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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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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术为了筹备军资,不修法度,以抄略为手段,奢姿无厌,多少百姓被他逼的走投无路,再待下去非得让袁术逼死不可!如今北方战事又多,不往南跑,还能去哪?”
  张任长叹口气,道:“可是没有路引,这些流民怕是也难以越境。”
  刘琦闻言道:“恐未必,益州境内的那些东州士,都是从外州举族迁移入蜀的,想来也未必都是有路引的吧?”
  张任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道确实如此。
  魏延哼了哼:“若人少恐是难走,但如今南阳奔南而走之民,以三四十万计,便是各处县府的县吏全部出马,想要把这么多的人全都拦下,怕也是拦不住的,自古流民皆为视为洪水凶兽,各地县府挡撵都恐撵不走,如何还会去拦他们?”
  张任听了这话,对刘琦道:“公子,咱们且往小路闪避一时,这些流民数量太多,跟他们对行,一个不好容易生出事端。”
  “善。”
  三人避开大路,改行小道,一路上,刘琦的心中略有些忧虑。
  三四十万的流民,突然间一股脑的全都涌入南郡,以襄阳目前的底子,能不能收纳的了这些人呢?
  以刘表的为人,他断然是办不出驱逐百姓之事,但以南郡目下的库府储存和运行机制……不知其吞吐力是否能够养下这么多的人。
  而今日的事只是一个开端,随着乱世的加剧,北方涌入荆州的流民,还会不断的增加。
  对于今后的荆州来说,如何接纳并安置外来流民和士族,这需要一个成型的方案……在不损害基本盘的情况下,扩大荆州的吞吐力,能够长期的容纳这些北方的逃难人口。
  这其中有土地,粮食产量,以及防止生产力过盛,增加就业等诸多复杂事项……
  而解决这些问题的根本,是经济运行的问题……
  唉,待上雒之行后再行解决吧。
  一县又一县,过朝阳、新野、安众、涅阳、宛城、西鄂、雉县……再往北翻越雉衡山脉,刘琦等人抵达了鲁阳县。
  鲁阳县并非是南阳郡的治所,只因其地在南郡北境,离孙坚屯兵的阳人县约一百余里之地,在这里为孙坚供应粮草非常的方便,因而袁术便在此屯兵。
  在鲁阳城的城门下,刘琦仰头看向那并不高大的土墙,心中不免感慨。
  算上今日见到的鲁阳县,此番横越南阳郡境,已算是路过了八座城池了。
  按道理来说,这些城池……应该都是他刘家的吧?
  可惜却被袁术硬生生的分离了出去。
  我早晚要拿回来!
  “少君,所思何事?”魏延在旁边问刘琦道。
  刘琦并没有正面回答。
  他一挥马鞭子,豪言道:“稍后见了袁术,咱们虽只有三人,却也不堪堕了气势。”
  魏延:“诺!”
  张任亦道:“刘公子放心,益州军士,虽死也不会折了自家威风!”
  “好,进城!”
  ……
  袁术看起来三十五六岁,比刘表年轻了许多,若是论及相貌,他确属上佳。
  就这个时代的审美观来说,袁术足可称之为英气勃发。
  袁术接见刘琦的时候,身着玄甲,腰配宽剑。
  他高坐于厅上,手持酒爵自酌自饮,而厅堂一直排到院落,两旁尽是甲士林立,那些人手持兵刃,各个横眉冷目,严肃而整齐,杀气逼人。
  虽不是刀斧手,但其锋芒却远胜刀斧手。
  袁术身边站着一名壮汉,满面虬须,一脸横肉,身材高大壮硕……以刘琦的揣度,那人最少要有两百多斤。
  在粮食产量相对极低的汉末,能吃成这个体型的,绝对是凤毛麟角。
  从府门到正厅,刘琦估计最少有一百名甲士列阵,那阴森森的气势一点一点的冲击着三人的内心。
  那种威压是无形的,是通过这些甲士的装束、行为、目光、表情、气势等各方面,一点一点的通过三人的感观,在他们心中逐渐积压起来的。
  没有准备或是心志不够坚定的人,见了这阵势,很容易就被诓的惊慌失措。
  魏延和张任,跟在刘琦身边,环顾着这般阵势,饶是他们有皆豪雄之士,看了这阵势也不免心惊。
  “这是来者不善啊。”魏延喃喃嘀咕道。
  刘琦淡淡回答:“你才是来者。”
  他心里明白,这是袁术在给自己的下马威。
  不过这倒也是好事,说明袁术是有心要跟自己谈判。
  只要他肯谈,一切都好说。
  “害怕么?”刘琦一边走,一边转头问张任和魏延。
  张任毕竟年纪长些,颇有些定力:“大丈夫自投身于疆场,便当不畏生死,有甚惧哉?”
  魏延道:“某也一样。”
  刘琦赞赏地点了点头:“不怕那就好,记住,既然是男人,就不要怕死,便是真死了,那也要死的轰轰烈烈……当然,我们都不会死的。”
  刘琦这个人,有两个长处。
  一个是他善于演戏,初入荆州定宗贼,他靠的就是这个。
  还有一个就是他曾经认真的思考过死亡,也曾在穿越前真正的经历过死亡。
  在这个世界里,他是唯一一个经历过死亡却还活着的人。
  虽然不符合逻辑,但他这个穿越者就是这样的一个特殊存在。
  思考过死亡和经历过死亡的人,和常人不一样的,他拥有远胜常人的坚定的心志。
  不能说是大彻大悟,但至少作为生物而言,那种与生俱来的怕死的本性,在心理层面中被减弱了不少。
  因为经历过死亡,刘琦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向死而生,不是别人嘴上随意说说的那种。
  所以,当他向着魏延和张任报以微笑的时候,他那不似作伪的笑容,竟然给予了这两人莫大的安慰。
  不论魏延和张任的武技有多高,但刘琦才是他们三人中首脑。
  首脑若淡定自若,他二人自然也当信心百倍。
  若为首之人惊慌恐惧,他二人的气势和信心自然也会大幅度的动摇。
  从府门到厅堂的这百步的距离,三人心境的起伏波动随着每一步的踏出收回,都会产生不同变化。
  但最终,他们还是克服了。
  当他们站在袁术面前的时候,适才所有的心理变化都最终都趋于淡定。
  刘琦面含微笑的看着袁术,在他的脸上看不出恐惧。
  魏延和张任则是表情肃整,紧紧的守护在刘琦身边,那样子似是在说:谁人敢对刘公子无礼,吾等必手刃之!
  三人的状态自然是落在了持爵饮酒的袁术眼里。
  袁术面上虽不露声色,实则心中却暗惊。
  不想此子竟有这般胆气!
  袁术眯起眼睛,认真地打量了刘琦一会。
  刘琦也直视袁术,目光平静,并不躲闪退让。
  少时,终听袁术缓缓开口,赞叹道:“不想刘郎竟颇豪横之气也。”


第八十章 与袁术的辩论
  “刘琦见过后将军。”
  鲁阳县府的正厅之内,袁术高坐堂上,持久自饮,而刘琦则无恐无惧,对袁术坦然见礼。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非常自然,就好像在问候自家的邻居一般。
  袁术盯着他打量了好一会后,方才放下了手中的酒爵,挺直了腰背,摸着自己修饰整齐的胡须,摆出他后将军的气势。
  “汝便是刘伯瑜?”袁术缓缓开口。
  “正是。”
  “年几何?”
  “一十八岁。”
  “呵呵,居然这般年轻,分明还是个孩子。”
  说到这,就见袁术转头看向身边那个如同熊罴一般的甲士,问道:“纪校尉,当年汝随吾在雒阳时,可还记得北军中侯景升兄否?”
  那熊罴大汉是袁术麾下的校尉纪灵,兖州人,昔日乃是雒阳虎贲军中的锐士。
  袁术就任虎贲中郎将期间,纪灵便被袁术提拔,委任为亲,后随袁术一同离开了雒阳。
  纪灵瞪着一双铜铃大眼,嗓音如雷:“后将军莫怪,将军口中所言之人,末将不曾记得。”
  袁术呵呵笑道:“唉,想当初,吾与景升兄同在何大将军麾下做事,也算是风光一时,如今一晃经年,汝等小辈却也这般大了。”
  刘琦只是淡淡的微笑。
  袁术先是问纪灵是否记得刘表,对方说不记得,摆明了他是借此事来贬低刘表在雒阳城中没什么影响力。
  然后又陈述了袁术自己当年和刘表一同在何进帐下的往事,这是在刘琦面前彰显自己的资历辈分。
  看来为了迎接自己,这位后将军事先也做了不少功课。
  刘琦长叹口气,感慨道:“只可惜何大将军已经过世,不然袁公与严君,此刻或许依旧风光于雒阳。”
  袁术是聪慧之人,如何听不懂刘琦话中暗指的‘过气’之意。
  他的眼中闪出一丝厉色。
  “听闻景升兄到任荆州数月,颇不顺?”
  刘琦回道:“袁公差矣,严君自掌荆州,诸事皆利,何来不顺一说?”
  袁术哈哈一笑,道:“不尽然吧?荆南蛮夷未定,桂阳张羡未平,七郡之中,唯有南郡与江夏郡可供景升兄驱使,却也要时刻顾忌蔡、蒯两族之利,何来诸事皆利一说?”
  刘琦冷静的反击道:“后将军所闻略有不实,严君自至荆楚,先除宗贼五十五家,后斩张虎陈生于襄阳阵前,纳黄祖苏飞于江夏之地,收蔡蒯诸族以为臂助,联合大司马、阳城侯为荆楚外盟,可谓天时地利任何俱在,南郡百姓无不感激严君宽厚仁政,可谓民心归附、上下一心,谅荆南区区张羡之流,又何足道哉?”
  袁术哼了一哼:“此言怕是太过。”
  刘琦不急不缓地道:“琦安敢诓骗后将军,严君坐守荆州纳四方士,刘琦此来鲁阳,一路上,还看到不少的百姓南下前往投奔呢。”
  袁术闻言不由一窒。
  袁术身边,纪灵勃然大怒,喝道:“竖子安敢放肆!”
  刘琦身后的张任高呼:“匹夫,汝才放肆!”
  纪灵怒目看向张任,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似乎都能激出火花。
  袁术挥了挥手,示意纪灵不要失了礼数。
  刘琦转头,假装喝斥道:“后将军在此,汝怎敢无礼?”
  但他说这话的时候,却迅速的冲着张任眨了下眼睛,以示赞许。
  刘琦转头对袁术施礼道:“刘琦驭下不严,还请袁公勿怪。”
  袁术摆摆手:“都是军旅中人,脾气耿直,无妨。”
  说罢,他又特意打量了一下刘琦身后的张任和魏延。
  虽然年轻,但在这百名甲士林立的厅堂内,却皆无惧色,笔直的站在刘琦身后,气势毫不输于己方的人。
  袁术赞叹道:“刘郎得人。”
  “将军谬赞了。”
  袁术突然将身体向前倾斜了一下,道:“侄儿可知,前两日,益州兵将和荆州兵将分别临境于穰城与新野,整军演武,不知所为何意……敢问侄儿,刘景升便真如贤侄口中那般英明,那他难道仅仅只会恩泽于南郡江夏的百万之民,却独独不顾及汝之性命么?”
  果然,贾龙和黄忠已经按照事前的约定,将兵马陈列于南阳郡境了。
  刘琦施了一礼,郑重道:“严君对琦,自是关爱,然严君忠于大汉,忠于天子,护君之盟更是关乎天下安危,休道亡刘琦一人,便是亡山阳刘氏一门,又有何惜哉?”
  袁术深深的吸了口气,他望向刘琦的目光中,适才的那股蔑视之意终于尽去。
  好小子,竟是这般的从容有度,镇定自若。
  袁术虽然性格骄纵,却也比较欣赏有能力有胆气的人物。
  他自己年轻时,就是以侠气出名的。
  “景升兄得子如此,复有何求?”
  刘琦看出了袁术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便也给了他一个台阶。
  “袁公,我等刘氏护君,乃是顺应天意,后将军出自望族之门,为天下士人之表率,如何会擅杀刘琦一介小辈以寒天下人心?……若是袁绍,可能会干出这等拙劣之事,但后将军乃宣父侯嫡子,岂是那些庶出之辈所能比肩的?”
  刘琦此一番话中……特别是最后一句,犹如画龙点睛,正中袁术之要害。
  袁术仰头哈哈大笑。
  那笑声中的快慰一听就不是装的,完完全全的出自其真心实意。
  厅堂内的甲士们都很好奇,那刘琦到底说了什么话,竟能让后将军这般快慰?
  刘琦的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
  果然没猜错,袁术心中的疮疤,其实不是董卓,不是护君联盟,更不是刘表……
  而是袁绍。
  如此,事情就好办多了。
  笑完之后,却见袁术站起身来,对那些甲士道:“尔等退下……来人,置酒布宴,袁某亲自为刘公子接风洗尘。”
  这画风变化的有点太快了,快的让场中所有的人都觉得有些不明所以。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这怎么突然就要开喝了?
  除了刘琦,谁也琢磨不明白后将军的笑点究竟在哪里。
  那刘郎适才说了什么好笑的事么?
  稍后,酒宴所需皆置办齐备,袁术坐于上堂,下方厅堂内左右赴席之人,皆是袁术的亲信,而魏延和张任则侍立于刘琦身后。
  “景升兄得子啊!”
  袁术感慨地看着刘琦,叹息道:“也不知袁某那孩儿几年之后,是否也能有刘郎一般的胆识气魄。”
  刘琦举起酒爵,向袁术敬酒道:“袁公海内人望,受四方敬仰,令郎今后也定是人中之杰,袁公又何必自疑呢?”
  袁术哈哈大笑,满饮了爵中酒。
  “若袁某没猜错,侄儿此番来鲁阳,是想借南阳之道,北上雒阳吧?”
  刘琦擦了擦嘴,道:“果然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袁公,袁公等郡守与董卓已是几番交锋,董卓此人虽为凶恶之首,但诸公结盟强攻硬打,似多有不妥,若是将董卓逼的急了,不顾后果的伤了陛下,汉家天下岂不纷乱?吾等宗亲为天下计,联合上雒,以保天子安危,若袁公肯借道于我军,实乃有大功于汉室,有大德于天下,亦不负袁家四世三公之名望。”
  袁术满面笑容,道:“此事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吾南阳郡现也有件难事,想请景升兄帮忙,此事若成,这道必可借的。”
  “袁公有何条件?”
  “唉,吾南阳郡为报国除贼,与董卓几番鏖战,缺兵少粮,入不敷出,目下宛县仓敖粮秣仅够前线兵马支撑三月,吾意问景升兄借粮三十万斛,以为周转,不知景升兄那边可能允否?”
  刘琦的身后,魏延和张任听了这话,身体皆有些轻晃。
  三十万斛?!
  刘琦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很直接地道:“唉!真是巧了,南郡现在也是缺少粮秣,刘琦此来见袁公,还想代严君向袁公请借粮秣三十万石呢,哪想袁公竟也是这般的拮据。”
  袁术麾下的那些亲信们心中颇惊异。
  姓刘的如何也借粮?
  袁术的脸色变的有些不太好看了。
  这小子的话,委实不中听啊。
  他若是与自己讲讲价,砍砍借粮的数量,袁术倒是还能接受,那代表刘琦嫌自己借三十万斛太多了,想少借些,但终归还是肯借。
  可如今他张口反向自己借粮,这是明摆着告诉自己,南郡目下一粒粮食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借给他!
  这是赤裸裸的拒绝啊!


第八十一章 嫡庶之恨
  袁术的脸色变得有些阴霾,他的两道目光犹如两柄利箭,狠狠的射在刘琦身上。
  厅中的气氛骤然间变得有些冰冷,气氛颇是尴尬。
  就连刘琦身后的张任和魏延都感觉到了有些不太对劲。
  袁术的右手边,却有他治下的主簿阎象见气氛颇不对劲,忙道:“公子代刘使君前来借道,当是有示好之意,可吾主与刘使君借粮,公子却一斛不与,这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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