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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妻为大都督-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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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即便是古之西施王昭君也不过如此,任谁看来,都是我崔文卿高攀了……”
  宁贞目光炯炯的望着他,静待下文。
  说到这里,崔文卿又是淡淡一笑,言道:“然世人没有意识到的是,折家之荣耀来源于折家历代子弟鲜血付出,折昭从没有将振武军大都督视为高官显爵,而是一种责任,她也从来没有觉得当上振武军统帅威风凛凛,而是立志捍卫守护中原山河,至于那倾国的美貌,对她来说更多的却是一种负担,你以为那些民间传说她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谣言是如何来的?其实这正是折昭暗地里使出的自污之法,因为也只有这样的恐怖野蛮形象,才能维系民间对她统帅振武军能力的认可。”
  关于折昭以谣言自污的事,崔文卿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就从军征战而言,主帅长得好看并非是一件好事。
  所以古之四大美男之一的兰陵王高长恭才以鬼怪面具示人。
  而折昭则是用谣言的方法,来掩盖住自己的美貌。
  话到此处,崔文卿正容望着已经面露惊讶之色的宁贞,语气凝重的言道:“你们不要忘了,在折昭显赫尊荣美貌的背后,她还是一个不到双十年华的女子,她肩头的责任有多么重你们可知?她心内的压力有多么沉你们可懂?她面临的矛盾冲突有多么复杂你们又可曾明白?在她又累又苦想哭的时候,她多么希望能够有一个坚强的肩膀为之依靠……”
  想到了折昭生平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流泪的模样,崔文卿蓦然一声长叹,似有无数爱怜深藏其中,一字一句的言道:“我崔文卿尽管不肖,然也愿意成为折昭依靠的肩膀,在她疲乏的时候为她遮风挡雨!”
  “所以我努力备考科举,目的便是要入仕为官助她一臂之力;所以在官家提议让我前来隩州当安抚使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因为如果我不来,折昭所面临的麻烦会非常之多,而这个时候,正是她需要的我帮助的时候。”
  崔文卿沉沉喘息了几声,反问道:“说了这么多,你还觉得是我高攀了折昭么?”
  一席话听得宁贞哑口无言,美目中泛出了复杂的光芒。
  从国子监开始,她就与折昭相互不太对路,互为仇敌。
  而这么多年来,特别是身在六扇门探听各类情报之后,宁贞自以为也对折昭非常了解。
  她甚至了解折昭每天吃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身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期以来,宁贞都觉得自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然而今晚上听了崔文卿的话,她才感觉到自己似乎是第一次认识那个她生平最大的仇敌一般。
  甚至崔文卿很多话语,还带给了宁贞强烈的震撼。
  就这么默默然的思忖半响,宁贞心内涌出了一阵淡淡的失落感觉,她望着崔文卿笑道:“听你这么说,的确也有着几分道理,看你来,你们夫妻感情应该很好才是,对么?”
  关于这个问题,崔文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准确说来,他和折昭两人之间的感情非常微妙。
  这种微妙在于他俩都不愿意去主动触碰夫妻之间本来生活方式,而是享受一种似露非露的感情关系。
  要认真说来,就两个字——暧昧!
  对,就是暧昧!
  这种暧昧,就是彼此有恋爱感觉,崔文卿缺不了折昭,折昭也离不了崔文卿,但其实,他们俩现在都有着不同的生活方式。
  就好像比男女朋友再亲近一点,但比夫妻远一点。
  而且,这种感觉不足以使得他俩切切实实如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
  目前对于突破这种暧昧关系的方式,首在一个重要契机。
  然崔文卿亦或许折昭都有进一步的冲动,却没有进一步的勇气,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感觉到了崔文卿的若有所思,宁贞微微一愣,惊讶道:“怎么?莫非是有着千言万语不能回答?”
  听到这一句话,崔文卿这才恍然回过神来,苦笑道:“我和她之间的案情马马虎虎吧,还行,不错。”
  宁贞以为他是谦虚之言,倒是不以为意,唇角勾出了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言道:“但是据我所知,你和司马宰相的闺女司马薇交情可不是一般,你难道不怕折昭知道此事后的反应?”
  崔文卿愕然望着她,随即皱眉暗生怒气,冷冷问道:“你在暗地里调查我?”
  宁贞摇头道:“我现在非是六扇门中人,自然用不着调查这些琐事,然那日司马薇愿意为你去死,光凭此点来看,若非是你二人之间有着私情,她岂能这样奋不顾身?”
  崔文卿一阵沉默,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其实他和司马薇的感情不仅仅是眼前的宁贞,只怕白真真和赵雅仪甚至是陈宁陌,都有些察觉出来了。
  相信此事折昭早晚都会知道。
  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倒还好说一些,然司马薇可是司马光的爱女,光凭此点看来,问题自然就麻烦了。
  心念及此,崔文卿眉宇间不由自主的涌上了一股忧色。
  见状,宁贞偷偷一笑,故作正容言道:“放心,不该说的话我也不会去乱说,你放心便可,毕竟,你曾经也救了我一命。”
  不说此话还好,说了此话,宁贞不由想起了两人果身相对的那一幕,俏脸不由自主红了。
  崔文卿却未曾想到此点,笑道:“若能如此,在下倒是还要感谢宁姑娘你替我保守秘密了,其实说起来你这人也是不错,我们相交一场,尽管也有些矛盾冲突,然还算朋友对吗?”
  此话不难听出崔文卿想正式找宁贞和好之意,宁贞一时之间倒是有些犹豫。
  犹豫的原因在于想答应下来却觉得太过便宜他了,想拒绝又深怕错过这样难得的机会。
  然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匆匆的脚步由远而近,正在两人疑惑间,帐内已经被人从外面掀开了。
  白亦非大步赳赳的走进来,面带焦急的言道:“姑爷,新军军营中出事了!”
  一言落点,崔文卿和宁贞都是呆住了。


第七四三章 逃兵事件

  军帐之内,刚与闻话语的崔文卿和宁贞惊讶还在继续。
  还是崔文卿首先回过神来,连忙站起沉着脸一问:“发生了何事?速速道来。”
  白亦非边点头边开口道:“今日二营中有一个新军士卒突然失踪,末将立即带领人员前去失踪军卒居住的营帐察看,发现此人所有物品都已经全部带走,根据初步推断,此人应是当了逃兵。”
  逃兵!
  听到这个敏感而又耻辱的词汇,崔文卿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所谓敏感,是因为在所有新军将士入营从军不久,且还是在训练当中,就出现逃兵事件,对于新军士气可是不小的打击。
  更有甚者,还带来了一个较坏的影响,倘若再有人效法,更是非常的麻烦。
  至于耻辱,从军征战的人都知道,逃兵是最为难堪辱的字眼。
  在战时领军军将可以不用请示直接处死逃兵。
  目前新军虽则还是在训练当中,然出现了逃兵,也会加重进行惩罚的。
  不容多想,崔文卿飞快决断道:“老白,逃兵之事可大可小,不容等闲视之,传我将令,立即从老军当中挑选精锐骑士,沿途搜寻这名逃兵,务必要将之擒获,对了,此人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
  白亦非显然已经调查得非常清楚,连忙回答道:“这名逃兵叫做魏小勇,乃江南道异地安置之民,家住河曲县西面三十里的尻山村。”
  崔文卿略微思忖,开口道:“既然是异地安置之民,那在隩州肯定是人生地不熟,说不定逃回家去了,三十里之地也不算太远,老白,就由你亲自带队前去跑一趟如何?”
  此乃白亦非分内之事,他更不会推辞,点头言道:“那好,末将这就带人前去捉拿魏小勇回营。”
  崔文卿点点头,似乎有些不放心,又开口吩咐道:“记住,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万不可乱动杀戮,以免引来军心浮动,当将魏小勇带回来之后调查清楚再作处理。”
  “诺!”白亦非抱拳一礼,转身去了。
  崔文卿将之送到帐口,望着白亦非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由轻轻一叹,心道:“莫非是自己这段时间训练太猛了,所以才出现了逃兵?若是如此,这事自己也是难辞其咎啊!”
  果然,到了第二天,流言蜚语开始在军中悄悄流淌着。
  崔文卿注意到,在训练闲暇,总有新军将士们悄悄聚在一起相互议论。
  当然,这样情况往日训练也存在,然与往日聚议者笑吟吟相互打趣不同,今日新军将士们聚议多了一份凝重和神秘。
  而当看到崔文卿靠近的时候,那些议论声总是恰到好处的戛然而止,不用问,说所之言也是崔文卿听不得的。
  对此,崔文卿大为忧心,看来不出他所料,逃兵事件对于新军们的影响是非常之大的。
  一个人如果在平日训练中就当了逃兵,那么在战场上遇到存亡危机之时,不用问也会成为逃兵。
  更可怕的是,战场征战时军士们有着非常大的从众效益。
  很多情况都是你冲我也冲,你逃我也逃。
  逃兵的出现对于他周边那一边的军卒,都有着影响。
  故而,崔文卿决定必须要好好扭转这个不利的局面,看起来,这名叫做魏小勇的逃兵,必须严惩才行。
  正待崔文卿暗自思忖当儿,一名军吏快步而来靠近了他的身边,凑至耳边悄悄耳语几句:“崔大人,逃兵魏小勇已经抓住了,正押往中军大帐。”
  短短几句话,顿时让崔文卿剑眉猛然一扬,瞬间露出了几分喜色。
  不容多想,他连忙招来几名领军校尉稍作安排,让他们自行队列训练之后,便跟随军吏疾步匆匆的去了。
  来到中军大帐,崔文卿刚掀开帐帘,便看见白亦非正满脸寒色的坐在主将帅案后。
  而在阶下,立着几名顶盔贯甲,气度赳赳的老军骑兵。
  他们几人正合力看押着一个人高马大的军卒,脸上布满了肃杀凝重之色。
  见到崔文卿到来,白亦非连忙站起,拱手言道:“崔大人,逃兵魏小勇已经被末将抓到了。”
  崔文卿点点头,这才绕至阶下看去。
  可见这叫作的军卒决然不超过二十岁,头发乱糟糟如同鸡窝,脸上红肿紫青,形容十分狼狈,不用问也是在被抓之时遭到了痛殴。
  然即便如此,他的目光中却丝毫没有担忧惧怕之色,反倒是有着一股激愤恼怒之光,看来对于被抓之事并不服气。
  见到崔文卿沉吟不语,白亦非沉声解释道:“崔大人,昨夜末将奉你之令,带领十余骑卒前去魏小勇位于尻山的家乡搜查,谁料刚至村口,就发现了鬼鬼祟祟的魏小勇逃奔而来,末将立即下令将其擒拿,带回军营供大人审问。”
  崔文卿点点头,走了几步来到魏小勇面前,望着他的双目寒声问道:“我且为你,为什么要当逃兵?”
  当看到崔文卿的时候,魏小勇愤恨的目光中这才多了一股羞愧之色,然依旧挺着脖子不服气的叫嚣道:“想当逃兵就当逃兵,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呵!”一听此话,崔文卿顿时气笑了,揶揄道,“不错啊,当了逃兵还有这么足的气势,你实乃是个人才,那你可知我大齐军规对于逃兵如何惩戒?”
  魏小勇显然不懂得这些,一阵茫然之后,摇头道:“我不知道,大不了受一顿板子了事。”
  闻言,旁边的白亦非忍不住插言喝斥道:“放肆,还受一顿板子了事?岂会有这么轻松之事?根据我振武军军规,战场逃兵斩杀当场,而平日里作了逃兵以情况轻重施以鞭刑,直接被鞭子抽死都有可能!”
  一席话顿时大帐内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几度,也让魏小勇瞬间就脸青面白了,整个人竟吓得颤抖了起来。
  白亦非冷哼一声,对着崔文卿正容言道:“崔大人,魏小勇目无军纪,无视法度,更在新军当中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末将建议当处于重罚。”
  此言落点,魏小勇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顿时就吓得呆住了。


第七四四章 见微知著

  对于逃兵,历来处罚都非常严厉,这一点毋庸置疑。
  所以白亦非的建议也是情理当中。
  崔文卿认同点点头,然却明白自己的职责所在,言道:“你是新军主帅,你拿决定便可。”
  的确,崔文卿这个总教头只管训练不问其他,白亦非之所以向他询问请示,也是碍于他乃折昭夫君的身份,对他也是一种尊重。
  白亦非想了想,正容颔首道:“那好,末将就拿主意了。”
  说罢,他目光冷然的望着逃兵魏小勇,嗓音犹如磨刀石般粗粝:“魏小勇,尔目无军纪私自离开军营返乡,实乃视军队为无物,更在新卒当中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先本将依照振武军军规,对于处于五十鞭刑!”
  话音落点,魏小勇脸膛上的血色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苍白无比,就连嘴唇也忍不住哆嗦了起来,显然吓傻了。
  崔文卿不知道五十鞭刑究竟是多重的刑法,然见白亦非脸色凝重严厉,便知道一定不是那么简单,想必五十鞭抽下去,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
  军规之严可见一斑,对于一直甚为维护军规的崔文卿来讲,也是乐见其成,自然不会开口反对。
  “魏小勇,你可服气!”见魏小勇呆立原地半响没有举动,白亦非再次清晰发问。
  魏小勇这才恍然回过神来,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委屈,眼泪扑簌簌的流出,一脸惨然的跪在地上,抱拳颤声道:“某私自离开军营自当受罚……”
  白亦非点头道:“既然你认识到自己之错,也算善莫大焉,明日辰时,本将将召集所有新军前开观刑,以儆效尤。”
  魏小勇一脸凄然道:“做错了事自当如此,然……某有一请,还请白将军以及崔教头能够允诺。”
  “说!”白亦非颔首。
  魏小勇顿了顿,言道:“某这次不告而别,乃事出有因,故在行刑之前,还请将军允诺一天假期,回乡处理事情。”
  白亦非和崔文卿对视一眼,发现后者轻轻摇头示意不同意之后,随即绷着脸开口道:“不行,当立即执行刑罚,然后再谈请假回乡之事。”
  魏小勇垂泪道:“可是小的老母卧病在塌,只怕……”
  “你母亲生病了?”崔文卿惊讶一问。
  魏小勇点头道:“回禀崔大人,小的母亲遭到村中歹人欺凌,以至于卧病在塌,小的是因气不过之下,才回乡准备报仇。”
  听到这里,崔文卿顿感事出有因,连忙开口询问:“遭到歹人欺凌?事情情况如何?你速速如实道来。”
  魏小勇没想到崔文卿居然这么关心自己这一个普通小卒,顿时大是感动,神情悲愤的讲述了这次家中的变故。
  原是魏小勇一家均为江南路受灾之民,待异地安置政策之后,被迁移到了尻山村安置。
  尻山村本就有原住民数十户,而这次迁移而来的江南路灾民则有十户。
  按照衙门的安排,江南路灾民均是在尻山村内置地建房,与原住民合居。
  一年下来,尻山村村民之间也算是相安无事,而江南路灾民也渐渐适应了北疆的生活。
  然坏就坏在崔文卿的免税之法实施后,原住民开始渐渐眼热异地安置之民的免税好处,闲言碎语开始在村里慢慢流淌。
  而尻山村内有一悍妇,生了几个人高马大的儿子,这一家没少占邻里乡亲的便宜,对于魏小勇一家的好日子充满了觊觎。
  就在前几天,悍妇带领着她那几个儿子乘着琐事与魏小勇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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