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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一大掌门-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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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是如此,知命公于尺木山上数十年,不曾有功劳,也有苦劳,怎地便如此薄凉!”
    “这个。。。”那弟子四处看了看,这才小心答道:“叶长老声望过高,又与掌门、大长老意见相左,若是以往自然是动不得。只是持不得剑,几如废人,也自然有了由头。。。”
    这个由头,自然是废去其传功长老身份的由头。
    无论是何门何派,这个位置都是及其重要的,因为最直接与门下子弟相处,非是掌门心腹不可为。叶知命之前性子淡泊,那尺木山掌门自然也不好拿下,只是即起争执,又断了右臂,如此那吴谨侗自然要乘势而进。
    “传功堂中,便是也有几位执事为这位子四处奔走,想来成命下来就在这几日。”
    楚升便笑,脸色发冷,深深的看了那破屋烂宅一眼,摇头道:“如此,便兔死狗烹?”
    “也非是如此。。。”那弟子又道:“若只是如此也不至于此。。。”
    “更有一事,惹得掌门与诸位长老不满。”
    他话说到一半便止住了嘴,目光瞅着楚升,后者也是在心中晒笑一二,又取出十两丢去。
    那弟子收在怀中,这才眉开眼笑的解释道:“便是那叶长老乃是以二十四路知命剑法闻名于世,但这剑法却仅仅传于膝下弟子,也仅有前一十二路剑法,后一十二路始终不曾外传。”
    “由是,诸位长老便多有逼迫,叶长老始终不应,惹怒了掌门与多位长老。。。”
   

第92章 不平
    望着那两人离去,楚升回头看了看眼前破败的屋宅,心里亦是满怀感慨,而对那未曾见面的吴掌门,却也更加是嗤笑不已。
    为何叶知命不曾愿意献出完整的知命剑谱,却也还不是那吴谨侗掌门已失了在叶知命心中的人心。而此时却不想着去弥补,竟妄图以强权的方式去压制,偏偏叶知命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这又如何能得以功成?
    有如此一掌门在,这尺木山的命运,在楚升看来则是飘渺难测。
    摇了摇头,楚升抛去心中诸多想法,便是退却了两步,拱手行礼间高声道:“知命公,小子楚升前来拜访。”
    他立在门外,持礼恭敬,半弯腰身,不曾有丝毫怠慢。
    等到院门“咯吱”一声声响传来,他这才收起了礼,直起了腰身,抬眼便见到了那打开了院门的老人。
    距归城分别也还未有十数日,而面对眼前这独臂老人,楚升竟有种不敢相认的感觉。
    那一头黑发已然尽皆白霜,原本精气聚在,不见苍老的面容此刻布满了皱纹。而那佝偻消瘦的身形最为瞩目,却是身穿着粗布短褐,右肩空空荡荡,衣襟之上还有几处污秽,更是显得格外扎眼。
    那曾经名震宁州武林,威名赫赫的知命公,竟是落魄至此。
    纵是如同楚升这般面厚心黑之人,也不禁鼻头一酸,急忙上前几步,搀扶住眼前老人,悲切道:“知命公,何以竟至如此啊。”
    虽是陷入而今境遇,但叶知命那份气质却依然仍在,乃是笑着摇头,左手抓住楚升的手臂摇道:“本是江湖中人,何必如此作态,若是让人看见,岂不是会嗤笑你君子剑好似女子般哭啼。”
    楚升小心的搀扶着叶知命往院中走,一边却正色答道:“在下见得英雄落魄,乃有所感,又何来耻笑。”
    “你啊你啊。。。”叶知命任他搀扶着淌过院中乃至齐腰的杂草,走到一地碎石瓦砾的堂中,面上的皱纹都舒展般笑着道:“不必如此,日头也总有升落,又岂能事事如意,不必为我悲伤。”
    “我曾有言:知命何忧,便当如是。”
    楚升只是摇头不语,扶着叶知命在首位坐下,自本要落座,却见到另一座位上已满是尘埃,他也只是稍微顿了顿,便面色如常,坦然坐下。
    叶知命只是看在眼中,苍老的面容上满是笑意,也不点破,恍若未见般。
    “那吴掌门如此待知命公,实在凉薄!”楚升坐下之后,便肃了颜色,语气发冷道:“有闻他曾也是宁州武林翘楚俊杰,而今执尺木山牛鼻,未曾想竟是一难以容人,心胸狭隘之人!”
    “而尺木山竟毫无一人仗义执言者,上下近五百之数,皆是鼠胆之辈!”
    他这话便正是无礼之极,叶知命脸上神色莫名,似是在怀念,似是在遗憾,好久才道:“掌门他本性不坏,只是。。。走错了路子。”
    顿了顿,他收敛了神态,一边笑着摇头,一边道:“你也不必如此激昂,趋利避害本就是人之常情,我这个当事之人都没甚言语,你却是兀自不平什么。”
    楚升却摇头,执拗道:“晚辈受您师恩,自然胸有不平。”
    “江湖当中不平之事多了,那你可要总有愤愤之意了。”叶知命神态和蔼,本是欲劝楚升将心思放的淡泊些。但楚升却义正言辞道:“既如此,那晚辈也将执您所赠剑,愿了却江湖不平事。”
    这倒是宏愿了,还来的堂皇正当,便是叶知命一时之间也不知应当如何再劝了,虽是心中欣喜,但却也生怕楚升性子如此激昂,便是日后会反送了己身。
    “如此,我也不劝你了,只是一切事都且要量力而行。”
    楚升自然是应下,便又与叶知命在堂上叙话,一段时间后,却是瞧见外头日头渐渐西落,不觉已到傍晚。
    他便起身抱拳,正欲告辞间,却突然听见院中传来一个嘹亮的嗓门,乃有一人吼道:“老家伙,你的晚饭到了。”
    叶知命面色淡然,朝着楚升点了点头,温和道:“且去罢,日后不要再来尺木山上寻我。”
    眉头微皱,楚升心思通透,自然明白叶知命话间的意思。现今叶知命与吴掌门之间多有冲突,后者以势压人,楚升若是常来拜访,必然会因此得罪了那吴掌门。以龙首峰的体量,自然无异于以卵击石,楚升还会身陷囹圄。
    他正要说话,却又听到那声音隐隐不耐,肆意的吼叫道:“老家伙,耳背不成?若再不来,那这东西便喂狗去了。”
    叶知命面色不变,便张嘴刚要说话,楚升却已然是怒气勃发。
    当时是,叶知命来不及阻止,楚升乃右手持剑,剑眉倒竖,步履沉稳迅疾,如猛虎下山般,一身不容侵犯之气势尽发,自步出厅堂,越过院中杂草,径直来到院前。
    那却是个壮妇,正拎着篮子,面有不耐之色,口中还犹自骂骂咧咧。
    楚升乍然而出,目光落在其人身上,便犹如刀剑加身,惊的这壮妇连连退了几步。俄尔才反应过来,面有疑惑问道:“你是山上哪位子弟,竟敢来此处?”
    楚升不答,壮妇禁不住他目光如刀,避开了视线,强撑着壮胆似叫道:“你且别嚣张,敢来这里,便已是坏了掌门意思,等我到掌门处告你一状,便是有你好果子吃的。”
    楚升面色发冷,语气犹如数九寒冬间冰雪,一字一顿道:“且将篮子掀开,让我瞧瞧。”
    “你。。。你小心。。。”
    壮妇话说到一半,却听见了长剑渐拔,机括声响。顿时她便如同被掐住了嗓子的鸡鸭般,面色更是煞白,有些发抖的掀开了篮子上覆遮尘布。
    楚升上前一步,目光落在期间,却只见不过尽都是些表皮沾灰的馒头,兼有些嗖冷剩菜,寻常更是喂猪狗所食之物。
    那怒火此刻乃是难以抑制,登时冲脑而出,楚升刹那间便红了眼,握住剑柄右手蓦然发力,口中厉喝道:“贱妇,何敢辱知命公耶!?”
    长剑而出,剑光便如虹直取壮妇项上头颅,那后方却传来叶知命急急的叫声,“且住!”
    后者便立在院中杂草间,厉声喝道:“她也不过只是听命于他人,又何以痛下杀手?”
    剑势乍然而至,剑身却犹自嗡鸣不断,剑刃更是距离那壮妇脖颈不过毫厘之差,惊得那壮妇浑身颤栗不已,双腿更是抖的好似嗦糠。
    叶知命缓缓行来,一字一顿道:“我曾交代予你,此剑上有人命二百五十四条,其中无一是无辜者的鲜血。而今便要在你手中,留下一条无辜者鲜血不成?”
    楚升面色变幻不定,咬牙许久,终究是目光恨恨的收回了长剑。
    “且回吧。。。”叶知命看了那壮妇一眼,又转向楚升道:“此事与你无干。。。”
    “晚辈亦曾有言!”楚升摇了摇头,看向天边晚霞,掷地有声道:
    “愿持手中剑,了却不平事!”
   

第93章 伸张
    心性即表,楚升乃收剑前行,却非是下山,而是径直往尺木山掌门处所在而去。
    叶知命立在原地,任是他心念淡泊,面对楚升而今为事,心中犹自难以平静,目光深邃的望着那一往无前,渐行渐远的身影,便是依旧放心不下,只得长叹一声,快步跟在后面。
    楚升面色发冷,气势汹汹,一路行来,便也是惹得诸多尺木山子弟瞩目。
    有几人便是见他面生,又气势生冷,有心想问,但却也心悸那份气势在身,不敢面抵其锋芒,只是匆忙去寻门派高层。
    未几,便有一位执事堂执事领人而来,遥遥便喝道:“足下乃是何人!?持剑横行山顶,意欲何为!?”
    楚升怒火不减,步履不停,大声喝道:“胸有不平之人,乃为了不平之事而来!”
    “立即止步!”那执事被楚升这回话气的面色发青,厉喝道:“否则莫要怪我以刀剑相加!”
    楚升由是不言不语,只是持剑闷头而行,不把他警告的话语放在耳中。
    当时是,天色未暗,周遭在山上清修习武之人本就繁多,兼得有此事发,便引得围观者乃有数百之数,在一旁挤得满满当当,也不拦在楚升前行之路,只是伸长着脖子围观吃瓜。
    这番场面,那执事更是下不得台,当下一声怒喝,勃然怒气间便猛然拔剑上前。
    而他长剑正面迎击而去,及至半途之中,楚升却才右手一动,无忧长剑嗡鸣而响,剑若惊鸿,去若雷电,一剑便自格去执事剑身,劲气震的他拿捏不稳,险些长剑脱手,更是丢了大脸面。
    只是还不待他反应过来找回场子,楚升手中长剑已经如同流光般一转,赫然架在了他肩上,森冷的剑身激的那执事脖颈间飕飕发冷,上下唇抖着,兀自装作硬气道:“你。。。你可知这是在何处?”
    这话,等于白说,围观的数百子弟更是憋笑不已。
    期间,却也有两个面目青涩的少年,立在诸多弟子门人之间,遥遥看着眼前一幕。
    其中一少年,便是更显年幼,乃是附耳在年岁稍长些许的少年耳边悄声道:“刑师兄,这人方才使得乃是师傅的知命剑法。”
    那姓刑的师兄略略点头,望向楚升的目光隐隐有所担忧,也回声道:“宿师弟也看出来了?那出剑一式,乃是第五式剑招‘秦筝何慨’!”
    年岁稍幼的宿师弟便点头,又有些疑惑道:“我们何时有了一个师兄?”
    “这。。。这尺木山。。。山上不容你放。。。放肆。”
    听着这人结结巴巴的话,楚升更加懒得理会,便只是开口道:“且问你,那吴掌门居所何处,带我寻他。”
    这执事正要说话,却蓦然有一声怒吼自后方传来。
    “何处宵小!胆敢于我尺木山门放肆!?”
    与此同时便有一人飞身上前,手上剑行似雨燕斜飞,直取楚升而来。
    这剑势来的精巧迅疾,楚升不得不挥剑相格,那剑身离了执事肩上,后者顿时慌不迭的逃将而去。
    楚升本也就全无动手杀人之意,当然是全然不在意,但那执事却自以为是死里逃生一回,又见是在数百弟子眼皮底下如此狼狈,心中更恨,便高声叫道:“郑长老,且不可放过这厮啊!”
    由是楚升便知,这来人自是尺木山护法长老郑不渝。
    长剑相接,劲气相撞,楚升便首当其冲吃得一记暗亏。
    郑不渝年岁更长,内力亦是雄厚,楚升却修炼混元功也没得太多岁月,便是无从抵对,被那劲气冲撞的胸口发闷,手臂更有些微微的战颤着。
    但还不待他缓过来,又见那剑势似燕飞掠,翻滚迅疾,又刺点而来。楚升急忙挥剑相迎,火光四溅之间,郑不渝手中长剑处处不以正面相对,只往斜出走边门抢杀,更逼得楚升步履退却连连,手上应接不暇,险象更是环生。
    眼见又是一剑自边门刺入,楚升慌忙以二十四路知命剑法后十二式剑招应对。先以一式“惊风白日”相阻,后转入“百年忽遒”而进,先掠虚招逼人,声势赫赫。果然郑不渝面色一变,不得不疾步退身,把臂回转,手中长剑似飞燕急返,迅速在胸前画圆,一式“抱虎归山”欲挡剑招。
    只是不曾想,那剑招似是迅疾而入,却忽而斜转而去,竟是取侧肩往点他右臂。
    这剑招巧妙,郑不渝也不曾想到,面色微微一惊,手上动作却是也不慢。那长剑剑势转柔,手腕一翻,劲气通过脚、腰、肩、肘、腕直接贯到三寸剑锋,随即乃有剑芒微现,直接拨开了楚升的长剑,递出一记“探海取珠”,竟是瞬间转却了劣势,反倒直接把控全局,占得主动。
    “剑芒破甲。。。”楚升面色更慎重了几分,直感觉对方剑势更甚更疾,翻滚杀逼,处处杀招尽显,剑芒接连绽开,如迅雷激闪,骤然加速,掠向楚升。
    楚升不得不抿着心神,手上剑招也是蓦然一转,由知命剑法变换为养吾剑法。倒也非是前者不高明,只是对方剑芒乃现,剑剑如流光,锋芒吐露似电芒般令人难以招架。
    而楚升未至破甲,再以知命剑法相对,比迅疾不及,论飘渺无用,乃是会误了自己。但养吾剑法却讲究以剑招成剑势,剑势堂皇而成,以势摄人。则对手想要破剑招剑势,便会如与君子相对,气势自低,内力损耗与力道速度皆弱。
    养吾剑剑招平淡,但气势却油然升起,犹如巍峨山岭,剑势自成,自抵雷霆。
    但终究是内力不足,楚升以养吾剑招自守,仅仅守得却难以进攻,更甚面对如此剑势,常常不免乃有缺漏,便被剑芒扫来,破去了衣襟,带出了鲜血。
    郑不渝面有赞叹之意,手中长剑虽去势依旧,但却避开楚升的要害之处,一边口中道:“这剑势堂皇,有君子之意,想来你也不是歹人,不知为何来我尺木山闹事?”
    楚升死死撑住相守,乃口中大声喝道:“在下为讨得一公道而来!”
    “讨甚公道?”郑不渝面色更奇,不禁问道:“可是我尺木山有弟子加害与你?便且说来,我必为你伸张!”
    “非是为我,在下便是为一宁州武林英雄人物所受不公而来。”
    “这又与我尺木山何干?我山中弟子恭敬守礼,更不多从游江湖,我山门更是名门正派,谈何加害宁州武林英雄?”
    楚升便冷笑,手中剑势蓦然再变,这一变却是又变作柔绵似水,剑光似如泼水,细细密密,护住周遭。
    “此事你做不得主!我便是要与贵派掌门对话!”
    郑不渝心中不悦,怒道:“我为山中护法长老,如何做不得主!?”
    他手上剑芒更疾,吞吐不定,但楚升的剑势却绵绵无尽,自有柔劲,那剑芒陷入其中,便被纠缠化解。这般情况也是让郑不渝面色惊奇,压下心中不满,接连尝试尽皆如此,于是更加新奇,便是道:“这是什么剑招?为何从不得见!?”
    楚升不语,死命守住剑芒,不让其欺身而近。
    郑不渝按捺不住,于是道:“你告知我,我便带你去寻掌门,如何?”
    楚升眉头一挑,剑势画圈,收剑而立,扬声道:“成交!”
   

第94章 不渝
    楚升回答的这么快,便是郑不渝也稍微愣了一下,目光在楚升身上停留片刻,忽而笑着收剑道:“你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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