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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武唐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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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淘尽英雄无数”

    这歌一出,众皆愕然。

    但是别说,由苏月儿那清清柔柔的嗓音唱出来,与杨洪基的深沉沧桑,再与萧业的青春活力相比,别有一番韵味,众人不自禁的打起了拍子,跟着和唱。

    甚至张玉的眸中,都现出了自豪之色。

    是的,这是她心仪男人做的歌,没想到才短短几天时间,就在秦淮河上传唱开来。

    萧业却是皱了皱眉,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当面唱着原创作者的歌,这也太刻意了吧?

    一个榜首,又有些才气,在寻常百姓眼里或许是天人,但对于青楼魁首来说,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就算自己考中举人也不外如是。

    举人最高只能当到五品官,这还只是理论上,如海瑞那样的举人可说绝无仅有,实际上举人仕途的天花板是七品县令,区区一个七品官而己,艳名满秦淮的苏玉儿犯得着这样?

    或许是对自己的未来投资?

    可这样也说不通,毕竟考中进士,就得留在洛阳,几乎不可能再回到建康,对自己的投资又有何用?就不怕将来打了水漂?

    难道真是佳人另眼相待?

    这念头一出,就被萧业强按了下去。

    孩子,现实点,别做美梦!

    “好,好!”

    不觉中,苏玉儿一曲唱完,陆大声叫道:“绕梁三日,余韵不绝,仙宫佳音,不外乎?”

    “陆郎过誉啦!”

    苏月儿盈盈一笑,便向萧业道:“若非萧郎词填的好,妾焉能得陆郎夸赞,今夜晴空月明,泛舟秦淮,不知萧郎可有佳作?”

    与众人所想的不同,萧业带着歉意拱了拱手:“请苏大家见谅,刚从考场出来,神衰思竭,实是不敢在大家面前献丑。”

    这真是开玩笑,自己的诗词虽然来自于剽窃,却也是用一首少一首,是不可再生资源,哪里能随随便便拿出来,只为搏美人一乐?

    更何况美人儿要我献歌我就献歌,是把我当成舔狗吗?

    我也是有心气的,好不好?

    “哦?”

    苏月儿眸中异色一闪,她能看的出来,萧业精气神完足,哪有半分神思困倦的模样?这分明是变着法婉拒自己,他是故意的,以此显示出与众不同,放长线钓大鱼?又或者真对自己不感兴趣?

    本来她后面还有求索,但是萧业的婉拒形同于当头打断,苏月儿不禁瞥了眼张玉,这小姑娘虽然模样周正,算是个难得的美人,但和自己比起来差的远了。

    “妾福德浅薄,倒是妄求啦!”

    苏月儿的俏面,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凄然之色,随即强笑道:“妾再次谨祝各位鲤跃龙门,以此酒提前贺之!”

    有婢女奉上酒盅。

    “谢过苏大家吉言!”

    众人纷纷举杯相和。

    苏月儿不愧是名扬建康的魁首,轻吟浅笑,调节气氛自有独到之处,不觉中,已是深夜,哪怕是作为女人的张玉与王氏,都有不虚此行之感,对苏玉儿更是生不出任何轻视恶感。

    “与诸位郎君促膝长谈一宿,妾自觉获益良多,在此先谢过了!”

    苏月儿盈盈一礼,又道:“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诸位可于客房休息,妾不胜酒力,不便再相陪啦!”

    几人都清楚,这是主家下逐客令了,留宿画舫,也是可以的,舫中除苏玉儿,诸女可予取予用,仅凭姿色来说,倒也不算轻慢,无非再付出些银子。

    果然,席中一众女子的妙眸射了过来,有火热,也有娇羞,在各自心仪的人儿面上打着转。

    事实上酒宴于此时散去也是有讲究的,对于急色者,没什么好说,早就胡天海地了,但对于自恃矜持者,深更半夜散了席,不在舫上留宿还能去哪里?

    这等于也是给舫上诸女一次开张的机会,又不过于耗费体力精力,毕竟下半夜了,男人再猛也抵不过困倦,不会索要无度,往往一次过后,就昏昏欲睡,再点些安神的香,叫你一觉睡到晌午,付了银子,该上哪儿上哪儿去。

    可惜,这几人都不是寻常人,相视一眼,张检笑道:“劳烦苏大家相陪至半夜,已是不胜叨唠,送我们上岸便是。”

    众女眼里现出了失望之色。

    凭心而论,这几人都是少年郎,又多金,正是姐儿最爱啊。

    “妾唯盼与诸君再次相会!”

    苏月儿再施一礼,便由婢女搀扶着,转到屏风后面,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船只则是缓缓靠岸,把众人送上码头,再悄无声息的荡入河里,随波逐流,只是船上的灯笼并未再换,依然挂着红灯笼

 第六十九章 文才之别

    屋角,一盏纱笼小灯散发着蒙蒙幽光,牖窗半敞,皎洁的月华倾泄而入,苏月儿回了闺房,除去繁复的襦衫,换上贴身的广袖流云裙,遂坐于几前,托着香腮,凝视着仍在秦淮河边流连忘返的萧业众人。

    “既是姑娘看中,为何不与之明说?以姑娘的风采,料他不至于拒绝,此人倒也有些才华,或许在争花魁上,能助得姑娘一臂之力呢。”

    那麽麽侍立一旁,忍不住问道。

    “呵”

    苏月儿呵的一笑:“他对我起了防范之心,或许是我的火候过了。”

    “哦?”

    麽麽讶道:“他竟能看破姑娘的术法?难道他是修行中人?修行人又怎可能参加科举?”

    苏月儿略一迟疑,沉吟道:“气与才气极为相似,世人常常混淆,实则有天壤之别,气的本质是众生愿力,是昌帝君受了香火再赐予应试考生,以维持运昌盛,本质上仍是香火。

    位业在,香火在,位业去,或者身故,香火复归于昌帝君,并且经过一轮轮的赐予再回收,可借学子的学业凝练香火,使之越发纯粹,以期举霞飞升,成就真神位业,当然,由香火化为气,也可保护学子明心见性,不受邪祟侵染,实乃两全之举。

    而才气来自于自身灵慧,曹子建曾被誉为才高八斗,那时还未有科举,才气悉数归于自身,麽麽不说我还没留意,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此人的才气极为纯粹,似乎只是单纯的才气,并不含有气,那他受位业而来的气在哪里?倘若没有气,他的位业又从何而来?”

    “竟有这等事?”

    麽麽连忙打开另一扇窗,开启灵目看去。

    果然,萧业头顶有白气冲天而起,寻常修行人确实难以分辩气与才气之别,可她们这一支,专以众生的七情为欲为薪柴,入世再出世,修炼太上忘情大道,对气和才气还是能分清的。

    说到底,气来自于香火,几经淬炼,性质无情,而才气来自于人的灵慧,与一个人的根情与性情息息相关,乃有情产物,萧业头顶只有才气,没有气。

    “咦?姑娘,还有两人有古怪!”

    麽麽又看向了张检等人,发现陈子昂与陆,身负气极少,只相当于童生水准,缺了秀才气。

    这就古怪了啊,气上哪儿了?

    苏月儿也看去,秀眸微眯着,随即一丝狡黯闪现,回头笑道:“世上颇有几门遮掩气机的妙法,此人是否修士暂时不便断言,不过我与他旬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届时再请他助我好了。”

    麽麽不解道:“今晚姑娘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如何再能请他相助?”

    苏月儿微微一笑,并不多说。

    “噢!”

    麽麽却是眼前一亮,恍然大悟道:“老身明白啦,此子诗词确有独到之处,老身观江东地方,尚无人能及,此子若肯出手相助,今次宗门大比,姑娘或能独中花魁,不仅于修行大有好处,宗内长老也会对姑娘青睐有加,老身先给姑娘贺喜啦!”

    “待过了再说,况且夺了魁首有失身之灾,未必是好事,除非他能超出我的期许,给我带来意外之喜。”

    苏月儿苦笑着摇了摇头。

    天亮了,萧业等人也回到了庄园,一夜未眠,对于萧业不算什么,其他人却是两眼惺松,不停打着哈欠。

    张玉或许是担心在萧业面前失态,强行忍着,可那眼睛,都似要睁不开了。

    “洗洗睡了吧,下午再出来活动!”

    张检嚷嚷道。

    “这”

    陆颇为犹豫。

    萧业笑道:“七天后才放榜,不会这么快的,大睡一觉,应是无妨,对了张郎,我有一事相询,昨晚怎会那么巧,订到了苏玉儿的画舫?”

    “有问题?”

    张检对萧业还是有几分了解,不禁问道。

    萧业道:“秦淮河有上艘画舫,而建康地界,能称得上魁首的青楼女子,不会多于五人,我们考科举,每回皆是数百取一,一步步杀上来,凭什么考完取个乐子,就中了头彩?”

    陈子昂心中一惊,也道:“我不怕夫人多心,此船皆为丽色,极为罕见,而我等在扬州也是数一数二之人,难不成是故意接近?”

    张检立刻招手:“你过来,说说是怎么订到画舫的?”

    那小厮施礼道:“回二爷,当天傍晚,小的拿着二爷给的二百两银票去订船,想着几位爷人才难得,要订也得订气派一点,因此沿着河,一路搜寻,就见这艘,格外合适,遂下了定。”

    从表面上看,小厮的应答没什么不妥,不过联系众人见到苏月儿的失神,萧业心中一动,问道:“你去订船时,是否对沿河其他画舫视若无睹?”

    顿时,小厮浑身一震,现出见了鬼般的表情道:“萧爷怎知晓?小的本来没在意,经萧爷提醒,好象是这样,就象心里揣着事,走一路迷糊一路,直到见着苏大家的画舫,心里才定下来。”

    “好哇,原来是被妖女算计了,我说那苏月儿怎么美的不象个人呢,没准儿就是狐狸精变的!”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此世又是道法显圣之世,经小厮一说,均是恍然大悟,陆便是大怒道。

    “咳咳”

    张检尴尬的咳嗽两声。

    “小的不长眼,请二爷责罚!”

    那小厮倒是机伶的很,忙跪了下来。

    “此事与你无关,退下罢!”

    张检挥了挥手。

    “谢二爷!”

    小厮称谢退后。

    萧业则是道:“我们都有位业在身,寻常妖邪害不得我们,再说那苏月儿似无恶意,纵有图谋,候着便是,阿呼”

    正说着,萧业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出来,以免太过于异常,才道:“诸位,我先回房了,下午见!”

    “下午见!”

    张玉也揉着眼睛,去往另一边。

    陆与蒋方纷纷告辞。

    王氏这才道:“表弟,你看如何,可能说成?”

    张检哈哈一笑:“都牵手了,还能不成?难道我妹妹的手白给他牵了,过两日请表哥探探萧郎的口风。”

    陈子昂想想也是,纵观萧业与张玉的相处,还是颇为投契的,关键是,牵了手啊!

    男女相处,搂抱或者勾肩搭背,多是带有呷玩的性质,唯有牵手,才情真意切,所谓十指连心,牵上了手,才连上了心。

    “不错,过个一两日,我就与萧郎说说,他若允了,可算私订终生,表妹仍是糟糠之妻,回江都寻个好日子,便叫媒人上他萧家提亲。”

    陈子昂信心大增,微笑道。

 第七十章 情场初哥

    众人回到房里,稍作洗漱,就各自入睡,一直睡到下午才纷纷起床,用过晚膳之后,陆与陈子昂强烈要求入定,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错过气是一辈子的损失,而付出的代价无非是辛苦点,这几日连续入定而己。

    三人叫上蒋方与张检,神秘兮兮,授予了入定之法。

    听得能窍取气,用以增长灵慧,蒋方是又忐忑,又期待,对于张检,则是未雨绸缪,先熟悉了入定,为下一轮科举提前做准备,其实即便不窍取气,坚持入定对于凝练精神力,净化身心也是有好处的。

    不觉中,几个时辰过去,众人相继从定境醒来,虽是一无所得,却是早已料到,倒没什么遗憾。

    “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去庄子里走走。”

    陈子昂提议道。

    “索性再叫些酒菜,吃到明天早起!”

    张检会意的哈哈一笑,叫上陆蒋方,踏步离去。

    深夜的庄园,树影婆娑,一层薄雾如轻纱般披在大地上,远处,不时传来几声黄狗的吠叫,陈子昂与萧业并肩漫步在树丛中,想了想,决定不和萧业绕弯子,直言道:“萧郎,这里没有外人,愚兄冒昧问一句,我那表妹如何?”

    来了!

    萧业暗道一声,不过这两日里,他已经有了决定,既然一步登天不可得,何不退一步海阔天空呢。

    话说张玉很不错了,小家碧玉,性情温顺,虽然不比巧娘天生绝色,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而且娶妻要娶贤,一个贤淑的妻子,比什么都重要,张家只是寻常商贾之家,位份不高,张玉进了门理应不会骄纵,他需要未来的妻子能包容巧娘。

    “张姑娘秀外慧中,钟灵毓秀,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

    萧业感慨道。

    “哈哈”

    陈子昂哈哈一笑:“萧郎此言大赞,我这表妹啊,不仅端庄明艳,还是个实心眼,愚兄观你二人颇为投契,遂自告奋勇,做一回鲁仲连,不知萧郎可愿与我表弟家结秦晋之好?”

    萧业肃容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只是通家之好乃是大事,并非我能私自订下,请伯玉兄暂时勿要外传,还须容我回家禀报过婶婶。”

    “此乃应有之义!”

    陈子昂心情大好,只要萧业应了就成,他打算回江都后,带着妻子和张检兄妹去萧业家里拜访,让杜氏亲眼看一看张玉。

    张玉要人有人,张家要财有财,他相信杜氏会满意。

    因萧业同意了婚事,陈子昂感觉彼此间又亲近了一层,接下来的言谈多了几分随意。

    不片刻,酒菜来了,五人就着月光席地吃喝,高淡阔论,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当然,男人的话题向来不离风月,谈的最多的便是昨晚的画舫之行。

    其他人都还好,蒋方出身贫寒,见识少,眼界窄,趁着几分酒兴,痛心的叹了口气:“不知今生与芊芊姑娘可否再有相会之期!”

    四人愕然相视,芊芊就是昨晚陪着蒋方的女子,十七八岁,容颜娇艳,身材饱满,当时就有些不正常,感觉蒋方似乎被套住了。

    萧业常说穷人底限低,这在蒋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个穷吊丝,乍见美色,对自己百般温柔,又处于少年情窦初开之时,生出情愫是很正常的,换句话说,青楼姑娘们钓的就是蒋方这样的凯子。

    多少年轻学子过不了色这一关,落得个倾家荡产,身败名裂的结局?

    当然,如果是阅尽花丛的老手,或者家底殷实,不乏与各色女性相处的经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陆不由劝道:“蒋郎,恕我说句冒犯话,秦淮河上,这样的姑娘多的是,看似情深意切,实则九窍玲珑,你取的是她的色,她取的是你的财,逢场作戏而己,此刻你惦念着他,那你可知她正在做什么?”

    瞬间,蒋方面孔胀的通红,双手剧烈颤抖。

    这还用再说么,指不定正偎身于别的男人怀里,调笑搂抱,甚至同登床榻,共赴巫山都有可能。

    张检也要劝说,萧业忙打眼色止住,他能看出来,蒋方已经处在了爆发的边缘,不能再受刺激了,否则一旦难听话出口,即便揭过去,也会留下裂隙。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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