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乔在三国的日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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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乔夕颜,心里一笑,她可是小乔呐!她……还、还是貂蝉呢!我下意识地想到伊人红瑾的另一个身份,愣了一下,随即笑逐颜开,心里自娱其乐:一切皆有可能,一切皆有可能。反正吃醋很正常,让她吃吃这种不相干的醋也好。
唐周满脸惊异,不明白我哪来的胆量,居然敢一个人独走到一个颇为诡异的洞口,然后毫不犹豫地跨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头小狼,横躺在一块三尺见方的青石上。一看到我来,它便神奇地站起,嗖地跳到地上,窜向别处,全无早产儿的迹象。让我稍稍惊慌了一下,随即想追上踹死它,妈的,你老母老子都能干死,小东西敢吓唬我。
石室的格局有点像熟悉的一室一厅,外面的厅除了那块青石那头小狼再无他物,里面有个石架,相对外面干燥不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我走到石架旁,看到三个歪歪扭扭的古篆字,辨了半天才认出是“兵器谱”,略一细看,立刻大惊,四个笔走龙蛇的苍劲大字,让我眩晕:方天画戟。
奇怪的是后面的蝇头小字:未遇良才,尚未显世,其蕴霸气,排名不详。
凝视了好久,盯着空荡荡的石台,我有些不甘心,费力拾起角落的一颗大铁锤疯了一般砸着那个石架,没两下石架就散落,里面并不是空心的。我呆立当场,怅然若失,伊人红瑾是貂蝉,她让我初来东汉便告别陌生有得情爱。方天画戟是吕布生平另一重要,无疑是强者的象征。
伊人红瑾与唐周赶进来,奇怪地看着我,诧异我类似丧心病狂的举动。我掩掉脸上的疯狂,向他们指指一地零碎石块,无力道:“兵器谱。”
因为石块散落,所以兵器排名已经不能看清,我甚至没有记住第一名是什么,只知道方天画戟摆在最上。
“双股剑,青龙偃月刀,丈八点钢矛被刘关张取走了……后面好像是火云刀与问天枪,还有五六件,石块破碎不着痕迹,看不清楚。”唐周低头翻着石块道。
我看了一眼刘、关、张三兄弟的兵器名,心里说不出的烦躁,砸了半天,居然还没把三兄弟砸开,重新抡起铁锤又是一阵狂砸。唐周瞪着两只牛眼,道:“杨爷,那个、壮胆酒喝多了是不是有……负作用?”
我没好气道:“有个屁负作用。”把兵器谱砸成粉末后,我突然奇怪自己哪来的烦躁,莫不是壮胆酒喝多了真的有负作用?
就在我极度暴躁中,原先那头吓唬我的小狼探进脑袋偷偷看我,我疾步上前,连着大骂三声:**。
唐周小声对伊人红瑾道:“……杨……夫人,杨大人好像精神失常,举止狂癫,人格也接近分裂了……”
伊人红瑾梦呓似地说了四个字:“反复无常……”然后一脸醋意化为忧虑。我的心怦然一跳,自己可是穿越来的,如果重蹈吕布反复无常的覆辙,命运将与历史无疑,无法书写杨抗挺式的战神传奇,弄不好还会死于非命。
我强颜朝伊人红瑾笑笑,道:“回去复命吧!在这里怪压抑的。”伊人红瑾一动不动,幽幽道:“不要再见煮酒了。”我莫名奇妙地看着她,不见煮酒,我能见到乔夕颜吗,要明白我见得不仅仅是小乔,是小青,对于记忆中唯一一个女子的脸我根本不可能不去想。
“为什么?”我问。
“他行事疯癫,刚才你之失态可能由他感染。”
我将信将疑,含糊地哼了一声,便拉起她的手向外走,心里感觉伊人红瑾自乔夕颜走后古里古怪的,说话语气还是神情举止都像隐藏着重大的心事,而这心事绝非刚才我的疯癫。
虽然煮酒答应我将黄表纸公布出去,但为了万无一失,我在右首那条墓道里又收拾了不少金银细软,以便回去充当军饷。就在我捏着一条翡翠珠子评估它的价值时,伊人红瑾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认识小乔?”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甚至不明白她这句话什么意思。伊人红瑾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过去认识小乔?”
我笑道:“你我的过去就是昨天晚上到现在,我怎么可能认识她吗?”
“我指的过去是昨晚之前。”
我身子一震,一下明白伊人红瑾心事所在,赶紧摇头否决:“不认识。”我觉得没必要把无关紧要的话说出来,乔夕颜的存在就像一面镜子,一面让我能看到过去的镜子,我不想因一面镜子而坏掉眼前的幸福。
“小青……”伊人红瑾慢条丝理地从怀里抽出那本该死的吕布自传〈龟谱〉,道:“上面都写着呢!”
不可能吧,心里想的这破书都要显示,这还让不让人yy了……妈的,没有手机,出现《龟谱》了,日啊……
(ps:这几天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每日只能更新一章,见谅下。希望朋友们支持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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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凯旋归来
我颤抖地接过,哆嗦地翻开,密密码码的毛笔字忒让人闹心,我愁眉苦脸看了没几句,就受不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与我发生之事竟无一丝相差,我详细看了一段昨晚床事,那支看不见的神来之笔写得还不错,还用酥胸、香臀形容。
奇怪的是,《龟谱》所载**场面几乎全用“杨抗挺”三字替代,可能是它不想让我这个另类人为吕布人生抹黑。对此我略有遗憾,英雄也是凡人,点滴生活必然有七情六欲,不可能熟读《金刚经》,时刻默念:如梦幻泡影,如电复如露。
伊人红瑾见我看字看得露出神秘的笑,疑惑地凑过脑袋,香气袭人,立刻让我心神荡漾。一触那段文字,伊人红瑾立刻玉颜生春,红晕满脸,显然她已经偷偷看好几遍了,有些不知所措,一脸的忧虑顷刻消失,继而从心里流淌出一丝舒心笑容,轻声道:“你永远像现在这样就好,哪就永远不会……有悲剧发生。”
“看看,你看看,乔夕颜是一面镜子,一面让我能看到过去的镜子。”我用手点着《龟谱》,“仅此而已。”随即捉弄道:“就知道瞎看,做才是硬道理。”
伊人红瑾咳嗽一声,避开我不怀好意的目光,颇有幽怨,道:“你有过去,可惜我没有。”
“你怎么可能没有过去呢?”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后悔多嘴,没想到她言之过去是指这个,不过一想,凡是能记在心里的估计也只有这个,幸好《龟谱》只记载发生的事,稍让我放心,舌头该死地打着结:“你、你是我的第二个,但……那个你是我的第一个。”
伊人红瑾聪慧过人,没有戳穿我的谎言,反启齿一笑,道:“你就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反正在这里我是你的第一个,还有,以后不许乱想,否则我会生气的。”说着从我手接过书,示威地扬扬。
我由衷笑笑,得一知己,夫复何求?
唐周茫然地看着我与伊人红瑾,结结巴巴插嘴问道:“第一个,第、二个,还有那个……什么意思?”
我愣了一下,然后徐徐转身,看向伊人红瑾,只见她有些羞意却依然美丽的脸逗留着害臊的尴尬,又有惊恐,怕我这个时候不知羞耻地原本奉出。我心里暗笑,佯装张嘴,伊人红瑾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急急走过,挽着我的胳膊,道:“走。”
我趁势道:“我想那个……不知出去能不能?”
伊人红瑾碎玉般的牙齿将红润的嘴唇咬得湿津津的,蚊蝇道:“能。”
……
我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连张梁都对我大大改观,一口一个“杨大人”叫个不停。自一见面就觉得我非凡人的张宝更是待我好得不得了,连声说着“我没有看错人”。然后招呼张梁表示一下,张梁哈哈狂笑数声,向军营一摆手,立刻款款行出数十美女,“全部是你的。”我极不情愿地推辞掉,心里郁闷,当着伊人红瑾的面给我这些不是要我小命吗?
伊人红瑾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样子,轻声道:“你怎么不收下?”我抬头,盯着她颇有促狭的眼神,忐忑道:“你让吗?”她立刻狠狠地撕了我一下,我干笑道:“就算你让,我也不要。”
军营士卒似乎更多了,数不胜数,漫山遍野,我初来东汉的那个山头现在插满旗帜,在风中猎猎飞舞,真可谓浩浩荡荡。张宝遥望着山坡的数万将士,乐呵呵道:“都是杨兄弟的功劳,如果不是那张黄表纸,短短时日根本不可能有得这么多义军。”
我置可否地笑笑,你多不多管我屁事,“哪个……金银财宝我就不要了。”我看张家二兄弟兴奋的忘了嘉奖实质性的东西,除了那些只能看看连摸不能摸摸的数十美女,再无表示,以退为进地提醒道。
“这个……你不要最好,”张宝有些不好意思,“突然间多了数万人,军饷方面有些吃紧,难得杨小弟有如此大局观念。张宝代大哥谢谢了。”
我窝火的要命,拧着脖子在身边寻找张角这个如鬼神秘飘浮的人物,离奇地发现这么隆重的场面没有他身影。我心里冷冷哼了一声,觉得是张角看不起我。张宝见我神色有疑,睿智目光一闪,仿佛看透我的心思,轻叹一声,道:“大哥不是不来,是我与三弟不让来。他病了,斩鬼神邪气入侵……他老人家也想看看杨小弟凯旋归来的风采,但天意弄人……”
我不以为意,见张角第一面就觉得他病入膏肓,听张宝口气,好像已经离死不远,但表面不能露出幸灾乐祸,悲叹道:“抗挺区区凯旋,不值一提,大师养病要紧。”
“对了,入墓前许诺你的一百精英这时已在你帐外守候。自此之后,这队精英将听你一人号令,连大哥也不能违背。”张宝望向军营深处,神情萧瑟,更多却是不舍。
我久久不能平静,甚至被从天而降的喜悦击得眩晕,那些威风凛凛的男儿……我仿佛看到在我指挥下,他们所向披靡的沙场英姿。我激动,激动的忘了感谢,或者说根本不计划感谢我不能弄清此时难以描述的心情,仅有理智告诉我,此刻更应该说另一句话,低声道:“抗挺现在只想看看大师,别的无关紧要。”
张宝一怔,随即面露喜色,道:“好。”我庆幸自己的聪明,虽然刚才表达别的意思不会招来杀生之祸,但自身来此不过一日,鬼才知道他们会不会卸磨杀驴。
张角营帐莫名奇妙地挂着数串纸幡,与丧事不同的是那些纸幡全部黄色,估计他又在玩取日月星辉那一套鬼把戏。
一掀牛皮帐一股奇怪的味道就扑鼻而来,闻之作呕,虽有四处采集来的花粉掩饰,但并未将那股恶劣除却,反倒因花粉的掺杂,更让味道不沦不类。张角一身苍白的长衣,斜躺在床,脸如金纸,犀利的目光也变得涣散,显得空洞而无神,盯着我看了好久,才艰难地咧开嘴,露出一个微笑,道:“坐。”
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妈的,连个椅子也没有,让我坐哪儿?
张角又是半天发呆,两只狭长眼睛在我左右手看过来看过去,弄得我极不舒服。良久,张角懒懒地问道:“斩鬼神呢?”
“……丢了……”我吱唔道。
“什么?咳咳……”张角脸色大变,一把扯掉覆盖其身的草席,露出他腐烂掉的半片身子。我心里一阵恶寒,这是什么病啊,竟能把人整成这样?张角呆呆地盯着我,两只枯瘦的手重新将草席盖到腿上,病怏怏道:“我三兄弟珍藏多年,到你手……说丢就丢了……唉……古墓之事大成,接下来就是命运。黄昏你与唐周前往洛阳,我信任之人就你巧舌灿莲,希望马到功成。”
去洛阳干鸟?还让不让人晓停,一回来就安排任务。
张角无力挥挥手,道:“详情去咨询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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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问天枪
张宝在里三层外三层的严密防护下,趴在我耳朵上神神秘秘地说了三个名字:“封諝,徐奉,马元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话音刚落,张宝就疾步且蹑手蹑脚走向牛皮帐轻掀一角察看外面动静,然后大松口气,跑回来,又道:“到时青州、幽州、徐州、冀州、荆州、扬州、兖州、豫州八州之人将会一起举事,共图大业。嘿嘿,等杨兄弟完事,组织就准备见村灭村见镇除镇……”
到后来他已经说得神采飞扬,手舞足蹈,如果不是机密,恨不能把留守各处的士卒都叫喊过来。我慵懒伸伸手臂,打了个呵欠,又说那翻托词:“抗挺定不负使命。”
张宝自吹自擂的有些飘飘然,没看出我从古墓出来累得厉害,他像吸食了鸦片,口若悬河,更像伟哥服用过度,眼前飘起了蓝色的迷雾,哈啦子流了一地。看来幻想有时候真得可以让人陷入疯狂、痴迷不悟,连张宝这等老二级别的人物都不能例外。我在心里告诫自己,人还是要现实一点的好,起码不会让人觉得精神失常。
张宝终于察觉他的失态,咳嗽几声,从袖里取出三封书信,要我分别交予封諝,徐奉,马元义。我等得就是句话,烦都烦死了,将书信装好,大跨步走出帐篷。时间定在黄昏夕阳落地的刹那,我知道古代人比较看重黄道吉日,那是一分也不能错的,抬头看看太阳,已经西移,便疾步向伊人红瑾的闺房行去,一脸**地想着床第的旖旎……
“混蛋。”一声怒喝在耳边想起,“三爷让你斩杀唐周,你怎么让他活着回来了?”
张梁可能已经埋伏了很长一段时间,彪悍身形忽从草丛扑起,迅速将我按落地上,双手抵着我的脖子,铜铃大小的双目圆睁,凶神恶煞地瞪着我。
我一愣,随即觉得好笑,推掉卡在我脖子上的臭手,道:“我也想杀,但三将军事前走露风声,唐周暗有提防,好几次都要得手,但可惜……”我摇头叹息,一脸遗憾。张梁大叫一声,提进钵盂大小的拳头照着他脑袋就是一拳,眦眼咧目鲜血直流,自骂道:“我是头猪,我是头猪。”
我诧异地拧着脑袋,愕然的一塌糊涂,气病了?我小心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以后我会杀的。”
“我是头猪,我是头猪……”
神经病。我怒骂道,随即将他一脚蹬开。
我心急火燎地向帐篷狂奔没几步,便感觉到身后有什么鬼东西跟着我,就像人的影子,挥之不却。我走得快,他也就快,我奔得慢,他的速度也就会慢下来。我刹地停下,后面立刻就没有了动静,我学猫猎食浅走两步,后面也就鬼鬼祟祟。
我勃然大怒,居然东施效颦,猛地向后拧身,不远处一个男人嘎然而止,这个男人并无丝毫特别之处,但这不特别却让我忘记伊人红瑾的丰满娇躯。
他如立于他身侧的那把长枪,笔直而不倔,他的眉很浓,眼睛不大但凌厉、坚毅,颇有绝断之味,神情多些冷漠。我疑惑地看着他,他非常恭敬,不紧不慢地破除我心头的疑虑:“属下在保护大人安卫,不是跟踪。(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我忽然想起那支已属我的士卒,道:“你叫什么?”
他单膝跪地,道:“属下,张文远张辽,狼军暂时统领。”
张辽?狼军?我默念着这个名字,目光从他脸上落到身上,再到那把乌黑发亮的枪,枪头血迹斑斑,仿佛从未擦拭过,或者说那些血就是他的荣耀,不能擦。这枪虽是死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