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乔在三国的日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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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狼军?我默念着这个名字,目光从他脸上落到身上,再到那把乌黑发亮的枪,枪头血迹斑斑,仿佛从未擦拭过,或者说那些血就是他的荣耀,不能擦。这枪虽是死物,没有生命,但只要是人看到就会感觉到那种潜在的嗜血,隐有逼人魄力渗出。
问天枪!
我想起墓道里的兵器谱,由衷笑道:“以后你就是狼军的永远统领。”
“狼军只有一个统领,那就是大人。”张辽双拳一抱,将那把问天枪按倒在地向我深深一鞠。我十分满意他中听的话,更满意连枪一起跪拜的小动作,要知道古代战士把兵器看得比自己生命都要重要,许多壮士宁肯丢掉自己的头颅也不会让自己的武器有失尊严。
但在尔虞我诈东汉末年,我不敢掉以轻心,含蓄道:“张角张大师的话……”我有意停顿了一下。
张辽神色坚毅,干脆道:“从今之后,狼军只有一个统领,只要大人不抛弃狼军,狼军就永远誓死效忠。”
我含笑点头,道:“很好,很好。”我一边喃喃一边思考张宝的话,此行洛阳不比身边的古墓。张宝为防路人怀疑,只给我被安排唐周一人随行。因战乱女人的薄命,建议我最好不要带伊人姑娘,如果被某些不良人物看到,来个先奸后杀,杀后再奸,到时欲哭无泪。
当时我就果断地否决了,让伊人红瑾这个娇美女子独处此地,我并不放心。现在看到张辽,才想起自身暂时还无保护伊人红瑾的能力,稍作三思,向张辽指指帐营处,道:“在我走后,里面的女子你要不分昼夜地保护好,绝不能有丝毫差错。”
张辽立刻从背后取出一支箭,一下折断,道:“若张辽保护不好,就如此箭。”
我顿时不快,既然如此箭,你折断它干吗,气恼道:“我不要你如此箭,我只要她毫发无损。”
“是。”
我直勾勾地盯着张辽,他很镇定,没有受到我情绪的影响,达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但我受到了他的影响,他那句该死的话让我不放心,踱步绕着他转了两圈,吩咐道:“如果见到董卓,一刀咔嚓。算了,不要用刀,要弹**弹到死。”
说完,我不再理会张辽茫然的神情,心头也大松口气,董卓那老儿万万想不到我已生杀机,只要董卓老儿死去,伊人红瑾在东汉估计就没有危险了,就算弹不死他,估计数以万计的撩阴指下来,他也不能为非作歹了。
人无心事一身轻,我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向张宝特意为我准备的营帐,才掀牛皮帐,已有一股扑鼻的香味弥漫,浓烈的让人想起洒香水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那张三米五的大床,伊人红瑾斜卧床榻,一脸娇媚,春葱般的柔荑轻托下颌,宛若星辰的双眸噙着一层缥缈的水雾,看到我如狼的神情,她轻轻一笑,两只雪白的长腿有意无意地交叉了一下,但说出的话却带着浓浓的失落感:“你要去洛阳了?”我奇怪地看过去,古色古香的《龟谱》就在她玉藕的手腕处。
怪不得她以古代女人服饰打扮,原来是想让我感受一次古代口味。
我点点头,目光又在她丰满之上游弋,走一步就走向幸福,所以我走得很慢,众所周知,很多幸福都是在走向幸福时感受到的,这段距离并不长,正因为不长才让人感到可贵。
这套汉服是借来的,但丰腴的身姿借不来,精致的面孔也借不来,百态媚生是女人的专利,但不是说每个女人都有。云状的发髻横插着一支翡翠玉簪,两点轻摆在耳垂的明珠随着高耸胸脯的跳动而微微颤动,眉目如画,白晰的肌肤渗出点点春意,两只修长美腿的蜷缩更将女人的风情发挥到极致。
走近她,我才发现,掩盖风情万种的娇躯竟是一袭近乎透明的真丝薄蝉。伊人红瑾坚强地迎接着我肆无忌惮的目光,一副专业av女郎也摆不出的妖冶床头美人图,如绝世艺术,让世界有一刹那的黯然失色。我小心地揭掉轻披的蝉翼,凝视了好久。伊人红瑾紧紧咬着嘴唇,似乎知道我是在铭记,但她还是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让我决堤的轻哼,打断了男人面对36d身材的纯净思索……
ps:张辽不是在这里遇到吕布的。狼军这个名字不是随口胡来,吕布有个绰号:江湖独狼。当然史上估计没有狼军一说,我觉得顺口,用一下。
另外说一下本章及本章以后的几个章节,发生的事可能与《三国》有些时间、地理上的偏差,但为了串联故事或者说快速进入《三国》诸人物的交锋,不得已而如此。见谅下!
还有……给朵花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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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离别前一刻
我不禁感慨,唏嘘道:这可是真实材料,没有硅胶,世间少有呐!
伊人红瑾意识到这是离别,抹了胭脂的殷红嘴唇微张,说了一句话:“我要你成为男人,不仅仅是此刻的男人。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我知道她的意思,只有成为男人,才会告别这样的颠沛流离。
女人的一句话,不一定非要感天动地,但绝对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任何事不顾一切。
我不想看女人流泪,捏捏她的酥胸,笑道:“这个东东有点大,不会是假的吧?”伊人红瑾破涕为笑,作母狼状狠咬在我胸大肌,道:“你要记住我刚才的话……接下来,开始吧!”
“嘿……嘿……嘿……”我诡异地连笑三声,笑得伊人红瑾直发毛,趁她狐疑的刹那,我眼睛一翻,舌头向外一套拉,四肢迎空一抖,叫道:“不行,我被张宝点了**,不能动。”
伊人红瑾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掩上我的眼睛,火热的娇躯随即贴上,赫然启嘴噙住我滚烫的舌头,柔声道:“我来就我来……你就像个孩子……”
这张三米五的大床第一次遭遇质量的挑战,竟从最靠墙的位置一点点移向牛皮帐,如果不是伊人红瑾警觉,差点随着两人的动作撞出去。她含娇带羞,轻声细语:“放了我吧!”
“你、你……放了我吧?”我颤声道。
围绕大床古色古香的装饰已东倒西歪在床下,摆在帐篷中央的两张桌椅也断了两条腿儿,一顶蓑衣草帽因挤压而蚕茧剥丝地成为一条长长的麻蝇,最厉害的当属伊人红瑾借来的汉服,不知被谁咬成一块一块,然后撕成柳絮状,偶一气喘它就在屋子里飘啊飘。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我抗议道:“不要用咪咪打我嘛,打得人晕头转向。”
伊人红瑾毕竟是女孩子,咬了一下红嘟嘟的嘴唇,将动作收敛。我暗松口气,有些吃力。伊人红瑾也累的够呛,香汗浸透玉身,疯狂之后,她忽感到害臊,两只小手不停挡着我淫邪的眼神,实在招架不住时,蚊蝇一声钻到我怀里。我抚去垂落容颜的凌乱青丝,每次伊人红瑾的脸孔都让我感到惊艳。
似启非启的樱唇,似笑非笑的嘴角,轻纱似裹未裹的存在,配合着娇媚懒散的微微蜷缩……
日,还得来……
“吉时到。”帐外忽然冷丁传来一个声音。随即是张辽的呼喝:“什么人?”
“地公将军请杨大人出征。”
伊人红瑾哭笑不得地看着我,嗔道:“你做……个事,专门派人在外面喊时间干吗?”
夕阳的最后一道余晖终于消失在山的另一头,我呆滞地领悟着刹那芳华四字,良久道:“吉时……是我离开这里的吉时……”
伊人红瑾满脸笑容嘎地定格,怔怔看了我半晌,眼眶里有泪花打转,随即跳下床。我盯着活跃在眼前的光滑玉背,隐约的峰峦向下蔓延,每一个凸起凹陷都悄悄述说着黄金分割的美艳。她走向雕饰云纹的铜镜,停滞,素手微抬,捉起一把乌黑发亮的头发,莫名奇妙地以香料摄合。
我穿衣走到她身边,奇道:“这是什么?”
“胡子。”伊人红瑾回头,莞尔一笑。
胡子?我一头雾水,很快我就明白了,伊人红瑾小心扯掉串于“胡子”间的麻蝇,欢呼雀跃地拍着手,兴奋道:“成功了。”然后她嘻嘻笑着把“胡子”往我下巴一贴,顺手接过铜镜,道:“你看。”
我欢喜伊人的调皮,转向铜镜,立刻看到一张帅到掉渣的脸,在胡须的修饰下颇有苍桑韵味,但无苍老之态,除了帅还是帅,剑如星目,鼻如悬胆,真可谓玉树临风,我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逼着审视自己帅到何种程度,同时也很茫然,道:“你干吗呢?”
伊人红瑾笑道:“你这去洛阳,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我也是防患于未然,过些日子,袁绍可能会逢无须者皆都处死……呵呵……所以自己做了一个。”我哭笑不得,捏捏小巧的琼鼻,道:“你是在怀疑我现在雄性激素不分泌了?”
伊人红瑾认真地摇摇头,道:“我才没有怀疑,你看我的咪咪不是还没有长吗?”
还要长?我靠。
伊人红瑾失笑道:“我都被你带坏了。”
末几,伊人红瑾在外面的催促声中,手忙脚乱地穿上先前从死尸剥下的那套粗衣麻布,去掉夺目的珠宝装饰,又张着小嘴不停地交待着:“如果真遇到袁绍他们,就好好地配合,他们检查就检查,反正你有!”
你有?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娇媚如花的脸孔。她红彤彤的脸蛋刹是诱人,连声说都是我的错,否则她才不会这样直白。随后她变得出奇的平静,怅然若失,喃喃道:“此间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她缓慢而狠狠地在我手背上咬了一口,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向凹下去的青痕。
我默然一阵,然后指向帐外,缓声道:“不要怕,有张辽在你不会有事,更不要担心我,虽然现在没有功力,但有三寸不烂舌,为化险为夷的。”
伊人红瑾神色忽然变得很古怪,“张辽?”
“嗯,忘了告诉你,我现在已有百名士卒作手下……他们个个……”
伊人红瑾秀目圆睁,压低声音道:“杀掉张辽。”
我一怔,她虽有几下功夫,但开口闭口就这样打打杀杀,多少让我不高兴,煮酒说得守妇道可以抛开,但如此太不守妇道就说不过去了。听过她娓娓的简述,我哑然失笑,拍拍她的脑袋,道:“不要乱想了,人的生活都建立在未知下,你不可能预测。”我不容她胡言,张辽就在帐外,如果听到,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伊人红瑾还想说什么,我直接用舌头封上她红艳的嘴唇一顿饿狼般的啃咬,一直把她咬出帐外,张辽立刻恭敬迎接,道:“大……咳咳……大人。”
我举目遥望一百狼军,站如松坐如钟,刚才我与伊人红瑾所做之事纯属小儿科,但在这里就是限制级,他们能做到视而不见很不容易。我满意地点点头,性压抑的男人打起架来一般不要命,即便没有受过特别训练,也足以以一抵十。我啧啧暗喜一番,然后用比张辽更坚毅的目光盯着他,“保护好她。”我将局促不安的伊人红瑾托到身前,冷声道:“否则斩立决。”
张辽立刻跪倒,右手伸向脑后又要拨箭,我心中怒骂一声,赶紧拦下,道:“千万要记住,见到董卓定要弹**把他弹死……”
在伊人红瑾掩盖不住的吃吃娇笑中,张辽尴尬地答应。
天色将晚,星空堆积红云,黄巾军营一反常态地混乱,随处可见紧张氛围,跑来跑去的士卒满脸焦躁,偶有满脸兴奋者张牙舞爪地招呼众人,说是要打战了。我向张辽使了个眼角,他立刻抓过一名士卒,稍加询问,得知北中郎将卢植携带徒弟刘备前来。
刘备?这个名字一出就让我的心猛地一窜,下意识地问道:“他三兄弟都来了吗?”
那个被张辽拎在手中的士卒茫然地看着我,结巴道:“三、三兄弟?”
“刘、关、张三兄弟。”
“不、不认识,没听说过。”
我恍然大悟,刘备这时刚刚不卖草鞋,世人哪能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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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 逃
酉时已过,所以毫无吉时可言。
迷信使然,张宝变得心事重重,不无感慨道:“天意如此!”良久,他叹了口气,又变得悲痛欲绝,张梁被唐周活着的事实气得轻度发疯,到现在也没有恢复过来,刚才骑马路过那堆枯草依稀还能听到“我是头猪,我是头猪……”的低吼。
唐周几次请求自裁于张梁将军面前,但都被张宝否决了,否决的原因得益于我的巧舌如簧,而我如此大费口舌是因为唐周哭哭啼啼地对我说:“他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乳的未齿孩童……杨大人虽无官职,但身有祥云,非池中之物,他日定能踏青云直入。唐周看好你,唐周的家人看好你……杨大人救命呐,可怜小人则个,可怜小人则个……”
我被他那两把鼻涕吓怕了,再说他马屁与凄惨的呼喊也打动了我的心。在唐周拨刀作势往脖子上砍时,我立刻对张宝道:“此去洛阳,路途艰遥,若无唐周护送,深怕坏掉大事。若唐周执意要死,等我等凯旋归来时再让他自尽也不迟。”
张宝正要点头,风声中又飘来“我是头猪”的哀肠百转。
“我还是死了吧,死了三将军就放心了……”唐周放声大哭。张宝若有所思道:“狼军他们不知能否保你……”
唐周的眼睛都绿了,骨碌碌在我身上转。我摇摇头,道:“狼军要保护伊人红瑾。”
“抽调出一两个……”
我打断道:“一个也不能,少一个士卒,她就多一分危险。我不想冒险。”
“一路走好杨大人。”唐周两手举刀,悲壮地看向张宝,道:“二将军,唐周先走一步了……”
“你可不能死啊,你可不能死,你死了娘亲怎么办?”军营处忽地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娘亲不能没有你。”
我疑惑地拧过头,一个佝偻的老太太拄着拐杖三步并作两步地穿过军营,泪水横流,“我的小周周……娘亲来了……”
说是迟,那是快,唐周将刀一丢,急步走向老太太,“娘亲……这是五十两银票……”
“报……”一人急翻马下,道:“报,程远志将领,邓茂副将已战死沙场,兵退山脚。”
在肃穆的氛围中,程远志的尸首就被抬了上来,腰身断为两截,邓茂心窝正中一枪,穿了个透心凉。张宝脸色乌黑,沉声道:“敌方何人?”
“不知道。”
张宝暴怒,道:“来呀,把这个蠢货砍死。”
啪嗒一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已滚我脚下。我跨过人头走向程远志的尸首,不知是什么武器,只用一刀就将一个偌大的身躯劈成两半,如切豆腐般很整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使刀之人刀法很快,所以血还没有来得及流出,就被泥土堵上。
青龙偃月刀。看到这个肉身的截面,我有些沉重,东汉英雄辈出,但能与关二爷一较高下的能有谁呢?吕布我吗?我看看自己的双手,嫩的有点不像话,让女人都有可能生出自卑之心。这双手本该属于女人,现在长到我手上,只好用他来抚摸伊人红瑾。当然在必要的时候也得握起刀枪冲入沙场,而我觉得这个必要不会太长了。不用说邓茂心窝的透明窟窿自然是猛张飞的丈八点钢矛刺的。
即便男人看摆在眼前的惨境都会心跳,那位老太太吓得白眼一翻,晕死过去,唐周趁机将五十两银两取回,大声道:“二将军,事不宜迟,我与杨大人应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