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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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躺在床上,透过月光,望着星空,想了一晚上,将这几月的见闻细细想了一遍,尤其是近来,在京都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比照着,从市井平民,到朝堂官军,从常侍张让,到帝宫后妃,王越越想越觉得蹊跷,自己好似走进了一个大旋涡,稀里糊涂的从江湖步入了朝堂,没有了江湖中的快意恩仇,没有了江湖中的逍遥自在。明明不愿出仕,却不知怎么的,一步登上了天;明明知道与那张让走得太近不好,却总是连着这,粘着那,让自己越陷越深。
似乎冥冥中,有张大手,将自己从家乡辽东,提了出来,推向外界,推到高高庙堂。
“莫非,这便是命运?我的命运,倒底是什么?”
小时候不信命,觉得那些命运之术,不过是江湖术士的骗人之举。但自从那一日,有了神秘指环,还有那指环中的奇怪空间,那惊天连弩,那绝地巨剑,都让自己觉得,这世界太奇妙!这外面,还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自己没有见识到?皇甫天心的前生记忆,吕布的霸王枪法,史阿的护身红光,郭嘉的六爻之术,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王越思索了一晚,也没有个头绪,只得将这些全抛之脑后,捂着被子吼道:“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等立稳了脚,便把天心她们接过!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
这一觉,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似乎做了无数个梦,转过无数个念头,却又一个不记得!直到清晨,东方已经泛白,还是不得安定!
“啊……不要再想了!”王越大叫一声,嗵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盘腿坐在床上发愣。这一呆,又是半个时辰,直到东方红日,如烈火一般冉冉升起,这才暗啐一声,索性披上衣服,出门在院中迎着朝阳,开始练功。
站马步,走马桩,舞剑修法,将逍遥剑法与道家心法,各自党演练了几遍,直到史阿前来招呼,这才罢手。
“王大侠,门外张府来人,请王大侠过府去。”史阿一边说着,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王越的剑术,心中羡慕不已。
“嗯,知道了。”王越笑了笑,接过毛巾,擦了擦脸,提上官服,正要出门,又遇上了程昱、尹四妹、窦辅三人。
尹四妹也想了一夜,心中早把王越当成了自己的师傅,见了王越,不由雀跃呼道:“师傅……呃,王大侠,您这是要去哪?”
王越莫明其妙,摸着鼻子说道:“出门去一趟张府,张常侍寻我。估计是找我交待上殿听封之事吧。”
“哼!”窦辅又在一旁低声嘀咕开了:“跑得比自家宅院还勤,常侍常侍,叫得多欢!”
“王大侠,莫要理他!”尹四妹瞪了瞪窦辅,脆声说道:“这家伙自小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说话贼难听,偏又急性子,典型的没脑子,又没能力型。”
“你!你才没脑子……”窦辅不服气了,又待与尹四妹争吵,却是被程昱给拉了开来。
“莫要吵了,也不怕王大侠笑话!”程昱一个头两个大,怒斥着将两人拉开。
王越笑了笑,也不搭腔,自顾着接过史阿手中的马缰,出门骑马,咯咯咯的踩着红日,来到了张府。
一路亭台阁楼,小桥流水,转过九曲回廊,终于来到府中央的五层大殿。
“真是壮观阔气啊!”每一次来张府,王越都要被再一次震撼。王越自小被誉为天神下凡,记忆力更是惊人,只要自己去过一次的地方,大多都能记住路;但这张府,自己已来过好几次了,却仍然是晕头转向,走不出东西南北。
(待续……时间有限,一会要赶火车,今天就写这些吧。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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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党锢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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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来了,”张让仍是半躺在软床上,见王越近来,尖声笑道:“一会儿赵忠会陪你上殿,有些事情我得先交待与你。”
王越一听果然,便拜口说道:“多谢张常侍提点,请大人赐教。”
“嗯,你明白就好。”张让满意的笑了笑,拿过一个竹签,递给王越,说道:“这是我朝最近的官职官位表,你熟悉一下,莫要遇人不识,失了礼数。”
王越接过竹签,展开看了看,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近百人姓名、职位,上自太尉、司空、司徒,下至左右城门护尉,都有详细记载,而张让,便排在首位,三公之上。
王越正看到排在中下首的曹操,张让又细着声音说道:“后边的只要记得就行,重要的是前几位,还有十常侍之分。先说前几位内府大臣。太尉段颎,刚从太中大夫升任,是常侍段珪的叔父,与中常侍王甫走得近,是个能领兵打仗的将军,平过叛乱,征过先零,只是性子爆,虽多有不待见我们,但也相交不恶;但司徒刘郃却是士子党首,原先是大鸿胪的时候,便总与我们过不去,今年三月,刚刚买的司徒,怕是会刁难与你,你要小心防范;司空张济是亲近我们的人,是我的相交本家,你须记好了。”
张让抬头见王越正在认真听着,心中得意之色,一闪而过,歇了口气,接着说道:“至于其他太常、太傅,卫尉、校尉,你多注意便行。十常侍也各分三派。我与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几人为一派,段珪、高望、张恭为一派,韩悝、宋典多有不定,暂且不用理会,曹节、王甫是有名望的常侍,与我为表里相交,可为敬之。其它常侍、小黄门亦不用理会便是。你可都记住了?”
“记住了。”王越转口背了一遍,张让很是惊异,没想到自己只说了一遍,这王越便一字不差的全都背了下来,心中对王越不由又高看了一分,觉得自己当初的偶然之举,看来真是捡到宝了,须得多加培养,引为大将才好。
张让心喜,招来一白面少年,说道:“这是孙璋,十常侍中与你年纪最相仿之人,以后跟随在你左右,助你打点一切。你是太子太傅,虽无品无级,但却是太子的老师,身份自是不同,以后相交之人必多,些许琐事,可交由孙璋为你处理。孙璋,你日后便常侍王越左右,可好?”
“是大哥,小璋子听大哥的安排,日后必细心为王越兄弟打点琐事。”孙璋躬声答应着,冲王越拱了拱袖子,友好的笑了笑。
“这……好吧,多谢张常侍。”王越犹豫了一下,但想来以后还要接家眷来京,又了应付朝堂官差,怕是琐事非少,有个人打理倒也不错,便转口应了下来。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带孙璋这会便去吧。赵忠在院外等你了呢。”张让满意的点了点头,端过茶杯,喝了口茶,擦了擦嘴。
“多谢张常侍。”
王越拜别张让,带着孙璋,会合院外的赵忠,骑马向皇宫行去。
王越走后,张让身边的一宫人低声问道:“大哥,怎么还派孙璋出马了?随便找个小黄门去不就行了?那王越,只有如此重要?”
张让摆了摆手,轻笑道:“这个王越,不简单啊。我是越来越喜欢了。好!好!好啊!”
张让连说了三声好,望着王越离去的身影,沉思片刻,忽又想起一事,转头问道:“小胜子,前日行刺我的那些士子党人,抓到了没?”
“还没,不过,这事有些蹊跷。”郭胜疑声说道:“那刺客足有几十人,却是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任是怎么翻查,都找不到半个蛛丝马迹,端是奇怪!”
“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可是几十人的大目标,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呢?”张让皱了皱眉,问道:“最后一次发现他们,是在哪里?”
“最后一次……”郭胜想了想,说道:“最后一次发现他们,应该是在东城。那日,我们派人暗中跟踪他们,到了东城,探子便被杀了。至那后,便再没见过他们的踪迹。”
“东城?”张让敲着手指,闭目想了想,“东城有哪个地方可以容下他们呢?东城……”
张让思索片刻,忽的想起一个地方,眼开眼睛,闪着寒光说道:“东城,有个道观,以前多有士人前去论道,会不会是躲到那去了?”
“哎呀!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郭胜拍掌说道:“听说大哥遇刺之前,那道观却很巧合的走了水,那曹护尉先去的道观,才会来不及赶来救援大哥。如此看来,那道观怕是真有问题!我这便带人前去!”
“嗯!给我仔细的搜。搜到一个,杀一个。宁可错杀三千,莫要再放过一个!”张让抚着身上的三处箭伤,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大哥,小胜子定为大哥出了这口恶气!”说着,郭胜出门招集几百护院、打手,一路推街过市,耀武扬威,浩浩荡荡的直向东城道观而去。
略过党、锢如何相斗不说,单讲王越。
王越带着孙璋,随赵忠来到宫门外,到礼部房换了朝服,来到殿外等候开省。
众官员大臣见这年轻小伙星目剑眉,气宇不凡,居然还有中常侍赵忠、孙璋随护在侧!这赵忠、孙璋平日里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便是对位列三公的老臣们,也没个好脸色,何曾见过他们如此细心的待过人?——当然,除了当今圣上!
“这少年是何人?”
“看官服是个文官,看那崭新模样,怕是刚刚受封,头回来上朝的吧。”
“哼,怕是又是那些阉人的亲戚吧。这朝堂,怕是又要多一祸害了啰。”
“嘘……慎言!莫要被他们听了去,引祸上身!”
“哼!怕什么!大不了一死!再这般祸害下去可如何是好啊!阉人误国啊!”
“唉……阉人势大,欺皇上年幼,又得皇上浩荡恩宠,要除之必是不易啊!唉……”
众官人士子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只有几位位高权重,耳目众多的大人物听到些风声,知道些内情。
刘宠、郭禧、许栩、杨赐、唐珍、陈耽、刘逸、刘宽、袁隗、袁逢、陈球、刘纳、孟彧、张颢、许彧、张延、张温、许相、刘陶、阳球……一众老臣聚成几个集团,相互议论着。
段颎、刘郃、张济三人站在最前,亦在小声的议论着。
“张司空,你熟知那张让、赵忠,可知那少年郎是何人?”段颎扬了扬手中的奏章,沉声问道。
“段太尉倒是问对人了,”张济笑道:“前日我看了个折子,表的是这少年郎在壶关的一场义举;昨日又得了圣意,翻了翻这少年郎的档案记录,对这少年郎倒是认识了一二。这少年郎人虽年幼,却颇有名声,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哦?将才?”段颎眼睛一亮,好奇的问道:“可领过兵?可打过仗?”
“哼!领兵?打仗?他倒真有过,只是领的是乱民,打的是官军。”刘郃在一旁嗤声冷笑道。
“这么说,刘司徒也知道些情况?就我段颎大老粗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刘司徒,不若说些来听听?”段颎见连刘郃这个老学究都知道,不由更加好奇,连声追问道。
“哼!”刘郃不屑的冷哼道:“欺世盗名之徒!孟尝君之门客相若耳!只会些杀人放火,舞剑取宠的无聊斯术而已。”
“哦?这少年郎看着不是挺斯文的么?居然还会剑术?”刘郃虽说得简略,但段颎却是听懂了,只是心中多有不信,再三盯着王越左瞧右瞧,怎么也看不出这么个文弱书生,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恶之人,怎么也不像一个声名雀起的剑术高手。
“这少年郎,倒是有些意思。”段颎看了半天,实不难以想像,王越那细皮嫩肉的,怎么仗剑江湖,怎么杀人越货,心中不由好奇万分,想上前问询,但碍于王越一旁的两个阉人,却是不好过去,只是忍着好奇心,等到过了朝之后再问不迟。
王越站在另一边,被众人指点议论,尤其当首那名彪悍大官,更是肆无忌惮的在自己身上左看右看,看得王越都有些不好意思过来。
“这是何人?竟如此无礼貌!竟如此看人?”王越心中不喜,冷眼瞪了瞪段颎,问着一旁随侍的孙璋。
“谁?”孙璋随着王越的目光看去,见是段颎,不由失声笑道:“王越兄弟你说的可是当首站着的那个青衫老者?那是西域都护段会宗的从曾孙,新任太尉段颎。长年往战边关,以四百之损,灭四万胡军,端是厉害。”
“哦,原来他便是段颎。”王越回想起竹签上对段颎的描述,心中恍然,对这战功赫赫的老将颇为敬佩。
殿前众臣议论纷纷,等着皇上临朝,却一等就是两个时辰,皇帝刘宏这才姗姗来迟。
“朝议开始,众臣进殿……”楼前钟声响起,一宫人当前尖声高呼着,告诉大家皇上终于来了,众臣这才收了议论,排好队伍,向殿内行去。
“王越兄弟,你且随我进殿,我们得抢先找个好地方去。”赵忠见王越有些踌躇不前,便开声招呼,当前引路,将王越引入殿中右前方,站在三公之后,九卿之侧,一一介绍着殿中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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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两党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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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在殿中又等了半个多时辰,内臣去请了三四次,少年皇帝刘宏这才打着哈欠蹒跚着走进大殿内。
“参见陛下。”众臣见刘宏进来了,赶紧跪伏在地,高声参拜着。
王越亦随众跪拜,高呼一声陛下,结果等了半晌不见回应,正要起身之时,却被一旁的赵忠给拉住了。
赵忠冲一旁呶了呶嘴,轻声说道:“王越兄弟,皇上没让起,是不能起身的。”王越顺着赵忠指的方向朝四周一看,发现大家果然都没起身,朝中乌丫丫的跪了一地,俱都埋头等候刘宏发话。
王越心疑,偷偷抬头向九级台阶上望去,却见那刘宏歪身半躺在龙椅之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了过去!
“扑哧!”王越见那刘宏不单睡觉,居然还不停的吧哒个嘴,似乎仍在吮吸着少女纷香,忍不住笑出声来,心中说道:这刘宏,不会还在做着春梦吧!以他的荒诞言行,怕是还真做得出来!
司徒刘郃闻声回头瞪了瞪王越,亦心疑的微微抬头向龙椅上望去,心中登时大怒,狠狠的捥了赵忠等阉人一眼,再次伏身高呼道:“臣等参见陛下!”
“臣等参见陛下。”众臣看来也不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情,见三公开了口,亦随着刘郃高声呼喊着。
“啊!”刘宏受了惊吓,从梦中惊醒,差一点从龙椅上摔了下来,好在旁边的内臣手脚快,扶住了刘宏,这才免得刘宏当朝出丑。
刘宏摸了摸嘴角的口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扶了扶歪在一旁的九琉皇冠,打着哈欠说道:“众卿家……啊……起身吧……”
“谢陛下。”众臣谢过刘宏,这才摇着头,叹息着站了起来。
“有事祈奏,无事退朝。”旁边的内臣得了刘宏眼色,赶紧高呼着盼望早点下朝回宫。
众臣交相接耳,虽对刘宏不满,但日月天长,此事也说过无数次了,可惜的是皇上却从不改过,众臣多有麻木,也只是将满腹牢骚,全都发在那群宫人身上。
刘宏又打了个哈欠,正要起身离去,却被赵忠截了下来:“皇上,您忘了,昨日您封了王越做太子太傅,还没正式册封呢!”
“哦……对!对!”刘宏恍然,拍手说道:“差点忘了这事。王越听封。”
“臣在。”王越步出朝班,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