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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大宋最狠暴君-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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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桓随手将工科的一份资料往堂下一甩,喝问道:“靖康十二年的春赋春税、秋赋秋税,你们这些混账王八蛋提前好几年的替朕收了?嗯?还有,这份资料里修的路呢?路在哪儿?告诉你们,朕今天要是看不到这条路,朕就扒了你们的皮!”
  “官家!这路已经修了!”
  吴丽荣慌忙叫道:“这条路就在城东!是通往许家庄子的!”
  赵桓呵的笑了一声,又接着问道:“那靖康十三年的两赋两税呢?用来修的那条路修到哪儿去了?”
  吴丽荣叫道:“这条路也修了!修的是城西的淮海路!靖康十一年的赋税用来修了赋南的许州路!靖康十四年的赋税用来修了城北的磐石路!”
  赵桓这才嗯了一声,先是扭头吩咐何蓟让人去查这几条路,接着又扭过头来,问道:“那剩下的那些赋税呢?还有鼠雀耗,支移,还有所谓的历年积欠的徭役,你又做何解释?”
  “微臣冤枉!”
  吴丽荣先是给自己叫了一声屈,又接着说道:“启奏官家,鼠雀耗确实是有的,微臣一时糊涂,只想着粮食入库后会有鼠雀来吃,便将之转嫁到了百姓身上,微臣该死。”
  “至于支移,也确实是有的,只是微臣想着让百姓将粮食运费粮仓,未免太过麻烦了一些,又想着反正项城县县衙穷的叮当响,所以便想了支移这么个名目,弄了些青皮来替百姓转运粮食。”
  先是承认了两个不大不小的罪名,吴丽蓉又接着说道:“至于历年积欠下徭役这事儿,微臣是想着反正都得修路,与其等户部和工部,不如罪臣先巧立个名目,借机让百姓把路修了。”
  “官家不是说过要想富先修路吗?罪臣便想着先把路都修好了,等户部和工部要修项城县的路时,这便是罪臣的一个功绩,纵不能从此扶摇直上,起码也该升迁到一个富裕些的地方。”
  “罪臣为了一己之私,曲解律令,糊弄百姓,罪臣确实该死。”
  “可是罪臣也是为了让朝廷省心,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呀!”
  吴丽荣没敢直接说官家你个傻蛋冤枉了忠良,但是脸上委屈巴巴的表情分明写满了委屈。
  然而赵桓呵的笑了一声,说道:“如此说来,倒是朕错怪你了?”
  然而还没等吴丽荣开口说话,赵桓又直接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户科主簿,冷笑一声道:“你来说,是老实坦白交待,还是一条路走到黑?”
  那户科主簿悄然打量了吴丽荣一眼,答道:“启奏官家,微臣确实跟吴知县勾结在了一起,联手弄出了预催和预借。但是事先收上来的赋税,也确实如吴知县所言,都是拿去修路搭桥了,其中并没什么钱财落在罪臣的口袋里,请官家明鉴。”
  赵桓嗯了一声,接着又将目光投向了工科、礼科等主簿。
  然而让赵桓失望的是,几个主簿的说法基本上都跟吴丽荣和户科主簿所说的相差无几——
  要说他们跟吴丽荣勾结在一起,搞什么预催预借鼠雀耗、支移、积欠徭役之类的,他们都认,但是这些人却不约而同的表示,搞来的这些钱都是拿去修路搭桥了,根本就没往自己口袋里揣。
  甚至就连被抓来的皇城司和东辑事厂的密探也不约而同的咬死了这一点——
  这些官老爷们确实是没少搞什么预借预催之类的破事儿来祸害百姓,但是弄来的钱却都被这些官老爷们拿去修桥补路了,而这些官老爷们自己家里也都穷的叮当响,甚至还比不上一些富户家里的钱多。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项城县皇城司和东辑事厂的密探才会压下了消息没有往上报。
  案子问到这个地步,事情基本上都明了了——
  祸害百姓是有的,但是贪腐之类的事情却说不上,顶多就是好心办了坏事儿。而且项城县大大小小的官吏们一致认为,现在让百姓们苦点儿累点儿不算什么,忍忍就过去了,等所有的路都修好了,得到好处的还是项城县的百姓和他们的后代。
  至于说因此而背上一身骂名,却也不算得什么——官家不还因为替百姓报仇筑京观而背了一身骂名?大家伙儿这是以官家为榜样呀!
第367章 不见棺材不掉泪
  望着这些众口一词的混账东西们,赵桓失望的摇了摇头,对无心、何蓟吩咐道:“东厂跟皇城司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朕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无心跟何蓟当即就躬身应下了,接着又带着东厂跟皇城司的一众马仔们,把项城县的一众皇城司和东厂密探都带到了后衙。
  “摆香案!请关圣帝君!”
  带着一众京城来的马仔拜过了关二爷之后,何蓟就阴沉着一张臭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对跪在地上的项城皇城司探子问道:“知道官家说的,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吗?”
  说完之后,也根本没等那个探子回答,何蓟就直接将手里的茶杯砸向了那个探子,喝道:“官家说希望是最后一次,就是说如果本指挥使不把你们解决明白,官家就要把本指挥使给解决明白!”
  无心也点了点头,瞧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东厂番子说道:“老老实实的都交待清楚,咱家还能赏你们个痛快,要不然的话,咱们东厂都有些什么手段,你们自己想。”
  跪在地上的东厂番子悄然抬头打量了无心一眼,叫屈道:“回厂督的话,小人冤枉啊!小人在官家面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瞒。”
  “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无以冷哼一声,对着旁边从汴京带来的番子吩咐道:“来人呐,先给他好生涮洗涮洗!”
  待手下的番子给这个番子的嘴里塞了破布,又分头开始准备后,无心又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番子:“你呢?说,还是不说?”
  “小人……小人……”
  那番子尽管整个人都如同打摆子一样颤抖,最终却依旧硬着头皮答道:“小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小人在官家面前所说的都是真话!”
  “给他赶赶肺。”
  无心呵呵笑了一声,学着赵桓的样子摇了摇头,又将目光投向了最后一个东厂的番子:“你呢?说还是不说?
  你可以放心,除了赶肺和涮洗之外,咱们东厂里还有几十种酷刑。咱家可以向你保证,行刑的绝对都是一顶一的好手,虽然你们只有几个人,但是这几十种酷刑你们肯定都能享受到而且绝不重样。不到最后一刻,你们都咽不了气儿。”
  最后跪在地上的这个番子双腿一软,裤裆里忽然就变得湿热起来。
  “我招!”
  这个番子叫道:“我全招!望厂督开恩!”
  无心这才嗯了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说道:“你看,有什么该说的,你们早说不就好了,又何必把事情弄得这么血淋淋的?看得咱家心里都不落忍!”
  那番子在心里详细问候了无心的祖宗十八代,老老实实的答道:“启禀厂督,这项城县的钱,确实都被吴丽荣那狗官拿来修路了!”
  见无心皱起了眉头,那番子又赶忙说道:“只是,修路的那些是所谓积欠徭役的百姓,往工地上卖沙子、石头等东西的是他一个远房到不能再远房的亲戚。”
  “仅仅只是靖康五年这一年的时间里,吴丽荣就折腾着修了长长短短十几条路,而除了通往许家庄子的那条路是真正用心修的之外,剩下的全都是驴屎蛋子表面光,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不成了。”
  “至于通往城东许家庄子的那条路为什么用心修,小人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吴丽荣跟许家庄子庄主的一个小妾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小人还听说,许庄主的那个小妾还替吴丽荣生了个私生女,因为那小妾甚得吴丽荣欢心的缘故,生的那私生女也取名许可心。”
  “这些年弄来的钱,除了一大部分都散到了吴丽荣本家宗族人的名下之外,剩下的一小部分基本上都被吴丽荣以各种办法转移到了许家庄子。”
  无心皱着眉头问道:“那许家庄子的庄主,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
  那番子答道:“回厂督的话,那许家庄子的庄名,名唤许振华,此前是个有名的泼皮破落户,后来不知道怎么搭上了吴丽荣的线,这才摇身一变,成了城东有名的庶奢人物。
  那许振华平日里倒也经常做些修桥补路的事情,也算薄有善名,只是私下里却没少干一些刨绝户坟、踹寡妇们之类的肮脏事儿!”
  “许振华?”
  一听到这个名字,无心忍不住就将目光投向了何蓟。
  何蓟点了点头,说道:“前段时间,你们东厂在我们皇城司的诏狱里带走了一个名叫汤荣的,后来不是改名许振华了么?”
  无心这才恍然,又接着对那番子道:“继续说。”
  那番子应了,又接着说道:“除了吴丽荣之外,其他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也都被吴丽荣拉拢到了一起,以预催、预借的名义弄来的的赋、税,还有什么鼠雀耗、支移之类的,基本上都被这些人给瓜分了。”
  “整个项城县确实是穷,可是穷的是那些老百姓,真正的富户基本上都在城东的许家庄子或者许家庄子附近,他们是一点儿都不穷。”
  “单说那许家大小姐,只随便一顿饭就要花掉数十上百贯钱,若是有人问起,便只推说是她一个伯伯给的。可是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这钱财是哪儿来的。”
  “偏那吴丽荣生得精明,虽然捞取了这许多钱财,但是那吴丽荣偏教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们都装出一副穷样子来给人看,不只是吃穿都极为简便,甚至连官衙也不修。”
  无心点了点头,问道:“那你们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儿?”
  那番子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伸手一指旁边跪了一地的皇城司探子,那番子叫道:“是他们!他们皇城司的驻地是明面上的,吴丽荣先是跟他们打了几次交道,便将他们都拖下了水,然后他们便把小人等都给卖了。小人等贪生怕死,不得已才上了他们的贼船,求厂督开恩!”
  说完之后,那番子又接着说道:“小人还知道一个消息——那许家庄子的庄主也是个手眼通天的,跟驻扎在项城的厢军指挥使也颇有些关系,平日里虽然不见什么来往,可是据小人打探来的消息说,那许家庄子的庄主跟厢军指挥使乃是嫡亲的兄弟。”
  无心心里一惊,继而又半眯着眼睛对手下的马仔吩咐道:“再去审审他们几个。”
第368章 血流成河
  审案这种事儿就这样儿,只要有一个撑不住,剩下的基本上就撑不下去了。
  最后的审讯结果让赵桓很满意,也很想杀人——
  吴丽荣这个人确实称得上是手眼通天,无论是整个项城县的官场,还是管辖着项城县的淮宁州的大小官员,抑或是驻扎在项城的厢军,就没有他打点不到的关系。
  靠着权、钱之间的不断交易,吴丽荣把整个项城县都经营得有如铁桶一般,整个项城县完全可以改名为吴县或者许县——
  吴丽荣跟城东许家庄子的许振华勾搭在一起,不仅许振华的小妾跟吴丽荣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甚至许振华还愿意帮吴丽荣养着私生女。
  两者的关系已经不仅仅只是臭味相投狼狈为奸一类的词语可以形容了。
  将皇城司和东辑事厂审讯出来的口供往堂下一甩,赵桓才盯着吴丽荣问道:“来,继续编,朕希望你能编出来更完美的理由。”
  见吴丽荣瘫倒在地,赵桓干脆呵呵笑了一声,扭头对何蓟吩咐道:“何卿带人去一趟许家庄子。朕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何蓟秒懂,当即便点齐了一众马仔,准备出城往许家庄子一行。
  然而还没等何蓟走出大堂,大堂外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叫喊声,随之而来的是随行护卫的呵呼声以及兵刃出鞘声。
  何蓟快步走到大堂外,却见三百个厢军士卒已经将整个县衙大堂都团团围了起来,不时还叫喊着一些休要走了贼人之类的口号。
  尤其是当何蓟从大堂里走出来之后,厢军之中为首的那个身穿盔甲的将领更是大声喝道:“尔等是哪里来的毛贼?竟敢冒充官兵,包围县衙?可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何蓟一愣,继而摘下腰间系着的腰牌,向着那个将领扔了过去,喝道:“睁大你的狗眼!本指挥使乃是皇城司都指挥使何蓟!”
  说完之后,何蓟又向着大堂里面拱了拱手,说道:“官家亲临项城,正在大堂内问案,你带兵围了县衙,可是要造反?”
  “官家不在汴京,跑来这项城县里问案?你就是编,也该编个靠谱些的理由。”
  那将领拿着何蓟的腰牌看了一眼,随手揣进怀里后咬了咬牙,喝道:“居然还敢冒充皇城司亲军,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尔等还不放下兵刃,束手就擒!”
  “戒备!”
  何蓟一看那营指挥使的模样,就知道今天这事儿没办法善了了——
  如果说这厮带兵前来的行为是不知道具体情况,所以才带兵围了项城县县衙,倒也能勉强解释得通。
  可是现在这厮在验过皇城司的腰牌后还把自己这个皇城司指挥使说成是假的,那就是真的其心可诛了。
  何蓟先是下令让手下的马仔们戒备,又盯着这个油盐不进的营指挥使喝道:“官家到处,是为行在。冲击行在,罪同谋逆!”
  说完之后,何蓟又扫视了一眼那些厢军士卒,喝道:“尔等也要跟着他一起造反么?!”
  被何蓟这么一说,跟在那个营指挥使旁边的厢军士卒们顿时迟疑起来。
  官家好微服私访的名声早就传遍了天下,现在大堂前的这些人都穿着禁军服饰,说不定真是官家跑到项城微服私访来了?
  如果真是官家来微服私访,那自己这些人跟着营指挥使冲击县衙,那可真就是罪同谋逆了——
  谁特么也承担不起冲击行在的后果!这可是诛连九族的大罪!
  但是……
  纵然不提什么军令如山,万一眼前这些人真就是像营指挥使说的那样儿,是冒充的呢?
  一众厢军还在迟疑,那个营指挥使却又用刀指着何蓟道:“不见官家,不见虎符,任凭你说破了大天去,那也是假冒的!”
  “朕就在这里,你仔细看清楚了,朕到底是不是假冒的。”
  听无心汇报完了外面的情况之后,赵桓干脆走出了大堂,瞥了那个营指挥使一眼,说道:“朕现在就在这里,你看看朕到底是不是假冒的,是不是应该把朕拿下?”
  “末将不敢!”
  那营指挥使倒也光棍,一见到从大堂里出来的赵桓便直接扔下了手中的朴刀,带着一众厢军一起跪地拜道:“末将许振飞,见过官家!末将担心有人冒充官家,这才带兵前来,望官家恕罪!”
  赵桓呵呵笑了一声,问道:“怎么,你能分辨得清是不是有人在冒充朕?”
  许振飞拜道:“启奏官家,靖康元年,完颜宗望兵围汴京时,末将曾因公逗留汴京,曾在城头上见过官家。”
  赵桓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儿,嗯了一声后吩咐道:“起来吧。”
  许振飞拜道:“谢过官……家!”
  家字甫一出口,许振飞忽然抬头盯着赵桓,又反手从身后拽出一把小巧的手弩对准了赵桓。
  许振飞的谋划不可谓不毒——
  赵桓刚刚从大堂里出来的时候,正是戒备心最强的时候,所以许振飞当时直接扔掉了兵刃,躬身下拜,这时候赵桓的戒备心理应该就松了三分,等到赵桓吩咐他起身的时候,所有人的戒备心理应该都处于最低的状态了。
  然而许振飞还是低估了皇城司禁军和净军护卫的防范戒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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