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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要做明世祖-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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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个奇怪的安排终于被矫正,于谦都觉得舒服了些,景泰帝也只是单纯的替自己的忠犬回归而感到高兴。
  “今日就到这里吧。”
  “六部要做什么,把表格做好发来内阁,阁臣要列个章程出来,再让太子和朕看看,尽快一些。”
  景泰帝跟儿子手拉手的起身,走出文渊阁。
  他们父子要锻炼去了。
  距离原本历史上景泰帝去世的“景泰八年”越近,朱见济就越黏着好爸爸,恨不得把自己栓在他爹腰上。
  虽然夺门之变是不会再有,但他们之间父慈子孝,朱见济是不愿意看到景泰帝英年早逝的。
  所以从景泰七年,朱见济就提高了跟好爸爸锻炼身体的频率,不再放任他爹天天摸鱼欣赏文学。
  景泰帝对此,痛苦又快乐着。
  只是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有不好的想法,不想像宣宗皇帝一样不到四十就没了,也就随儿子去了。
  等在后宫里走了几圈,背上发汗了,景泰帝才停下脚步,跟个柴犬似的,不愿意再走。
  就算儿子拉的再用力,但好爸爸就是不肯。
  “休息休息吧,暑热乏人,为父可撑不了多久”
  明明胖的不是自己,怎么他儿子就没热除出油呢?
  景泰帝反手把儿子扯到旁边的树荫下,说上了别的事来转移朱见济热爱锻炼的注意力。
  “南孔家人近来到了京城,青哥儿有见过吗?”
  朱见济摇了摇头,“没有,父皇怎么说起他们了?”
  孔家争端告一段落后,小太子对于这事就不怎么在意了。
  毕竟只是换一个吉祥物而已,重要性还没有他每天看奏疏大呢!
  “南孔家的孔公诚有些意思,为父召见过他几次,觉得这人担得起奉圣公之位。”
  “那就依父皇的,让他当就行了。”反正好爸爸看人的眼光一直都在线。
  朱见济说道,“就是别再给他们家赐田土封地了,不然再惯出来一个北孔,朝廷的脸面都给他们丢没了。”
  “那是自然!”
  “就是要把这种事跟青哥儿通通气,不然有人瞎想。”景泰帝拍拍儿子肩膀,话里有话。
  朱见济猛然一个机灵。
  难道是谁跟景泰帝说了什么,企图挑拨他们父子关系?
  他是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的。
  农庄冒犯了地主,强行的规定工厂管理制度并且要求大家都遵守,冒犯了商人的利益,实行严厉的考成法让官僚不满
  累积起来,也足够让人恨得牙根发疼,哪怕明知皇帝就他一个子嗣,也想去试探一下。
  因为光是这几件事,就证明小太子不是个能忽悠的。
  以后等他继位了,更大的动作弄起来,那他们还怎么活?
  再说了,历史上忽略亲儿子,转过去选别人当继承人的皇帝,也不是没有。
  好在景泰帝根本不理会,还主动对着好大儿告发了他。


第134章 :皇帝是最大的太子党
  “江渊好议论浮华,于内阁是无益,但他在保卫京城之时的确有功劳为父打算把他放到地方去磨砺几年,青哥儿觉得如何?”
  景泰帝对着儿子说道。
  朱见济点头默认。
  原来是江侍郎。
  说起来,他也的确有理由讨厌自己
  作为一个家里做布匹生意的官员,江渊在官场上要承受考成法的打击,在生意场上要受到来自皇庄布业的侵占,双重打击着实让人难受。
  如果只是如此,那还罢了。
  当江渊模仿着皇庄的样子也组建织布厂的时候,却被东厂找上了门。
  对方没有追究江渊撬墙角后还泄露“飞梭”这一技术机密的事,但是要求他遵循太子定下的规矩,得为工厂里的员工提供一定的待遇。
  江侍郎敢怒不敢言。
  谁让他是当官的?
  如果单纯经商,那压迫下手底下的员工,还没有专门机构的朝廷是没多大理由和时间管他的,只能从道德层面上来处置。
  可江渊他,是官宦世家啊!
  要是有什么污点,已经习惯通过攻击同僚来获得奖金的言官会毫不客气的上疏弹劾,然后江渊倒霉,言官发财。
  于是江侍郎只能好声好气的把人送走,中止了强迫员工跟他们家签卖身契的行为,还要忍痛割肉,拿出钱来给人发工资。
  本来他可以把招收来做工的流民贱奴当猪猡使唤的,只要保证人没饿死就够了
  可现在还得倒贴给他们好吃好喝。
  江渊每次回家算账,心头都要滴血。
  虽说他到底是赚了,生意做的比以前没建厂时还要大,
  可赚钱嘛,
  谁嫌少?
  而且一想到自己还要出钱给人发一大笔工资,江渊心里的不平衡更严重了。
  于是趁着南孔当代的家主孔公诚进京拜见,看上去还颇得景泰帝青眼,江渊就提了一句,“不若以其为奉圣公!”
  景泰帝当时也没多想,只是顺口回了,“太子那边不知道,朕还是先让他见见此人再说。”
  当初打口水仗,他的好大儿可是在报纸上大出风头的。
  景泰帝觉得自己应该让儿子来见证一下这场口水仗的果实。
  结果江渊哽了哽,看下周边恰巧没几个宦官跟着,为了更尽情的和孔公诚交流,景泰帝连阮伯山和成敬都遣下去了。
  只有江渊作为阁臣学士陪在一旁。
  于是江侍郎趁此机会,大胆进言,“事事皆予太子,这是不是有些僭越?”
  “此时天下知太子,不知陛下乃大祸之兆啊!”
  他跪在地上,言辞恳切,目光注视着地板。
  景泰帝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
  他看着江渊,手里还拿着和孔公诚交谈时候的圣贤书。
  书被皇帝捏起了一边的角,留下了指甲印。
  “太子怎么可能如你所言?”
  景泰帝挪开目光,谴责江渊,“你这是在挑拨天家父子情谊!”
  江渊听着景泰帝的话,觉得对方反应没有过于激烈,是有点希望,于是没退缩,继续摆出一副忠臣孝子状,“此臣肺腑之言,非是刻意啊!”
  “朕看你是嫌弃太子碍着你家挣钱,才会说这种话!”
  景泰帝忽然暴呵,手里面蓄力已久的书直接朝着江渊砸了过去。
  “聪明人当做聪明事,而世间很多事其实也很简单。”
  天子坐在椅子上拍着桌子骂浑身颤抖的江侍郎,“你们说太子操持国政,这是朕的主意!”
  “说太子架空朕,那也是朕认可的!”
  “朕就这么一个儿子,纵然再怎么宠爱,也是应该的!”
  “朕乐意!”
  “太子为政,什么事都会和朕细说商量,你们呢?”
  景泰帝在日常时分也会跟着儿子看表格,对于民间物价是了解一些的。
  但当有次他召开一位侍讲学士为自己讲解文章时,随口问了他一句“民间鸡蛋何价?”,结果对方回答了“十文一个”,恶心的景泰帝当场冷了脸。
  大明自从太宗后便少铸铜钱通宝,所以一个铜板的购买力也是有的。
  如此,谁家的鸡能下十文一个的蛋?
  公鸡中的战斗鸡?
  这是把他当太上皇耍呢!
  景泰帝最大的优点,就是他有自知之明,可以放手把事物交给自己信任的人去办。
  但他也不是随便一个人能忽悠的!
  江渊家里做什么,景泰帝也是知道的。
  以景泰帝的水平,稍微一联系,都能猜到前因后果。
  “太子如何,朕心里有数你今天是糊涂了,回去睡一觉,醒醒脑子!”
  景泰帝不耐烦的挥挥手,放了汗淋淋的江渊一马。
  现在,他也劝住了朱见济。
  景泰帝到底还是念着江渊当初功劳的。
  于是小太子也只能对着好爸爸生了一会儿胖气,放弃了打击报复的想法。
  好爸爸的脾气柔和,但下了决心要做,也很少有人能给他扳回来。
  江渊估计要去地方积累经验很多年了。
  虽然人现在已经五十多岁,有点“大器晚成”,但这不是问题!
  “反正青哥儿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你我父子同心!”
  景泰帝安慰了下儿子,让他别把自己气的更胖了。
  对于大明这两年的变化,景泰帝是看得到的。
  就算他没有下乡亲身体验过,但看着越来越充足的国库,也能明白这是个好变化。
  更别说还打赢了瓦剌。
  现在大明在草原上,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太宗时期的威风。
  以老朱家呵护家庭的传统,景泰帝才舍不得为了一点权力对自己的宝贝儿子下手。
  衍圣公说他们家“小气”就“小气”吧,当初太上皇那么跳,不也还在南宫好吃好喝?
  朱见济感动的要死。
  然后他猛地站起来,又拉住好爸爸的袖子,“父皇,咱们继续散步吧,散完步就去做操打拳,养好身体!”
  景泰帝并不是很想。
  他一般做操的对象都是爱妃,跟儿子就有点过分了。
  但朱见济此时孝心泛滥,吨位施展起来哪里是好爸爸能承受的?
  于是半推半就之下,两人继续父慈子孝去了。
  等回到东宫,朱见济泡了个澡,让人打开窗户散散室内的闷热之气,然后做起了睡前检查。
  “大宁纺织厂来的信,跟孤抱怨兀良哈养的羊太少了?”
  小太子拿起杜新发来的信件,刚看两眼就挑起了眉头。
  才开办一年就要求扩张,这证明纺织厂发展的非常良好。
  不过想想朱见济为他们做的安排,也是应有之理
  当初设立纺织厂,东宫方面不仅迁移过去了众多织工和管理人才,其他的配套设施也是搞上去了的,李秉那边也通了气,让他关注点。
  这就使得这家“皇有企业”一落地就拥有广阔的场地,充足的人力和绝对的政策扶持。
  而且边关卫所除了当兵的士卒,他们的家人也在那儿。
  受制于大明此时的卫所情况,这些家庭要么是全家当兵混口饭吃,要么就是因为人均田地不够而沦为流氓。
  关外的环境恶劣,在这样的地方混成最底层,差不多就给人的命运下了定论。
  现在纺织厂的设立,为他们提供了一条新的生活道路。
  不仅仅女人可以去参加纺织,就连男的也能获得“清理羊毛”“用盐制碱”的工作,成为国企员工。
  而且工资还可以!
  虽然比不上关内小太子为工厂制定的标准,但关外的生活水平也就那样,钱太多也没地方给他们花。
  这一年下来,每一次纺织厂宣布对外招工,都使人趋之若鹜,恨不得挤破头钻进去。
  哪怕是临时工也好啊!
  这让纺织厂一直都不缺劳动力,也大幅度提高了关外人口的就业率。
  有这么多热爱工作的员工在,加上被朱见济搬弄到这个时代的相应技术,什么都不缺,也难怪杜新会抱怨“羊不够用”了的话。


第135章 :南孔来的孔公诚
  小太子捏住自己的第三层下巴,沉吟一番。
  兀良哈眼下是草原三兄贵中实力最弱小的一个,另外两个还各自有着内乱动荡从中可以推测一下兀良哈三卫的生产能力。
  连内乱中的对手都比不过,看来自己当初提的要求还能再苛刻一点,比如让他们“说汉话穿汉服”。
  兀良哈如此境况,平时还要训养自己部族的武士,所以部族里养马注定要比养羊多。
  虽然根据杜新的报告,说经过一年的采购羊毛,让兀良哈的某些贵人尝到了甜头,扩大了自家的养羊规模,可这还远远不足。
  光是九边第一批订单,兀良哈供给的羊毛都得分次送过来,拖到现在才勉强完成,以后订货量更大了,原材料就更不够了!
  朱见济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大明可以更主动的和兀良哈聊一聊。
  毕竟等到冬天,毛纺织品会迎来巨大的需求量。
  瓦剌和被毛里孩、孛来拥立的小王子政权还得继续乱,兀良哈这个最弱小的,就可以先享受一下来自大明的爱抚。
  毕竟,沙不丹也老了。
  人老了就难免沉迷享乐,听说在开市之后,兀良哈的贵人们为皇庄玻璃的销量增长做出了杰出贡献,太子的小金库都跟着水涨船高。
  想到这里,朱见济救不由得感慨。
  也许是天佑大明,在土木堡之变以后,大明周边的对手忽然又都衰弱了下去
  兀良哈被瓦剌排挤多年,势力不行。其他人陷入内部争权夺利之中,难以脱身。
  偏偏大明朝又因为景泰帝的上位,朝臣齐心协力,走上了中兴的道路。
  此消彼长,环顾四周,大明又成“天下第一”了。
  可惜可叹的是,土木帝永远的坑队友,硬生生把这番气象给作没了。
  啧啧啧!
  还好自己先行一步,把大伯父送去凤阳守陵了!
  老祖宗一定会夸自己这个大宝贝一顿!
  朱见济提笔为杜新写下回信,然后又手书一封给方瑛李秉的,让他们注意一下之后要做的事情,别总想着找自己要钱,便喝完奶上床睡觉去了。
  “你就是孔公诚?”
  朱见济隔天抽出空,召见了这位南孔代表。
  他本来是不想见的,但既然有了江渊那么一档子事,见一见也无妨。
  “草民便是。”
  由于还没有被正式授爵,孔公诚也没有出任过官员,于是自称为民。
  他年纪五十有余,按辈分算正是孔彦缙叔叔辈的,可身形气质和他那个血统存疑的远房侄子却浑然不同。
  这位老孔瞧着端正一些,也精神一些。
  朱见济能够猜到,在北孔出了那样的问题后,南孔根本不会有胆子随便选个“形体不佳”的家伙上京面圣。
  不然奉圣公的爵位没捞到,惹得皇帝讨厌了,自己还得跟早就分家的亲戚去陪葬。
  谁让南孔也用着建文帝赐予的字辈呢?而且一用几十年,现在想改也来不及了。
  除非他们能跟北孔一样不要脸,为了在蒙元当官还给自己改个蒙古名。
  所以南孔必须事事小心,不能让别人找到攻击的地方。
  孔公诚深明此理,跪在东宫的地板上犹如一块老石头,不敢挪动。
  他面前这位太子虽然年幼,可却是手握实权的。
  孔公诚可是听说了,他面圣之后,当时陪侍的江学士被皇帝呵斥了一顿,貌似与太子有关,然后昨天江侍郎就接了让他去地方布政使司为官的调令,还是贵州那样的穷地方。
  江侍郎哭天喊地无人应答,最后还在去吏部办理相关手续的时候,被王文冷嘲热讽了一顿。
  由此可见,小太子有多么的得天子爱护。
  鬼知道这位小爷对自己是何看法!
  “听说此前,礼部那边已经考校过你的文章功夫,父皇对你也颇为欣赏孤今日,便不问你圣贤书上的东西了。”
  朱见济给孔公诚赐座,看对方只敢小心的拿半边屁股蹭上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这识时务的态度,比起北孔高上好几个层次。
  “孤听说让爵之后,你们家世代耕读,日子过得颇为清苦?”
  其实南孔的人在大明建立之后,也曾有过出仕,但当的官大多是翰林院里的清谈者
  这种官职放到眼下,也许高贵。
  但在大明开国之初,注重实务,显然是把南孔拉过来一块当吉祥物的,而且官职较为低微,属于可有可无的那种。
  完全比不上北孔的各种优待。
  “我等读书之人,虽离不开研读经典,但也不能浮华到不理俗世人活在世,是离不开穿衣吃饭的。”
  “所以我家耕读,宜人身心,称不得苦。”
  朱见济对孔公诚这样的说辞非常满意。
  他眼睛一撇,注意到对方双手之上竟然还有几个茧子存在,便发问,“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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