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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我打造了盛世王朝-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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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该欢喜的重逢,却是落得了这般的开场,多年蹉跎没有丝毫长进,莫说功成名就满目欣喜地谢师拜恩,就连再见的勇气都难以生出。

    听到这句训斥,胡维宣哪怕心中动容无比,眼里已是羞愧难当,不敢出声问询,只能恭敬做礼应答,身子都更低了几分。

    “下官知罪。。。。。。”

    这一问一答,看得在场官员目露复杂,也为之动容,盐官们却是愈发的心里发慌。

    就在如此压抑的氛围中,平和多时的姜太傅竟是猛地再度出声,严正之音炸响耳旁,惊得不少人心境动荡!

    “胡维宣,你身为凉州盐运使,治下不严,致使陛下龙颜大怒,此乃大罪!本官奉皇命而来,便要严查此事!”

    果然。。。。。。

    钦差大人前来,果然有重任在身!

    严正骂声响彻城门,几乎所有人都在心头一纠,本就复杂的揣测,似乎在一瞬间得到了印证,惊得官员们目露慌张!

    就连往日行事看不出路数的张翠峰,也在亲眼目睹这种事情之后,脸色变得难看无比,紧紧握着官服袖中的双拳,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

    他有种极为不妙的预感。

    这一次,恐怕真的要出大事了!

    姜太渊亲自前来,甚至还有陛下的锦衣龙骑护送,连胡维宣这个学生都没逃过罪责,他就算再怎么折腾,还能比姜太渊的学生分量更重?!

    还不等张翠峰一干人稳下心神,姜太傅的严正之声再度响起,将他们惊得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多年再见,不曾想你竟如此令人失望!”

    “连曾经的教诲也毫无用处,让你犯下这般大错,看来凉州的盐政弊病不少,实在愧对皇恩!”

    “薛刺史,即刻召集凉州严政官员,本官要在州府开堂!”

    。。。。。。

    望着挥袖迈步的姜太傅,薛青云神色严肃地做礼应声,即刻紧随而去,同时向着身旁的凉州知府示意,一股惊人的威势由此蔓延开来。

    一瞬间,城门前静得落针可闻。

    胡维宣久久不敢起身,直到听闻众官紧随而去,方才随同迈步,即便不懂恩师为何这般问罪,也面有愧色地应命尾随。

    唯有一干盐官,神魂落魄地前行间,眼里已经浮现了难以掩饰的震动和惊骇。

    他们万万想不到。。。。。。

    姜太傅会是钦差大臣,远赴凉州而来,当场就要过问严政罪责,这种准确的指认罪责,就好像早已知晓一切,让人不由得心里发寒。

    尤其是这迅猛的来势,实在太过突然,没有一个人想到,这场恭迎竟会是如此的短暂,短暂得让人猝不及防。

    但几乎所有人都清楚。

    凉州的盐政官员,要出大事了!

    。。。。。。

    半个时辰后。

    州府衙门里官员林立,几乎所有凉州的文官都分列公堂之外,盐官们神色忐忑地静立堂中,不敢抬头出声。

    公堂之上,姜太渊身着紫服端坐,刺史薛青云陪坐一旁,仅仅是那注目而来的威压,就让人惊得难以呼吸。

    当朝太傅主审,一州刺史陪同,连凉州知府都没资格陪坐,只得立于衙役前列静候,这种阵仗,就算是凉州数十年来,也罕有听闻!

    几乎不用太多的言辞,就已经让人感到了莫大的压力,做贼心虚的盐官们那里顶得住这种架势,很快就都一五一十地招供出声,包括如何受领宋府的贿赂,如何与钱大海接触,全都说得是一清二楚。

    衙门大堂里,磕头如捣蒜者层出不穷。

    除了,盐运使胡维宣和盐运副使张翠峰。

    胡维宣心知罪责,自然不敢当着恩师的面胡言乱语,失职之罪认得是坦然诚恳,全程目露愧色,并未像众人那般惶恐难当。

    张翠峰却是极为硬气,死活不认,一口咬定从未收受过任何贿赂。

    见那油滑的架势。

    早就从书信中知晓大概的姜太渊神色淡然,沉声开口问询。

    “证人钱大海现在何处?疑犯宋雨才又在何处?带上公堂问话。”

    凉州知府即刻肃穆做礼,同时向着身旁衙役眼神示意。

    “禀太傅,钱大海正在凉州地牢看管,宋雨才也在其府中,马上带到!”

    片刻之后。

    身穿囚服脚戴镣铐的钱大海被押到了大堂之上,不过数日的光景,曾经意气风发的钱大海就好像换了个人,双目无神地跪在地上,面容也憔悴了没了人形。

    身旁,宋雨才也被带了进来静立,忐忑的面容里满是紧张。

    两人先后做礼,听闻是钦差姜太傅亲自审案,更是惊得目露惶恐,止不住地微微发抖,很难想象,这就是曾经风华不已的凉州首富和跟班。

    满堂都是奸商贪官,这般情景实在令人唏嘘,堂外静立的官员看得神色复杂,不少人神情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打量着早有听闻的奸商,端坐的姜太渊沉声俯视而去。

    “宋雨才,你贿赂朝廷命官欺行霸市,可知罪?”

    威严的氛围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宋雨才都感到了莫名的紧张,看到一干盐官面无血色,更是心里发慌。

    如今他毫无依靠,心里早就没了往日的嚣张劲,却也知晓认罪后果极为严重,至少也会入狱数载,那种鬼地方,他绝不能去!

    满心惶恐之下,宋雨才下意识地悄声瞥了一眼右侧,看到了静立的张翠峰,见张翠峰神色坦然静立,与其余盐官的唯唯诺诺大为不同,似乎还未供认,不愧是当初看中的人物。

    这才给了他些许信心,也有了一丝挣扎的希望。

    努力地稳住心神双手做礼,宋雨才挤出笑容忐忑应答出声。

    “启。。。。。。启禀大人,小人不过是个商人,向来奉公守法,岂敢做出这等事,还望大人明察。。。。。。一切都是钱大海这个恶奴所为,大人若是不信,可审问这恶奴。。。。。。”

    听闻这话,又见张翠峰和宋雨才说得如出一辙,众官员就知道是什么情况,几乎早在当日刺史府寿宴,不少人就已经猜到了这招舍车保帅。

    这奸贼,果然是奸狡狠辣啊!

 第236章 恶奴反水

    听闻着宋雨才的狡辩,又见此人和张翠峰的言辞如出一辙,堂外的不少官员目露愠色,对于这种奸狡的小人深感痛恨。

    明明就是逼迫着手下认罪,竟还说得这般确凿其实,实在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可办案断理的难处就在于此,很多时候就算明知真相,甚至几乎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一旦没有了证据,只能是无能为力,故而世间才会有那些颠倒黑白之事,或畏惧于权势,或动心于钱财,公理总会或多或少地被掩盖。

    亲眼目睹着宋雨才和张翠峰的接连狡辩,堂外静立的官员们渐渐有些愠怒,对于这种官商勾结的丑事,向来都最为天下不耻。

    往日或许是顾及到宋家的声势,部分人还不敢出言评议,只能眼不见为净作壁上观,今日势头不同,个别有过节的官员,已经忍不住悄声谩骂了起来。

    “这奸商实在是无耻之尤!古人言,无奸不商,此话真是一点儿都不假!”

    “奸商固然可恶,官场的现状才令人心痛!”

    “这二人如此作为,仗着权势横行于百姓之上,看似衣冠楚楚,实则败絮其中,比那虫蚁腐蝇还要可恶!”

    “此害不除,凉州难平啊!”

    。。。。。。

    本是肺腑感慨,说得也是毫无差错,却是听得胡维宣心中愈发羞愧,同时也有种怒火在眼中升腾。

    盐政官员的贪腐,确实与他脱不开干系,亲身经历过这一切以后,胡维宣不仅有着深刻的感受,知晓面对诱惑的艰难,也深刻体会到了宋雨才这般奸商的可恶。

    若是当初他稍有放松,或许今日连恩师的面都不敢再见。。。。。。

    想他一生清廉,心中只有报国忠君之念,多年来的声誉有口皆碑,恩师的教诲从不敢忘,却险些毁在了这种小人的手里!

    羞愤之下,胡维宣也顾不得自己的风评,心中唯有公义涌荡,当场就面色涨红地激动做礼指认!

    “启禀太傅!”

    “这宋雨才所说,全是满口胡言,当日就是他,亲自带着钱大海到下官府中,以太傅的亲笔字画作为诱饵,诱使下官助阵新盐之争,险些让新盐这等百姓福泽落入这奸贼之手!”

    。。。。。。

    震响之声一出,堂外一片哗然!

    评议声瞬间停息,惊异的众官员目露震动,既为这种内情而感到气愤,也为胡维宣的正义之言深感震动!

    此人,竟敢当着一众同僚的面说出此等过往,只为还世间一片清明,令奸贼受制于律法,实乃凉州的松竹之官啊。

    在一片惊异的注目下。

    端坐衙门大堂主座的姜太渊神色平静,似乎从不在意他人的目光,也没有将身旁薛青云脸上的欣慰看在眼中。

    那双浑浊的眼眸里,只是闪过了一道微不可查的无奈,也不知是喜还是忧,而后才乍现过一缕精芒。

    猛然,震响斥问声响遍了大堂!

    “宋雨才!你贿赂数十官员在先,还敢在公堂之上颠倒黑白,欺瞒钦差罪加一等,数罪并罚,夷三族也难抵消!”

    震喝声突然炸响,就连薛青云都感到了罕见的压力,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端坐的身形为之一僵,一股难以形容的威势,似乎正在扑面而来!

    即便他久居高位,也被这种气势惊得心里一纠,远居边塞的封疆大史固然是人臣的巅峰,却远远比不上登临朝堂俯瞰天下的大玄三公啊。

    在这种骇人的威压下。

    其余官员更是惊得浑身发颤,甚至不自觉地颔首静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好像初入公堂的乡下百姓,眼里浮现敬畏和惊骇。

    唰!

    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宋雨才的脸色变得煞白。

    可当他望着怒目注视的太傅大人,似乎看到了那双眼里有几分诈供的过分狠色,宋雨才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在心都快跳出嗓子眼的时候,竟是挤出了一丝笑容。

    拱手应声,不顾额头滑落的汗珠,鼓足了劲含笑颤声应话。

    “大人说笑了。。。。。。”

    “小。。。。。。小人虽只是商贾,却历来奉公守法,何来的罪责。。。。。。?这夷三族的唬人之言,大人又何必说出口。。。。。。”

    “小人从未做过贿赂官员的事,也没有颠倒黑白,还望大人明察!”

    。。。。。。

    原本还颤颤巍巍的话语,宋雨才竟是说得越来越顺当,直到说出“唬人之言”四个字后,他甚至连语气都坚定了不少。

    或许是与生俱来的自信,在此刻发挥了效用。

    在宋雨才看来,就算是大名鼎鼎的姜太渊身为钦差前来,夷三族的罪名也太过唬人,最多也就是在诈唬他而已。

    何谓夷三族?

    依大玄律,夷三族即为大罪之人的刑律,犯下连死罪都难平的重罪之时,其父母、兄弟、妻子都得以死罪论处!

    宋雨才是什么人,他可是堂堂的宋家出身,哪怕是庶出,三族也都为宋家人,岂会因为小小的贿赂之罪,就获此刑罚?

    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嘛!

    何况,这罪名如今还未落实,他怎么可能会落得夷三族的下场啊!

    即便一句话都没再多说,宋雨才却是渐渐想通了很多,身子不发颤了,脸色也平静了不少,甚至就连初到公堂的惶然,也被一种沉稳的神色所代替。

    那从头到脚,都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自信,连在场的部分官员都看得脸色阴沉,从未见过这般嚣张的奸商。

    而在这种气氛下,姜太渊却并不动怒,只是淡漠地抚须注目,道出了一句惊骇众人的话语。

    “本官奉皇命而来,岂会口出诳语?”

    “宋雨才,你身份数罪,至少也会以夷三族的罪名论处,从犯钱大海同样如此,若是从实招来,本官或可网开一面法外开恩。”

    这话似乎有一丝弦外之音,听得众人一愣。

    包括一干官员,都在此刻目露惊异,对于姜太傅的不为所动感到惊讶,能毫不顾忌地说出夷三族的话语,实在果决得有些夸张,根本不像是这位老太傅能做出的事。

    除非。。。。。。

    他一早就知道了,宋家已经将宋雨才逐出门外?!

    惊人的念头还未来得及展开,一直沉默的钱大海突然抬头,惊异的目光里浮现绝望,渐渐变得有些疯狂,猛地哭喊出声!

    “钦差大人!钦差大人!”

    “我全说,我什么都说,这一切都是宋雨才教唆的,都是他让我做的,一切罪责我一力承担,还请大人网开一面啊!”

    “呜呜呜。。。。。。”

    涕泪纵横的钱大海突然反水,看得宋雨才惊怒不已,连张翠峰也脸色煞白,全然没料到事情竟会如此!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泪流哽咽的钱大海就道出了所有,为了家人坦白了所有,看得众人神色复杂。

    宋雨才气得眼中喷火,听得又惊又怒,狗急跳墙般地咬牙相对!

    “这狗奴才胡说八道,他胡说八道!”

    “我绝没做过这种事,我可是宋家出身,绝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丑事,你们不能听信一个狗奴才的话!”

    “我没罪,我没有罪,我是宋家人,谁也不能就这样给我定罪!!!”

    歇斯底里地呼喊响遍了公堂,有些癫狂,又让人目露顾忌,可惜终究还是在姜太渊沉声之言中,彻底地沉寂了下去。

    “宋雨才,贿赂朝廷命官,而后在公堂做假证颠倒黑白,咆哮公堂,数罪并罚,就此斩首!”

    “钱大海,贿赂朝廷命官,念其坦白认罪,网开一面,流放千浮塔,永世不得入关!”

    此言一出,公堂落针可闻!

 第237章 就地正法

    斩首!

    无比刺耳的两个字,突然就这样响起在公堂之上,果决得很不寻常,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惊得众人全都瞪大了眼眸。

    胡维宣,张翠峰,甚至堂外静立的一众官员,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没人能想到,姜太傅竟会如此直截了当地当场定罪,将宋雨才判为斩首之罪,甚至当着凉州众官的面沉声宣判!

    太惊人了。

    这种发展,实在太过惊人,甚至让人猝不及防!

    就连胡维宣,都被恩师的这般正气之言惊得呆立原地,凭本心而论,若换做是他,或许也会依律判处宋雨才的罪行,却是绝不可能像恩师这般的果决和坚定。

    毕竟,宋雨才的身份不同寻常,即便被逐出宋家,也令人有所顾忌。

    恩师,怎会这般的坚决?

    足足十余息,所有人都被惊得一语未发,只能僵住了身形,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被这突然的判决惊得心潮涌动!

    在这死一般的沉寂下。

    被突然判罪的宋雨才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几乎快要蹦了出来,双目睁圆地望向堂上端坐的钦差大人,好半晌丝毫未动,唯有粗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呼。。。。。。呼。。。。。。”

    已然顾不上什么所谓的礼节,紧盯着毫不闪躲的老翁双眸,宋雨才的眼里浮现了血丝,颤抖的嘴唇用尽了气力,有些魔怔般地挤出了笑容!

    “不可能。。。。。。”

    “这不可能!”

    “我是宋家人,这点小事绝对不可能。。。。。。绝不可能被判死罪,我在凉州多年,可是最大的纳税商户,绝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以死罪论处!”

    急切的话语不断地挤出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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