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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武唐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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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易鼎内照

    “什么?走火入魔?”

    众人面面相觑,考试能考到走火入魔,也是没谁了。

    陆忙问道:“大夫,可有法子诊治?”

    “哎”

    老者重重叹了口气:“老夫只是给人看看病,哪里能治得了走火入魔,再说我也不知他练的什么,倘若冒然下手,反会有不测之祸,这样罢,老夫开一付宁神静气的方子,暂时帮他压一压,能否挺过去,就看他自己了,或者赶紧把他的师长请来为他疏导气脉!”

    “那就有劳了!”

    陈子昂拱手道。

    老者取了纸笔,当场开了道宁神安气汤,收了一两银子诊金,告辞离去。

    “我说吧,和我有什么关系?”

    大夫前脚刚走,铁无痕就嚷嚷道。

    “闭嘴,若非你推了萧郎一把,萧郎怎会走火入魔?”

    陈子昂厉斥。

    陆也哼道:“总之你脱不了嫌疑!”

    “这这这从何说起啊!”

    铁无痕感觉读书人太难招惹了,自己还没怎么着,屎盆子就一个个的往头上扣,别看他在漕帮里面是个人物,在读书人面前,什么都不是。

    所谓士农工商,铁无痕哪一行都不沾边,属于下九流。

    偏偏他又不敢动手,脸面不自禁起了哀求之色。

    “算了,算了!”

    陆挥挥手道:“反正他家就在扬州,不怕他跑了,让他先走,蒋郎之事,待萧郎身体好了再说!”

    “行,那我过几日再来!”

    铁无痕听了这话,如蒙大赦,带着几个手下,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陆又让伙计去抓药,才回了屋里,三人均是一脸忧色。

    好一会儿,陈子昂道:“大夫说,要请来萧郎的师长,说实话,我与萧郎相交不过月余,哪里知晓谁是他的师长,要不我回一趟扬州,当面问问他的婶婶,明日应可回来,这里就有赖陆郎与蒋郎照料了。”

    “我给你安排下,蒋郎先照看着!”

    陆点了点头,与陈子昂疾步而出。

    天色渐渐黑了,萧业喝了碗宁神安气汤,也没多大作用,虽然大汗淋漓,被褥都湿了一层,却依然浑身发冷,一阵阵的打摆子。

    而且真气散乱,全身从筋骨到内脏,无处不疼痛,偏偏他有心气,强忍着,不肯叫出声来。

    “萧郎,闭上眼睡一觉罢,也许一觉醒来就好了。”

    陆焦急道。

    萧业缓缓摇了摇头。

    他有种预感,也许眼睛闭上了,就永远都睁不开来。

    不要问为什么,这是一种发自于心灵深处的不安。

    “哎”

    蒋方忧心忡忡叹了口气,怔怔看着萧业,眼圈红红的。

    自五年前父亲去世,蒋方与母亲相依为命,受尽了白眼,吃尽了苦楚,萧业是第一个真心对待他的人,在他即将堕入深渊之时,伸手拉住了他,还为他解决麻烦,无私的授予破题之法,他心里感激,不知如何报答。

    病在萧业的身上,却是疼在他的心里,如果有可能,他宁可自己代替萧来去受这份痛苦,甚至去替死他也愿意。

    萧业也眯着眼睛,看着陆与蒋方,他心里想着,既然不肯走,就陪我说说话啊,说点有趣的事情,不要让我睡过去。

    可惜他说不出话来,二人也不明白他的眼神含义,他只能靠毅力强撑。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屋子里,渗进了一股极淡的清香,陆与蒋方同时犯起迷糊,脖子一歪,靠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这两人也真是的,等了那么久都不走,只能先让他们睡一觉。”

    “那老头就是个庸医,明明萧郎是入道渡劫,他却诊为走火入魔,好在没胡乱开药,不然吃出问题来,夫人可不饶他!”

    伴着话音,春兰和夏荷凭空出现。

    二女凑上前,盯着萧业打量了片刻,惊呼道:“糟了,他练的是什么功,又是谁教他的?天地元气火躁,不经搬铅运汞就敢吸纳入体,难怪阳火如此旺盛!”

    萧业强撑着眼皮,以目光询问。

    春兰带着丝责怪道:“道谚有云:搬铅运汞修性命,满船载宝过漕溪,正经道人,都有搬铅运汞之法,以调和阴阳,萧郎也不知是哪里得来的法门,没有师长指点就敢私自习练,寻常道人,哪个不是在山门苦修数十载才下山走动?

    哎,扯远了,妾简要说一下修道吧,修道有十二层,每层一劫,渡过去修为精进,更上一层,十二劫皆渡,可飞升成仙,但若有一劫渡不过去,便化为灰灰,萧郎渡的是第一劫,易鼎内照。

    此劫的要点在于打通任督二脉,任脉是诸阴经之海,督脉是诸阳总督之会,萧郎任督二脉尚未打开,故而阴阳气机与道体道机不相和谐,也不知你得了什么机缘,居然在此时渡劫。”

    夏荷补充道:“其实道人渡此劫,如有师长护持,多数能渡过,难的是入道机缘,有些人修道几十年都跨不进门槛,而有些人,数年便可渡劫,此时阴阳二气满盈,在契机激发之下,自发的打通任督二脉,小周天通达,铸就无垢道体,从此百病不生。

    当然啦,渡劫之时,体内的所有隐患都会爆发出来,就象萧郎现在这样,稍不留神就病死了。”

    萧业现出一丝了然之色,继续看着二女。

    “哼!”

    春兰明白萧业的意思,哼道:“你当道法那么容易求得啊,每一篇均是道门的不传之秘,寻常人拜师无门,通常都是道人下山,捡根骨、姿质、心性上佳的童子,带回山门修行,初期并不教授道术,而是磨练心性,就是所谓的砍柴挑粪浇菜园子,最多教些凡间武技,一干数年乃至十年,得山门认可之后,才可修习基础道术,打坐熬炼,再过个一年两载,真人会从中择取上佳者录为弟子,至此才可真正修道。

    至于那些未被择取的,则算作外门弟子,打发下山,或经营产业,或入朝为将,为师门挣得金帛气运,如萧郎这种情况,已经入了红尘,走上科举之路,无论哪一门哪一派都不会收,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那不知从哪来的法门最好不要透露出去,也不要再练了,这次妾们能救得了你,下次可说不准了,现在请萧郎把眼睛闭上!”

    正说着,春兰突然俏面微红,现出了一丝羞涩之意。

    萧业有些不解,但还是依言闭眼。

    他就觉得,一袭幽香缓缓靠近,随即身体一沉,一具温热的香躯压了上来,紧接着嘴唇又是一软,一股香甜的气息渡送入口中!

 第四十六章 深夜阅卷

    这一股气息,性质纯阴,有如一股清流中和着躁动的阳气,萧业就觉得,仿如荒漠中的甘霖,梳理着真气,使之重新归于经脉游走,身体的病痛竟也消减了些。

    “不许睁眼!”

    萧业正要睁开眼睛,春兰已疾喝,随即声音中有些虚弱,小声道:“看这样子,好象只我一口还不够,要不夏荷你也渡一口元气给萧郎吧。”

    “这”

    夏荷迟疑道:“我倒不是舍不得,咱们这一丝纯阴元气迟早要给人的,若非夫人庇护,怕是早被夺走了,与其渡给别人,倒不如渡给萧郎,可是你愿意么?就不怕我抢了你的心肝宝贝?”

    “哎呀,都这时候了,你还说这话,我们与他,神人两隔,只有露水姻缘,不可能结为夫妻,将来他三妻四妾,我能理会得了吗?我有什么不愿意,分你一杯羹便是!”

    “诶?”

    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业心绪猛烈波动起来!

    渐渐地,又有一股香风袭至,与春兰那沁人心脾的兰花香气不同,这股香风,极为淡雅,丝丝缕缕中带着微甜,这正是荷花的香味。

    萧业期待被夏荷压在身上,可是香气在临近身体时盘旋回绕,欲语还羞,只能感觉到一缕衣襟掠过,接着嘴唇如被蜻蜓轻轻点了下,一缕元气渡送过来。

    “萧郎好生歇息吧,如不出意外,天亮之前劫数将会散去,妾们就先告辞了!”

    萧业忙睁开眼,他想问第二层境界是什么,可是佳人已香踪渺渺,不禁有些怅然若失。

    “哎”

    萧业长吁了口气,病痛正在消褪,头脑渐渐清明。

    春兰和夏荷的恩惠,暂时报答不了,他转而思索起了劫数的问题,自来扬州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映,思来想去,渡劫的契机理应是昨日听神灵诵读自己的章,精神得到了震荡升华,而自己站桩练拳也把真气积蓄到了顶峰,遂才有劫数来临。

    至于修行

    按照二女的说法,自己有了气,就不可能再入道门,难道修行之路从此断绝?

    如果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仙人,有神灵倒也罢了,可是知道了,谁不愿长生?

    没有道法并不是最重要的,国术能练出真气,又可以渡劫,说明国术也是一种修行方式,但是天地元气火躁,而自己不懂搬运铅汞,调和阴阳之法,难道就没法解决?

    萧业不禁思索起了桩功,目前他站的桩是混元桩与三体式,两者混合站,在吸纳天地元气,也就是他所谓的灵气方面没有问题,唯一不足的,是不能降躁,致使体内阳火过盛,阴阳失调,那么

    还有一种桩功,叫做二字钳羊马!

    这是咏春拳的桩功,而咏春拳适合女人练,女人属阴,下回可以试着站二字钳羊马,看看能否调和阴阳。

    心里挂着事,萧业又不敢闭眼睡觉,看了看正酣睡的蒋方与陆,只觉无聊的紧,要是春兰和夏荷在就好了。

    “春兰姑娘,夏荷姑娘”

    “春兰姐姐,夏荷姐姐”

    萧业已经能开口说话了,小声呼唤。

    府学!

    虽是深夜,但大堂里灯火通明。

    知府陈敬之肃容道:“经昌帝君捡选气,合计两千三百五十二卷中,无气三十六卷,一品气二百九十三卷,二品气一千二百十五卷,三品气六百二十一卷,四品气一百七十二卷,五品气十五卷,今次府学三十名额,就从四品和五品气中择出,诸位以为如何?”

    “可!”

    魏思温点头道。

    提学唐之奇与两名教授也纷纷赞同。

    府试比县试要严厉的多,史龙敢于贿赂县试的考官,却绝对不敢打府试考官的主意,一旦考官舞弊被发现,付出的不仅仅是前程和性命,同殿的四名考官及相关吏员均须连坐,因此魏思温也只敢在规则内对萧业动些小手脚。

    五名考官相互警惕监督,殿外还有甲兵执守,气氛森严之极。

    首先是检查试卷有没有完成,凡是没有做完,一律贬黜,神灵阅卷,只看气,不管内容,常常有高气的学子试卷没完成,结果惨遭淘汰。

    但胡乱凑字数,气一关又过不了。

    以神灵先阅气,既公平又残酷,很多学子的章都没经过考官眼,就被涮了下来,试后集中焚毁,化为灰烬,里面写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五品才实是一时俊彦,罢黜实在可惜,哎,可惜啊,可惜啊!”

    一百八十七卷试卷中,有三十三卷被贬黜,其中二十二卷没有做完,十卷有别字或犯忌,甚至还有两份五品试卷犯了避讳。

    陈敬之看的直叹气。

    魏思温笑道:“自己不珍惜,怪得了谁,若是多作检查,怎会犯此错误?治学尚且如此大意,而为政者,讲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倘若政令疏漏,万千小民生计难保,故这等人,还是及早罢黜为好,免得将来为祸,明府不必为之惋惜,来,签了名画了押,就赶紧开始罢。”

    “哎你呀!”

    陈敬之笑着摇了摇头,就拿起了笔,在被贬黜的试卷上签名画押。

    其余四人也依次提笔,得以确认。

    陈敬之突然面色一沉,冷声道:“诸位大人,府试乃朝廷重中之重,涉及我等身家性命,还望能善始善终,每一卷按制须亲自阅读,凡有贬黜之处,须注明,第一轮阅卷之后,与其余四人合议,不可松懈,三日之内,必须要把名额拟定出来!”

    还剩下一百五十四份考卷,从中取三十,录入府学,上报江南道学政,这三十人中不论取谁,都可以参加乡试,考官们均是觉得压力巨大,齐齐拱手:“我等自当亲自阅读,疏漏疏漏!”

    与县试不过不必标注,只放一边不同,府试凡是不过,须注明原因,一轮阅卷过后,不论五人同过的试卷是否超过三十之数,五名考官都要对标注有不过的试卷合议,达成一致,才能决定,实在没法达成,需要以加急公上报江南道学政,学政最迟于次日载决,第三日必须把结果送回扬州府。

    以确保府试过后的第十日,开考院试。

    不过考官之间没法达成一致的情况极为罕见,毕竟在官场上,不论你有什么理由,在你的权限里搞不定请示上级,都是无能的表现。

    通常不是争的你死我活,一般不会走上这条极端的道路。

    “来人!”

    陈敬之厉喝!

    “跨跨跨!”

    披着软甲的厢兵跑步入殿,持弋站立各处,殿内瞬间弥漫起了一股肃杀之气。

 第四十七章 一箭双雕

    “阿兄!”

    天色还未大亮,屋门就被推开,巧娘带着哭音冲了进来,身后跟着满面焦急的陈子昂与杜氏。

    “呜呜呜,阿兄,你怎么好好的病倒了?”

    萧业才刚刚睁大眼睛,巧娘就伏在他身上大哭起来。

    “诶?你们怎么来了?”

    萧业已经病痛全去,忙坐直,扶住巧娘。

    这可不是开玩笑,十三岁的女孩子已经勉强能嫁人了,巧娘又是他名义上的堂妹,虽然他对巧娘有些微妙的情愫,但是只能隐藏在心里,被人说三道四可不好。

    果然,杜氏看了过来。

    陈子昂从旁道:“昨日去了你家书店,问了伯母,伯母也不知所以然,又放心不下,遂与巧娘姑娘连夜赶来”

    正说着,陈子昂一看萧业的面色,惊道:“萧郎好了?”

    萧业点头道:“睡了一觉,已无大碍,倒是叫伯玉兄费心了,也害得婶婶连夜奔波。”

    “那我呢?”

    巧娘见没提自己,娇俏的小脸挂着泪痕,不依道。

    萧业笑道:“婶婶既然来了,不妨多留几日,正逢春暧花开时节,扬州还是有些景致的,就让侄儿带着婶婶与巧娘领略一番扬州美景。”

    “这”

    杜氏迟疑道:“业儿既然康复了,我和巧娘还是早点回去吧,店里不能没人。”

    “娘!”

    巧娘可怜巴巴的看过去。

    陈子昂劝道:“伯母难得来一趟,横竖府试得三日后才能放榜,萧郎大病初愈,正应外出稍作走动!”

    “那就等府试放了榜再回去!”

    杜氏勉强点了点头。

    “娘,我要看遍二十四桥!”

    巧娘顿时绽现出笑容。

    “醒来,醒来,你俩睡的象死猪一样!”

    陈子昂又连扑带打,把陆与蒋方唤醒,二人见着萧业恢复,均是欢喜不己,与杜氏见了礼之后,各自去洗漱。

    不觉中,两日过去,深夜又至。

    府学,经多次争辩与几番斟酌,最终剩下三十五人可入府学,其中十三名五品气,二十二名四品气,涮下哪一个都很困难!

    陈敬之肃容道:“三日阅卷,我等皆已神困体乏,还望再接再励,今夜就把名单定下来,明早放榜!”

    魏思温笑道:“明府说的是,放了榜,下一场就是朝廷下派的侍郎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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