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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大汉骑军-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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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起,怒火中烧,手不由摸到腰间地刀把上。

    亲兵仍坚持不让,反驳道:“不行,就算你是北城的防守官,但如果没有长官的亲笔命令,我绝不会让开!”

    只听房利冷笑道:“你一名小小的亲兵,竟然如此对我说话?你看清楚,我是少校,我地命令你必须执行,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亲兵没有理会房利的威胁,毫无惧色地回道:“正因为你是少校,我才没有按照长官的命令,将你杀死。如果换成别人,胆敢声言开城者格杀勿论!”

    房利被亲兵的言辞激怒,杀气腾腾地大喝道:“放肆,老子宰了你!”说罢拔刀相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想杀我?先问问我的刀答不答应!”亲兵也不甘示弱。拔刀与之对恃。接着叮铃咣啷,拔刀声响成一片,大伙儿都拔出刀来。眼看一场血拼就要发生。

    “住手!”窦兴也顾不得再听下去,立即出言喝止。

    这一声大喝,立马将双方震住,纷纷将目光转向窦兴。窦兴快步走到人群前,士卒赶忙给他让出了一条道。窦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亲兵和房利身前,喝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大敌当前。自己人还拔刀相向,成何体统!”

    亲兵立即将刀收回鞘中,向他行礼,房利没有料到窦兴突然出现,愣了愣,也将刀收了回去,朝他敬礼。

    “你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窦兴问那名亲兵。

    “长官。属下接受了您的命令之后,一直在此看守城门。十几分钟前,来了数人说是奉命出城。属下因未得到长官命令,不能贸然从命。他们就将防守北城的房少校请来。房少校跟他们说辞一样,他命令属下打开城门。但属下牢记长官命令。在没有亲眼见到您地命令之前,绝不开城。房少校便威胁说要杀属下。”亲兵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窦兴对他点头称赞道:“你做得很好,功劳给你记下了。”又转头盯着房利问道:“为何要送人出城?”

    房利犹豫了一番,答道:“长官。属下劝你还是不要细问。”

    窦兴大怒,喝道:“你眼里还有我这城守吗?有什么事儿要瞒着我?”

    “好!既然大人执意要问,属下也不用再隐瞒。属下是受了城监察令大人地密令,将这几人送出城,开城行为完全是执行公务。”房利见窦兴发怒,也不再隐瞒。

    窦兴心想,难道真是洪惪要派这几个监察部的人出城?正想下令开城,转念又想。不对,洪惪为何不直接告诉我,反而越级直接对房利下令?于是又问道:“洪大人为何不找我下令开城?”

    房利轻声一笑,神秘地凑到窦兴的耳边,用勉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这事十分机密,以大人的血统,应该主动避嫌才是,这样穷追不舍地询问。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劝长官就不必多言了。让属下执行命令吧。”

    这句话仿佛当头一棒,正中窦兴的要害。气得窦兴浑身颤抖。正因为他身上流着一半地乌孙血统,没能如愿进入汉军主力军团服役。军校毕业之后,一直在预备役服役,十余年来只混到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地城守一职。为此他很不甘心,疑心病也越来越重。

    平时,他总感觉朱宇等正统汉人官员怀疑自己,对自己有所防备。他疑神疑鬼,老觉得监察部地人就在周围监视着他,所以平日他总是小心翼翼。今日房利的一番话,又一次说到他地痛处,将他的心刺得流血。

    窦兴按耐住怒气低头不语,房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道:“长官,既然你已经来了,那就请你亲自下令开城吧。不然耽误了监察令大人的事情,你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放屁!”窦兴忍无可忍,怒斥道:“本官是城内最大的防务官员,现在贼兵已至,这个关头无论谁都必须听从我命令,包括洪惪本人也不例外。我已经下令不开城门,谁再敢说开城,一概斩杀。”窦兴下定决心,无论谁都不能出城。

    房利被他训斥得面色通红,恨声道:“窦中校,你不要逼我将洪大人请来。那时只怕谁地面子上也不好过,对大人的前程也会有影响。”

    “你只管去请洪惪,我在此恭候!”窦兴认为今日绝不能开城给敌人以可乘之机,要千方百计保住城池。他的脾气一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回。他已下定决心,不论是谁要求出城,他都要对抗到底。即使影响到自己今后的升迁,也绝不退缩。

    房利见他手握刀把,目光坚定而凌厉,也不敢多说。于是放缓了语气说道:“长官既然坚持不开城门,属下无法向洪大人交令。烦请长官去见见洪大人,替属下解释一下。”

    “嗯?洪惪在这里?”

    房利用手指着城墙上的一座角楼说:“洪大人正在那座角楼里。您亲自上去解释吧,不然耽误了大事,属下可承担不起罪责。”

    听了这话,窦兴怒气稍稍减弱,心想,或许洪惪真地有急事需要派人出城,还是去见见他,以免得真的贻误大事。他对房利说道:“好。我随你去见洪大人。”

    “长官请。”房利又变得恭敬起来,窦兴的心中的怒气渐小,转身朝城墙根地台阶走去。

    刚走了不到十步,突听身后的房利高呼道:“窦兴预图勾结叛匪,人人当斩之!”窦兴大怒,正欲回身呵斥房利的胡言乱语。突生危险的感觉,猛地往前扑去,一股冷风贴着他的背后掠过。

    “混蛋。我是城卫!”窦兴险险地避过偷袭的一刀,转身拔刀,只见四五名士卒正用手中的武器对着自己。喊了两句,几名士卒没有丝毫反应,仍是刀枪相指。

    又用余光一扫。发现自己带领的亲兵和早派来城门口地亲兵们都已被人砍翻在地,身首异处。他们至死也没有想到身边的“自己人”会突然对同袍下毒手。

    窦兴瞬间明白了真相,房利定是叛匪的卧底,他想趁机打开城门。窦兴冷静地看看了士卒们的反应。只见近百余名士卒手握着武器,眼中露出凶光,而另数十名士卒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呆了,他们不知所措,神色慌张。

    看来还有一部分不是房利的同伙,一定要争取他们。窦兴朝那些呆立不动的士卒叫道:“房利乃是叛匪的内应,欲打开城门接应叛匪入城,快快拉响警铃!”

    “不要听他地。他才是叛匪地内应!洪大人早就怀疑他了,命我马上将窦兴及其同伙拿下,你们也速速上前缉拿这个反贼。”房利也义正严词地喊道。

    数十名士卒更加迷糊,不知两人谁真谁假,犹豫着不敢轻易行动。房利见状又叫道:“你们不要乱动,待我们缉拿这个叛匪。”说罢,命令数十手下与那些士卒对恃,自己则带领二十余人。渐渐向窦兴包围过来。

    窦兴双手握刀。心中已有了死的明悟。心里也有些迷惑,房利地妻儿都在自己家中。他怎么丝毫不顾忌妻儿的死活。

    没有等他想明白,十余名士卒冲上前来。窦兴左挡又砍,杀了四五人后,身中刀枪数处,站立不稳栽倒在地,创口血流如注。衣衫顷刻间被染成鲜红色。

    “让我亲手解决这个叛匪!”房利即使喝止住几名想杀窦兴之人,自己提着刀走到前面。

    “汉奸,叛徒!”窦兴高声喝骂道。

    “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汉人,所以不是汉奸。我早在从军之前就加入了突忽联盟组织,所以也不叛徒。何况你地言语也没人相信,他们反而会认为你是汉奸、叛徒。”房利用手指着那数十名没有动手的士卒,凶相毕露,低声对窦兴“坦白”道。

    “我死了,你的家人也甭想活。”

    “家人?哦!那是我为了掩人耳目才娶的妻子,至于子女,就当成全突忽地胜利而献身吧。我们不怕家人被你们杀死,我们早晚会报仇的!”

    “疯子!疯子!”窦兴不能理解,房利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家人。这样的人还能称之为人吗?连禽兽都不如。

    房利双手高举着战刀,面带狰狞的笑容,大声骂道:“你才是汉奸、叛徒,今日就是你的末日,没有人能救你,去死吧!”说罢,战刀猛地挥舞而下。

    窦兴闭上了眼睛,死他不怕,只是不甘心,只是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识破房利的本来面目。现在不仅是自己遭殃,等他把城门打开之后,城里所有的汉人都要遭受灭顶之灾。唉,是自己害了他们。

    “啊……”一声惨叫,接着传来刀落地地声音。窦兴迷惑的睁开眼睛,只见先前还举着刀要杀自己的房利,此时正在惨叫不止,再看他的双手已被一支利箭穿过,像是被捆绑住一样交叉在一起。

    而聚集在窦兴周围的房利的心腹,也被不断飞来的利箭射死。是谁射的箭?窦兴头转向利箭飞来地方向,只见东面路口赫然处站立着百余人,正用手中地攻箭不断朝这边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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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单骑破敌

    第一百四十章单骑破敌

    “对面的人听着,扔掉手中武器,双手抱头,违令者杀!”一声如雷般的声音响起,喊出的“杀”字似乎带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让人不寒而栗。

    “铛”的一声,一名士卒手中的长枪落地,双手抱住了头。来人箭无虚发,瞬间已射杀了数十人,士卒们都没有携带弓箭,与其白白送死不如缴械投降。在他的带动下,士卒都争先恐后地扔下手中武器。

    对面手持弓箭的人向这边走来,窦兴看到为首的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走到近前,窦兴才看清了他的容貌,不禁大吃一惊,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疯虎吗?他啥时候到阿峰城来的?他怎么会来?而且疯虎身后,都是彪悍的游骑,更令他感到惊讶。这么多的游骑来到城内,自己却毫不知情,难道他们真如传言一样来无踪、去无影?

    来的一群人正是张锐和他的亲兵连。自刘武周的引蛇出洞计划开始执行后,游骑便分成三队,一营长高朔带领新转任四营长的卢预亭营去了大宛,杜晗的二营和张旭义的三营去了大月,而张锐则带领着罗济的五营和宋金刚的六营留在乌孙。

    十日前,罗济营和宋金刚营以连为单位都分散到伪装成诱饵的几个地区埋伏下来。而后,飞骑军后师的一个团,也秘密潜入这几个地区。

    三天前,宋金刚营的一个连在公主岭地区发现大量叛匪出山,立即飞报张锐。张锐稍一分析便清楚了这次叛匪出击的目的地十有八九是阿峰城。于是一边命人通知轻骑团前来汇合,一边命令游骑远远地跟随叛匪。

    到了昨日,叛匪们的行动路线仍然与预想的一样,毫无疑问其目标就是阿峰城。张锐赶忙抄近道提前一步赶到阿峰城外。按照原定计划,明日天亮前轻骑团会切断叛匪的退路。罗济营和宋金刚营,天亮时同时对叛匪地左右两翼发起进攻。三面被包围的叛匪,便会陷入绝境。

    秘密与城监察令洪惪接上了头后,张锐听说城内的预备役中可能有叛匪的内应,暗叫不好,形势危急。如果内应趁机打开城门将叛匪放进城去,不仅阿峰城会被叛匪攻陷,也会影响原定的围剿行动。

    张锐当机立断。决定带领亲兵混入城去。洪惪听说张锐要进城,仿佛吃了定心丸,大大松了一口气,欢喜不已。只要有疯虎在,阿峰城便有救了。他告诉张锐,可以从地道入城。张锐大喜,命令范明带着团部一部分人在城外等候罗济、宋金刚等人,自己则带领亲兵连进入城中。

    范明本不愿意。无奈张锐决定的事不容更改,只能接受命令。昨日下午五点,张锐等人刚刚进城,叛匪就来到了阿峰城下。

    为了不打草惊蛇,张锐决定暂不露面。由监察部的暗探去打探四门情况。自己则暂时躲在洪惪提供的一所院子里等候消息。一直到了深夜,传回来地消息都是正常。张锐虽然不明白为何叛匪内应迟迟不动手,但也感觉很欣慰。叛匪不在夜里行动是好事,只要天一亮。大批的骑兵便会从三面包抄过来,城外叛匪将被一网打尽。

    等到快凌晨四点时,一名暗探急报,说北城门出现异常情况。张锐带着亲兵匆匆赶来,到的时候,正巧看见房利等人在击杀窦兴及其亲兵。张锐不知哪方是叛匪的内应,所以没有立即出手,只躲在暗处观察。

    通过窦兴与房利的对话。张锐判定房利是叛匪的内应。洪惪没有对自己说过要派人出城,房利口口声声说是受了洪惪的命令,真是厚颜无耻,一派胡言。

    张锐一边派人找寻洪惪,一边命令亲兵们做好射击准备。看见房利要杀窦兴,便一箭将他双手射穿。

    张锐大步向城门处的众人走去,随着他地脚步声渐近,士卒们脸上的惊恐之色越浓重。待张锐走到他们跟前时。忽见几名抱头的士卒身体一阵摇晃。一头栽倒在地,原来他已被吓昏过去。由此可见。预备役士卒们都认出了他的身份,见他的到来如见鬼魔一般。

    “你为何要杀这人?”张锐走到了房利地前面,厉声喝问道。

    “将……将军,他……他是叛匪的……内应,所以下……下官要杀他。”房利显然也知道了张锐的身份,惊恐之下,话已说不完整。

    “你怎知他是奸细。”张锐瞪着房利问。

    “回将军,下官奉城监察令洪大人的命令要送几个人出城送急件,这个汉奸不想开城,还想杀下官,所以下官认定他是叛匪内应。”房利已从最初地惊慌中恢复,现已能清楚地回话。

    “不自量力,竟想蒙骗我?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将军,下官真的没有说谎,他就是叛匪的内应。”房利虽是惊恐,但一口咬定窦兴是奸细。

    张锐也懒得与他再说,一脚将他踢到一边,对身后的亲兵道:“好好问他。”说完,走到窦兴的身前,蹲下来查看他的伤势。

    “将军,你为何不怀疑我?”窦兴满脸惊奇地问道。

    “哈哈……能在自己的家院子里堆满柴禾地人,是不会当汉奸的。”张锐爽朗地大笑道:“窦大人,让你受惊了。你是一名勇士,面对这些叛徒,你毫不畏惧,在下深感敬佩。”说罢,起身对着窦兴郑重地行了一个军礼。

    窦兴的眼眶湿润了,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各种滋味一起涌上来。众人皆对他提防,甚至手下的士卒也怀疑他,没有想到以对敌残暴的疯虎反而会相信自己,还称自己为勇士。

    张锐吩咐两名亲兵为窦兴包扎伤口,又命令将城门口的士卒全部捆绑,一些没有参与叛乱的士卒。知道张锐对待敌人凶狠,恐怕落得个惨死的下场,高声求饶道:“将军大人,我等并不知房利是叛匪内应,也没有参与围攻窦长官,请大人开恩饶了我们吧。”

    “我怎知你们说地是不是真话,现在一律捆上,待到破贼之后。再细细审理。”对于这些人张锐还是怀有疑心。

    “将军,这些人地确不知房利等人的行为,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请不要将他们绑上。下官愿意用性命担保他们。”窦兴开口求情道。

    张锐想了想,窦兴之言说得也有道理,现在正是用人地时候,多几十人也多了一分守城的把握。城墙上的一些士卒,这时正在往下观望。如果此事追究之人过多,城上之人怕也会人人自危、军心动摇。

    想到这些,说道:“既然窦大人保你们,我就姑且相信你们一回,将武器拿起来吧。”数十名士卒纷纷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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