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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6章

帝师是个坑-第7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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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间,小伙伴们也跟了上来,聆听着。

    楚擎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越来越多,自顾自的说道:“你看,如今京中也很繁华,东海三道也走上了正轨,北关边军,有吃不完的肉,我大昌朝,越来越强盛,可总有我们看不到也不愿意去看的地方,那就是百姓,最容易忽视的百姓,不止是商贾,还有朝政,政令,其实任何一件事,任何与殿下,与陛下有关的事,都与百姓有关,所以当你们颁布政令时,批复奏折时,要养成一个习惯,养成一个不去忽略百姓的习惯,国朝兴盛时,大家歌功颂德,因为兴盛建立在百姓身上,这种兴盛,或许只是空中楼阁,水中之月,当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只沉迷于兴盛时,忽略了百姓,最后,就会如汉朝那般。”

    昌喻突然快走两步,转过身,整了整衣衫,高呼道:“二弟,与孤同肩。”

    昌贤跑了过来,站在了昌喻身边。

    哥俩齐齐躬身施礼,异口同声:“谨遵楚师教诲。”

    楚擎微微一笑:“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不是一个合格的师傅,但是一定要相信我,当我谈论百姓时,必然是认真的,因为我亲眼见到了,虽然未必对,但是一定不会出太大的错,就如同在东海,当我带着将士们出征时,也是为了大破大立,征服敌国,我不敢传捷报,因为东海的百姓还是很穷,当百姓们都有工上,都有饭吃,都期望着明天,只有做到了这些事,我征服了敌国时才会传回捷报,而不是捷报连连,征服了无数个敌国,百姓却越来越穷,越来越苦,千万记住,将盛世、胜利,全都建立在百姓的痛苦上,盛世与胜利,就是空中楼阁。”

    越来越多的人绕到两侧,三哥,陶若琳、廖文之、肖轶、大军哥、二玉,从两侧站在了昌喻与昌贤的身后,齐齐施礼。

    楚擎讪笑一声:“你们这样搞的我怪不好意思的,走吧,回府,今夜饮胜,不醉不归。”

    陶若琳笑的很甜,望着楚擎的面容,仿佛这是全天下最英俊的面容。

    是的,百姓,百姓才是一切,才是一切的根本。

    人们总以为,砖石是建造下水道的,钢筋水泥才是用来搭建墙壁的。

    殊不知,百姓既不是建造下水道的砖石,也不是建造铜墙铁壁的钢筋水泥,而是大地,百姓,铺成了脚下的大地,所有的一切,哪怕是再高大的楼阁,再坚固的铜墙铁壁,也要建立在大地上。。。coM

    楼阁,是朝臣,自大地而起。

    铜墙铁壁,是军伍,也是自大地而起。

    楼阁塌了,只是坍塌了。

    铜墙铁壁破了,也只是破了。

    可当大地裂开时,四分五裂时,所有的一切,都会荡然无存。

    楚擎一左一右牵住了昌喻和昌贤的胳膊,走进了面前的楚府。

    “记住,任何一件事,就比如商贾之事,最先考虑的一定要是最容易被疏忽的百姓,所有的环节是否与百姓有关,形成一种习惯,当你们养成了这种习惯,就会成为明君,成为贤王,我不懂治国,不懂经济,甚至不懂军事,我只懂一个道理,百姓,就是一切,除了天与地,最重要的便是百姓,永远都是百姓。”

    回京第一夜,楚擎为太子与琅琊王上了一课,第一次为二人正正经经的上课,他能教授的,也只有这一课了。



    第1576章 楚府夜宴

    

进入了楚府,等候多时的包管家让下人们布置桌椅酒菜。

    楚擎笑呵呵的让昌喻将雪球砸在了王天玉的脑袋上。

    王天玉撅着嘴,不动弹。

    直到快被砸成一个大号雪人,王天玉这才闹心扒拉的离开了楚府。

    楚擎又开始让昌喻砸肖轶,阿轶闭着眼睛,死活不动弹,最后还是陶琪使劲的掐了他一把,阿轶服软了。

    当楚擎笑吟吟的看向盛兆军后,大军哥老脸通红,快步离开了楚府。

    王天玉是第一个回来的,带着诚惶诚恐的王无疾。

    王无疾绕过影壁后就要问安,楚擎走上前将老王搀扶起来:“入座,今夜为你王家虎子饮胜。”

    老王痛哭流涕,被包管家强行按在了凳子上。

    相比于老王,老昌头很嘚瑟。

    吴王穿着蟒袍,迈着八爷步,哈哈大笑着,身后跟着不情不愿的阿轶,羞答答的陶琪快步走上来问安。

    “诶呦!”吴王看了看陶琪,又看了看低着头的肖轶,满面红光:“是个好生养的,好,甚好。”

    楚擎一雪球砸在了吴王的脑门上,昌承恪马上装作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好你个老十,还欺负到本王身上,莫要忘了,你这封号还未下来。”

    大家都没当回事,封号下没下来,楚擎还是千骑营统领的时候就少搞你,更不要说人家老爹给你全家都抓来了。

    楚擎耸了耸肩:“你他妈是全天下最大的骗子,为了国朝安定,连自己家人都骗,让全家人都以为你是反王,跟着担惊受怕,这一雪球,我替阿轶砸的。”

    吴王愣住了,脸上装出来的怒意也消失了,老脸闪过了一丝难言的莫名之色,转过头,见到阿轶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吴王昌承恪只是那么微微的点了点头,阿轶却死死闭上了眼睛,这是大家第一次见到他流泪。

    “爹,爹爹爹爹。”满嘴桂花糕的青阳扑了上来,一把抱住老昌头:“就知道爹爹不是反王,反王哪里长您这模样。”

    昌承恪一挥手:“父王我生的是明君之相,自然不像反王。”

    楚擎再次捡起一个雪球,砸在了昌承恪的脑门上。

    昌承恪急了:“又为哪般?”

    “青阳的病,治好了。”

    “什么?!”昌承恪神色大变,满面不可置信之色:“此话当真?”

    “骗你干什么。”

    昌承恪凝望着楚擎,足足许久,又看向院落内很多陌生的面孔,见到大家面如常色,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又哭了。

    若不是为了假扮这反王,他何必要将青阳留在宫中,既是为了骗天下人,也是希望黄老四和太上皇寻遍天下名医为青阳诊治。

    抄起桌上的酒壶,冲着楚擎遥遥一敬,随即仰头就干。

    一口气喝光酒壶中的烈酒,昌承恪朗声道:“都是自家人,三哥就不言谢了,救青阳,是你分内之事,算你这十叔有些担当。”

    楚擎:“…”

    知情识趣的包管家走上前,为吴王布座,二人说说笑笑。

    说起来昌承恪在京中过的也挺憋屈的。

    老四离京后,这家伙开始钓鱼执法,大网捞鱼,将心怀鬼胎的人全都叫到了一起,然后挨个诈,看看谁真的包藏祸心,确定好都有谁后,直接跑千骑营举报去了。

    玩了这么一出后,本就没什么人愿意搭理的昌承恪,更成了狗都嫌。

    楚擎知道这件事后,彻底放下了心。

    昌承恪这么做,如何不算是一种表态,对太子表态。

    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好的心思,他也不会去“钓鱼执法”,将所有能够投靠他的人,全都送进了千骑营大牢中。

    也正是因为这么做了,日后就算昌承恪真的想造反也没人会跟他了,怕被第二次钓鱼执法。

    可实际上,这么做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昌承恪“承认”了老四的能力,或许,他本就承认了,只是嘴硬不愿意说罢了。

    不管怎么说,搞了钓鱼执法后,昌承恪真的成孤家寡人了,闲着没什么事就跑到书院中,也不是上课,就是询问楚擎什么时候带青阳和肖轶回来,一来二去的,反倒是和包管家熟络上了。

    包管家也是个妙人,琴棋书画,都懂点,虽然不如昌承恪,可他是楚府的管家。

    要知道昌承恪这辈子最大的遗憾,那就是不懂战阵之事。

    昌承恪是个高傲的人,不是傲娇,是真正的高傲,将封地治理的井井有条,那么大个封地,什么世家豪族,不是当孙子就是成为了土中骨,百姓安居乐业,不是贤王是什么,所以他觉得比老四强,唯独唯独,这战阵之事是一窍不通。

    其实包管家也不懂,可问题是他在楚府当了这么多年管家,没穿过黑丝也撕过白丝了,给昌承恪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要是别人吧,昌承恪得半信半疑,可包管家不是别人,是中州战力天花板的楚文盛的管家。

    楚文盛又是谁,出道后就没有过败绩,场场ko,现在全昌朝的人,不说百姓,就说达官贵人吧,就算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如果短时间内大昌朝突然完蛋,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楚文盛挂了,有人造反,二,造反的就是楚文盛。

    作为楚文盛的管家,包管家本身就自带了光环,这才以一个管家之身,和狗都嫌的吴王成了好友,三天两头聚在一起,整俩小菜就开始喝。

    人家包管家也不是见天的吹牛b,主要是他善于聆听,昌承恪比较爱吹牛b,然后俩人天天聊到三更半夜,基本上都快拜把子了。

    楚府仿佛有着一种魔力,身份各异,出身各异,却能坐在一起毫不拘谨,三言两语之间,哪怕是初次见面,也变的一见如故。

    楚府膀大腰圆的婢女们,如同穿花蝴…如同保安似的上菜端酒,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每个人都很自在,莫要说吴王昌承恪,便是太子,也觉得轻松。

    楚擎身边的人就是如此,哪怕没有官职,也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太子与王爷,又能如何,既然进了楚府,那就不要在乎身份。

    而真正不在乎身份的人,反而喜欢这种氛围。

    一时之间,府内笑声此起彼伏,其乐融融。



    第1577章 高攀不起

    

大军哥回来了,战阵上如同小号楚文盛的大军哥,身后跟着一个极为拘谨的女子,相貌寻常,穿着布裙,朴素至极。

    楚擎霍然而起,快步走了过去。

    所有小伙伴,包括琅琊王昌贤也站起了身。

    “见过嫂夫人。”楚擎连忙朝着盛江氏施了一礼。

    小伙伴们也连忙围了上来,躬身施礼:“见过嫂夫人。”。。Com

    大军哥的脸又红了,连连摆手:“哎呀哎呀,拙荆,拙荆罢了。”

    盛江氏躲也不是,站也不是,六神无主,大军哥虎着脸斥责道:“见不得世面。”

    一听这话,盛江氏双眉倒竖,眯起了眼睛,竟然隐隐散发出了杀气。

    大军哥一缩脖子,不断打着眼色,一副求饶的模样,大家哈哈大笑。

    陶若琳与绿珠双双走来,一左一右跨住了盛江氏的胳膊。

    绿珠满面笑意:“姐姐当真是寻了个伟丈夫,东海三道舟师军伍,谁人不识盛将军,一声嫂夫人,是我等的荣幸。”

    “说的不错。”陶若琳微微颔首:“张姑娘碍于情面不好说,这话,我来说,三道舟师踏平瀛岛,盛将军为首功,当仁不让,楚大人亲口说的。”

    一听这话,坐在矮桌后的昌承恪笑道:“那本王之子又如何?”

    肖轶拍了拍胸脯:“大军哥首功,本将次之。”

    “我呸。”风道人满面傲色:“莫要忘了,是老道我生擒了那瀛岛皇妃。”

    提起瀛岛之事,大家顿时七嘴八舌的叫了起来,连墨鱼和廖文章都开始争功了。

    当然,大家不是争功,只是一种习惯罢了,就见不得比自己能吹的人。

    门子跑了进来,没有通报,带着一群人。

    礼部尚书邱一刀邱总。

    千骑营统领江月生。

    京兆府府尹马睿。

    户部尚书卫长风。

    太子少师陶瑸以及东张西望的陶仲媛。

    柱国将军秦罡以及秦家老大秦昭、老三秦烈。

    值得一提的是,略显拘谨的秦家老大秦昭一踏入府中,正在饮酒的陶少章,突然觉得身子一轻,又一重,似乎是什么东西在拉扯,被拉扯走,又被拉扯回来。

    几乎同一时间,秦昭的看向了大舅哥,素未谋面的二人,四目相对,都是满面狐疑,望着对方,心里生出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似乎对方想要抢夺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似的。

    四目对视的,不只有秦昭和大舅哥,还有陶仲媛与打着哈欠的贺季真。

    坐在陶若琳旁边的陶仲媛,望着贺季真,悄声问道:“姐姐,这就是太子殿下说的那搅动天下风云的三道隐门的少门主吗?”

    注意到了陶仲媛的目光,贺季真望了过去,然后继续打哈欠。

    一声“娘”传了进来,已经变的亭亭玉立的九娘跑进后花园,喜极而泣。

    绿珠强忍着泪水,刚要迎上去,谁知有一个人比她还快。

    王天玉唰的一下站在了九娘面前,搓着手:“我…我叫王天玉,你看我像你爹…不是,九娘真俊俏。”

    绿珠提起裙子就是一脚,直接奔在了王天玉的屁股上。

    院落内,哈哈大笑之声此起彼伏。

    坐在矮桌后的昌喻,看了看九娘,又看了看绿珠,看了看绿珠,又看了看王天玉,看向王天玉的目光之中,满是审视之色。

    只有蹲在角落捧着《昌律》的三哥,如同一个旁观者,也是看了又看,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九娘,随即微微叹了口气。

    这一大家子,是真他娘的乱啊,我叫你大哥,你侄子管我叫爹?

    墙内人,其乐融融。

    墙外人,觉得无比怪异。

    都是耳聪目明之辈,从活畜生进化成昌京第一杀手的楚擎回来了,怎可能不投去关注的目光。

    楚府外,巷子里,人头涌动,都是眼线。

    一堵墙,将楚府变成了一片“法外之地”。

    换了其他臣子,哪怕是王爷,如此张扬的宴请太子,府中有尚书、有将军、有勋贵,而且还是趁着天子不在的京中的时候,甭管聊什么,第二天会被弹成筛子,至少顶个包藏祸心的名头。

    只是楚府不同,楚擎不同,别说朝臣,哪怕是普通百姓都知道,就算是黄老四造反了,楚擎都不会造反。

    楚家父子二人立的功劳,哪个不是泼天大功,其中多是军功。

    在这一点上,楚擎做的就很好,身份曝光之前,一直都是个县男的身份,楚文盛就更别说了,东跑西颠,哪怕是被楚擎整过的朝臣和世家子都有点替这二人抱不平了,老四是真的不当人了,父子二人一人封个国公都没问题。

    最重要的是,楚家父子拿得起放得下,拿起来的时候,太过轻松,放下来的时候,也是太过轻松。

    偌大的军权,都没和朝廷打招呼,说夺就夺了。

    还是这偌大的军权,依旧没和朝廷打招呼,说放下就放下了。

    这就是个很搞笑的,朝臣们在喝着茶,属官来报,卧槽,楚家父子二人不通过朝廷直接夺军权和治理民生之权了,朝臣大乱,快去打探,是真是假。

    属官去打探了,回来了,父子二人是为了灭国,朝臣们乐呵了,就算是为了灭国,那也不能不走程序啊,好,大家研究研究,一起弹劾他们。

    研究完了,奏折也写完了,刚准备发挥,属官来了,国灭了,二人差事办完了,权也放回去了,行了都别折腾了,大家继续找个没人的地方要打火机去吧。

    父子二人只是办差,为了办差,可以不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越过任何人,治理民生,统管军权,差事办好了,不用任何人多逼逼一声,所有权利全部放下,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朝臣与世家们,早已看开了。

    就楚家父子二人这功劳,甭管姓不姓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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