道:“舅父,我父怎会投了曹『操』老贼?”

    庞统叹息一声,将自陆雪那里所知的经过一一道来,众人听罢心中百感交集,突然只听一声怒喝,就见李忠暴然而起,双目圆睁,满面杀气的道:“真是恨煞我也,某这便前去陈留,将那刘熙小贼大卸八块!”说着转身便走。

    “厚德!不可莽撞,有主母在上,怎可如此无理!”旁边邓桦忙上前将他拦了下来。

    李忠平生除了主公最惧邓桦,因此停下脚步,却仍是怒气难平。

    这时庞统开口道:“厚德且慢,如今当务之急,乃是如何自曹营中救出子翼,余等之事皆可先行放置。”

    嵇云初时听得夫君无恙,不由心中略安,但随即想到他身在曹营,恐怕更是吉凶难料,于是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一旁的陆雪这时眼中含泪的道:“都是因我之故,否则断然不会如此,蒋先生亦为救我脱身才从于曹贼,我即便拼了『性』命,亦要救出先生,当日陈留临别之时,先生请我转告姐姐及各位,他身在曹营,却心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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