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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唐雄-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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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周承业还没有找到烟叶,所以他的大唐“烟草公司”暂时还只能是藏在腹中,但开办“大唐酒业公司”却是势在必行,大有一番作为。

    在内需极为旺盛的“开元时代”,再没有比开酒楼卖酒更为保险和安全的赚钱方法了。一旦手中有了钱,周承业就可以在盛世大唐之中活的如鱼得水、逍遥自在,再也不用像上一世那样为了申请一间单身宿舍,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差点没把两条腿跑断。唐代的读书人是耻于言利和做生意的,这却让读书人出身的周承业十分开心,因为脑子最好使的一群人不来跟自己竞争,那生意做起来该有多么地爽快?

    某一日,宰相张九龄给周子谅发来请柬,邀请周家父子三人前往长安东市陈记酒楼赴宴。接到请柬的周子谅心里十分诧异,他实在想不明白就自己岳丈家那座普普通通的酒楼,如何入得了堂堂二品宰相大人的法眼。

    虽然诧异归诧异,但老张的面子必须要给,而且要给的十足才行。所以周子谅喊来了周承业,然后将张九龄的请柬递给小儿子,随口问道:“二郎,此事你怎么看?”

    “擦,还好我不是元芳……”周承业心里犯着嘀咕,嘴上却是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大人可能不知,如今的陈记酒楼已经红透了长安东市,日日高朋满座,前去饮宴的客人提前五日订餐都很难预订到合适的位置。张老相公请我们父子三人前去外公家的酒楼赴宴,却是极大的面子,我们一定得好好准备一番!”

    周子谅听了儿子这一番解释,心中的疑惑终于得解。因为担心被人耻笑,周子谅可是从未在官场上与人提及过自己家眷的娘家人是在长安东市里面开酒楼为生。原来他还以为张九龄选中陈记酒楼宴客,可能是暗中得知了周家与陈家的关系,想要不动声色地帮着自己拉一把陈记酒楼。既然陈记酒楼如今这么有名,那么张九龄很有可能是慕名而去,并非得知了陈家与周家这层关系。

    周子谅于是说道:“嗯,我们是要好好准备一番。二郎,你明日便去四门馆将大郎接回府中,让他好好准备一下课业,好好在老相公面前露个脸。你自己也要抓紧时间做几首好诗文出来,老相公当着众人的面,肯定会让你吟诗的。”

    周承业对于父亲的这番吩咐,满头满脑地答应下来。说老实话,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陈记酒楼兴隆起来不过两月,竟然能够引来张九龄前去捧场,这可是一个将陈记酒楼推向更高层次的大好机会。周子谅吩咐的这些事情,在周承业看来还远远地不够,他在很短的时间里便想好了如何借助这次张老相公光临陈记酒楼进行一番“炒作”的计划。

    当日夜里,已经很久没有在外留宿的周承业,借口与朋友聚会,在父亲周子谅有些无可奈何的眼光中离开了周府,结果却直奔陈记酒楼而去。

    当陈贵云从外孙口中得知当朝宰相将要光临陈家酒楼时,自然是激动万分,他还以为这是女婿周子谅从中牵线搭桥的结果。在商言商,陈贵云当着外孙的面,毫不避讳地说出了张九龄前来陈记酒楼设宴请客带来的巨大好处,并且希望周承业能够帮自己好好谋划一番,无论如何也要让张老相公在宴会当日留下传世的墨宝和诗文来。

    周承业见外公如此“上道”,正好省了许多的口舌。他说道:“家公,前些时日让你暗中准备的那些制酒的器皿可曾准备完毕?”

    陈贵云点头说道:“前几日便准备齐全了,二郎交待下来的事情,宝顺可上心了呢!”

    自从陈记酒楼在周承业的一手扶持下走向大红大火,陈家爷孙两个便将周承业当成了转世的财神爷,只要周承业有什么吩咐和要求,那都是在最短的时间内不惜花费地完成。

    “好!今日夜里我便教家公如何酿制那种清透浓烈的烧酒!”周承业毫不犹豫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陈贵云心里一阵颤抖,他急忙说道:“我这就去把宝顺喊来!这可是能让陈家世代富贵的绝技,我这糟老头子时日不多了,让宝顺学了去才是正理。”

    之前,周承业跟着陈贵云学习古法酿酒的时候,曾经专门向外公解释过为何学酿酒的原因。陈贵云并不担心周承业学会了古法酿酒之后会对陈记酒楼造成影响,因为陈记酒楼实际上也算是周承业的酒楼,这世上哪有自己挖自己墙角的道理?

    正因如此,所以周承业毫不费力地见识了整个古法酿酒的流程,经过半个月的反复琢磨,终于被他找到了现有条件之下提纯和净化高度白酒的方法。

    如今,各项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周承业打算在张九龄来陈记酒楼宴请宾客之前,亲手烧制几坛上好的白酒作为大礼送给宰相,这样做不仅可以进一步赢得张九龄的好感,而且还为陈记酒楼日后出售高端白酒做好了铺垫。

………………………………

第十章 美人倚栏杆

    

    当日夜里,周承业便与外公和表弟三人呆在陈家后院之中一间专门开辟出来用于制酒的房屋内,开始尝试着从几大瓮的普通酒水中提纯烧制出浓香甘烈的高度白酒来。

    周承业一边用酒瓢从大酒瓮中舀出浑浊发黄的酒水,一边对身边一老一少两个“学徒”撇着嘴说道:“你们看看这酒的颜色,一点都不透亮,黄不拉几的实在让人觉得倒胃口!”

    宝顺兄弟有些不服气地接口说道:“可是,我们陈家酿的这酒在长安东市一直销路不错,人家都说好呢。”

    喝惯了五粮液的周承业,对于宝顺的辩解毫不在意,继续说道:“人家都说好,那是因为整个长安就没有哪家酿得出高度数的烧酒来!待会我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佳酿!”

    “家公,封笼屉!”

    “宝顺,上火旺蒸!”

    “……。”

    随着周承业一道道口令传出,祖孙三个人在昏黄的油灯下忙的不亦乐乎,虽然汗珠打湿了鬓角和额头,可大家身上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劲儿。

    “你们需要记住,‘生香靠发酵,提香靠蒸馏’,今日夜里我们所做的这一套流程,便是在蒸馏。其中的诀窍就是要做到‘轻、松、缓、匀’,按照探气撒糟、断花取酒、掐头去尾、高温馏酒、底锅黄水、适时调味的步骤走下来,保管最后能够得到上等的佳酿!”周承业的声音不时响起,将他对于如何蒸馏提纯烧酒的感悟体会悉数告诉了外公和表弟。

    “二郎,你说的这么多,我一时记不下来呀!不如你把整个步骤都写在纸上,今后就算你不在场,我们也可以照着来做。”一脸烟火色的宝顺向周承业提议说道。

    “不行,这些制酒的秘法绝对不可以记在纸上,否则会给陈家惹来杀身之祸!宝顺兄弟,你不要着急,一遍学不会就学两遍,两遍学不会就三遍,直到我把你教会为止。记在脑子里的最安全,别人谁也偷不走!”周承业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对于“专利技术”的控制意识,明显要强过陈贵云和陈宝顺。

    从亥时起火蒸酒,经过足足三个多时辰的忙碌,到了寅时三刻,足足三大瓮的原酒被耗尽之后,陈记酒楼终于得了四坛透明无色、香味浓郁的烧酒。

    周承业小心翼翼地从一坛酒中舀出两碗来放于案上,然后说道:“家公、宝顺,你们尝尝这上等烧酒的滋味!”

    其实不用周承业说话,陈贵云和宝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拿起案板之上的酒碗,好好品尝一番这香气逼人的上等佳酿是什么滋味。想一想都让人心疼,整整三大瓮的酒水,好几百斤的分量,半晚上折腾之后就得了四坛酒,这哪里是在“烧酒”,分明就是在“烧钱”!

    随着几声吸溜、吸溜的喝酒声响起,便听到陈贵云“啧啧”地拌着嘴巴感慨道:“果然是够浓够烈哇,喝一口下肚,从喉咙到肠胃,彷佛烧着了一把火!”

    陈宝顺也在一旁随声附和道:“额滴个神呀,真是痛快!”

    看到外公和宝顺如痴如醉的神情,周承业也舀出满满一碗烧酒,咕咚、咕咚地灌下了喉咙。虽然这烧酒的味道依然无法与五粮液相比,却是周承业亲手烧制而成,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让他觉得飘飘欲仙。

    许久不醉的周承业再一次醉倒了,等他醒过来时已是正午时分。摇摇晃晃地起身之后,周承业发现自己睡在宝顺的床铺之上,同样喝醉了的宝顺正呼呼大睡,口水睡着嘴角流出,把枕头都打湿了一大片。

    喊醒宝顺,哥俩在后院里洗漱过后,来到院子前面的酒楼之中,胡乱地就着几碟咸菜,吃了几个馒头,喝上一碗稀粥。酒已酿成,酒楼之中暂时无事,周承业便与外公作别,坐上一辆宝顺雇来的长安“计程车”,朝着四门学馆所在的内城方向缓缓而去。

    坐在马车中,周承业琢磨着见到兄长周承志之后该说些什么。自从他“偷梁换柱”地混到这大唐开元年间一个多月来,只是从家人的口中偶尔听到一些关于周家大郎的事情,还从来没有真正见过面。今日前往四门学馆面见兄长,却是父亲专门交代过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位从小与他一起玩泥巴、摸**的兄长发现了什么破绽才好。

    盛夏的午间,正是天气炎热的时候。为了让车中的客人觉得凉爽舒适一些,马车厢壁的四面都是敞开着,只用薄薄的一层轻纱阻挡蚊蝇之类的小虫进入。这样一来,道路两旁的行人只要留心观察,便可以看见车内之人的大概。

    周承业所乘坐的马车从东市出来之后,便懒洋洋地向西拐去,结果正好从平康里的坊间驶过。虽然这平康里比之后世的红灯区要规范有序一些,但有一点却是古今相通的,那就是大白天的一般没有什么生意,只有到了夜间才会显露出莺莺燕燕、红红绿绿的**景象。

    好巧不巧的是,这一日午睡方醒的坠儿姑娘左右无事,便打开临街的纱窗,手托香腮凭栏而望,盯着东二曲街道上的行人漫无目的地左看右看。等到周承业所乘的马车从东二曲街道上经过时,正好被眼尖的坠儿姑娘从上面看了个正着。

    时间距离上次周承业的“落荒而逃”已经过去两个月,此时坠儿姑娘咋一看到马车之中正陷入沉思的周承业时,竟然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虽然只是匆匆几瞥,但她觉得周家二郎比之以前有了明显的变化,似乎并没有了上次早晨醒来时表现的那种痴傻和紧张,反倒是有了几分难以言说的俊俏与潇洒。

    等到马车已经驶过去好远之后,醒过神来的坠儿姑娘忽然一声狮子吼:“小柱子,给老娘死上来!”

    不多时,专门听候姑娘们差遣的跑腿小柱子颠颠地跑进坠儿姑娘的闺房之中。“坠娘,唤小的来有何吩咐?”

    “你这就速速下楼,追上前面那辆马车,问问周家二郎,为何这段时日不来怡翠馆照顾我的生意!”坠儿姑娘的小嘴上下翻动,浑然忘记了当日暗暗定下来日后再也不接待周家二郎的事情。

    小柱子得了差事,“噔、噔、噔”地一流小跑下了楼,直奔远处那辆晃悠悠地马车追了上去。

………………………………

第十一章 一弯腰的风情

    

    别看小柱子下楼时那是连滚带爬的十分殷勤,可他心里精着呢,可不敢就这么直冲冲地就跑到马路中央,将不远处坠儿姑娘所说的这辆马车给拦住。

    姑且不论车里是不是坐着周家二郎,就这么直愣愣地跑过去问人家最近为啥不来“逛窑子”,不挨俩大嘴巴才怪!

    小柱子就这么紧紧跟在马车后方不远处,打算趁着马车停下来的时候跑上前去说几句吉利话,然后顺便提上这么一句就好。上次周家二郎请他吃早饭的事情,他到现在还记着呢,他觉得周承业为人和气,应该不会为难自己。

    车里的周承业压根没有留意马车是从平康里穿过,更是忘记了当初醒来时曾经在怡翠馆中看过了坠儿姑娘的身子,他此时正想的是如何帮着外公接待张九龄到陈记酒楼宴请的事情。

    眼看着马车已经过了务本里,再往前走就到了进入内城的安上门,小柱子心里有些着急,怕马车向右拐进了内城之后,他就不便上前去与周家二郎打招呼,于是顾不上许多,开始发足猛跑起来。小柱子一边跑一边喊道:“前面车里坐着的可是周家二郎?”

    本来还处于神游状态的周承业,被身后一声“周家二郎”喊醒,于是扭头向后看去,结果正好看到一辆从崇仁里与内城墙之间道路上驶出来的马车,将一个正朝着自己这个方向挥手的男童撞倒在地。

    这两个月来,周承业因为担心被人看出破绽,接触的外人很少,所以很快便想起了身后那个被马车撞倒的男童是谁。他急忙让马车停住,然后赶紧朝后面跑过去,想要看看小柱子的伤势如何。

    不等周承业赶到,撞了人的那辆马车已经先停了下来,从车中下来了一位身穿浅绿色长裙的女子。只见这位女子神情有色慌张地来到倒卧在地的小柱子身边,嘴里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这是谁家的孩童,走路怎么如此不小心,竟然硬生生地往车辕上撞。”

    正巧,已经赶到的周承业在女子身后不远处听到了这话,他有些恼怒地嘲讽道:“真是好笑,你怎么不说自家的马车不小心,竟然硬生生地往人家孩子身上撞呢!”

    那位女子正在紧张着急之中,忽然被人揭了短,顿时一脸羞红地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已经赶到“事故现场”的周承业说道:“才不是呢!我坐的马车分明走的缓慢,是这孩童忽然之间发足狂奔,一头撞了上来,使得赶车的阿大来不及停下,这才造成了事端。”

    周承业看着眼前这位挽着双丫髻,身着浅绿色纱裙,肤白如玉,唇红似膏的美少女,忽然有种被闪着了双眼的感觉。强忍着多看几眼的冲动,周承业俯下身子检查小柱子的伤势,结果发现小柱子只是大腿一侧被马车擦破了一点皮,并没有伤到骨头。

    看着脸色发白、神智不清的小柱子,周承业想到了以前自己军训时看到身边的同学因为中暑倒地的情形,于是对一旁的少女说道:“他这是中暑了,我们把他抬到路边阴凉处歇息片刻,再喂点凉水,就会转醒过来。”

    少女听说倒地的男童没事,用手抚着心口长吁一口气,然后弯下身子帮着周承业来抬小柱子的双脚。周承业则用双臂从小柱子的后背穿过他的腋窝,将小柱子拘了起来。如此一来,便成了周承业和绿衣女子面对面来抬小柱子的情形。

    唐时女子穿衣打扮十分开放,加之如今又是盛夏时节,女孩子穿着的衣服本来就少,所以周承业一抬头正好看到了半弯着腰的女子胸前好大的一片春光,那叫一个波涛汹涌!周承业甚至清楚地看见了女子胸前的两粒“葡萄”,正点缀在丰满如玉的两座玉峰前端。

    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唾沫,周承业正准备按照老祖宗“非礼勿视”的教条做个正人君子,结果正好被抬起头来的女子“逮”了一个正着。

    女子在心底暗啐一口“色胚”,急忙直起身子,有些心慌慌地帮着周承业将小柱子抬到了路边的阴凉处。周承业帮小柱子解开上身的衣服,让他平躺在地上,然后便去附近找来一碗清水,扶着小柱子的脖子全喂了下去。

    不多时,小柱子果然醒了过来。

    小柱子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一脸关切的周承业,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二郎,刚才只顾着追你,结果没有看到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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