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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一大掌门-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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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不渝
    楚升回答的这么快,便是郑不渝也稍微愣了一下,目光在楚升身上停留片刻,忽而笑着收剑道:“你这家伙,却是诱我入套啊。”
    但他话虽然是这般说的,却也并不恼怒,对眼前这年轻人更加赞叹,同时对他的来意也满是好奇。周遭又有诸多弟子驻足围观,他身为长老之尊,话已出口,自然不好食言,干脆也大方道:“既如此,那我便为你寻来掌门,就看看你所说连我都不可决断的事又是如何。”
    郑不渝转过身,目光随意便落在了之前那执事身上,点头道:“且去为我寻来掌门。。。”
    后者面色一滞,他之前被楚升将长剑架在肩上,丢了大脸面,原本还等着郑不渝好生教训教训对方,自己也还找回些场子呢,心里便更是有一百个不愿意,犹豫道:“郑长老,这人来历不明,怎地可让他随意便见掌门。”
    楚升由是便笑,收剑入鞘,立在当场便有难掩的君子洒脱之意,款款道:“在下乃是龙首峰掌门,便前来拜会贵山掌门一回,如此不知可否?”
    郑不渝也有些意外的看了楚升一眼,见他面色温润如玉,心中更加赞赏,由是催促道:“你且也都听见了?那便速去,别在这里磨蹭。”
    执事满腹委屈,却只得是往寻掌门而去。
    周遭山上弟子,倒也听见了楚升的话,便也有不少人指指点点,三两之间交头接耳道:“龙首峰那位新任的楚掌门?”
    “斩金刀客的楚升?”
    “瀛洲吟游客口中的君子剑?”
    一人奇道:“不知他又为何登山拜访,还口中直言为伸张不平而来?”
    “我等门下便有何不堪事?”
    那宿姓少年便目光中满是钦佩羡慕,抓着自家师兄的袖头道:“邢师兄可听见?他便是最近声名鹊起的君子剑!”
    而与他的兴奋劲相比,邢师兄却面色更加慎重,甚至有些担忧,语气顿了顿道:“这位楚掌门所言之事,恐怕不好做啊。”
    “师兄知道是何事?”
    邢师兄便点头,猜测道:“师傅便曾与此人一同行镖,当是有所相识。他一峰掌门前来山上拜会,也应当是去见师傅的,这样说来,便必然是为师傅之事前来。”
    宿师弟也不由得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后突然道:“邢师兄,师傅进来,颇受有不平。”
    “我知道。。。”那邢师兄面色不变,冷静的点头。
    后者又道:“我等为师傅亲传弟子,这些时日便一直都只是装聋作哑!”
    剑眉皱了皱,邢师兄依旧冷静,但语气也不禁沉重了几分,道:“我等只能这么。。。”
    “不是的!”宿师弟突然打断他的话,还带有几分稚嫩的脸上满是严肃,“我们可以做的。”
    “那也起不到作用,还只是会招来掌门责罚!”
    “那又如何!?”宿师弟挺着胸脯,义正言辞道:“便是如此,又当如何?”
    “都只是徒劳之功,你听不明白吗?”邢师兄也微微动怒,许是心中也有羞愧,语气不禁重了几分。
    “因是徒劳之功,所以便无动于衷吗?”宿师弟抿嘴咬牙,目光直直与自家最是敬爱的师兄对视,直看的对方难以承受,便不由得移开了目光。
    “邢师兄,你太冷静了,但一切事情都不是仅仅以理智行事便可以的。”宿师弟说将此话,将目光移开,落在了静立养神的楚升身上,突然道:“待掌门前来,师弟我欲仗义执言,不知师兄以为如何?”
    邢师兄难掩震惊,目光惊却的落在师弟身上,但见他年岁又小,身材又矮小瘦弱,便是才刚刚只到自身肩膀而已。
    但这铿锵的话,却真真切切是从眼前这位宿师弟口中说出的。
    而那边,郑不渝自然是不可能呆呆的等着掌门前来,便是先却问道:“楚掌门,便真当得是英豪君子啊。”
    楚升这会儿自然掩去了锋芒,闻言急忙躬身行礼道:“郑长老抬举晚辈了,不必如此称呼小子。”
    “哦。。。”郑不渝更加满意,便捋着长须笑着问道:“楚掌门可有字?”
    “年龄未至。”
    男子二十冠而字,楚升年岁不及,自然无字。
    “既如此,那我便也托大,叫你一声楚小子如何?”
    “当然无碍。”
    楚升这般有礼,郑不渝自也是点了点头,便凑近低声问道:“楚小子,你最初的剑法,便是用的叶老家伙的知命剑法吧。”
    楚升抬眼看了这眼前老者一眼,嘴唇动了动却默然无语。
    郑不渝微微摇了摇头,声音更低了,只是道:
    “你小子闹事的目的,我自然也早就已看出,掌门行事。。。却当真是有所差池。”
    楚升不为所动,淡淡问道:“既如此,郑长老为何全当泥塑,不闻不问。”
    “嘿,你这小子。”郑不渝哼了声,险些揪下一根胡须来,“我倒是好言相向,还为你去寻掌门来,你却在这里笑我只是泥塑菩萨,胆小怕事。”
    “此事我也多有劝说,但掌门近些年来,便愈发刚愎自用,他人所言,但有相驳,便斥责为邪说,处处以门派百年大计压人。就说这事,我刚劝不过两句,掌门便说:‘我这是为门派百年大计,你这样反对,可是要向全派上下谢罪的’云云。”
    楚升略微松动,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其实他很想问,你这样对自己一个外人说自家掌门的不是。。。当真是没有问题的吗?
    但其实这也看得出来,尺木山山门之中,便是高层都有些离心离德了。
    “若你能以外人之姿劝说得了掌门,那也应当是极好的。”郑不渝言语当中,也有些忧愁。
    似是感觉因此乱了心性,郑不渝不禁摇了摇头,转换话题问道:“对了,你那最后所使的剑法可有来头?”
    楚升如实答道:“乃是太极剑法。”
    “太极剑法?”郑不渝皱眉想了想,却自然是未曾听过,随即又好奇的问道:“我那剑芒锋锐,可摧金断石,本来便总是对方剑势何等密集若雨,我也自可一剑破之。”
    “只是剑芒入你剑势,便飘荡无从所依,像是在水中而行,四处不着力,四处却皆都是被力包裹着,便纵然是左冲右突,也难破剑势。”
    “如此这一记剑招,又是何剑招?”
    楚升便摇头,诚恳道:“非是剑招。”
    郑不渝不禁被他这话气的有些吹胡子瞪眼,愤愤道:“你小子却如何拿这话诓骗我一老人?”
    “的确并无剑招。。。”
    “你。。。”郑不渝气急,正要说话,却听见四处传来喧哗,他扭头看去,便见到人群分开通道,乃是有一人身着红衫,面沉似水般走来。
   

第95章 群嘲
    此人气度不凡,目光锐利,视线所及之处,那诸多弟子无不低头避目,他又缓步行来,更有不怒自威的气势,径直朝着楚升走来,语气不咸不淡道:“你,便是那龙首峰新任掌门?”
    言语寡淡,也同时是眼高于顶,目光里有掩不住的轻视。
    楚升心中平静,即没有被人轻视的愤怒,也没有面对此山门之首的惊惧,只是平淡如水,口中平静,恭敬答道:“晚辈既是龙首峰现任掌门,楚升,此厢拜见吴老前辈。”
    这一身君子气势,不曾咄咄逼人,却也非是那般容易被人压制的,却好似水流般,任是吴谨侗有千钧威压,都维持本质,直让那一番压人气势都落在空处,也让他心头不喜。
    “汝父可是回头剑楚丰?”
    “正是。。。”
    “他与我相识,便也有旧。。。”吴谨侗点了点头,面色似是和蔼,语气也温声了几分。
    只是这前一句话音刚落,不待楚升反应,他却当下把眉倒竖,乃突然拔高声音喝道:“便是他在我面前,也要做小!你却又是个什么东西,来我尺木山放肆!?”
    此厢端的是声势逼人,当下便有周遭数百双眼睛投来,任是楚升也额头隐隐见汗。
    吴谨侗来时未曾驱散周遭山门子弟,便自然是打着这厢主意,他如此对待叶知命,而后者又为传功长老,在弟子见威信极大。便是吴谨侗本人,在门下子弟间那威信也有所减损。而此厢数百弟子俱在,他当下若是怒退楚升,那威信自然大涨。
    也当真是温室花朵长大,不曾亲身历经江湖,便是思维也简单到可笑,打着些小心思小手段而已。
    众目睽睽之下,楚升便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兀自归于平静,当时下也是不卑不亢道:“晚辈自然不敢放肆,只是见有不平,便欲讨得一个公道而来!”
    他字句铿锵,却又语气颇快,吴谨侗来不及插话楚升便已闭了嘴,直拿眼睛望向他。
    如此,又有数百双眼睛望来,这却也是将自己架在火上,也是退却不得,总不可能在门下如此多弟子面前,直接不接话茬吧。尺木山毕竟也是名山正派,若是对楚升的话视而不见,顾左右而言他,才当真是威严扫地。
    心念转了几圈,吴谨侗便只得硬着头皮道:“如何。。。你且说来。”
    楚升便笑,目光深深看将他几眼,忽而转过身来望向众多尺木山弟子,突然放声问道:“诸位,知命公大名,可有知晓!?”
    这话一出,吴谨侗心中便是咯噔一下,目光中隐隐有压抑不住的愤怒。
    但周遭弟子的反应却是更大,那七嘴八舌言语便是响起,汇聚成一起宛如身处一道道声浪海潮当中。
    知命公大名,乃是尺木山一块响亮的招牌,又是众弟子的传功长老,最与弟子们打交道多的便也是他了,当下众人如何不识的,如何不知晓。
    楚升抬眼扫过周遭数百人,忽而抬手下压,声潮渐息间他运起内力,声似雷霆喝道:“知命公耶,乃是我宁州江湖宿老!武林间首屈一指的英雄人物!”
    “然今日我曾拜访,却见知命公居于破屋碎瓦间,院内草木疯长及至腰身!其居所又地处背阳,一日连日光也见不得多时。。。这些,尔等可知!?”
    周遭静悄悄的,此刻夜幕已落,便是山风掠过,呜呜作响。
    天边月光,明亮洒落,落在山顶,披带银纱。
    “每日便有一贱妇持篮而至,言语折辱,篮中又皆是些冷馊饭菜,乃是猪狗所食,尔等可知!?”
    不少弟子面有愧色,面对楚升言语更加是无地自容,更有心中感念叶知命恩情弟子,便是有隐隐的啜泣声随风传来;纵然是不多了解,也不受恩情者,听闻此言心中也多有羞恼愤怒。
    正是年少青壮时,便多有热血上头,一时数百人即是愤慨不已,只是引而不发,一边静待楚升而后言语,一边将那道道如刀似剑的目光投向中央——那里,站着的是吴谨侗。
    “其人身处尺木山二三十载,便是不曾有功劳,也有苦劳!”楚升言语带有哽咽,当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但尔等尺木山乃是名山大派,竟是因其折去持剑右臂,便要如此待他!?此是何理!?”
    “不通情义,不念恩情,尔等。。。便是与禽兽何异?”
    当着数百人的面,便是驳斥这些几乎猪狗不如,若是一个不好,当真便引起哗然,楚升自然走不出这尺木山,一人一剑都足以将他削得连骨头都不剩。
    但楚升有此底气,其一乃是他站在道义的制高点,去谴责众人,堂皇正大,所有人均皆无从反驳,无言以对;其二,乃正是因为尺木山是名山正派,便也是知道义,明廉耻的,是是非非众人还是有所分辨的,心中便有羞耻心,知道讲道理。若是些魔道邪门,且给楚升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做出群嘲这样的举动,那些人只懂得用手中刀剑作为至高无上的道理。
    “放肆!”
    身后,吴谨侗声似闷雷,一双眼紧盯着楚升,面上有压抑不住的暴怒,呵斥道:“此是我尺木山内事,你一外人如何来的资格插嘴!”
    “既然做得,便由不得人说吗!?”楚升更是不怵他,丝毫不退让的反问道。
    然而这世间,总有很多事是做得,但是说不得的。就如同这一事一样,悄悄的做了,便是也不曾有太大风浪,人人皆默然,视若未见。但楚升却在众人面前说将出来,便如同是将他们遮羞布扯开,众人俱都是赤裸裸相见,当下自然是羞耻不已,也才会哗然至此。
    “掌门!为何如此行事,便是置我等于不仁不义之处!”
    忽而,人群中有一个不怕死的弟子,便乘着夜色叫将起来。
    这一人呼喊而出,便引得数百人同时呼喝,有一人领头,便众人齐齐开声。
    一人便是喊道:“如此行事,实在不妥,便也是实在自毁长城!”
    “这是在自损我尺木山声名,何其忘恩负义之举啊!”
    乃是声浪滚滚,惊起山间宿下的飞鸟离林,掩住了那呼啸山风,声势惊人,震的吴谨侗脸色变了又变。
    这些弟子都拼命的喊着,大声的谴责质问着,便好似这样就能够洗脱他们自身视而不见的罪责。
   

第96章 下山
    声势已成,楚升便收回了目光,笑着看向吴谨侗,看他那张脸变得阴沉好似能滴出水来。
    从一开始,楚升便是没有打算和这位传说中的吴掌门讲道理,论道义。他自身武功不及对方,相比又是后辈,便是底气不足,就算是讲这些,也是要在实力对等,身份相仿的基础上。
    既如此,那便只能发动起人民群众的力量了。任是吴谨侗身份再高,武功再强,他依仗的终究也还是眼下这数百位尺木山弟子。楚升的话他可以不听,但数百位弟子的呼声,他却不能不视而不见。
    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吴谨侗压抑着愤怒,便是两腮的面皮都在抖动,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你这厮。。。究竟是何居心!”
    楚升笑了笑,便也凑近了一步,待他附耳而来时微微低头在他耳边,却突然大声吼道:“在下却是为一颗公心!”
    说着,他环视一周喊道:“这本是贵山山事,但在下也不可视而不见,决不可让英杰人物如斯落魄!”
    “纵然因此得罪贵派,在下身死命消,也在所不惜!”
    这话大义凛然,却是建立在假想尺木山为此报复于他的基础上,这自然是为自己铺后路了。
    果然,便不断有此起彼伏声音响起,开始时三三两两,后来却连接成片,皆是道:“我尺木山乃是正派,怎会因此怪罪楚掌门!”
    “此事,我尺木山绝不会为!”
    楚升的目光便又转向吴谨侗,后者耳朵都被楚升突然嗷的一嗓子震的生疼,愈发是厌恶眼前之人,又如何会应答,自是权当未见。
    但眼下门下弟子喧嚣不已,事后自然可以好生处置,但眼下却不得不要平息人心,因此他也只得振臂解释道:“我乃掌门!便有一言。。。”
    虽受众人质疑,但掌门威势还在,他一出声,声势便是渐渐平息。
    “非是我尺木山不愿善待叶知命,只是他享我山中资源,却为人慎独!那手中藏有二十四式知命剑诀,始终不愿上交,以供门下弟子共享修习,故而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这自然是甩得一手好锅,更是拉了所有弟子下水,以显自己一片公心。
    有此一言,众弟子又该有何言?掌门是为门下弟子谋福利才如此行事,他们若是谴责,便是忘恩负义;而若是抛却这番好事,不顾那二十四式知命剑诀,他们又做不到。。。
    由是于此,数百弟子尽皆无言。
    当时是,那混杂在众弟子之间做托掀起波澜的宿师弟便有些发急,不停的望着自家师兄,恳切道:“这可是要如何是好?”
    却是他方才便不顾一切要动,被邢师兄劝下,乃是混杂在期间负责煽风点火。
    但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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