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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大唐小皇叔-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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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小心地收拾着瓜果的初晴看到她姐姐喜形于色地跟着她家殿下从外边走进来,还以为她姐姐是见到了未来的王妃了,不过半晌也没见他们身后有什么人影,有些不解地看着初雪。在听了她姐姐的一阵耳语后,初睛自然同样也是兴高采烈,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离开过长安城呢。要不是半年前长孙皇后把她们姐妹赐给了滕王,也许这辈子她们也出不了宫门,或者等到山陵崩,送感业寺削为尼。

    ※※,刻,薛仁贵就带着武照老讲屋来,躬身抱奉道!”殿下娘子已经来了!”

    李元婴突然感觉脸上有些热。里暗骂一声没出息,定了定心神。对薛仁贵颌微笑道:“辛苦仁贵兄了!”

    不过薛仁贵却罕见地朝李元婴眨一眨眼,拱手道:“殿下,那薛礼就先下去了!”说罢就一脸笑意地退出了房门,害得李元婴一阵恶寒。

    武照的出现使得刚才还在叽叽喳喳的初晴顿时就成了斤,闷葫芦儿,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她们未来的王妃。也许是喜事近了,今天的武照一改往日素雅的打扮,穿着一身绯红色的丝质长儒,而在儒衣外边,套上一件小巧的白练绣花袖裆,平添了几分俏皮,至于那绝世的容颜,却依旧被遮掩在轻纱帷帽之下。

    不过很快,武照就轻轻地将套在她那可爱的双鬟望仙髻上的帷帽给摘了下来,施了个礼说道:“沁见过滕王殿下!”

    初雪虽然惊叹于武照的姿容,但却不敢怠慢,连忙走上前去,恭敬地从未来王妃手中接过维帽,双手捧着将它平放在旁边的一个案几上。转身又朝李元婴和武照躬了躬身说道:“殿下,武娘子!奴婢们先退下了!”然后就拉着同样有些呆的初晴离开房间。

    初雪和初晴也离开后,幕内的气氛顿时就有了一些不自然。虽然桂阳长公主和宗正寺都已经活动开了,连太史局都已经选好了婚期,不过今天好像还是李元婴和武照两人的第一次独处。李元婴清咳了一声。微笑道:“照娘不必多礼,五皇姐已经去过武宅了吧?”

    李元婴是没话找话,不过武照的脸上却是一红。滕王殿下的五皇姐当然就是指桂阳长公主,而桂阳长公主去武宅,可不就是为了纳采问名吗?抬头看了李元婴一眼,很小声地“嗯。了一声。

    不由抬起娇嫩的小手,用那如新荔鹅脂般晶莹剔透地手背扶了扶有些烫的脸蛋,武照又低声喃道:“儿也是从长公主那里听说殿下因为前段时间跟随孔祭酒苦读而身体抱恙,所以就想着过来探望一下殿下”。嫣然一笑,接着道,“本来三娘也吵闹着要跟儿一起来探望殿下的,只是三娘年幼不懂事,儿担心她打扰了殿下的静养,所以也就没有让她跟着!”

    也是因为近在咫尺,否则李元婴还未必能听清武照的低喃。不过话茬打开后,李元婴也就少了一丝尴尬,不好意思地笑道:“照娘不必担心,元婴可没有那么虚弱,其实这病啊,大半是装的!,心里也是暗乐,看来这段时间以来,孔大祭酒可真是受委屈了,听说前几天就已经被天可汗哥哥给狠狠地斥了一番。现在听武照这口气,估摸着外面的人全都把他这次装的病归咎于孔大祭酒了。

    “装的?”武照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可爱极了。

    李元婴的眼睛顿时就有些直,直到把武照看得羞赧不已才感觉一丝不妥,随手从刚才初晴洗净的桃子中捡起一枚递到武照手中,然后说道:“还不是因为元婴那滕王友郝处俊吗?每天天还没亮就拎着一面锣堵在外面。照娘想来也听五皇姐说过,前些日子为了从皇兄那里争取到这个江南道黜涉大使的差事。元婴每天最多世就睡了两个时辰,如今好不容易熬到从弘文馆业成。自当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不过有那位郝王友在,元婴也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

    不过武照的心思哪里还在这上面啊,才被滕王殿下那灼灼的目毙,注视得有些手足无措,结果低头却现她手中突然多了一枚红艳的鲜桃。心里微微一动,轻启朱唇:“桃之夭天,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天,有簧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天,其叶慕慕。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不由自主地读完《桃天》之后,再想起那篇珍藏在她枕子底下那篇同样出自《诗经》的《蒹葭》。武照的脸上自是羞色更甚。

    听到武照两颊飞红,面若桃花的低声念着《桃天》,李元婴也不禁有些愕然。《桃夭》是什么?《桃天》是一描写女子出嫁时对婚姻生活的希望和憧憬的先秦民歌。可是躺在献陵里的便宜老爹作证,网才李元婴随手递给武照一枚桃子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一枚普通的桃子还能有这样子的象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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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意外来客

    婚期步步临盐。六礼中也就只剩下了最后的亲仰。而慷。自然也渐渐地忙碌了起来,特别是杨保妞,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却也不知她具体在忙些什么。不过当事人李元婴倒是清闲得很,在床上躺了这么久,装病是不能再继续装下去了,正在校场上和薛仁贵、萧钥等人在练着箭呢。

    虽然李元婴的准头跟薛仁贵比起来那是惨不忍睹,但毕竟当初在修仁村经历了三个 多月的特,要想欺负欺负郝处俊还是没有问题的。

    阎立本也禁不住捋须笑道:“处俊啊处俊,虽然你走进士及第,不过想在箭术上胜过大王,那可还需要多多努力啊!”由于李元婴大婚在即。再加上马上就要一起离京黜涉江南道了,阎立本这个滕王师出现在滕王府上的时候也渐渐多了起来。

    “嗖 ”李元婴扣住弓弦的拇指一松,箭矢正中五十步之外的靶上红心,轻笑道:“礼、乐、射、御、书、数,这“射。也是君子六艺之一,郝卿可不能轻易拉下啊!”

    郝处俊无奈地笑笑,这哪是他想要和滕王比试箭术啊,分明是被滕王硬拉着嘛!把手中的弓递给一旁看戏的郭迁,又从王伦手中接过一条汗巾擦了擦额上的细汗,转头对李元婴迟疑道:“殿下,昨天褚公派人过来说让处俊今天去一趟褚宅,现在时辰也差不多了,殿下您看是不是”。

    没想到郝处俊到把褚亮给搬出来当挡箭牌了,看着郝处俊那垂头丧气的模样,李元婴就不觉有些解气。让你整天堵在门口玩打击乐!心里也暗暗打定主意,这次从江南回来后,一定耍让侯君集把这个家伙从滕王府中外放出去。

    看在今天也把郝处俊给折腾够了的份上,李元婴点点头道:“既然是褚公吩咐,那郝卿就快点过去吧!”

    郝处俊顿时如蒙大赦,立刻分别向李元婴和阎立本施了一个礼。落荒而逃。只是一时没留神,却和兴高采烈地从校场外走进来的李治撞了个满怀。

    “啊,晋王殿下恕罪!”郝处俊连忙把李治从地上扶了起来,小声赔罪道,心皂也是暗暗叫苦。

    李治最近的心情那是愉快得很,盼星星,盼月亮,他父皇总算是准许他出阁开府了,在崇仁坊赐了一座大宅子给他充当晋王府,和他的舅舅兼未来老丈人长孙无忌做起邻居来了,而且由于婚期将近,弘文馆也给他放了九天的婚假,这也是李治为什么这个时候能出现在滕王府的原因。当然不会怪罪郝处俊,一边拍着衣服上的尘土一边如春风拂面般和煦地说道:“没关系,没关系!”

    既然放了婚假,李治当然是要把这个长安城给好好地逛上几遍,弥补一下这十多年来的遗憾,不过虽然他已经出阁,但晋王府的属官却一时还没有配备,唯一的侍读李义府也还得在御史台处理公务,所以这几天来他一直是把滕王府帐内府典军萧钥这斤。“长安通”给借了去。

    看着郝处俊随后匆匆离去的背影。李治摇摇头,快步走过来有些好奇地问道:小皇叔!郝王友这是怎么了,雏奴怎么看他好像有升么事火烧眉毛了似的!”

    李元婴忍俊不禁,薛仁贵也笑呵呵地说道:“晋王殿下,想是郝王友今夭被滕王殿下逼着练箭,累坏了吧!”

    李治一愣,将郭迁手中的木弓接了过来,往拇指上套上一个扳指,用吃奶的劲费力地拉了一下弓弦,有些气喘地问道:“锋奴如果没记错的话郝王友好像走进士第吧,小皇叔怎么让郝王友练起箭来了?。

    李元婴微微一笑,再次将箭矢维准靶心,张开弓弦,他哪能跟李治说他刚才是在玩打击报复呢。不过阎立本倒是很善解人意地解释道:“晋王殿下此言差矣!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驻,五曰六书,六曰九数。

    箭术之道,虽不用精,但亦不能不学啊!”

    李治登时就被唬住了,抱拳恳切地说道:“阎侍郎说的是,椎奴受教了”。

    看着李治也在费劲地拉着弓弦。李元婴笑道:“雅奴今天又走到小小皇叔这里借人来了吧!”转而对萧钥道,“萧卿,你跟维奴去吧!”心里又是一动,是啊,雉奴虽然出阁。但王府官还没有配齐,既然李世民这么看好郝处俊,要不就让他转任晋王友算了。

    不过李治却放下木弓,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说道:“不去了,不去了!长安城虽大,不过这几天来雅奴也都逛得差不多了”。看了看手里的木弓,眼睛一亮,又腆着脸道:“小皇叔,要不我们去少陵原狩猎吧”。

    “狩猎?。李元婴微微一怔。摇头笑道:“小皇叔看你是想去玩吧。这可不成,你父皇是不会答应的,这个责任小皇叔可担当不起!”

    李治顿时就有些沮丧,而这时候滕王府司马张天水也突然从校场外有些慌张地跑了进来。李元婴讶道:“张卿,何土曰北惊牲 ”

    张天水拱了拱手,朝阎立本身上瞥了一眼,迟疑道:“殿下,是,,是魏王殿下和新任魏王府长史杜楚客来了

    “青雀,”李元婴脸上的笑容霎时间僵住,难怪张天水如此表情。竟然是李泰来了,朝四周环望一下,现不只是他,不管是薛仁贵、萧钥,还是李治、阎立本,脸上都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也是。滕王李元婴和魏王李泰的矛盾朝野谁人不知,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李元婴心里冷笑,不过人家眼巴巴地登门拜访,拒之门外可不是滕王府的待客之道。对张天水挥了挥手道:“张卿,你去把青雀和杜长史引到校场这里来吧!”杜楚客,传说中莱成公杜如畸的弟弟,杜荷那只小狐狸的手段李元婴也已经见识过了。不知杜楚客这只老狐狸又打着什么主意呢?

    ※※

    少顷,李泰和杜楚客两人就在张天水的指引下来到了滕王府的小校场上,向李泰施了一礼后转身离去。滕王府喜事将近,长史卢承庆不管事,他这个总摄府事的滕王府司马当然也是杂事繁多。

    李泰一脸堆笑地快步走来作揖道:“青荐见过滕叔,见过叔丈人!”虽然对李元婴丝毫没有仇人见面时的那种咬牙切齿,但是李泰看向阎立本的目光中却明显带着一丝恨色。

    “魏王殿下有礼!”阎立本微微一躬,拱手道。别说他只是一斤。叔丈人。就算是老丈人阎立德也不敢受李泰一礼,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李泰当初就曾以朝中三品以上官员多轻慢于他而向李世民告了刁状。

    而李治、薛仁贵、萧钥等人自然也都一一导李泰见礼。

    李元婴将手中之弓往郭迁身上一抛,伸笑脸人,看在李泰也装得很辛苦的份上,一边轻轻取下套在右手拇指上的玉石板指,一边温和地笑道:“青雀可是稀客啊,怎么突然想起小皇叔来了?这位应该就是魏王府长史杜公吧,果真有当年莱成公之风啊!”其实李元婴这话就是瞎扯了,杜如晦贞观四只就死了。他哪里见过杜如晦长什么模样。

    “杜楚客见过滕王殿下,晋王殿下”。听到李元婴提及自己,一脸美髯的杜楚客连忙上前作揖道,“楚客早在瀛州的时候就已经对殿下的,滕王体,如雷贯弄了,只是未曾见过殿下亲笔,一直引为憾事。前两天回到京师,又从小侄杜荷口中听说了殿下前些日子酒后写下的那《侠客行》,“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壮哉!每每读此,不禁神往啊!

    故此楚客今天冒昧登门拜访,以见殿下真容。没想到滕王殿下除了工书善诗外,竟然还有这么一手好箭术!也是,恐怕也只有滕王殿下如此风流人物才能吟出“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值赫大粱城”这般豪迈的诗句了”。吟到高兴处杜楚客也不禁抚须拍掌,浑然忘记了他面前还站着三个亲王和一个三品大员。

    李泰看到他的魏王府长史那有些癫狂的模样,笑呵呵地说道:“青雀前些日子就从柴二郎那里听说了滕叔身体欠安,只是由于撰修《括地志》的原因,一直未能脱开身来探望滕叔,还请滕叔见谅!”说起《括地志》,李泰的眼睛里就不免有些得意,李元婴工书善诗又如何?宗室中除了他魏王李泰以外还有谁能像他这样著书立志的!

    “楚客失态了!”李泰的声音也终于让杜楚客回过神来,老脸一红。拱手说道。

    李元婴不由腹诽,撰修《括地志》?说的倒是挺冠冕堂皇的,好像整部书都是他一个人撰修的一样。也不知召那么多文学馆学士干什么。恐怕前些日子滕王府中传出他生病的消息后,最开心的就是这位魏王泰了。也同样微笑道:“只是一点小恙而已,让青雀挂心了”。

    目光转而移向杜楚客,从上回在两仪殿听到李世民任命杜楚客为魏王府长史后,李元婴就让萧钥去了解了一下杜楚客的生平。其权杖淹和其兄杜如晦都先后出任过贞观朝的宰相。但是他却在嵩山上隐居了多年。直到贞观四只杜如晦死后才被李世民召为给事中,擢中郎将,出为蒲州刺史,徙瀛州刺史。

    笑容可掬地说道:“元婴一些微末小道,岂敢当得杜长史如此赞誉。羞煞元婴了!”不过李元婴心里却直犯嘀咕,这斤,杜楚客虽然还没有跻身三品大员的行列,但是既担任过门下省的给事中,又担任过中郎将。文武全才不说,而且还有过两任的方主官的经历,就可见其绝非泛泛之辈。虽然有过在嵩山当过几年隐士的经历,但是像这样的一个人物会因为一诗而出现刚才那种反应吗?反正李元婴是不信,总感觉杜楚客表演的成分多了些,只是又猜不透他能有什么目的。难道只是为了缓和滕、魏两王之间的关系?

    李治这时也笑道:”久闻杜长吏早年曾隐遁嵩今看杜长史。仍然刀忍口一的隐士风采啊!”

    当日柴令武就跟李泰说起过他心里面的猜想,所以李泰对在滕王府中见到他的九弟也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戏谜道:“椎奴,你都已经是快要大婚的人了,怎么还东跑西逛的!”

    李治顿时就有些郁闷,不由嘟囔道:“再怎么东跑西逛不也还只能呆在长安城里吗?”

    李元婴笑道:“怎么,椎奴还惦记着去少陵原吗?那好,等这次小皇叔从江南回来后,就去皇兄那边给你求求情”。

    听到李元婴说起江南,李泰眼中又不禁闪过一丝嫉恨,虽然事情已经过了一个月有余了,不过每次想起当日在立政殿中他和李元婴那截然相反的结果,心里依旧是忿忿不平。随即也说道:“雉奴不是已经出阁开府了?想来大婚之后也该之官了吧,等到了并州以后,天苍苍野茫茫的草原胜景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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