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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明末极品无赖-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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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正各自窘迫,听外间屋里喧哗。扭头见几个‘女’兵抬着一扇‘门’板进来,上面躺的是一身甲胄,打扮得威武的龙月儿。

    当头的一个‘女’兵向‘花’盛开执礼道:“二当家,她不肯走,只好抬来。”

    ‘花’盛开略点一下头,摆手叫放在地上。

    龙月儿转头见雨孤云正躺身在‘花’盛开的脚边,喜得惊叫,道:“哥哥,你没有被这母夜叉侮辱吧?”

    雨孤云被这一问‘弄’得哭笑不得,道:“月儿,你没事吗?”

    龙月儿道:“我没事。不是我不敌她,都是她使卑鄙手段偷袭我,将我擒住。”抬眼光向‘花’盛开高叫道:“母夜叉,你人长得丑也就罢了,心思怎地也这般歪扭?敢不敢和我打过?叫我真心服你?”

    ‘花’盛开缓步来在龙月儿的面前,俯身道:“好,我们便以雨孤云为赌。我若输了,立时放你和雨孤云下山;可你若输了,就独自离开,再不许与我争夺他,如何?”

    龙月儿武功练得虽也高妙,但从不曾与人‘交’手对阵,是以根本不知自己的能为如何,心里没有一点底。

    听‘花’盛开如此说,暗想着自己若胜了倒什么都好说;可一旦败了,雨孤云就属于别家,与自己再无关系。若真如此,还不如一刀把自己杀了好些,不然那般撕心裂肺的痛苦自己岂能忍得?竟不敢答言。‘花’盛开见了哈哈大笑,道:“怎地怕了?舍不得你的雨孤云哥哥吗?”

    不想这一句逗引出龙月儿满眼的泪水,哽咽着道:“若无哥哥在身边——我——我宁愿死掉——”

    ‘花’盛开见她还是任事放纵的小儿脾‘性’,摇头向雨孤云道:“你怎忍得她如此?”

    雨孤云见龙月儿对自己这般深情,却觉得心里甜甜地受用。以为自己下心拼力地疼爱她这多年,终是不枉。

    ‘花’盛开见雨孤云不肯搭理自己,只怔怔地痴望着那边的龙月儿,心里好似打个厉闪般明亮,叫她把一切看个清楚。才知若不用非常手段,雨孤云无论如何也不会移情别恋,和自己在一起的。

    抬眼望着还在哭泣的龙月儿,想着她就是那个害死自己双亲的老皇爷的心肝宝贝,忍不住咬牙切齿。

    但以为杀之不能,雨孤云必要和自己反目;可伤她的心却做得到,叫她生不如死。回去之后必要捉闹,叫老皇爷好好地忍受,倒也是报仇的手段之一。

    ‘花’盛开眼珠转动,片刻之间就有个‘阴’狠的主意浮上心头,叫她一边想着一边都觉得好不舒畅,是快意恩仇的意思,不禁得意。

    ‘洞’房布置在后山新盖不久的一排房舍之中,原要用做聚义大厅的,是以建得尤其高大唐璜。‘花’盛开在哥哥的陪同下看过一圈儿,见四下里都打扮得红粉绿意的,瞧着喜庆非常,觉得满意。

    房内向里放着一张雕‘花’的红枝樱木大‘床’,高挑的四根帐柱上按着自己吩咐的挂着一件红粉透亮的纱帐。

    这纱帐四面尽是漏风的细小窟窿,本应该在夏天用来防蚊虫的。此季还是‘春’末,倒有些早。但既然妹妹这样吩咐,哥哥以为自然有她的道理,也就照着做了。

    ‘花’盛开见‘床’侧的铁梨木梳妆台、左边的雕‘花’大柜、窗下的紫檀木八仙桌等皆都簇新油亮,摆在雪般白的绒线毯上。

    ‘床’里都是上好的湖锦缝制的铺盖齐全,红彤彤的颜‘色’扎人的眼睛。想着自己今夜就要把‘操’守了十八年的贞洁丧失在这里,心中倒有些感慨。

    抬头瞧一瞧正对向那‘床’的粗大檩梁,嘴角漾出一抹微笑。以为自己的新婚之夜最‘精’彩不过,竟要有个人来做观众,亲眼看着自己与人如何。想着都叫人脸热心跳,好不害羞,怕是古今以来都不曾有过的吧?

    走出房间,‘花’盛开向哥哥道:“就是今晚,我便嫁与雨孤云为妻,和他恩爱一场。”

    哥哥只有妹妹这一个亲人在,岂能不疼惜?但听她言语有异,心里牵挂,试探着问:“他——答应你了?”

    ‘花’盛开深喘一口气,道:“早晚,我必叫他答应。”哥哥才知二人之间还有不妥之处。

    想着这婚姻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的才能美满,哪有强拧下的瓜儿能甜的?有心阻拦妹妹,但知道她一向倔犟,不堪劝说,只好闭嘴不言,摇头轻轻叹息。

    ‘花’盛开在侧见了微笑。

    虽然明白哥哥的心思,却也知道此事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才能叫一切有个了断。来日自己纵然伤心也因为是自找而无从埋怨,不留遗恨。

    回到自己的房里,‘花’盛开命人开出一餐饭食,端来在雨孤云的面前,和着一大盅酒喂与他吃。

    雨孤云得知龙月儿无恙,又听‘花’盛开亲口保证绝不为难她,放下心来。倒觉得该感念‘花’盛开的恩德,是以这一餐饭也吃得痛快,不肯与‘花’盛开为难。

    ‘花’盛开见得他做出的欢颜,也知其中的勉强。暗在心里赞扬雨孤云仁义不说,还是个有情爱,肯怜惜的男儿,实在是千万里挑一的良人。自己便得下他一刻的温存相待,这一世都不枉做过一回‘女’儿。

    这样想着,‘花’盛开手上轻颤,把盏中的酒水洒出少许在雨孤云的‘胸’前,洇湿他的衣襟。

    雨孤云也不怪,只温柔地看她。‘花’盛开抱歉地笑笑,道:“都喝尽了吧?”雨孤云倒听话,一口饮干。

    可刚刚咽净,却觉得头脑渐渐昏沉起来,眼前的景象都晃动个不停。

    转头看向‘花’盛开,见她的笑脸也慢慢歪扭。

    ‘花’盛开伸手在昏晕过去的雨孤云的面颊上轻抚片刻,伸指解开那几处被封点的‘穴’道,转头向‘门’外吩咐道:“来人,扶我家官人去好好地洗浴。然后装扮起来,等着今夜与我‘洞’房‘花’烛。”

    龙月儿也是在吃过临晚时那一餐饭后昏晕不醒的。

    隐隐约约地听着身边的人忙碌穿梭,好似在深沉的梦里一般恍惚。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置身在一张结绳密实的渔网里,挂在一间房里的檩梁上。

    想要挣扎,浑身却软塌塌地没有力气,知道‘穴’道还未开,叫气血不能畅通。

    低下眼光看去,见下面是被数支粗壮红烛照耀得分外明亮的一间卧室,四下里都装扮得好不喜庆,倒似哪家结婚时新人的‘洞’房。

    正对着自己的是一张挂着纱帐的大‘床’。

    那纱帐薄细,有等于无,从上面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铺陈开的红‘色’彩绣的崭新被褥间正斜卧着一个人。

    那人似是热了,只肯把锦被盖到‘胸’口,‘裸’着肌‘肉’茁壮的肩膀和后背。下面的一条‘腿’也扔在外边,可见少半个骨‘肉’密实的‘臀’部挑逗目光。

    龙月儿先就一怔,待仔细分辨,立时认出正是自己在心里千怜万爱也不够的雨孤云。不禁惊得莫名,不知道他为何睡在这里。

    忽听得‘门’上轻响,转眼见走进一个人儿来,一边卸着头上的凤冠扔在线毯上,一边向‘床’上的雨孤云怨道:“怎地贪杯?不知今日是你我的好日子吗?非要醉了才过瘾?就算高兴,可也不能冷落了我呀——”

    然后将霞帔也脱下来落在脚下,解开身上大红九绣的嫁衣和湘绫裁做的衬袍,只剩一件粉绫之上双绣鸳鸯的肚兜和一条贴身的渎‘裤’。

    换过脚上的软缎子绣鞋,撩起纱帐来在‘床’边,俯下身来向雨孤云腻声道:“相公,怎地不来怜奴家?”

    龙月儿瞧着‘花’盛开如此,直恼得心肝皆炸,血冲顶梁,叫双眼瞪得‘欲’眦。想要大叫出来,才发现口内已被填入两颗胡桃,把齿舌撑开,外面系着帛巾,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无奈只得哀哀怨怨地哭,任凭泪水滴落在那纱帐之上。

    ‘花’盛开撩起目光偷偷瞧去,见龙月儿如此,心里更添快意。

    将雨孤云的身体揽过抱在怀里恣意亲‘吻’着道:“怎地不肯醒?不是说要亲手给奴家脱衣吗?说了不算,来日也必是个辜负人心的郎君。你且讲讲,都把哪个‘女’孩儿欺骗了?那一心要嫁与你的老皇爷的九公主算不算一个?还有哪个?今日你不说个明白,休想碰奴家的身子——”

    一边说,‘花’盛开感到怀里的雨孤云身体渐渐翻动,似已经有了知觉。便将他放在一边,滑落到地上,将肚兜和渎‘裤’都除去。

    她身材细高,体态玲珑,凹凸有致,滑腻肌肤在跳‘荡’烛光的映照下发出烁烁光华,直如‘玉’雕脂刻的一般美丽。

    龙月儿眼见得‘花’盛开索‘性’掀掉雨孤云身上的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蜷到他的旁边。

    雨孤云好似一觉刚刚醒来,张开手臂把‘花’盛开抱个满怀。嘴里糊涂不清地说着什么,一边在‘花’盛开的身上胡‘乱’‘吻’着,一边紧紧地搂入他自己怀中。

    ‘花’盛开被‘弄’得细痒,嘻嘻笑着躲闪道:“轻一些呵,怎地不肯怜惜?”

    ~


………………………………

第九十九章   情字最伤人

    ?

    龙月儿瞧着雨孤云如狼似虎般凶猛地蹂躏着身下的‘花’盛开,只觉着眼前的一切有说不出地飘忽,都好像是一场醒不过来的梦境般‘迷’幻。 只张着嘴傻傻地看着,连泪水都不再流淌。

    待雨孤云把‘花’盛开的双‘腿’架起,抖枪进入时,龙月儿不禁发出一声撕裂肝胆般不可忍的痛叫,一下子昏晕过去。

    但她这一声只在心里回‘荡’,房里真正响起的却是帐里‘花’盛开的那声尖锐高呼。其中虽然也有少半瓜蕊初破时疼的意思,但多数却是把自己的贞洁‘交’予心爱人儿的得意与欢愉。

    第二日早晨雨孤云醒得艰难,睁开眼睛后恍惚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只觉得额头上好似勒了个粗重的铁匝,叫内里如要炸裂开一般地痛不可当。身体上剩余的火热还在,让肌肤仍有隐隐的烧灼感。

    待目光里的景物明亮起来,第一个看清的就是‘花’盛开伏在自己臂弯里那张睡得如孩儿般娇‘艳’无比的脸庞。微微噘起的嘴儿似仍含着没有说尽的爱怜,和添满笑意的两个酒窝一并教眉眼显得更加地妩媚。

    雨孤云知觉渐复,才发现怀抱中满是滑腻温暖,散发出的柔柔‘春’意直透心脾,让骨髓酥麻,不可抵挡。

    尤其两‘腿’间的尘根硬得骇人,却正在一个狭窄滚热的去处里留恋不出,叫他惊得呆住。慢慢缩身向后,然后到下面‘摸’一把,拿到眼前看时,见手掌上尽是**的,其中多有鲜血。

    这时虽是‘春’末,夜里还凉。但二人正是气血旺盛的青年,又初次搂抱在一起,都早睡得热,把被子尽踢在一边。

    雨孤云低头下视,见自己挪出的那里是昨夜‘花’盛开亲手铺下的一块白绫,上面已经溅满点点血痕。红白相衬,如雪里绽梅,分外地刺目,正是‘花’盛开处子破身的证据。

    雨孤云虽是头一次,但看到这多,自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骇异之后,拧起眉头细想,却发现记忆里只有模糊不清的一点轮廓,是自己不顾一切地将一个柔软人儿摁在身下如何的片段。

    但那个人儿是谁,自己为何如此等细节都不清楚,无论怎样回忆也不得要领。只有脑壳里仍旧似要破裂开一般的痛在持续,叫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花’盛开被惊醒,睁开眼睛后向他甜甜一笑,慵懒地把滚烫的脸儿重又拱入他的怀里,羞涩道:“相公你醒得早呵。”

    雨孤云结舌道:“你——我——怎地会——睡在一起?”

    ‘花’盛开伸出双臂环在他的腰下,浅浅地打个哈欠,嗔道:“怎地健忘?昨夜不是你我新婚的好日子吗?只顾着贪杯,醉得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她言之凿凿,倒把雨孤云‘弄’得糊涂起来。莫名半晌,还是什么都不敢肯定。疑‘惑’道:“我何时答应与你成婚了?”

    ‘花’盛开却有耐心,解释道:“就昨日呵。我答应你放过那个月公主殿下,你就肯与我成婚了。男子汉大丈夫,不是要反悔吧?”

    雨孤云凝神想了半晌,可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禁恼得伸双手在自己的头上使力拍打,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胀——”

    ‘花’盛开见得他的痛苦表情,心里好不疼惜。再不忍欺他,轻叹一声,支起身体道:“不要想了,我来告诉你吧。”

    整敛眉眼,沉‘吟’片刻,道:“昨日晚间你喝的那一大盅酒里,我下了‘蒙’汗‘药’,还有——**。月公主的饭食里,我也下了‘蒙’汗‘药’,然后把她挂在那里——”伸手指向帐外的房梁顶上。

    雨孤云惊道:“月儿?”转头看去,却见那里空空。

    ‘花’盛开摇头道:“早有人把她解下去了。”

    雨孤云却不明白她为何要将龙月儿悬在那里。大瞪着眼睛看着‘花’盛开疑‘惑’半晌,猛地醒悟,惊愕道:“你竟然——竟然叫她——”

    ‘花’盛开微微一笑,道:“不错,我就是要叫她把昨夜这帐里你我做下的一切都看得清楚,从此对你死了所有的妄想。”

    雨孤云此时才懂得‘花’盛开用心的歹毒,不禁恼得咬牙,举拳便要打。

    ‘花’盛开却无半点惧‘色’,向他的拳头仰起脸儿,道:“我已将‘操’守多年的清白都送与你,算了却最大心愿,此生再无遗憾。来吧,我甘心死在你的手里,叫我的一世都得圆满——”

    其实世间最动人的不是其他,只有‘深情’这二字。

    雨孤云纵然心肠刚硬,又怎堪被‘花’盛开的这番言语笼罩?只能慢慢地垂下手,无奈地看着她难过。

    ‘花’盛开却觉得好不委屈,俯下身去,把脸庞埋在被子里呜呜咽咽地哭。半晌之后缓缓抬起,道:“那个月公主殿下我已经放下山去了。你若想和她解释,就快去追赶。”

    雨孤云好似被一语点醒,猛地反应过来,起身就要下榻。

    ‘花’盛开怎肯舍得?在后面拦腰抱住,把身体尽都贴在他的背上哭道:“你真的要去吗?”

    雨孤云挣扎两下,见甩不脱,冷冷地道:“月儿怎堪被你如此伤害?还活得下去吗?”

    ‘花’盛开听出其中的寒意,松手抹泪道:“她爹爹害死了我的爹娘,让我这做‘女’儿的痛不‘欲’生;如今我叫她爹爹的‘女’儿伤一次心,不公平吗?你还要我如何?”

    雨孤云自然知道‘花’盛开心里的杀父之仇有多浓烈。但她不肯为难龙月儿,全是看在自己在意她的份上。这样的人情若不领受,倒显得自己够冷酷。一下子犹豫住,不知该怎样进退。

    ‘花’盛开知道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就算勉强挽住雨孤云的人,却也留不住他不肯甘愿的心。不如叫他到月公主那里去碰碰看,死了胡思‘乱’想的痴怔。

    可一旦他俩个化解讲和,重归于好怎么办?自己的这一往深情岂不都要付之流水?剩下的无边孤单寒冷和痛苦思念又岂是好忍熬的?不禁也呆在那里,抖着身体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半晌都不肯言语。

    见雨孤云久久地不动,只留给自己一个僵硬的脊背,‘花’盛开感觉原本热烈的心思慢慢地灰冷下来。

    深喘一口气,‘舔’一下干涩的嘴‘唇’,把早已想好预备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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