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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我是蒋干-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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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奇皱了皱眉,知他乃是刘璋亲兵之长,于是淡淡的道:“本校尉有万分火急之事求见主公,军侯可曾进去通禀?”

    那军候听了含糊的道:“将军亲来自是大事,然如今这天『色』……。”

    李奇还未等他说完,大喝一声:“来人,将其等拿下,其余众人与本将入府求见主公!”

    众亲兵听了齐喝一声,各持兵刃上前将一脸惊骇的军侯及其他刘璋亲兵擒住,瞥了一眼架在脖子上寒光闪闪的刀剑,军侯等人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道:“大人!将军!这……这是何意?”

    冷冷的笑了一下,李奇带着亲兵直闯而入。

    刘璋被慌『乱』的亲兵从温暖的被窝和小妾的玉体上拉了出来,心中自然满是不快,但听闻张任麾下校尉李奇强闯州牧府,不由吓得清醒了许多,忙慌张的带着人赶到厅堂之上。

    来不及坐稳,在明亮的火烛之下,刘璋衣衫不整,眼中『露』着惊恐的神『色』,强自镇定着道:“李……李校尉深夜而来,闯…。。不,进我府邸,有何急事?”

    李奇见了他那副模样,心着实不屑一顾,但脸上却格外恭敬的躬身施礼道:“主公,末将卤莽而来,实是有不得以之因,还望主公宽恕。”

    刘璋本以为是张任终于起了反心,派人来捉拿自己,但听李奇言语温和,举止恭顺,不由略微放了点心,轻咳了一声,道:“校尉既有要事,那本将军便暂不怪罪于你,有事便速讲来。”

    看这孱弱昏聩的益州之主又端起了架子,李奇心中不住冷笑,面『露』焦虑急迫神『色』道:“启禀主公,奇与北门校尉雷贺心挂主公安危,张任拥兵胁主时因力难相抵,故勉为屈从,然时刻未消救主之心,今夜末将与雷将军突发奇兵,如今非但重伤逆贼张任,还将其亲信校尉一网而下,但事有多变,现时张任已逃回其营,我与雷将军兵马正在围攻,可又恐其他张任亲信各营有从逆者冒死去救,故请主公赐令箭、虎符,末将好约束众军,得解主公之困也。”

    刘璋虽向来有些糊涂,但经过张任一事还是有了些警惕,闻李奇之言虽脸上『露』出惊喜神『色』,但听他来要令箭、虎符,便有些犹豫,怔了一怔小心翼翼的问道:“李将军忠心璋自是不疑,然此绝非小事,这……。”

    李奇见了忙道:“主公放心,末将怎敢有欺瞒之心,现有一物可表我之忠心。”说完冲身后的亲兵打了个手势,只见那亲兵手捧着一个木匣走上前来。

    刘璋自睡梦中被叫起,又听了如此惊人之事,慌『乱』之间这时才注意到李奇身后的亲兵,见他捧着木匣上前,不由疑『惑』的问:“此是何物?”

    李奇嘴角『露』出一丝难察的冷笑,接过木匣打开来,只见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赫然在现。

    火烛之下,刘璋见了那双眼突出,呲牙咧嘴极为可怖的人头,不由脸『色』一白,只觉胸中气闷,忙侧过头去有些惊恐的道:“此…。。此是何人之首级?”

    李奇从容的道:“禀主公,此乃九营校尉之一,张任族弟张晔之头,其顽抗不降,末将已将其斩杀!”

    刘璋听了这才缓缓的转过头来,瞥了一眼,脸上『露』出恶心的模样,又令身边亲卫过来相认,知确是张晔无误,忙让李奇将木匣合上,长出了一口气,心中大定道:“如此本州牧便将信物交于你手,还望速将张任擒杀!”

    眼见刘璋亲卫捧过令箭、虎符,李奇心中一阵狂喜,心道:“有此二物则大事可成!”装做一脸恭敬的小心接过两物,冲刘璋躬身一礼道:“军事紧急,奇当速去,主公只管安坐以待佳音。”说完转身匆匆而去。

    刘璋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长长的松了口气想:“终于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胆了。”

    李奇才走半柱香的光景,刘璋正要回转后宅,忽有亲兵来报,言主簿黄权、从事王累、郑度、谯周等人求见。

    黄权等人个个面带焦虑惊愕之『色』来到厅中,不及相坐便拱手要言,刘璋此时心情大好,笑呵呵的道:“众位不必焦急,暂且安坐,城中之事我已知晓,且已有对策。”

    众人听了彼此诧异的对视一眼,实不知一向忧柔怕事的主公如何变得这般镇定自若,于是满心疑问的勉强坐下。

    黄权几人听着刘璋在那里兴高采烈的讲述往来之事,等听到他竟将令箭、虎符交了出去时,众人不禁面『色』大变,王累顾不得失仪,打断刘璋,又恨又叹的叫道:“主公怎能将调兵马之信物交出?这……这实是大错也!”

    刘璋见他不但打断自己说话,还口称自己大错,脸『色』一沉道:“王从事怎有此莽撞之言,李奇若无我之令,怎能调动张任那『奸』贼亲信兵马?怎可保我之无恙?你如此放肆无礼,该当何罪?”

    黄权、郑度见了实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一脸的无奈苦笑,而谯周则心中叹息连连。

    王累听了跪伏于地,又急又气道:“昔日张任来要二物,我等苦劝将军不予之,只为其无令箭、虎符,纵可强率军兵,却乃师出无名,难逃擅权之称,如今李奇虽斩张晔,又与雷贺合兵剿杀张任,擒拿其亲信,但怎知他二人无有他念,将军执掌军中信物,则日后可重握兵权,如今交与李奇,则城中兵马尽归其手,倘若二人有拥兵自立之心,岂非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刘璋闻听其言大惊失『色』,脸『色』刹那间变的惨白,结结巴巴的道:“这……这……这当如何是好?!”

    黄权暗自哀叹:“张任虽行悖逆之事,但观其所为,若非大『奸』似忠之人,便真是有心保益州之地,可如今竟生此变,这凶吉祸福实难相料,令箭、虎符既已入李、雷二之手,虽可派人前去相要,以试其心,但两人若不还又能如何?哎~,如今也只好听天由命也。”

    成都驿馆一个偏僻的院落之中,庞统仰着一张脸,在夜『色』里侧耳倾听着什么。

    自从被张任软禁以来,他每日只能以饮酒读书来打发时间,本以为成都便在眼前,当无『性』命之忧,才自荐来劝降刘璋,谁想到竟遇此等之事,实令他感叹自怨不已,看来自己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蒋子翼虽竭力避免,却还是难挡天意。

    他本是『性』情开朗之人,被张任困于此处也无『性』命之忧,本应安下心来,但想到主公刘备必因自己之故不能取成都得益州,便心中愧疚难安,虽百般思索、绞尽脑汁却难得脱身之计,因此实是苦恼不堪。

    今夜难眠之时他到院中闲坐,忽在静夜之中隐约听城北有喧嚣喊杀之声,不由心中奇怪,便仔细倾听起来。

    漆黑的夜『色』之下,两条黑影悄然自墙外而入,动作轻如狸猫,专注的庞统丝毫未曾发觉,只见那两个一身黑衣,面罩黑布之人彼此对望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慢慢从庞统身后『摸』了过去。

    正倾听思索着城中之事的庞统,猛然间被一只手自身后捂住了嘴,惊骇之中他本能的想要挣扎,却觉头上一疼,随后眼前一黑便不醒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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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各取所需

    第四十七章 各取所需

    庞统朦胧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那声音时远时近,甚为飘渺,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又感觉眼皮重如千斤。

    我接连叫了数声,却见躺在榻上的庞统仍是一动不动,不免有些担心起来,要不是试过他的呼吸,还真以为他over了,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些害怕,这家伙莫不是被打成植物人了吧?

    这时站在一边的周明也一扫救回庞统时的欣喜,望着这一动不动的主人亲侄,满面忧虑的道:“少主,这……这何九二人可是出手太重否?”

    我摇了摇头,这两人都是职业杀手,不可能没有分寸,想了想之后,让周明用冷水沾湿了一快净布来,给庞士元这丑鬼敷在了额头之上。

    冰凉清爽的感觉如同在沙漠中遇到了一处清泉,实如久旱之后的春雨,严冬里的炉火,庞士元只感昏昏沉沉的脑中逐渐清晰了起来,竟微微睁开了双眼,喃喃的道:“好渴,水,给我些水来。”

    我和周明一见松了口气,彼此相视而笑,随后取了水来,看着这家伙如牛饮一般“咕咚咚”喝了下去。

    见庞统渐渐睁大了眼睛,我笑呵呵的道:“士元别来无恙乎?”

    庞统用手挡了下有些刺眼的光亮,随后竟张着嘴楞在了那里,我看着他那副模样,皱了皱眉,难道他没被打成植物人,而是患了失忆症或傻了不成?

    “蒋……子翼?!我……我这是身在何处,莫非乃是梦中?”庞统本就一双有些凸出的双眼,如今更是像金鱼一般瞪得溜圆,难以置信的望着我道。

    “嘿!士元难道以为干也在与周公闲聊不成?哈哈……,此处不是成都又是何方?”我呵呵笑着调侃他道。

    庞统看着我如“花”的笑脸,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终于缓缓清醒过来,似乎有些艰难的坐起身,『摸』了『摸』脑后,苦笑着道:“如此说来,将统击昏之人,想必是子翼所遣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正是,看来士元神智已清,干还以为你已鲁钝失心矣。”

    这时周明见庞统已无大碍,便躬身而退,庞士元看着他出了房门,满面不解的问道:“子翼因何来至成都?统昏睡了几时?此又乃何人?”

    我知他定有众多疑问之处,便捋着胡子,心情极佳的呵呵笑道:“士元莫急,听干慢慢道来。”说着,便将自己从到鹿门山至昨夜之事细述了一便。

    庞统在一边听得时而惊讶,时而欢喜,时而叹息,时而皱眉,脸上的表情真是变化多端、丰富多彩,最后长叹一声道:“只因统一人之事,便令我主心忧,令子翼赴险,实羞愧也。”

    我哼了一声道:“士元还是先谋划如何自此脱身才是,干自周先生处得知,如今张任率不过一百亲兵重伤而逃,其亲信皆被李奇所拿,此人现手持刘璋之令箭、虎符,兵权在握,正一面在城中搜拿张任余党,一面寻找于你,此处虽是隐秘,但日久却难保不失,若是不能离去,嘿嘿,这凶吉祸福仍是难料。”我想到为了这家伙辞别娇妻,奔波至此,不免半真半假的吓唬他一下。

    “子翼可知李奇此人品『性』如何?其人是忠是『奸』?”庞统皱着眉问。

    听到他如此相问,我却也只能苦笑,这事我亦询问过周明,但却未得其解,只知他为人低调,不苟言笑,非是张任亲信,至于其他却是一概不知。

    我摇了摇头,道:“干怎知其人?不过见其所为,若是忠,则应如黄权等人,若是『奸』,嘿嘿,则必为残苛狡诈、敢于铤而走险之辈,然无论其忠『奸』,士元若仍思以口舌之功便可使其献城,使你我脱身,怕是又将重导覆辙也。”

    庞统听了我的话,有些尴尬的笑了下道:“统怎是如此健忘之人,子翼莫要再嘲笑于我,时才一问,仅是想到若李奇此人拥兵自重,虚置刘璋于上,则如今成都不过孤城一座,我主若领兵来伐,或可轻而得之。”

    我不已为然的道:“士元所说虽是可能,不过亦要能让刘使君知你已脱险才可。”

    庞统点点头道:“正是。”说完,便开始沉思起来,我见了则较为轻松的喝着茶想,既是将你救出,兄弟我便轻松一下吧。

    刘璋面『色』苍白、惊恐,黄权、王累、郑度、谯周、等人则是一脸怒容,大厅之上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四只木匣,四颗血淋淋的人头置于地上,李奇神态倨傲的站在那里,着甲配剑,身后跟着王兰及十数名亲卫。

    “李校尉!你何故擅将此四人斩杀?又因何替换主公之亲卫,况且持刃而入,该当何罪?!”王累终是忍不住胸中之火,起身出言呵斥道。

    李奇用眼角扫了一他眼,不屑的道:“某受主公之托,执掌城中兵权,此四人合谋张任犯上作『乱』,理应当诛,奇又怎是擅自而为?至于主公亲兵皆是不堪一用之辈,如今张任逃脱,城中尚有其同党余孽,我为主公安危所想,自要换上忠勇之士,此莫非亦有罪乎?!”说着又冷冷一笑道:“张任狭持主公之时,不见你等有何作为,如今某冒死而战,彻夜征杀,人不解甲、马不入厩,救主公于危难之中,难道却反成大罪?”

    黄权压了压心中之怒,淡淡的道:“你所立之功,主公自有封赏,然如今当交还令箭、虎符才是。”

    李奇听了却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身侧的王兰,随后便见神情肃穆的王兰上前道:“在下城北护城校尉雷贺麾下军司马王兰,受各营校尉、司马及众军兵之托,请主公授李校尉益州别驾从事、牙门将军之职;授校尉雷贺为偏将军之职;授校尉马成为赞军督尉;授军司马王兰为别驾之职……,还望主公应允,否则恐军心不安,将士激忿,后果实难相料也。”

    厅中众人听着王兰一连串的报出请功之言,不由均大惊失『色』,这些人皆是李奇亲信,如若应其所请,则军政之权皆入其手,那令箭、虎符要与不要又有何差别?

    事到如今李奇之心已是昭然若揭,刘璋此时则是目瞪口呆,心中又悔又慌,看了看面带冷笑的李奇,随后无助的望向黄权等人。

    深知刘璋的黄公衡此刻却已有些心灰意冷,自当日张松建言邀刘备入蜀至张任兵谏,再到如今李奇篡逆,这位益州之主近小人而远贤臣,轻忠言而重妄语,胸无大志、只图享乐,一状状一件件尽显其庸碌无为,昏聩孱弱之『性』情,如今便是自己真有纵有千般妙计,但却又怎有无用武之地?

    “李奇、王兰!你二人莫非欲篡权不成?!便有微功在身,又怎可强索官职?!主公万万不可从其所言!”郑度一脸愤慨焦急的道。

    而王累更是气得浑身颤抖,手指厅上两人,似要择人而噬般大骂道:“主公之益州山川险固,物富民丰,怎竟然出了尔等这般无耻卑劣,人面兽心之人?苍天有眼,必叫你等日后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兵权在握,但张任重伤而逃,庞统莫名失踪,城中除自己及雷贺、马成外的五营军兵又需安抚稳定,李奇实非表面上看得那样轻松,若要日后以刘璋之名而行己之大事,如今能否尽快得其任命已成首要之事,因此一见这两人阻挠,李奇眼中杀机一闪,便欲将其等置于死地,但转念想到他们与刘巴等皆是益州名士,又乃刘璋器重之人,若要贸然全部除去,怕是难掩外人之眼,想来只能缓缓图之,于是忍了忍,冷笑一声对左右亲兵道:“来人,众位大人皆已劳累,你等速送大人们回府,现城中不宁,需严加守卫各府,无有我之亲令,不可使一人出入,否则必有重罚!”

    李奇亲兵接令后,如狼似虎般冲将上去,也不理王累等人的挣扎叫骂,更视端然坐于正上的刘璋如若无物,将几人强行架到府外的马车之上,直押回各自府中。

    州牧府的厅堂之上刹那间安静下来,但李奇那冰冷的言语和王累等人的呼喝叫骂之声,却似乎仍在耳畔,刘璋独自畏缩在座位之上,眼中『露』出无比的恐惧之『色』,微微颤抖的看着一脸阴沉的李奇等人,嘴唇已吓得几乎没了血『色』。

    极其轻蔑的看着刘璋,李奇冷哼一声,手扶剑都气势汹汹的往上走了两步,浑身甲胄轻响,开口道:“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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