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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日夜妄想-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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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阮受不了激将,缓了两三秒后睁开眼,睁眼就是蒋承霖那张冲击力十足的脸,付阮喉咙里发出‘唔’地一声,松开蒋承霖的脸,到底是败下阵来。

    她转身欲走,有生以来第一次服输,蒋承霖拉住她的手腕,偏不让她走。

    付阮尽最大可能扭着头,不看蒋承霖,不反抗也不是因为稀罕他,实在是笑跟怒不能同时进行。

    蒋承霖见状,明知故问:“这就不行了?”

    蒋承霖拉着付阮的手腕:“你转过来看看我。”

    付阮不行,闭着眼都是蒋承霖那副强颜欢笑的鬼样子,事实证明,再好看的人,也不能把他的脸蛋子抻平。

    付阮不能想,她试图用很多蒋承霖的劣迹来掩盖他刚刚的杂技,付阮想保持愤怒,但她做不到。

    蒋承霖趁势握住付阮的另一只手腕,见她紧紧地攥着拳头,他温声劝道:“想笑就笑,这又没外人。”

    付阮把能想的都想了一个遍,最后脑子里突然冒出付兆深,想到他……付阮什么心情都没了。

    半晌,付阮重新转脸看向蒋承霖,前一秒还觉得自己心情足够差,足够扭转刚刚的小插曲,可是这一秒,当付阮看到蒋承霖精致面孔上的红色手指印时,一股强烈地笑意涌上。

    把好笑变成嘲笑,已是付阮能做到的极致。

    蒋承霖不以为意,握着付阮的双腕道:“不吵了,我们和好吧。”



第258章 亲我



跟人面对面互相扯脸,付阮五岁都没做过这么幼稚的事,没想到二十五岁时做了,还做的津津有味,乐得喜上眉梢。

    重新面对蒋承霖,付阮莫名想到付长毅和阮心洁,儿时模糊的印象里,付长毅也不是从没惹恼过阮心洁,阮心洁也会发脾气,可付长毅总会想办法逗她笑,阮心洁一笑,这事就算解决了。

    小时候付阮不懂,为什么人在生气的时候还能笑出来,现在她懂了,如果足够好笑,可能扎着刀子都能笑出声来。

    蒋承霖不知道付阮在想什么,只见她抿着唇,绷着脸,他轻轻晃了下她的手腕:“笑完还生气?”

    付阮不说话,回以一个凶神恶煞的眼神。

    蒋承霖想说,蒋耀贤惹到林泓希的时候,只要能让林泓希笑出来,天大的事也等同了了,可话到嘴边,他又怕付阮想到阮心洁会难过,临时改成:“我让你打两下,别打脸,脸最近还得用。”

    付阮咻得抬起手,蒋承霖果然没有制止她,只是闭上眼,眉心蹙着。

    开玩笑,没人不怕打,更何况是挨付阮的打。

    付阮见状,拳头没落下去,三秒,五秒,蒋承霖缓缓睁开眼,有些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喜出望外。

    付阮没打他,她舍不得打他。

    蒋承霖唇瓣刚动,感动的话还没等说出口,付阮猝不及防地朝他胸口一拳。

    “啊!”蒋承霖的呼声跟付阮的动作一样,干脆利落。

    付阮是舍不得,舍不得在蒋承霖有防备的时候下手,毫无预兆,才会事半功倍。

    蒋承霖捂着胸口,脸上的疼不是演出来的,付阮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心软,不存在的。

    蒋承霖还没缓过来,付阮已经开口道:“还有一下。”

    蒋承霖皱眉看向付阮,商量道:“打屁股行不行?我胸骨要断了。”

    付阮脸一沉,蒋承霖立马豁出去的架势,把放在胸前的手拿开,“打,给你打。”

    付阮高高地举起拳头,本以为蒋承霖一定会在最后一刻伸手拦住她,谁料…没有,付阮的拳头已经碰到他的衬衫,蒋承霖蹙着眉,闭着眼,防备到双手攥拳,可仍旧没拦。

    付阮脑中当即出现两个声音,第一个在说:【打!狠狠地打,这是苦肉计,不打不是付家人!】

    第二个在说:【差不多行了,你还真想把他胸骨打断?】

    付阮疯狂纠结,她既不想落个打情骂俏的头衔,又不想得个玩不起的称号,短暂迟疑,她拳头打开。

    蒋承霖等了半晌,缓缓睁眼,付阮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脸上不辨喜怒,出声问:“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蒋承霖下意识眼带警惕,不确定付阮怎么想,就不知道怎么回。

    付阮:“用不着看我,好还是不好,问你自己。”

    蒋承霖:“胸口疼,但心情好。”

    付阮意料之中:“我再打一次,你心情会不会更好?”

    蒋承霖:“你不打,我会觉得你舍不得;你打了,我会觉得你听话。你打得越狠,我记你记得越深。”

    直视付阮的眼睛,蒋承霖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没把我当好人,巧了,我也没把你当善类,不妨告诉你,无论你今天说什么,做什么,打与不打,打得或轻或重,都在我预料之中。

    微顿,蒋承霖用最温柔的口吻,说最挑衅的话:“希望你不会天真地以为,你做了什么选择,我就会突然讨厌你,继而放过你。”

    付阮听过很多情话,也听过很多狠话,这是第一次,有人当着她的面,情话狠话一起放。

    不想被蒋承霖左右情绪,付阮努力平心静气,良久,她开口道:“那就试试看,是我先相信你,还是你受不了先放弃。”

    “亲我。”

    付阮跨在蒋承霖腿上,表情和声音皆是无波无澜。

    蒋承霖脑仁嗡的一声,像是天上掉馅饼,猛的一下给他砸晕了,直到他看见付阮眼底的挑衅。

    这神情他太熟悉不过,她是付阮,付阮怎么可能向任何人低头认输?

    从靠着变成坐着,蒋承霖挺直腰,抬手扣住付阮后脑,他微微侧头,吻上她的唇。

    付阮一动不动,毫不反抗,蒋承霖睁着眼,付阮同样睁着眼,他撬她齿关,付阮只微微抵挡,当对上蒋承霖的视线时,她放他进来。

    当初在乔家洗手间里,付阮主动,蒋承霖刚开始楞地像只木鱼,如今蒋承霖主动,付阮像只木鱼。

    蒋承霖一边吻她,一边留意付阮的变化,她就没有变化,付阮用实际行动表明,她不会对他有半分动心的可能。

    喉结微动,蒋承霖稍稍往后,跟付阮唇瓣抵着唇瓣,低声说:“闭上眼睛。”

    付阮也实在受够了睁着眼睛,睁眼就会看到蒋承霖浓密纤长的睫毛,以及睫毛都遮不住的眼底。

    她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蒋承霖,他温柔却并不温顺,急切却并不急躁,情味很浓,付阮分不清这是深情,还是演出来的深情。

    付阮以为蒋承霖一定会花样百出,让她受不了弃甲而逃,可事实上,蒋承霖只是吻她,温柔地,认真地,甚至近乎克制的吻她。

    如果他为赢而努力,付阮定会跟他死磕到底,可蒋承霖一改路数,不温不火,摆明了不想赢,付阮心头渐渐百爪挠心。

    蒋承霖,到底是道行深,还是情很真?

    静谧包间里,门口没人,桌边没人,再往里,沙发上凑在一起的两人,付阮心烦,想着什么时候是个头,蒋承霖心乱,想如何才能让付阮一直留下来。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付阮猛然有种从梦里被拉回到现实的感觉,她本能要躲,唇瓣才刚刚分开半厘米,蒋承霖立马追上来,重新回归原样。

    付阮眉心轻蹙,可倒不是他手机响。

    正想着,蒋承霖手机也响了,这下包间不再安静,两人手机铃声此起彼伏,乱成一锅粥,一如此时此刻,付阮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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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评价很一般



蒋承霖扣着付阮后脑,生怕她跑,将她抵在唇掌之间,付阮不想气急败坏地推开他,那样会显得她先怂了。

    两人各怀鬼胎,付阮焦躁之下,冷不防想到一个很好的打击蒋承霖信心的办法,蒋承霖只觉得付阮手在动,慢半拍睁眼,瞧见付阮同样睁着眼,却不是看他,而是瞥眼看着手机屏幕。

    付阮一边跟蒋承霖接吻,一边看手机,端的一心二用。

    蒋承霖瞬间搓火,付阮这都不是嫌弃,而是明晃晃地不在意,他技术有这么差吗?

    付阮看到来电人是沈全真,正想顺势推开蒋承霖,突然舌尖一刺,付阮立马眉心蹙起,瞪向肇事者。

    蒋承霖不看她,一整个事不关己,专心致志的描绘某人下唇。

    两人的手机铃声都还在响,最终还是付阮心急,推开蒋承霖,她想抬腿下去,蒋承霖却拉着她的手腕,不肯。

    一手拉着付阮,另一手掏出手机,蒋承霖当着付阮的面接通,手机里隐约传来乔旌南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蒋承霖声音比往常低,不答反问:“你们聊完了?”

    付阮才不想把自己搞的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像个拿不出手的小三一样,蒋承霖接电话,她也接。

    电话接通,沈全真的声音传来:“你跑哪儿去了?”

    付阮跨在蒋承霖腿上,淡定道:“我还在饭店。”

    另一头乔旌南隐约听到女声,“你跟谁在一起?”

    沈全真:“我好像听到蒋大头的声音…”

    沈全真和乔旌南都已离开饭店,用脚后跟想也能想到,他们肯定有很多话想吐槽对方,所以急着打给付阮和蒋承霖。

    付阮和蒋承霖同时挂断电话,蒋承霖知道留不住她,临放手之前,主动凑上前吻她,付阮没躲,只是抬起一只手,扣着蒋承霖的下颚,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蒋承霖看得见却吃不着。

    付阮视线从蒋承霖的高挺鼻梁,一路滑到他饱满湿润的唇瓣上,不带任何情绪道:“很一般,以后别这么自信了。”

    说完,她长腿一跨,从蒋承霖身上下去,转身往门口走,潇洒地像个四海为家的浪子。

    蒋承霖看着付阮没有丝毫留恋的背影,她人还在他的视线中,可他已经开始想她了。

    房门开了又关,包间中只剩蒋承霖自己,不是他不想追出去,而是由于男女身体构造的不同,导致他现在有些不大方便。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蒋承霖扯起嘴角笑了笑,这哪是他磨付阮,分明是付阮在磨他。

    付阮刚出包间就看到站在走廊里的小龙,两人目光相对,小龙惯常冷冰冰地一张脸,付阮从他身旁擦肩而过,生怕小龙等下冲进去看蒋承霖是否还活着。

    蒋承霖肯定是活着的,可如果小龙看见不该看的,付阮觉得三人里,唯一会死的人是她。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没有真本事就别出去学人江湖卖艺,付阮也是从蒋承霖腿上下来的那一刻,才瞥见他腿根撑起的轮廓。

    付阮都想好了,蒋承霖但凡敢厚着脸皮留她,她就敢把他那层脸皮给扯下来,想到脸皮,付阮脑中马上出现蒋承霖哭笑不得的脸,紧接着又是一阵强涌而来的笑意。

    付阮和沈全真约了回酒店见面,到酒店付阮打给沈全真,连打几个都没人接,付阮出门去按沈全真的房间门铃,还是没人应,付阮担心沈全真喝高了作妖,毕竟沈全真有过差点在浴缸里淹死的前科。

    找酒店开了门,房里一片漆黑,没人,再一打听,前台说没看到沈全真回来。

    付阮打给许多,电话接通,许多叫道:“四小姐。”

    付阮微顿,随即马上想到出处在哪,“你们在盛天?”

    果然,许多应声:“是,你找不到沈小姐吗?我去敲沈小姐房门。”

    付阮:“算了,没什么事,早点休息吧。”

    沈全真来夜城时跟付阮住同一家酒店,但很快就被迫住到了乔旌南那边,一连住了好多天,习惯了。

    乔旌南回酒店,乘电梯上楼,刚一拐弯,隐约瞥见一抹熟悉背影,对方晃晃悠悠,不走直线,身旁许多抬起一只胳膊,借给沈全真扶。

    沈全真抬起手,乔旌南瞬间冷下脸,结果她只是摆了摆手,“不用扶,我就是懒得走直线。”

    两人站在某房门口,沈全真从包里掏出卡,连刷两下没刷开:“欸?”

    沈全真看了看卡,死鸭子嘴硬:“随便一个小幽默送给你,祝你今晚开心。”

    许多刚要说话,多年职业敏锐,让他率先转头。

    乔旌南在几米外,鞋子踩在地毯上,没有丝毫声音,许多全凭感觉,他刚要跟乔旌南打招呼,话到嘴边,突然选择噤声。

    沈全真低头翻包,根本没注意许多是什么时候走的,乔旌南又是什么时候站在了许多的位置上。

    她自顾嘀咕:“嘿,还长翅膀了。”

    乔旌南伸手拿过沈全真的包,轻车熟路,从包里最靠边的夹层中,翻出酒店房卡。

    话未说完,沈全真看到面前的乔旌南。

    乔旌南没亲眼看过沈全真放卡,但他知道她的很多小习惯,包里三个夹层,她肯定把卡放在最里面一层,包里两个夹层,她会放靠外的一层,包里没夹层,她宁可把卡揣在身上。

    就因为这个习惯,沈全真弄丢乔旌南三张银行卡和自己的无数张卡。

    乔旌南替沈全真把门刷开,握着门把手等她进去,沈全真没说话,进去就要关门,乔旌南稍微用力,抵着门,低声道:“爆爆。”



第260章 他还在坑里



沈全真许久没听过这组字眼,一瞬间还以为乔旌南想跟她抱抱,帮她开个门就想要抱,沈全真刚要骂他要点脸吗?

    话到嘴边,冷不防想起,曾几何时,她也有过一个同音的昵称,而且只有乔旌南这么叫。

    往事如潮水,冲上来的不止是回忆,还有浓烈地久远感,久到陌生。

    沈全真站在门边没说话,正在适应曾经那样炙热的感情,如今也会变得陌生的事实。

    乔旌南睨着沈全真的脸,声音低到温柔,温柔中又带着商量:“我们聊聊行不行?”

    沈全真堵在门口,表情没有喜怒:“在饭店还没说够?”

    乔旌南也没想进去,站在门外道:“连承霖和付阮都行,为什么我们不行?”

    沈全真嘴比脑子快,“能行的人多了,我爸和我妈当初也行,后来还不是离了?”

    乔旌南:“离婚的原因有很多种,有些人就是不爱了,有些人还爱…”

    沈全真抢先道:“还爱都过不下去,可见爱情跟合适比起来,一文不值。”

    乔旌南一噎,定睛看着沈全真,几秒后问:“你还爱我吗?”

    沈全真的身体,一半隐匿在没开灯的房间里,一半被走廊的灯光照亮,她想过否认,可话一出口,跟想象中天差地别。

    “你告诉我爱是什么?如果不经意间想起一个人叫爱,想到那个人就恨得牙根痒叫爱,那我确实还爱你,可如果爱一个人就是想跟那个人在一起,那我早就不爱了。”

    沈全真鲜少态度平和,说的也是真心话,刚跟乔旌南分手的头一年,她以为自己扛得住,可后来还是做了抑郁症的干预治疗。

    分手后第二年,沈全真把药停了,努力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是无论干什么,吃饭,喝水,画画,睡觉,只要一不留神,痛苦的回忆随时随地给她当头一棒。

    理智告诉沈全真,都过去了,开心也好,伤心也罢,用付阮的话说,不停地纠结过去,就是在增加‘沉没成本’。

    付阮大学学经济,实习在投行,工作直接当长康执行总裁,她生活中的任何都可以拿经济学来解释,所以一度,沈全真把付阮的成功当成模板,付阮都能从付兆深的大坑里跳出来,她也一样能行。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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