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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洮河传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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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姑娘,青龙扑怀是发旺呢?好兆头!”

    为了活跃下气氛,何本初开玩笑地说着,这话一出,云清和包红玉笑了,说的急忙收拾的包红梅脸庞发红,羞赧不已,可她一点也不恼怒,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末了回了一句:

    “先生说笑呢?我有啥好兆头呢。”然后又收拾起来。

    包红梅的举动看得二小子有些感动,她对我尕爸真好,自然而然间心里的怨气和疑问也就少了许多。

    “何大伯,我尕爸不会有啥事情吧?”

    “没事,你放心,他今天一直很安静,估计是让你给吵醒了!”何本初安了他的心后故意说道,二小子一吐舌头,转头定定地看着杨春来不再言声了,云清和众人长出了一口气。

    稍后,等待服药的过程中,包氏姐妹较为详细地回答了云清的提问,等到包红玉喝了了药后,房间内的气氛好了许多,何本初看时候不早了,有些事情还需要了解商量,他起身对二小子笑呵呵地说道:

    “嗯,你把你尕爸看好了,再不能让他走了,看上两天,就醒来了!我们到外屋商量下事情,你可不能再大呼小家的,成不成?”。

    “嗯,成呢!”

    二小子干脆地答道,看到尕爸的他此时什么都不想了,就想陪着他看着他。
………………………………

第六十八章 云清的训斥



    当他们说完事情时,已经快要过了午夜时分了,云清了解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据包氏姐妹说,石生可能还活着,而石老爷和其他人似乎都不在了,至于怎么死的因为偷救杨春来过来,后续的事情她们也不太清楚。另一条消息引起了云清的注意,包红玉回忆说侯天亮曾在暗道里得意地吹嘘过,说过不了十日,景古城以后就是无极门的天下了。

    消息令人震惊和不安,云清眉头紧锁,半晌无语。

    时间已经不早了,何本初老先生先进得内屋,看着炕头爬卧的人,他发出了轻声的感叹:

    “哎呀,到底是娃娃们哪,你们瞧瞧,睡得多香啊!”

    云清和包红玉姐妹进得内屋时发现,二小子已经头朝杨春来的咯吱窝睡着了,仿佛到家了一般怎么叫也叫不醒,还不时傻笑着,哈喇子流了很长一段,惹得何本初云清一阵怜悯地摇头,包氏姐妹也很不是个滋味儿,这样的日子对她们而言自从父亲去后,就再也没有了。

    这一夜,云清抱起了耀武在后院西面靠近过道的两间屋子里睡下了,包红玉则睡在了外面客厅里临时支起的床上,杨春来和包红玉由妹妹包红梅来回看护。

    看着呼吸均匀沉沉入睡的徒弟耀武,油灯下的云清陷入了沉思,如今看来这救人的事情得暂告一段落了,现在他该想的就是如何平安地把这四个人带出去的问题。杨春来还没有醒来,包红玉也很虚弱,两人都经不得长途跋涉,只能在此地隐蔽休养一段时日再说了,至于景古城,他只能期望苍天眷佑,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情,尤其石夫人春红和孩子们,石生如果回去会不会胡来?想来想去,他觉得虎毒都不食子,亲亲相顾,他石生还不至于如此吧。那如果无极门掌管了景古城,事情又会怎么样呢?他翻来覆去好久没有睡意。

    这一夜云清很警觉,和衣浅睡一直提放着,三把枪里的子弹都是上膛的,但后半夜到清晨却很是安静,一夜无事,直到黎明时分。

    到了天亮他倒头竟然睡过去了,二小子从梦中惊醒起身找尕爸杨春来时;却看到师父云清在炕头沿侧卧睡的很香,心想着杨春来的他有些不忍,就悄悄地从云清脚边溜下了炕头,提起鞋子蹑着脚就想到外面去,本想出去了再穿,但起脚还没走出一步,云清就在后面冷不丁地叫了声:“怎么不穿鞋就外走,做贼啊?”

    这一声吓得他一哆嗦,手里的鞋啪地一声落到地上,他定立了一小会儿,回头抱歉地对云清笑了笑说道:“嘿嘿!我是怕吵着师父你呢!”

    “把鞋穿上,先看你尕爸去,注意敲门啊!”云清叮嘱道。

    听得二小子敲开了北面的屋门,云清拿起盒子炮关了保险,出门往前院而去。

    二小子敲开了门后,包红玉要起身,被他给拦住了,包红梅把他让进了里间,他爬上炕头俯视着还在昏昏睡觉杨春来,发现呼吸比昨天均匀了许多,面色也红润了起来,心里也略微觉得放心了些。

    “阿姐,我尕爸昨晚夕醒来过吗?”他看着有些憔悴的包红梅问道。

    “嗯,要过三次水,然后又睡了,睡得挺安稳的!”包红梅悄悄地答道,生怕吵醒了杨春来。

    正说话间,云清在窗外急忙喊道:“耀武,耀武,你出来!”

    二小子急忙走了出去,看见云清一脸地严肃,其中夹杂着几许不安。

    “师父,怎么啦?”他有些不解地看着云清严肃的脸问道。

    “昨晚你一定有事情瞒了我们,对不对?”

    “没有啊!啥事情?”

    “你敢说没有?那茅房里是怎么回事?”

    “哎呀师父,昨晚跑肚我就上了会茅房,这个也会有事啊?”

    “哎呀,不是说你上茅房有事,他是这么个事情,那墙上出口处的污秽之物是怎么回事?”云清有点急了,说的有些吃力,但还是把事情讲明白了,二小子一听猛然记得自己昨晚先前光顾高兴偷笑,后来又因为尕爸和石刚师父的事情,最终把这个事情忘了,按理他一定得给大人们说说才是。

    “哦,你说的那事情啊!我一高兴给忘了,昨晚我差点抓到一个贼了!”记起了事情的他炫耀似的给云清说道。

    “嗯,贼,什么贼?”云清警觉了起来,他们前脚到,后脚就来贼了,这也太巧了吧。

    等二小子说完事情的经过,云清勃然大怒,对他一顿狠批,批得他眼泪都下来了。

    “你纯粹是胡闹!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报告?你学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前脚来,贼就跟来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此事必有蹊跷。昨晚后半夜幸亏没事,如果有事,我们如何对得起何老先生,又如何对得起包氏姐妹和那些还需要我们救助的人?你连这样的警觉性就没有吗?亏你是个练武之人!”

    二小子听的呆在了那里,不是因为云清无情地训斥,而是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这要真是有什么事情,尕爸和大家岂不都受水了不成?说不定又要死很多人了,想到此他的心里感觉很堵很堵,哇地一下哭了出来。

    “你,你,你怎么尽哭啊!才说了你两句就,你就哭开了,纯粹像个娘们家似的,你能不能给师父长长脸啊!尤其在女人面前的时候?你这样做师父会没面子的,你知道不知道啊!”云清一急,又训开了,等他看到耀武可怜兮兮的眼神时,心里一阵怜惜,就把最后的话低低地吼了出来,但还是被刚走出房门立在门前的包红玉给听见了。

    “女人怎么啦?虽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只是未到伤心处啊!看你把娃娃吓的!”她走下台阶,一边替二小子打抱不平,一边拉过耀武摸着他的眼泪,挑衅地望着云清。

    云清看到包红玉发话了,扭了下头欲言又止地闭了嘴进了西房,开始洗起脸来,好男不跟女斗,还是洗脸为上策。后面的包红玉看着他的背影一阵咯咯地得意娇笑,看来昨晚的药效还不错,今早的她声音都不一样了。

    “不怕,有我呢。你小子倒是会来事情啊!昨晚那鬼劲儿够那两个倒霉鬼受的啦!哈哈哈……”

    她夸着二小子,把里面的包红梅听得也笑了,这个嘎小子,胆子大,还能出一些邪恶的注意,以后谁要是遇上他,一定会有好招待的。

    梆梆梆!

    前院里突然传来巨大的砸门声,门被砸的几乎山响,云清一阵警觉,拿起枪嘱咐包红玉和二小子快速退入杨春来房内,顶好门,自己执枪来到过道警惕地监视着外面。

    二小子在杨春来屋里找到了自己的弩机和箭匣,拉开弩机搭上了箭,包红玉又是一阵赞叹,这个娃娃灵性的很,天生就是打仗的料子,上次在暗道外的坡上就让她印象深刻,今天虽说让云道长训斥了一顿,可他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啊!如果假以时日,教练得当,此人不可小觑。

    急急出得厅房门后,问明来人的何平刚打开门,呼啦啦一下子就涌进来几人,差点把他挤倒在旁,其中一人急切地朝里面四望着大喊道:

    “云道长在不在?”
………………………………

第六十九章 豹子和那人



    匆匆忙忙提着鸡和酒的来人们原来是何家五兄弟,此时的何山引众弟兄进得院子来极为激动,扯开嗓子就找云清,把何本初也惊动了出来。

    云清收起了枪,出得过道含笑跟疑惑的何先生对了对眼神点头示意后,两人一起走了过去。他拱手向何家弟兄施礼道:“何老哥啊!啥事情这么热闹啊?”

    “云道长啊!我们答谢你来啦!”何山笑呵呵地提起大土鸡说道,后面提着烧酒坛子的何江和其他三人也都笑呵呵地,一脸地热情和真诚。

    “哎呀,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要谢也得我谢谢你们才是,要不是你们家的大犏牛,我们不知道要得吃多少力呢。”云清再次拱手谦虚地说道。

    “道长客气啦!关键是我们知道你是一个值得信服的人,所以我们哥几个今天决定一定得谢谢你才是!”何山见云清这样说,把自己的心里话一下子掏了出来,其余弟兄闻听也都纷纷“就是就是”地附和答应道。

    “云道长,照你所说,我跟老四出去到古寺那,你猜怎么着啦?”老五何江挤上前来喜滋滋地看着云清,乐颠颠地几乎合不拢嘴了。

    “哦?说说看,莫非有喜事不成?”

    看着何家弟兄们乐开了怀,云清有些不解,但,他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

    “道长,你好枪法啊!”未等老五何江张口要说,竖起大拇指的老大何山已经一屁股挤掉他,兴高采烈地抢了话头说了,这一挤挤得何江嗓子噎了噎,咽了口口水好生尴尬,唉!谁让人家是大哥呢。

    听到人声后,刚过来的二小子和包红玉姐妹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哈,这弟兄们怪得很。

    “那花豹子我们抬回来了!”

    怕云清不明白,挤掉老五的老大何山自豪地大声说道。

    何本初一阵好奇,成天跟药材打交道的他豹骨倒也见过好多,野狼也见过不少,至于豹子,只是在外出采药时见过一些一闪而过的身影,却从未近距离见过。

    一切似乎都在预料之中,云清看着有些激动的五兄弟和充满期望的何本初含笑不语,静听大家热烈地说着。

    “啊!是吗?在哪里?”

    二小子一阵好奇,他倒要亲自看看曾经袭击了包红玉的这只豹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于是急忙问道,自小这么大他只见过一次花豹子呢?那还是在五岁的时候,那一见他就被豹子那美丽的皮毛吸引住了,如今听说有豹子他很想见第二次。

    “就在大门外的榆树下呢!走,看看去!哎呀道长,把这些先拿进去吧?”何山哈哈一笑指着门外说道,突然记起要送的东西还没有收下呢。

    身在乡村,云清知道人情的憨厚,今天的东西人家拿来了,如果不收那可是却之不恭,会伤了人情,他嘱咐何平收下何家弟兄们拿来的土鸡和酒,然后和何本初、二小子、包红玉等众人一起来到了老榆树下。

    一只硕大的豹子趴在榆树下的担架上似乎在休息,有人一看到便不由得心里有些害怕,其实这是只死豹子。虽然死了,但这豹子威风依然不减,金黄美丽的皮毛上黑色斑点耀眼夺目,除了头顶上一处伤口外,全身光亮如新,仿佛鲜美的杭州绸缎一般,却又浑然天成透着一种高贵和神秘,煞是好看。

    众人围着豹子赞叹着议论着,云清目测了一下,这只豹子腰身大概长约有六尺有余,估计体重在二百斤以上,这样的豹子实在是罕见,也只有南屏山这样的深山老林才有。

    看到这只豹子,包红玉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一阵后怕,昨天在大殿里实在是凶险,要不是这个老男人那么一救,自己恐怕非死即伤,想到此时脸上不由得发烧又多了一阵红晕,好在云清和众人没看她,都在看豹子。

    “云道长,你看这只豹子怎么处理啊?”老大何山看到众人赞叹的眼光,一时兴犹未尽,看着云清用商量地口气郑重地问道。

    “哎呀,你怎么问我呢?你们捡到的自然是归你们喽,对不对?”云清轻松地回首看着何本初和包红玉姐妹俩肯定地说道,何本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暗自称道。按照洮河两岸的山规,一群人打猎时谁抓住就是谁的。

    “那不成,这枪是你开的,没有你这一枪,我们上哪里去捡呢?路上有人出大价钱我们都没卖呢?就是因为你开枪打的!”老大何山一席话说的众弟兄们齐声点头称是。

    “哦?路上有人问你们要买这豹子,是什么样的人?”老大何山的最后一句话引起了云清的特别注意。

    “也没啥,是个带着几个伙计的老客,说是收山货的!”何山无所谓地解释道。

    原来,今早天还没亮的时候,老五何江悄悄叫起老四何冰,两人拿上早已准备好的斧子和绳子想偷偷地溜出自家院子,到寺院附近的山林去看看,说不定那只豹子就在不远处,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洋财啊。

    他们俩昨晚就商量好了。

    洮河两岸人家有句俗话说:‘三娃四娃,羊粪蛋变下的地娃’,老大老二要帮衬父母干活,老三老四自然只能自顾自一起玩耍了,因此弟兄伙里老三老四往往最能尿到一起,那老四老五就更不用说了。这弟兄俩就怕大哥二哥不答应,所以两人在晚上一个小聚就决定了。

    刚走出大门,就被老大堵在了们口。

    “站住,你们两个要到哪里去?”大哥何山盯着他俩威严地问道。

    “嘿嘿!我们,我们进林剁柴火去!”老五何江嘴快,心虚地笑着说道。

    “看你们两个的怂样子,前年剁的柴都没烧完,快要烂掉了,你们这是哄谁啊?”老大大声地一顿揶揄。

    老五何江垂头一阵丧气,今天这事情看来要黄了,哎呀,多好的机会啊!可惜了。唉!真扫兴,还不如回去睡觉,他拉起四哥何水扭头就走。

    “站住,干啥去?还反了你们!”老大何山有些生气了。

    “大哥,我们回去不就行了吗?你又要怎么呢?”老五何江无回头奈地说道。

    “出来了怎么能回去呢?哥几个也出来吧!”老大瓮声瓮气地古怪说道,末了一嗓子把老二老三都招呼了出来,哥俩从院内的草房里笑哈哈地冒了出来,都拿着绳子和斧子,当然也包括老大经常爱不释手不让老五碰的那杆黑管猎枪,另外还把家里那条才两岁的名叫黑娃的黑藏獒也牵了出来。

    “老四老五,这个事情你们做的可不够大方,也欠考虑,有啥事情咱们哥几个一起做呗,你们想的啥,大哥和我们都知道了!”老二笑嘻嘻地说道。看着俩小兄弟,老四更是感觉他们太冒了,比自己那会儿还厉害。

    太阳出来时,天空如洗,阳光灿烂,鸟雀齐鸣。这时的哥几个已经穿过黑森林,来到了寺院旁。

    老五何江拉着黑娃,哥五个循着草尖上落下的血迹跟踪入了后面的桃杏林,上坡大概走了一百米远,血迹突然消失了。黑娃对着一处处于阴暗处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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