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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日夜妄想-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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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兆深:「说心里话,我不是没想过跟你把误会解开,重新开始,但你要是…爱上别人,我也开心,我不能为你做的事,有人为你做也是好的。」

    他努力表达真心实意,可声音却在微微发抖,付阮咬着牙,让自己铁石心肠,可如果,如果付兆深说的都是真的,那他也不过是众多的牺牲品之一。

    付兆深低低的声音从旁传来:「阿阮,对不起,二十岁时跟你说了那么混蛋的话。」



第497章 合作一起报仇





    付阮沉默良久,不辨喜怒:「现在说对不起还早点,什么时候确定你说的是真的,我给你道歉。」

    她口吻依旧不近人情,但付兆深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付阮不再跟他针锋相对,就代表这件事还有的谈。

    付兆深:「除了我妈去世前的这些话,我的确一点证据都没有,你不是一定要信我,但一定要小心付长康,千万别在他面前露出一丝马脚,别妄想他跟你之间有父女情分,他只爱他自己。」

    微顿,付兆深又补了句:「还爱听他话,一辈子受他指使的棋子。」

    听到棋子二字,付阮很快想到付娢,付娢对付长康的评价也是如此,原本她以为付娢单纯地厌恶付长康拿她当筹码,可如今看来,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付兆深竟然也恨付长康,也想复仇。

    面上不露痕迹,付阮道:「你这么冒然来找我,不怕付长康怀疑?」

    付兆深淡定:「付长康现在还不能肯定你知不知情,我只能说,你在他那里,已经不是百分百被信任了,他之前应该想过拆散你跟蒋承霖,但你们现在还在一起,付长康心里很不满。」

    「他本来就多疑,你现在对他而言,就是放在身边的定时炸弹,我怕他哪天突然睡不着,想对你动手,我跟他保证,一定会把你追回来,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

    付阮根本不想开口,只不咸不淡地看向付兆深的方向。

    付兆深清冷面孔上,眼底的都不是讽刺,而是恶心:「他以为我妈死了,从此往后我无依无靠,只能依附他,他跟我说,这些年最亏欠的就是我,最想的人也是我,他年纪大了,付家早晚要给我来掌管,当然他也喜欢你,你比我们所有人陪在他身边的时间都长,如果我能把你娶回家,就是了了他最大的心愿和心结。」

    付阮闻言,终于明白付兆深眼中的神情为何是恶心,***的恶心!

    一个被他蒙在鼓里二十年,帮他冲锋陷阵的养女,一个被他一脚踹出国门,八年未曾养育过的儿子,为了自己,付长康真是什么梦都敢做,什么诺都敢许。

    付阮差点把牙咬碎了,她生过比这还大的气,但从来没试过这么恶心。

    这一刻付兆深和付阮的心情是一样的,他声音冷淡:「在付长康心里,只有他自己才是人,其余的都是工具人,兄弟可坑,伴侣可弃,儿女可利用,在他跟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第一反应,你知道该怎么办…」

    付阮侧颌咬肌隐现,半晌,开口道:「我们在车里坐了这么久,付长康一定会问你跟我说了什么,你想好说辞了吗?」

    「如果他问起,我会说你心软,知道爸也不想再让我离开,至于为什么聊这么久……我跟你毕竟谈过三年,蒋承霖才跟你在一起多久,说白了你怨我妈,怪我当初没站在你那边,但现在我妈不在了,你也不是祸及他人的人。」

    顿了顿,付兆深侧头看向付阮:「付长康就算再多疑,他毕竟不是我们肚子里的蛔虫,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同样他以为他了解你,但他没想到拆不散你跟蒋承霖,女人心思最难猜的地方,就是外人永远不知道她的心偏向谁。」

    「只要你不表现出完全见不得我的态度,我就能让付长康以为,我们之间还有可能。」

    付阮眼皮一掀:「你想让我跟你演藕断丝连?」

    付兆深直视付阮:「你,我,包括蒋承霖,我们现在谁都没有当年的证据。」

    没证据,这也是付阮不得不忍着恶心,在付长康面前演父慈女孝的根本原因,她不怕撕破脸,如果确定谁是害付长毅和阮心洁的凶手,她丝毫不介意搭上自己这条命去报仇。

    对付阮而言,要一个人死不是多难的事,哪怕对方是付长康,以她现在的

    。

    身份和能力,她大可踹开家门一刀捅了,或者不知不觉的在饭菜茶水里下毒,可这又能怎样?

    她永远无法得到一个答案,更何况,付兆深说的就是真的吗?他未必就没有其他目的,真真假假掺在一起说,到底想让她跟他一起报复付长康?还是站在付长康那边,想让她跟蒋承霖分开?

    付阮得承认,这些年付长康教了她很多东西,比如,永远不要轻易地相信一个人,她跟付兆深八年没见了,他倒是没有刻意打感情牌,她目前也看不出他的丝毫漏洞,但是没办法,付阮早就无法做到赤诚的看待一个人。

    她要随时保持警惕,同时,也要抛砖引玉,想知道一个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总得让那个人「有机可乘」。

    佯装思忖犹豫,良久,付阮开口:「付长康间接害死你妈是板上钉钉的事,你的仇比我简单明了的多,你还在等什么?」

    她在问他为什么还不报仇,付兆深听出付阮在怀疑他的动机,也不生气,他声音平稳:「我不想你一个人面对。」

    付阮一眨不眨:「可怜我?」

    付兆深望着她,五秒后:「……你就当我心里有愧,我们一起把事查清楚,到时你报你的仇,我报我的仇。」

    ……

    车门推开的瞬间,丁明看了眼时间,整整三十五分钟,付兆深率先推开车门下来,另一侧没动静,丁明马上上前看情况,瞥见付阮好好地坐在车内,这才松了口气。

    付阮没有马上下车,没别的原因,心累,她怀疑付长康,但是没有证据,付兆深马上就把口供送上来,到底是冥冥之中,还是阴谋圈套?

    如果付兆深只为了当年那点事来找她,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让他闪开,她就没那拖泥带水的爱好,尤其蒋承霖根本见不得付兆深,让他知道,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蒋承霖,付阮还没等想明白付长康和付兆深,脑中突然冒出蒋承霖的脸,之前丁明说过,有人暗中跟着他们,是蒋家人,她没在意,那刚刚她跟付兆深在车上待了这么久,蒋承霖…应该知道了吧?

    知道怎么还不给她打电话?

    难不成先前在茶室,真生气了?



第498章 躲他





    蒋承霖真生气了。

    蒋承霖在装生气。

    他知道她跟付兆深在车上待了三十五分钟,真生气才不给她打电话;或者装生气,也不能给她打电话。

    蒋承霖可能还不知道?

    付阮是理科生,遇事习惯把诸多可能在脑中排列组合,然后再按可能性的占比,依次排开,这种理性让她在生意场上可以把风险降到最低,哪怕用来揣度人性,也是屡试不爽。

    可放到蒋承霖身上,竟然失效了,付阮不是思考不了,是发现思考过后,心静不了,她在担心,担心蒋承霖真生气。

    一下午,付阮搞三分钟正经事,就要想一次蒋承霖,有些人就是人不在,但是魂在,精神侵扰。

    想到后来,付阮莫名心焦,好想发脾气,抄起手机,她差一点就要把电话打过去,问蒋承霖在搞什么,可是突然瞥见电脑旁的绿色仙人掌……整个人,刹那间就清醒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谈情说爱难道比理清真相还重要?

    而且她到底在矫情什么,明明是她自己决定好不告诉蒋承霖,别把他搅合进来,她给他打电话,怎么解释跟付兆深同车半个多小时?

    付阮对付兆深的话,只是未必尽信,但蒋承霖对付兆深,肯定是一个字都不信,报仇可以组局,前提是局里不能有情敌。

    蒋承霖跟赵家那么多年拉扯,为她彻底撕破脸,如果再因为她得罪付长康…付阮自己都觉得,没脸面对蒋耀贤和林泓希,谈个恋爱而已,把人儿子往火坑里推。

    半分钟后,付阮放下手机,舌底酸涩,她打开抽屉,里面铺满颜色各异的糖果,她拿出一颗,拆了包装放进嘴里,糖果也是酸的,她用牙齿咬住,却舍不得咬碎。

    晚点时候,邓佩山进办公室,跟付阮对接最近的邀约时间,付阮临时选了一个:「就今晚吧。」

    邓佩山点头:「我去联系。」

    付阮不想回家,不是一直没接到电话,故意跟蒋承霖杠着,只是需要多点时间去思考,接下来的路到底要怎么选,同样,她也希望蒋承霖想清楚,她这种人,值不值得他一味地付出。

    付阮特地把见面地点安排在船上,没什么怕人偷听的内容,也不是心血来潮想看海景,单纯地怕在陆地上会碰见蒋承霖。

    桌上四个人,三个男的,只有付阮一个女人,但通程被捧的人是她,许是知道她不吃拍马屁那套,所以有人另辟蹊径:「付总,您小杯,我们大杯,我们敬的是心意,您意思意思就行,千万别喝多。」

    旁边一个人打趣:「还是李总有绅士风度。」

    李总笑道:「实不相瞒,我是怕下了船,蒋总找我麻烦。」

    提到「蒋总」,桌上几人不着痕迹地观察付阮脸色,最近岄州人尽皆知,付阮和蒋承霖双双转身吃了回头草,蒋承霖没事就往老区长康跑,两人情侣衣服情侣鞋,感情好得不得了。

    付阮闻言,勾唇淡笑:「外面传蒋承霖能做我的主吗?」

    李总马上回:「没有没有,谁不知道付总您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

    付阮不以为意:「那蒋承霖算老几?」

    李总马屁拍得响当当:「蒋总在外说一不二,但在家,我猜还得是付总当老大。」

    付阮想了小半天蒋承霖,见这帮人,也是想分散一下精力,不得不说,有些人真的不适合溜须拍马,基本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付阮从不需要踩着蒋承霖给自己抬面子,她似笑非笑地说:「只要没往别人家里装监控,人家关起门来的事,我们谁都不知道,猜跟编…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她虽在笑,口吻也是半认真半玩笑,可桌上另外三人,同时听

    。

    出她的言外之意,尤其是李总,惊觉自己马屁拍在马腿上,脸色都变了,不敢轻易往回找补,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付总金玉良言,我记在心里了。」

    付阮主动提了下酒杯,三人一同举杯,往后聊的都是工作,谁也不敢轻易跟付阮套近乎。

    每当这种时候,付阮都清楚地知道,她没变,她还是那个狼心狗肺软硬不吃,让人摸不清喜好的付家四小姐,可跟蒋承霖在一起时,她越想保持这份理智,越是颧骨升天,她最近时常被蒋承霖哄地耳根子犯软。

    又想到蒋承霖,又!

    付阮恨不能把脑袋开个洞,把里面关于蒋承霖的东西,都用吸尘器吸出去,从分开到现在,她最起码想了蒋承霖一百次,魔怔也就不过如此。

    桌上三人极力活跃气氛,付阮心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连让她专注五分钟都做不到。

    一个半小时后,三个男老总从船舱出来,一个伸手解脖间衬衫扣子,一个如释重负,还有一个,李总,后怕出一身冷汗。

    三层游艇下方,有快艇靠边停着,付阮没有回去的意思,几人先行离开,坐快艇返程途中,几人眼神交流,对付阮的评价是统一的:【这种女人,美则美矣,但喜怒无常,翻脸不认人,蒋承霖是怎么受得了的?】

    付阮自己也受不了,从前她感觉不到自己讨厌,现在跟蒋承霖接触多了,她见到了他的情绪稳定,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无论她是暴跳如雷还是气急败坏,他永远都是慢条斯理,老神在在。

    她说话难听,哪疼戳哪,蒋承霖嘴上抹了蜜,哪疼亲哪;他上得商场下得厨房,她用锡纸进微波炉,险些炸了墙。

    从前付阮没觉得自己比任何人差,尤其是蒋承霖,她跟他比惯了,外面说她是狼,说蒋承霖是狐狸,她私下里气了好久,干嘛不说她是狐狸?嫌她不够聪明吗?

    如今跟蒋承霖二十四小时接触,付阮渐渐发现,也许他们之间差的不是智商,而是情商,她永远用最强硬的方式掠夺一切,而蒋承霖永远用最舒服的方式,解决一切。

    站在二层船尾,付阮拎着瓶啤酒,目视前方,她背面是岸,前方一望无际的海,近处还是蓝的,越远越黑,像是无尽的深渊,在朝她招手,像她挑衅,问她:【你敢来吗?】

    付阮仰头喝酒,没什么不敢的,蒋承霖超过八小时没联系她,他最好是生气了,最好嫌她蠢,嫌她识人不清,嫌她愚昧,嫌她跟付兆深牵扯不清…他最好知难而退,好让她毫无顾忌地去撕破那张网。

    海上不是只有一搜游艇,时不时也有快艇经过,风吹起付阮的头发,额前发尖有些挡眼睛,她头发长了,早就应该去剪,没事想留什么长发。

    海上杂声多,脚步声近到十米内,付阮才察觉到身后有人,她懒得回头,船上都是付家人,丁明也在附近。

    可那脚步声越走越近,她越听越耳熟,某一瞬,她转过头。

    付阮看到风吹起蒋承霖的外套一角,蒋承霖看到发丝在付阮额前掠过,他们穿着一样颜色的衣服,左腕处戴着一个牌子的表。



第499章 自己给自己击垮了





    付阮一动不动,眼皮不眨,蒋承霖径自走到她身旁,眺望看海。

    他不说话,脸上看不出情绪,付阮却受不了这股令人心悬的沉默,不多时,她主动道:「你怎么来了?」

    她不是故意不冷不热,只是心里说不出的忐忑。

    蒋承霖不看她,像是特意过来看海的,目不斜视,他不答反问:「你说呢?」

    付阮拎着酒瓶看海,「有话直说。」

    蒋承霖:「说别人之前,是不是要先以身作则。」

    风同时吹乱两人头发,付阮心里咯噔一沉,顿了几秒,出声道:「没什么好说的。」

    蒋承霖半晌没出声,付阮几乎不敢用余光去看他脸色,她每一秒都在煎熬,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把蒋承霖越推越远。

    良久,蒋承霖开口,声音低沉:「你打算怎么处理宋正侨?」

    为了掩饰紧张,付阮仰头喝了口酒,随口道:「这事你不用管。」

    蒋承霖:「怕我担心,还是怕我上心?」

    付阮眉心微蹙,已经听出蒋承霖话里隐含的怒意,她没问他什么意思,而是说:「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何必多此一举?」

    蒋承霖:「如果伯父问你,你也会叫他别管吗?」

    付阮:「他根本不会问。」

    蒋承霖:「在你心里,他永远是最懂你的那个人。」

    他声音平淡无澜,付阮骤然心如刀绞,不是,不是这样…

    唇瓣紧抿,付阮强压下冲口欲出的否认,淡淡道:「不然呢?」

    话一出口,付阮脑中熟悉的声音,大声骂道,混蛋。是她自己的声音。

    付阮不是不知道蒋承霖要什么,她非但不给,给的还都是伤人的话。

    蒋承霖沉默良久:「……行,不聊这个,你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吗?」

    付阮立刻就想到付兆深,蒋承霖在给她明示,让她自己说,付阮停顿片刻,故意言语不悦:「我真的很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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