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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我竟是书中大反派-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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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可能是之前给了太多次暗示,所以在写的过程中不停会有读者一直说尤佳不应该死之类的。

    而这也最终导致了这样一个结局。

    尤佳,以后或许不会再出现了。

    至于她到底有没有死。。。。。。每个人只需要按照自己期望的结果去理解就好。

    。。。。。。

    嗯,以上大约就是剧情方面我想说的。

    这本书我知道有很多的地方写的并不好,更新速度也慢。

    不过随着越写越多,我也逐渐明白了自己相较于别人的优势在哪里。

    如果说的厚颜不惭一点,应该是情绪营造的比较好。

    不论是悲、是喜、是怒、是雄壮,在写作过程中我自己很容易进入这些情绪,也勉强算是有笔力把它表现出来。

    但是我也明白了自己的缺点在哪里。

    当然,缺点就不说了。

    总之,这本书写到这里我还算满意,且不管是出于经济上的回报也好、写作上的热情也罢,都有动力继续写下去。

    写出一个完完整整的故事。

    。。。。。。

    最后,汇报一下成绩。

    《反派》在起点主站的成绩一直都稳步上升,单章高订过了六千,均订多少有点拉胯,但距离精品也不是太远。

    另外在免费端、渠道方面表现的也不错,总体收入确实是我开书前没有想到的。

    兼职来说已经可以了,所以真的十分感谢每一个读者老爷的支持。

    最后的最后,不求票,不求打赏。。。。。。只求你们能不能夸夸我???

    “作者写的太好啦!”

    “写的太棒啦!”

    “牛逼!”

    咳,诸如此类的。

    谢谢大家!!

    。。。。。。

    ps:今天歇一歇,明天开更第五卷——

    一剑万里触龙门!



第383章 不能捅破的窗户纸



残暑蝉催尽,新秋雁带来。

    初秋的风格外清爽,它们从蔓延舒展的云层荡下,吹散了夏的酷热、吹落了树上渐黄的叶片,吹静了白日里蜀州城的喧嚣。

    宁玉珂以“蜀王”的身份入住“王宫”,并于当夜于宫中宴请百官。

    席间,她仍绝口不提宁永年,只是在宴席即将结束之时突然起身,红着眼眶面向东北连饮了三杯酒。

    东北,这是京城的方向。

    也是她的父母、两个妹妹安葬的地方。。。。。。

    就这样,不管蜀州的百姓有何想法,封王大典都已在“万众瞩目”下尘埃落定,终了在这个云淡风轻的八月的最后一天。

    而它给整个大宁带来的一系列震荡和变化,如今才刚刚开始。

    。。。。。。

    。。。。。。

    天吉十五年,九月初一。

    大宁皇宫,石渠阁。

    “魏卿,如今四十万大军已快要兵临奉元,蜀州却又出了这事。。。。。。”

    摇了摇头,宁永年抬眼看向身前的魏贤志。

    “你说,朕应当先顾哪边?”

    “。。。。。。”

    一身黑袍绣着金色飞鱼,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魏贤志抬眼看了看书案上几乎要堆成小山的奏折,很快便平静回答道:“回皇上,微臣不知。”

    “不过犬子如今还被困在蜀州城中,臣自然希望皇上可以先发兵平定蜀州之乱。”

    “困在蜀州城,是啊,长天还在蜀州呢。。。。。。”

    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宁永年随手丢过来一封长长的奏折。

    “魏卿,这是都察院的几个御史今日联名呈上来的折子,说宁玉珂造反是由长天指使的,朕不知是真是假。。。。。。不如你看看呢?”

    “。。。。。。”

    没有去接奏折,甚至连看都没看。

    魏贤志仅仅是低了低头,旋即便眯着眼沉声说道:

    “皇上,不必看了,此事跟犬子定无关系。”

    “犬子平日里是莽撞了些,有时行事亦不甚稳妥,但他却绝做不出谋反之事。”

    “再退一步讲,他一个整日里只知吃喝玩乐的败家东西,又哪里会有本事指使他人造反?”

    “还望皇上明察!”

    “。。。。。。”

    几句话说的义愤填膺,不过却都是些场面上的废话而已。

    除了被蒙在鼓里的平头百姓之外,整个大宁但凡有点本事的人都知道宁玉珂是为什么能够得到蜀州黑白两道的支持,又为什么能够顺利自封为王的。

    这本就是一个公开秘密,只不过由于背后牵连太多,没人愿意轻易捅破这层窗户纸。

    包括此时的宁永年。

    “哈哈哈,魏卿莫躁,朕自然是不信这些流言的。”

    “只是谏言的这几位御史一直对朕忠忠恳恳,朕这才难免有所疑虑。”

    “既然如今你都这么说了,那此事就此作罢,朕从此不再提就是了。。。。。。”

    大笑两声,宁永年伸手想要将奏折收回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却突然死死摁住了长折的另一端。

    “皇上,臣觉得此事不应就这么算了。”

    “。。。。。。”

    绣有五爪金龙的白袍微微一抖,宁永年的瞳孔猛然收缩。

    他沉默了好半晌,然后才有些阴冷的问了一句。

    “魏卿,不知你想要如何?”

    “很简单。”

    魏贤志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皇上,臣身为悬镜司指挥使,理应将蜀州一事查个水落石出。”

    “若此事真是犬子在幕后指使,那臣甘愿带人去往蜀州,亲手将此孽子捉回京城伏法。”

    “但若是这几位御史大人在信口雌黄,有意借此构陷犬子的话。。。。。。那他们便是犯下了欺君之罪。”

    “皇上,依大宁律,这可是死罪。”

    “。。。。。。”

    构陷、欺君、死罪。

    这三个词一出,整个石渠阁大殿的氛围便立马将至了冰点。

    悬镜司来查魏长天?

    这就好比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能查出个什么结果自不必说,那几个呈折的御史会落得什么下场也再明显不过。

    是,几个御史的命并不重要。

    但魏贤志此举所代表的含义却让宁永年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无比阴冷。

    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紧接着又消失不见。

    他看着目光中没有丝毫慌乱的魏贤志,片刻之后握住奏折的手终于一点点松开。

    “魏卿,你说的有理,那此事你便去办吧。”

    “。。。。。。”

    “是,微臣遵命。”

    将奏折收入怀中,魏贤志微微拱了拱手:“皇上,若是没有别的事,那臣就先行告退了。”

    “好。”

    点点头,宁永年起身目送魏贤志不快不慢的转身走出大殿。

    一阵寒风吹进来,殿门打开又合紧。

    然而一直到屋外的脚步声再也听不到了,宁永年却仍然没有坐下。

    他在想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如今许家已逃、柳家已亡、大奉战事亦尽在掌握,乍一看局势好似对于这位大宁皇帝无比有利。

    但要知道在这个过程中,魏家的势力同样得到了充分的扩张。

    不同于手中无刀的许家,魏家不仅还有着一位二品境的老祖,更是牢牢掌控着刚刚经历过一次“扩编”的悬镜司。

    这股力量如果被引爆,那大宁上下将会陷入远比“许家罢市”那次还要猛烈数倍的动荡。

    宁永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任由这种事发生。

    所以即便他有着击败、甚至击杀魏贤志的实力,但也必须要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甚至还要在一些事情上做出让步。

    “。。。。。。”

    烛火晃动,照亮大殿如同白昼,又被一道长影所吞噬。

    其实,打从宁永年认下那几封“密信”,同意魏贤志对柳家动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预想到了这一天的到来。

    只是他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从顺亲王一案的消息被放出,到宁玉珂龙袍加身,前后仅仅只用了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立了一位新王。

    宁永年不知道魏长天为何会如此急切,但却对后者的能量再次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原来这位魏家独子不只是有着击杀二品的本事。

    他竟然已在不知不觉中掌控了蜀州的一切。

    不,或许不仅仅只有蜀州。。。。。。

    这一刻,宁永年突然有一种感觉。

    他突然觉得魏长天一人带给自己的威胁已经超过了整个大奉,自己应该在第一时间便将蜀州之乱完全扑灭。

    但是。。。。。。

    四十万大军眼看就要抵达奉元,自己真的要放弃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吗?

    如果再多给大奉一个月,甚至是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这场国战的胜负便或许不会再似如今这般明朗了。

    不行!

    绝不能因小失大!

    但也绝不能放任蜀州那边为所欲为!

    思考了很久之后,宁永年终于做出了一个折中的决定。

    原州尚且还有三十万大军未动,对付一个蜀州,够了。

    “来人!”

    “传韩兆将军来见朕!”



第384章 以下犯上



戌时,“蜀王”寝宫。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范金为柱础。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金纱罗帐,帐上绣着金龙吐珠的图案,风起绡动,就有如坠云幻海一般华贵与庄严之感。

    “哗啦。。。。。。”

    轻微的水流声响起,穿着金色绣龙长裙的宁玉珂轻轻给坐在桌边的男子倒了杯茶,然后便低头侍立一旁,静静等待着男子开口说话。

    如今这场面乍一看颇为怪异。

    毕竟宁玉珂如今的确已经是蜀州这片土地名义上的当权者,白天甚至还刚刚像模像样的经历过一场“早朝”。

    可就是这样一个本该母仪天下的女皇,如今的表现却比一个丫鬟来的还要卑微。

    如果非要找句话来形容一下的话。。。。。。女帝的身子,丫鬟的命?

    “咳!”

    “陛下,坐吧。”

    干咳一声,此时就连魏长天自己也觉得有些别扭。

    虽然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一个穿着龙袍的“女帝”这么唯唯诺诺的给自己端茶倒水。。。。。。却总还是有一种以下犯上的异样感。

    倒不是说这种感觉不好,反正就是不太得劲。。。。。。

    “是,公子。”

    另一边,宁玉珂闻言轻轻应了一声,很听话的敛裙在茶桌另一边坐下。

    她悄悄看了眼不知在想什么的魏长天,犹豫了一下后突然小声说道:

    “公子,以后若是没有外人,您便莫要再唤奴婢陛下了。。。。。。奴婢担不起的。”

    “嗯?”

    抬头看了宁玉珂一眼,魏长天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确实,我也觉得有点怪。”

    “那以后我就叫你。。。。。。”

    话说到这儿突然卡了一下,因为魏长天一时间还真没想好咋称呼宁玉珂比较合适。

    之前自己都是叫她公主,但如今肯定是不行了。

    宁姑娘?

    好像也不太好。

    女皇?

    嘶。。。。。。

    “公、公子。”

    就在魏长天突然间想入非非之时,宁玉珂则是低了低头,柔声提醒道:

    “若是您不嫌弃的话,以后唤我玉珂就好,爹爹就是这般唤我的。。。。。。”

    “玉珂?行,那就这样吧。”

    魏长天稍稍一愣,不过也没太在意称呼这种小事,答应一句后就换了个话题。

    “那什么,我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

    “如今你已自立为王,理应便要担起治国理政的重任。”

    “这些事我不懂,也不能派人辅佐你。”

    “所以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不过若是真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你可以去找楚先平,我会提前跟他知会一声的。”

    “。。。。。。”

    放权给宁玉珂,这是魏长天早就想好的决定。

    虽然自己完全可以“垂帘听政”,不过这么做属实没什么必要。

    反正之前蜀州的大小事务就是由楚先平来处理,现在换成宁玉珂应该也没啥区别。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让前者来辅佐后者。。。。。。

    开玩笑,军师就一个,自己还要用呢。

    “公子,奴婢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另一边,被“委以重任”的宁玉珂一脸郑重的点点头,发间金步摇的流苏亦跟着微微摇晃了一下。

    “嗯,最好是这样。”

    举起茶盏喝了口茶,魏长天看了一眼立马便举壶给自己添茶的宁玉珂,嘴里继续说道:

    “还有宁永年。”

    “他势必不会任由你在蜀州称王称帝,虽然如今尚有大奉那边的战事拖累,或许会晚些再对付我们,不过想来也不会等的太久。”

    “当然,此事我会替你应付,亦会找高手来保护你的安危,你只管安心坐稳这个位子就好。”

    “但是你平日里自己也要多点心眼,我可不想哪天突然听到你遇刺身亡的消息。”

    “我对你就这一个要求,希望你能做到。”

    “。。。。。。”

    “是,公子但请放心。。。。。。”

    听到宁永年,宁玉珂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认认真真的再次点了点头:“奴婢明白的。”

    “明白就好。”

    将第二杯茶一饮而尽,魏长天摆摆手制止了宁玉珂续茶的动作。

    话说到这里差不多就行了,自己眼下还有一堆事要办,反正以后少不了还要跟这位“女帝”来往,今天就先到这吧。

    “行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歇着吧。”

    站起身来,魏长天随口说了一句后就想要穿外套走人。

    而宁玉珂则是一路跟着他走到紫檀衣架旁,抢先一步将挂在上面的黑色外袍取在手中举着,摆明了就是要服侍他穿衣服的样子。

    得,这咋还越来越像丫鬟了。

    “多谢。”

    稍稍楞了一下,魏长天也没拒绝,任由宁玉珂仔仔细细给自己穿好外袍。

    但就在最后一根系带即将系好之时,那白皙的手指却慢慢停了下来。

    “公、公子。。。。。。”

    “今夜您不如就留、留下吧。。。。。。”

    有些颤抖的声音并不大,搞得魏长天一度以为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不过当他低头看到宁玉珂通红的耳廓时,却知道刚刚那句话应该是真的。

    嗯?

    怎么突然就要投怀送抱了??

    宁玉珂之前是喜欢自己没错,可自打自己明确拒绝过她以后,她就没再这样过啊?

    这是当上了女皇之后飘了???

    话说她今天一整晚的表现都不太对劲。

    此前虽然对自己也是言听计从的,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卑微过。

    等等,难道是因为。。。。。。

    “你可是觉得我不信任你?”

    皱了皱眉,魏长天自己动手把最后一根系带系好。

    “你怕我有一天会夺你的权,所以便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表忠心?”

    “。。。。。。”

    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下一秒长裙触地,宁玉珂想也不想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公、公子,奴婢。。。。。。”

    “回答我,到底是不是。”

    “是。。。。。。”

    “。。。。。。”

    果然。

    宁玉珂果然是因为害怕掌权之后会被自己提防,所以才这么迫切的想要通过各种方式来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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