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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唐末大军阀-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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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段凝不知道的是,按说王彦章本来也会投从朱温效命,也正是他嫉恨王铁枪在梁军中的威望,便与赵岩等外戚权奸合谋,向后梁末帝大进谗言,隐瞒王彦章的战功,又于还诬陷统兵不力、饮酒轻敌……而后便想法设法得坑害王彦章被剥除兵权,遂孤军奋战终究难免被后唐大军杀败,而落得个含恨身死的下场……
  可段凝如偿所愿的坑害死了王彦章,成了梁朝军中的首脑人物还不足百日,他也根本没有能力抵挡后唐大军的猛攻,而统领六万兵马弃械投降。也还是以他巧言饰智、善候上意的手段谄媚行贿,巴结伶人奸佞又作威作福了许久……
  然而如今却是王彦章奉李天衢旨意,仍旧在军中地位尊崇,而亲自统领殿前司精兵前来,要拿下段凝这个本来命中的仇家……
  段凝虽然身为武职军将,可好歹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绝不会是王彦章的对手。所以打眼一瞧王铁枪亲自杀至,他便如老鼠见了猫一般,脸上勉强挤出几分比哭还难看的笑意,而支支吾吾的说道:
  “王都点检……这……这其中也必然有什么误会,下官……自问终有过失,并无罪责,又怎劳烦您亲自前来?下官要向陛下表明心迹、陈述冤情,还望都点检……能予以方便……”
  然而段凝还没把话说完,就见王彦章把眼一瞪,又当即厉声喝道:
  “纵有过失,并无罪责?段凝,你这厮好不要脸!若非陛下圣明,我倒也险些被你这奸邪小人瞒混过去!”


第797章 大好前程,你却偏要自作孽
  “你这奸贼,本为梁人降臣,而蒙我朝册封录用,不思为国尽忠竭力,暗地里反而货赂公行,多行不义之事!你屡番以贿金意欲买通陛下身边近臣,意图蒙蔽圣聪。
  又于军中营私结派,并利用职权以诸军转调军饷用度时中饱私囊,还意欲诬告与你不合的同僚,还要狡辩,你可又敢与内侍都知对质?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所做下这些歹事,陛下也早已遣人暗中查证,俱是罪证确凿,你倒还敢当着我的面喊冤!”
  王彦章又是一通叱骂下来,段凝听得已是魂飞魄散,本来以为魏帝李天衢既日理万机,还要专注与后唐李存勖斗智斗勇……又哪里会知道他暗中所做的勾当?
  可如今听来,段凝方才知晓自己所有谋私利己、贪污行贿、打压异己的罪行,也早被李天衢彻查得清清楚楚!
  眼见段凝已是呆若木鸡,而愣怔在当场,王彦章也不耐与他继续磨耗下去,便当即绰起大枪,催马上前,口中仍喝骂道:
  “我身为殿前司都检点使,执掌京畿诸部禁军,又则能任由你这滥官蠢虫败坏我军风纪!兀自不束手就擒,还当真要我出手不成!?”
  惊然发觉王彦章连人带马高大的身影,已经将自己给彻底笼罩住,乌沉沉大枪卷起的劲风,也扑面而来……段凝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大枪枪杆,便重重的砸在他的胸膛之上。
  “嗵!!!”
  口中哇的喷出一抹鲜血,段凝的身子也登时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出,旋即撞在墙壁上,便颓然瘫倒下去。生生挨了这一击,他也不只是五脏颠散,胸骨肋骨断裂了几根,也疼得段凝冷汗涔涔,而再提不起半分力道!
  “给我拿下!”
  王彦章又高声下令,一众军健也立刻扑上前去,将段凝捆了个结实。随后该押解的押解,抄家的抄家……本来还以为能如在梁国时那般买通巴结权贵,而一步步靠迫害忠良、打压同僚而爬上权力顶峰的段凝,也终究落得个家产尽失,还要听候朝廷发落的下场。
  而殿前司其它诸部禁军行动迅速,陆续又扑往李振、高郁等朝中大员,乃至其党羽的官邸。对于那些结党弄权的文官,在得势的时候,固然政治能量很大,可魏帝李天衢一旦下旨要查办他们,面对那些厮杀惯了的行伍将兵,当然也都没有能力抵抗。
  一时间汴京城内各处,都是四处走动的军健押解朝堂官员的景象,也难免引得百姓议论纷纷,每日茶余饭后时,谈论的都是又有哪个官老爷落马被清算,所犯下的又是什么罪行……
  大理寺、御史台、刑部这些监察官民的机构也是忙着连轴转,甚至还有些相关官吏,也受牵扯而被关到牢中。
  如韦庄等重臣事先便曾被李天衢提醒,虽然对这场大清洗也颇有微词,但事已至此,也唯有详细核实清楚所有涉案官员的罪行。然而是要审核自己的政敌,乃至一些同朝为官,以往还有些交情的同僚……
  意识到魏朝帝君,也早已掌握大量结党臣僚的确凿证据,现在也不过是要让他么那认罪而定下刑罚。那些审理案情的官员也丝毫不敢怠慢,更没有人敢有徇私包庇的打算,否则他们现在就算坐在公堂上,说不上何时也将杀上门来的军汉剥去官袍,也一并要被押到官狱当中。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被撤职查办的官僚当中,绝大多数都曾向内侍省都知王禀恩,也就是李天衢有意扶植起来的皇帝身边红人进献贿金。再经过巡院侍卫司派出的密谍顺藤摸瓜,核实查证,基本上也能做到一抓一个准。可是也仍有许多被押入官狱的官僚心存侥幸、拒不认罪,终日在牢房中呼天抢地的喊冤,并且祈求觐见皇上“自证清白”。李天衢自然是懒得搭理,吩咐下去于提审之际,就把每一个人的罪证都摆在他们面前,同时也只批复了八个字交代了下去: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过对于那些早年便曾辅佐自己打天下,也确实屡立功勋的开国功臣……毕竟或多或少,相处时彼此也都有些情分,李天衢自知就算要彻底铲除这些已成了朝堂中祸害的高官显要,也总要让他们明白又为何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境地……
  官居河南尹,统掌原河阳军藩镇一方民政大权的张全义,并没有等来由魏朝帝君批复,而处死一直与他做对的下僚罗贯的奏书,却有一千官军冲入洛阳城中的官邸,将张全义五花大绑,立刻便押往汴京。
  而被逮捕之际,张全义听传旨太监高声宣读李天衢亲笔所写的诏书,他便已知晓自己渎职失职、甚至编织罪名意图蒙蔽皇帝,冤杀官员的罪行都已事发……高高在上的封疆大吏,犹如从云霄之上直接摔到泥坑里,这一路下来魂不附体,也挖空心思的思付面见自家主公之后,又当如何辩解。
  然而直到衣衫褴褛的张全义被押至汴京皇城内朝,又再度与李天衢相会的那一刹那。张全义眼见面前的魏朝帝君面色森寒,双目如刀直射过来,他顿时感到脑袋嗡的一下,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并连连磕头,口中还疾声高呼道:
  “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只是万望陛下念在罪臣过往为国家鞠躬尽瘁的份上,能宽胥臣的死罪!”
  李天衢可还记得,当初自己取黄巢首级,而统领那一小拨锐骑返回陈州宛丘途中,而抓住因黄巢反军覆亡而狼狈逃亡的张全义之时,他也是一副畏惧怕死的模样……再冷眼打量过去,就在他伏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如今已是五十多岁的年纪,而两鬓斑白,本来便已显露出老态,虽然哀嚎讨饶的模样不但丑陋,倒也显得可怜兮兮的。
  而默然半响之后,李天衢方才沉声说道:
  “你以前的确有大功于国,可是扪心自问,朕又可曾亏待过你?如若是因年事已高,懒于政事,朕也可以让你领受个闲职,本来享得官身爵禄,身后也能留下个治政能臣的好名声。
  可正所谓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你本来也深知民间疾苦,有治政安民之能,怎么就偏偏玩忽职守,朕念在你过往功劳,本来也不愿把事做绝,但你竟然意图诬害地方上清正的官员,更是不惜犯下欺君大罪!当年你能治理得一方民生富足,如今却成了祸害民间的昏官,朕又怎么能饶得了你!?”
  本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伏在地上捣蒜般把头磕的嗵嗵作响,脑门也已青肿起一片的张全义听李天衢一番呵斥,他也登时被噎得没了言语……是啊,自己本来地位尊崇,然而却是自作孽而事发,这又怪得了谁?


第798章 三大高官显要,已相继倒台
  很多人一有权得势,时日久了,也难免膨胀猖獗,张全义便是如此。
  一方面心说自己五十多岁的年纪,可还远不是退居二线,该考虑隐退坐享清福的时候;然而另一方面,终日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惯了,张全义也早已不像当年那般始终怀着一种危机感,以高高在上的高官显贵自居,早不如当年那般亲力亲为,甚至还走向另外一个极端……
  而眼见张全义伏在地上,抖若筛糠,口中支支吾吾的也听不清在念什么。李天衢冷眼睥睨,又冷声说道:
  “你现在后悔,也不是因为饰词矫情、诬害官员,又懈怠懒政、昏庸误国而自责惭愧、悔不当初。你只是在恨不够小心谨慎,而让朕查清了你的罪证。
  有的歹事,你既然肆无忌惮的敢做,朝堂中,也不容你还有立足之地。不过你求朕顾念以往功绩,饶你性命不杀。好!就念在旧时情分上,朕不会治你的死罪,可从今以后,你也莫要再指望与功名利禄还有半点瓜葛了……”
  由李天衢亲自下达诏书,剥除张全义官身爵禄,贬为庶人。所有家产私财也尽数充公,收入国库。然而于义成军治下郑州地界,也就是张全义做为李天衢麾下幕僚,最早曾开垦荒田、招抚流民、治理农业的去处,李天衢也划出了一处农家院,也足够张全义与其家小务农过活。
  只不过鉴于张全义以往的身份,眼下他只能做得个算不上家大业大的地主公,庄院也临近当地一处军司,出入亦受限制。就此下台,但好歹也就保住了性命。
  本来位列魏朝统治阶层,一朝却是功名丧尽。失魂落魄的张全义,也只得任由李天衢的安排,被押解往郑州与家眷族亲守着田园了此一生。然而比起他只能认罪而接受处治的态度,于正史中被唐廷公卿痛骂为“鸱枭”的权臣李振,可还不打算就此认命。
  被押解到内朝接受李天衢的当面质问,李振还是以他口舌之利,只承认自己犯下以贿金买通近臣,以及营私结党的一部分行径。旋即又声泪俱下的大打感情牌,哀求李天衢念在他有从龙之功的份上,能自己在朝堂将功补过,也必然不敢再试图培植党羽、打压异己而扰乱朝纲。
  只不过李振是个狠人,他更是个小人。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来韦庄得知李天衢以诈诱诈,而打算要办他的死对头李振之时,尚还觉得有些不妥并出言劝谏;可李振如今被捕下狱,便立刻想到既然皇帝彻查要治他的罪,也必然是因掌管御史台的韦庄那老儿从中作梗……
  满心的怨毒无处发泄,李振大演苦情戏时,也仍不由捎带暗指他也是被朝中政敌算计,而言及几个名头时,李天衢也敏锐的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几分狰狞的戾色。
  毕竟李振为人阴狠刻毒、睚眦必报,谁要若是得罪了他,也必然会牢牢记在心里,处心积虑的打算报复,要害得对方家破人亡……这也让李天衢不禁寻思着我既已下旨要办他,又算不算把这厮给彻底得罪狠了?
  因为几年科举不中,便恨不得屠尽满朝公卿,乃至唐廷帝胄宗室。李天衢知道李振以往为自己卖命竭力,也完全是受利益驱使。可如今既然要收回他所掌握的所有权力与财富,那么李振对于魏朝的恨,恐怕比起唐廷也是只多不少。
  所以也不愿再瞧李振继续做戏,李天衢喝令宿卫甲士将他又拽出宫去。而彻查清算、顺藤摸瓜,经查证,心胸狭隘的李振于朝廷赈济水旱灾害之时,也曾派遣爪牙编排循私王法、与粮商富绅私通款曲、屯粮居奇等罪名……亦曾铲除过不少不肯投拜至他名下的官员,偏偏当地提点刑狱司与李振党羽也有些关系……
  这些罪行再一曝光,李天衢也更不可能饶过李振,当即便下旨赐鸩酒一壶,命李振在狱中喝下。虽然死罪难饶,可留他个全尸,也算是让这个魏朝开国功臣走得体面些。
  当夜,李振虽拼命反抗,仍哭嚎着要面见李天衢哀求乞活,可是却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军健给生生架住,灌嗓子硬逼着他喝下一壶鸩酒,而在宣旨太监的见证下,确认李振毒发身亡之后,便立刻返回宫中,向李天衢复命。
  而张全义、李振之后,本来总揽魏朝财政大权的高郁从被缉捕下狱,再至押解至宫中受李天衢质问的这段时日,他竟已是满头白发,显然是因为受了巨大的打击而感到无法承受。
  毕竟高郁善于理财,可他性情贪婪,更是爱财如命,得势后更是心高气傲……如果财富于权力一朝尽丧,这也无异于要了他的命。当李天衢招其觐见,注视着瘫伏在地上,而怔怔出神的高郁,也当即沉声说道:
  “当年唐朝代宗皇帝时节,有能臣元载任辅宰十五载,历任户部侍郎、度支使、诸道转运使,亦以善于理财而闻名于世,还曾铲除过李辅国、鱼朝恩等阉党权宦,而深受代宗皇帝宠信。
  然而那元载仗着圣宠,便志得意满、独揽朝政,不但排除异己、专权跋扈,更是专营私产,大兴土木而暴敛财富。而代宗念在那元载往日功绩,本想保他善始善终,遂也曾刻意召见,加以劝诫,以盼他能有所收敛……元载却不思改过,仍旧仗权营私,而终于激怒帝君下诏将其满门处死,党羽尽数贬谪,甚至挖起先人坟墓,开棺劈尸,以儆效尤。
  你与那元载同样善于司理财政,可为人秉性,又是何等相似?朕往日也曾暗示你收敛行迹。纵然知你以权谋私,姑念当初为藩镇,后来为国家广开财路,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纵然有先人前车之鉴,可到底也仍有得势权臣贪心不足,终究要自取灭亡,可是扪心自问,朕不是也给过你收手的机会?”
  本来魂不守舍的高郁,听李天衢将他与唐朝时节也曾是一个出身贫寒的穷小子,而后也曾凭着自己的权谋手段一步步爬到朝堂权力高层,却因仗权不知收敛的为自己敛财,而为皇帝所杀的权臣元载相提并论,又听到“满门处死,先人坟墓,开棺劈尸”……这些词汇,也骇得他浑身不由一震,过了片刻,他又有气无力的问道:
  “罪臣被利令智昏、财迷心窍,理应受死,也不敢乞请宽恕……只是陛下以前朝辅相与微臣相提并论,又可是要以惩处唐廷元载之法,家门连坐,而治臣的死罪?”
  高郁话问道最后,语音也不禁有些颤抖起来。李天衢闻言冷哼一声,又沉声说道:
  “你现在知道怕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按说你贪财纳贿、培植亲信,但凡经手财商稅赋政事,你安排党羽,以权谋私,也少不得与地方豪绅勾结,致使贪腐之风盛行。
  直到现在,还没将你靠专权贪腐所敛的家产私财清算得明白,但也早足够定下你的死罪!可是你利用职权纳受赃私、营私结党等罪行证据确凿,倒还不似唐朝元载那般留鬻官秩、杖杀臣僚。
  所以罪不及妻儿家小、家门先人。而高家满门,除相关涉案人员,朕也只要你一个认罪受刑,以正国法!”


第799章 肃清内患,还有外敌觊觎
  伏地称罪的高郁,也被内殿宿卫甲士给押回官狱当中。而由于他广置田园地产,光只是在汴京地界便有两处格外豪华富丽、规模宏大的府邸,期间仆婢如云、姬女成群,乃至幕后经受的诸行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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