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是刘皇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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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泄气的道:“咱们毕竟无权无势,汝要想报仇,还得靠汝父,多与家父和胡县令走动走动啊。”
“贪婪的家伙。”韩凯岂会不明白,林盛这是想要韩家送钱,暗骂之余的他,只得低声献计道:“公子何不让人,对那刘业严刑逼供一番。仆就不信刘业他不招供,只要他招供,案子岂不是结了?”
“话虽如此,但没有赃物,总是不好办啊。”林盛眼珠一转,道:“要不你们韩家拿一万铢出来,来个栽赃嫁祸,这事不就成了?”
韩凯闻言,差点破口大骂,但想到因为刘俨,导致自己成了活太监,饱受耻笑与羞辱,满腔的仇恨,直接蒙蔽他的双眼。
想到自己买下驿吏这个官职,已经花了三千铢钱,再花一万铢,要是能够把刘俨一家铲除,他当即咬牙道:“此事仆回去想办法,劳烦公子立即着手安排。”
“韩驿吏果然豪爽,只要有了贼赃,今晚定叫那刘业认罪。”
林盛现在虽然没有官身,但他父亲县尉林泰,正在给他谋划县衙廷掾一职。
而做为林泰的独子,林盛平日也颇得宠,县尉署内的游缴、贼曹等各班衙役,也都对他心存畏惧。
县丞署衙门内,赵诚亲自在偏厅,招待了刘俨。
赵诚之所以对刘俨一个郡学生如此热情,自然是因为他带来的黄子通的亲笔书信。
黄子通本名黄射,字子通,现任江夏郡劝学从事,兼任江夏郡郡参军一职。
劝学从事并不是什么要职,主管教育教化事宜。
参军一职则也主要参谋,参赞军务之职。
如果黄射只有这样的官职,县丞赵诚也不会因为对方一张名刺,就对刘俨如此重视。
但是,黄射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是现任江夏郡守黄祖的嫡子。
而黄祖又是江夏郡的世家望族,黄氏先祖黄香,官至大汉尚书令,位列大汉丞相。
从黄香开始,黄家世代公卿,到黄祖这一代,虽然有些没落,但也是两千石的公卿世家。
就连荆州牧刘表,对黄家也是客客气气。
黄射不但出身名门,还是荆州的名士,当年黄祖杀大汉名士祢衡,黄射来迟一步,跪请求情,陈述祢衡才情,罪不至死一事。
那可是传遍荆襄八郡,据说连曹丞相都听闻黄射爱才之名,也曾上奏天子,表奏黄射为江夏孝廉。
刘俨与黄射的缘分,自然是在江夏郡学结下的。
今年五月端午之时,黄射在郡学举办了一次学子聚会,用来缅怀楚国先人屈原。
刘俨凭借脑海中的记忆,出口成章,赋诗一首,技惊四座。
尤其是一手漂亮的楷书字体,为他赢得满堂彩。
之后黄射便于刘俨慢慢熟络起来,到如今二人亦师亦友,结为莫逆之交。
刘俨返家前夕,黄射还热情的拉着刘俨的手,殷勤的说道:“玄之,吾已经把你写的诗词歌赋,派人誊抄送去了襄阳,相信未来荆襄名士之中,必有你一席之地。”
“还有一事,我族叔有一女,如今已经到待嫁年纪,为兄帮你说道说道,到时候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对于黄射的热情,刘俨也只能苦笑应承。
而这次黄射给县丞赵诚的简牍书信中,就提了他要说媒,把族妹嫁给刘俨。
这也是让看完书信的赵诚,对于刘俨如此热情的原因。
赵诚在竟陵已经干了三年县丞,今年年底能不能再上一格,调到某个县去担任县长,或者县令,说白了就是黄射一句话的事情。
赵诚是江夏平春县人,赵家在平春也算是豪族,但出了平春县,赵家啥也不是。
他当年从襄县主薄,升任竟陵县丞,也是黄射帮他说了一句话。
两人虽然是同窗,但私交也就一般,毕竟二人家世相差太远,赵诚能力也不是特别出众,在黄射眼中自然算不上特别重视的人才。
赵诚也心知肚明,只能每年送上一些孝敬,维持同窗的联系。
这不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再有一个多月,就是每年轮换调任的日子。
今年要是没有人帮他说话,他只能在竟陵继续干他的县丞。
二人稍作寒暄,赵诚便直入主题。
“玄之,驿馆税邮三人被杀一案,郡守黄大人已经知晓,限期一个月破案,如今过去半个月。”
“案情毫无进展,驿馆周围,里外排查过,也没有丝毫痕迹。”
赵诚说到这里,有些为难的道:“这事是县令亲自在督办,吾也不好插手。”
“吾也不瞒你,这案子再过十天,要是还没有进展,作为第一嫌疑人的汝父,必然要被推出去顶罪。”
“当然,如今有子通兄(黄射字)出面,吾可以去给胡县令打个招呼,换上两名驿卒顶罪。”
“不过,案子未结之前,汝父暂时还不能出狱。”
“但是你放心,吾稍候让仆从,知会一声狱吏,当可照拂汝父,在牢中免受皮肉之苦。”
刘俨闻言,忙拱手作揖拜谢道:“有劳赵县丞了。”
“不过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大人能否通融一下,吾想去见见家父,顺便了解一下案情,看看是否能够有所启发,尽快找到凶手。”
赵诚沉吟之下,遂道:“王掾吏,你带刘公子去探监,若有人阻挡,你把我手令示之。”
说罢,赵诚挥笔写下一封简牍,当场盖上县丞印章。
被赵诚点名的王掾吏,连忙起身接过简牍。
“王掾吏,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走出县丞署,刘俨给王掾吏递上两串五铢钱,顿时让对方眉开眼笑。
“刘公子客气,这都是份内之事。”王掾吏是赵诚的心腹,本来就尽心尽力,这会收到刘俨的钱财,脚步都明显轻快了起来。
在王掾吏的引路下,刘俨在县衙一侧的竟陵监牢内,见到了关押的父亲刘业。
在牢里关押大半个月的刘业,脸色苍白,身穿囚衣的他,身形消瘦了一大圈,身上还有明显的伤痕。
显然县尉署的人,对刘业严刑逼供了。
“父亲,孩儿回来晚了,让您受苦了。”见到受到刑讯的刘业的凄惨模样,刘俨心疼不已,连忙上前行礼问好。
“玄之,你怎么回来了?谁让你回来的?糊涂啊。”见到儿子回来,刘业的眼神闪过惊喜,但更多是担忧。
在他眼里刘俨才十四岁,也是他最大的骄傲,就算是死,他也不想拖累儿子。
“父亲,孩儿没事,您不用担心,现在请跟吾详细说说,案发当天的情况。”刘俨宽慰着父亲,长话短说的问道。
见儿子问起,刘业也只能苦笑一声,道:“为父也是在不知道情况,为父只记得当晚下着雨,吃过晚饭之后,感觉比较困乏,便早早睡下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当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还有邓良那小子,以及驿馆的几个驿卒,那天也都早早睡下了,都没有听到丝毫动静。”
刘俨听完父亲的讲述,立马就察觉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被杀的税邮嘴角唾液,含有蒙汗药的成份。
而父亲刘业和驿卒们,夜里本来是有人轮值,需要照看一下驿馆的马匹,还有拉车的牛和驴子,结果那晚大家都睡过头,竟然没有一人醒来过,也没有听到丝毫动静。
这点基本可以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当晚驿馆内所有人喝的水中,都有致人昏睡的蒙汗药。
“父亲,那你可知道城北,有谁懂得医术,或者识得草药的人?”
刘俨沉思之下,已经确定凶手,必然懂得一些医术,最起码也要识得草药,知道制作蒙汗药。
“城北的医工也就周医工一家人,并没有其他人懂得医术。”刘业想了想,很确定的回道。
刘俨点点头,又和父亲说了一会话,并询问了一些平日里驿馆周围的琐事。
接着刘俨又去看了邓良,以及其他几个被关押起来的驿卒,并仔细的询问了案发前后的一些情况。
得到的回答,基本跟刘业的回答差不多。
刘俨见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这才嘱咐刘业道:“父亲,孩儿已经托人照顾,你和姐夫再忍耐一些时日,吾在外面会想办法解救你出去。”
“切记一点,一旦县尉署的人对您用刑逼供,您就把罪名承认下来,免遭皮肉之苦,事后吾自有解救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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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栽赃嫁祸的手段
离开竟陵狱,刘俨做东请掾吏王慈,狱吏张动,来到城北的云来酒馆喝酒。
狱吏张动本不想接受刘俨宴请,这倒不是他清廉耿直,而是他担心县尉署的人看到,对他影响不好。
就在张动想要拒绝的时候,王慈在旁淡淡的道:“张狱吏,赵县丞可是让某好生招待刘公子的,莫非汝瞧不上我县丞署?”
“王兄说笑了,张某岂敢,岂敢啊。”王慈是县丞署的门下掾吏,也是县丞赵诚的心腹手下,张动执掌的竟陵狱,县丞署同样有监督之权。
云来酒馆虽然位于竟陵城北,但却是城区中心区域,城中南来北往的人都要路过此地,为此生意颇为红火。
到达酒馆,刘俨选了一间清静的厢房,三人席地而坐。
“小二,先来三斗上好的醇酒,羊肉,猪肉,烧鸡,鱼汤各一份。”
听到刘俨的吩咐,店小二连连点头,很快菜肴上桌,三人分席用餐,一人一张桌台,同样一人一份同样的菜肴。
“张狱吏,家父虽然有监管之责,但吾相信他绝对不会是凶手,还请狱吏在狱中能够照看一二。”
酒菜上桌,刘俨先向王慈、张动举盏敬酒,边吃边聊了起来。
眼见气氛融洽起来,刘俨遂起身,向张动敬酒之余,把两串五铢钱,放在了他的桌案上。
张动也是人精,见刘俨当着王慈的面,送给自己两百铢钱,自是明白王慈要么也收了钱,要么就是把刘俨当成了自己人。
自己这个时候如果不表态,那就是撕破脸,当下他连忙端起酒盅,笑道:“刘公子客气,份内之事,好说,好说。”
“那就有劳张狱吏。”刘俨恭敬把手中之酒一饮而尽,这才返回自己的席位。
几盏酒下肚,加上又收了刘俨的钱,张动也没有瞒着,便又告诉了刘俨一些案情细节。
而这一切也正是刘俨所需要的消息,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大半个月过去,县尉署的游缴、贼曹衙役,根本没有掌握任何消息。
“刘公子,据吾所知,汝父得罪了县尉家的公子和县中豪绅韩家,而这两个人惯用栽赃嫁祸的手段,要是再找不到凶手,只怕这两人会给汝父来个栽赃嫁祸。”
张动收了刘俨的钱,加上贪杯之下,这个人便讨好的,说了一些二人惯用的一些手段。
这几年张动掌管监狱,虽然没有亲手林盛与韩凯的肮脏之事。
但却也违规帮了二人不少忙,也知道这两人,可没少用卑劣的手段,祸害被他们欺凌的老百姓,比如欺男霸女,强买强卖等龌龊之事。
“多谢张狱吏提醒,晚辈再敬您一盏。”刘俨双手端起酒盅,表达着感激之情。
“王掾吏,刘公子请。”张动连忙举起酒盅,今天这顿饭菜,对于张动来说,也是一顿大餐。
上好的醇酒,虽然也是粮食酿造的,但却醇酒实际是清酒。
清酒是经过多重过滤陈酿的酒水,色泽清亮,故叫做清酒。在这个时代清酒,已经属于烈酒,已经有一定的酒精度数,一斗酒就是一斤半,三人各喝了两斗。
在离开之时,王慈和张动都有了七分醉意,对于刘俨的慷慨,二人也是大为满意。
这一顿饭吃了刘俨五串钱,也就是五百铢,但刘俨却没有丝毫肉疼。
毕竟这是办事,刘俨现在别看只有十四岁,但这两年觉醒脑海中的记忆后,两世为人的他,心智已经远比年龄上药成熟的多,对于应酬一事自然也是娴熟得很。
今天这顿饭,看似花钱不少,起到的效果,又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反过来看的话,他等于多了两条人脉,王慈是县丞署的大管家,张动是监狱的狱吏,也就是监狱长。
别看职务不高,但在竟陵那也是上通下达的人物,只要刘业的罪名解决之后,这就是一条开拓出来的人脉。
走出云来酒楼,见天色将晚,刘俨遂在街边买了一些酒菜,准备返回大姐家。
“臭娘们,这房子现在是我们韩家的,你们竟敢阻拦我们进去,信不信报官把你们抓起来,卖进歌姬坊去?”
刘俨人还未走到大姐家门口,便听到前面传来争吵一声,刘俨定睛一看,只见好几个男女正在推搡大姐刘禾。
二姐刘鱼再一次,被人逼到了墙角。
“狗娘养的玩意,你敢打我阿姊?”喝了酒的刘俨,见到又是韩家的奴才来闹事,自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拳打出,即便之用了三层力道。
那名推搡刘禾的壮汉,口中的门牙,直接被刘俨打碎了好几颗。
“哎哟哟……”惨嚎一声的壮汉,捂着嘴巴痛的满地打滚起来。
“竖子,你竟敢打我们韩家的人……”领头的韩家管事何鸣,话还未说完,就被刘俨一脚踢飞了出去。
“立即给吾滚,否则老子宰了尔等。”刘俨扶起被墙角的二姐,目露凶光瞪着那些韩家狗腿子。
“竖子,汝给我等着,等着。”被刘俨踢飞跌倒在地的何鸣,在两名仆人的搀扶下,色厉内荏的狼狈叫嚣而逃。
这些恶仆当中,有人早就领教过刘俨的战斗力。
这会见刘俨发怒,心知打不过的他们,只得狼狈而逃。
“阿姊,这宅子汝不是早就卖来了的吗?”刘俨见二姐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皱眉看着大姐问道。
“玄之,这宅子姐卖了,这不是阿爹和夫君出事,家里又没多余的钱。”
刘禾叹了口气:“姐也是想把宅子卖了,换一些钱,可不想被那驵侩儿(中介)给骗了。”
“原本说好的一千五百铢钱,可不想那驵侩儿签下房契之后,给了五百铢钱,还把宅子卖给了那韩家。”
刘俨一听这话,就明白了。
必然是那驵侩儿伙同韩家,利用大姐急需钱的心理,把她给骗了。
“罢了,这事现在说也没用,不过这帐,吾定要韩家连本带利还回来不可。”刘俨深吸一口气,心中充满怒火。
这一刻的他,对于权势充满渴望。
为了家人,他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为天下穷人主持公道,扫清那些恶霸势力。
“玄之,家里都被他们砸了,今晚我们怎么办?”接连遭到打击的刘鱼,原本坚强的心志,在刘俨回来之后,彻底的软了下去。
“这里肯定没法住了。”刘俨看了眼被砸的乱七八糟的家,道:“去乡下吧,吾现在就送你们回乡下,这样吾也可以安心留在城中查案,也省的韩家那些狗奴才来闹事。”
“玄之,真是长大了。”看着已经高过自己一个头的弟弟,那一双坚毅的目光,刘禾也不由露出欣慰的表情。
连夜刘俨就把姐姐们,送到城外乡下的大姐夫家。
“阿姊,吾需要回去查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