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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家大师兄爱养花-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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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大师兄安置好了,他这群没耐心的,又开始闲不住了。

    “虽然一直跟着,可也没做什么。”八师妹小道。

    “谁知道是不是来打探消息的?”小十一玩着手里的小刻刀:“也是个修为不低的,要是趁不注意,对大师兄下手怎么办?”

    一听有可能会对容淮下手,十个人对视了一眼,他可没忘记今天万罗场上所有人冲上来,杀掉大师兄的场景。

    若非大师兄还在那里,他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走掉?大师兄从小教导他,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杀人可以,但不能无故杀人。

    别人杀你,你杀回去是为自保,是别人的孽债。可仅为自己喜好而伤人『性』命,是自己所种的恶因。

    他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些破道理,不过这是大师兄教他的,而且大师兄不喜血腥,故而他时刻遵循原则。即便在为容淮寻找灵『药』中同是如此,只要别人不害他,他自然不会杀人。

    可如今这人目的不明,还是冲着大师兄来的,白天的气他还没找到地撒呢!

    “要不还是处理掉算了?”的九师弟默默举手。

    “嗯,”背着枯木做成的剑的二师兄点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谁去啊?”

    “感觉好像是个练剑的,那就二师兄去呗,不过二师兄一个人好像有点麻烦,让六师弟一块跟着去。先用音律扰『乱』神魂,二师兄再出手就简单了。”三师弟道。

    他一句一句讨论着,仿佛杀一个人只是踩死一只蚂蚁这样无足轻重。即便跟在容淮边多年,看似乖巧懂事,但他骨子里对生命的漠视从未改变。

    正躺在枯树上的楚漠自始至终饮着酒,事不己地听着他商讨。

    “可以。”

    “走吧。”

    眼见二师弟和六师弟要过去,楚漠收好酒壶,擦了擦嘴,翻而下。

    “你也要去?”见楚漠下来,五师弟道。

    楚漠优哉游哉往房内走去:“可没那闲工夫,只是去找小淮和重锦。”

    找大师兄和重锦?!

    方才还筹划着干坏事的十个弟子立马一个激灵,小十一一脸防备地问:“你找大师兄和重锦干什么?”

    “告诉他你去杀人啊。”

    十个弟子:……

    “那就不杀,打成重伤就了。”

    “哦。”楚漠继续往里走。

    “你臭不要脸,你胳膊肘往外拐,那人明明冲着大师兄来的,你居然不帮,还着去告状!”小十一气呼呼地堵到楚漠面前。

    后者无奈叹了一口气:“放心吧,不是冲着小淮来的。”

    “不是冲着大师兄来的,那是冲着谁来的?冲你?!”

    楚漠:“……”

    虽然不情愿,不过他还是点了下头:“嗯。”

    虽然楚漠这人平时不着调,可在大师兄上素来认真,不会拿这事开玩笑。不过这一点头,似乎勾起这些人满脑子都是他大师兄之外的一点记忆。

    八师妹小喊:“师父。”

    “什么?”

    “今天万罗场上,你说你被那个先前打大师兄主意的剑宗认为是魔修,而且被了二十年,最后被人追杀,还死了一次,这是真的吗?”

    好了。

    现在也不管渊恒,直接缠着他了。

    楚漠看着围着他的十个人,眼里全闪烁着好奇的神『色』,脑袋疼了起来。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再次点头。

    “哇,原来你以前混得这么惨啊!”

    楚漠:“……”

    他不跟这群只知道看好戏的臭崽子说话。

    “你讲讲嘛,你说那个人是冲着你来的,你什么系啊?”

    “一边去,别吵。”楚漠嫌弃地打开扒拉住他衣服的手。

    “讲讲,讲讲,虽然你又懒又爱喝酒,没什么用,不过好歹顶着师父的名称,哪能让别人这么欺负?这不是丢灵玉门的脸吗?你讲讲,帮你报仇!”

    楚漠:“哦,你可真有孝心。”

    说帮他报仇前,还不忘损他几句。



第66章 为师不尊(无主角可跳)^^……



第六十六章:为师不尊

    这一整夜;  外面灵玉门的弟子一个劲地缠着楚漠,走哪儿跟哪儿,喝酒都喝不痛快。最楚漠无他法;  本准备只挑了些不太,鸡『毛』蒜皮的讲给他们听;  真假掺半;  蒙混过去就行。

    没想到这群臭崽子,平日里瞧着一个个蠢得死,在这方面倒是机灵得过头,根本应付不了。

    为了增添点气氛,五师弟直接往地上扔了一堆黑不溜秋;  像一堆木炭的玩意,然再用四师弟的引火符一点;  唰的一下;  燃起来了。

    五师弟还嘚瑟说;  这是他特意炼制的不灭木炭。

    楚漠:……

    是楚漠坐前方;  其余人挨着围了一堆。清冷月『色』;  枯木老树;  火光摇曳,倒确实是个适合聊天的好地方。

    面对着眼巴巴的十双眸子;  如今一个个的全大了;  修为深了,翅膀硬了。打也打不过,躲也躲不开。

    算了。

    反都是些陈年旧;  巧无聊,就当打发时间吧。

    当楚漠开口时,“!”

    所有人看向开口的十一;  只见十一身侧的储物袋里掏了半天,最掏出来五师弟曾经给他炼制的一个储物法器,然里面拿出来一个清理干净的青羊。

    楚漠以及其余九个人:“???”

    十一熟稔地串好青羊,架上火堆,他:“这是先前我去秘境里找灵『药』的时候,听见他们说叫什么青玉羊,肉嫩爽滑,烤来吃最好吃了!所以我把他们清理好的青玉羊抢过来了。”

    “嘿嘿。”十一一笑:“一直没找到机会烤来吃,现在好。”

    楚漠直接气笑了:“好啊,又是火堆又是烤羊的,真当笑话来听了吗?嗯?兔崽子们?!”

    虽然他以前确实是个笑话。

    “哪有?”八师妹鼓嘴,一字一句学着容淮的语气:“俗人有轮回,死过一遭,转世投胎又是新的一生,前世所识之人均为陌路,所经之均成浮云。”

    “虽然师父你呢,是修士,没有轮回,可也死过了一遭。如今的你是灵玉门的师父,死前的已经不算如今你的,就算听笑话也不是听你的笑话啊。”

    楚漠听得一笑:“谁告诉你的歪理?”

    八师妹脸一红:“大师兄说的。”

    他就猜到是淮说的,这群臭崽子们对修士『性』命都全然不在意,更何况修士视为蝼蚁的俗人转世?

    长叹了一口气,楚漠取下腰间酒壶。

    是啊,自己不也觉得那已是前尘往了吗?可即便如此,本以为过了三百多年,早忘得差不多了,如今再提起来,才发现一点一滴记得竟是如此清楚。

    火堆噼里啪啦的响,楚漠喝了一口酒,眸子映着跳跃的火光。一瞬间仿佛又看见那个义无反顾地飞蛾扑火,最丢了自己的尊严,丢了自己的命,还害得自己唯一一个至亲之人死无全尸的少年。

    “我爷爷是剑宗术修一脉的长老,我爹娘他们同为术修,可惜在诞下我没多久在一秘境之中纷纷丧命。我爷爷本就年岁已,听闻死讯,心境大『乱』灵气逆行,同离世了,只将不到一岁的我留了一个金丹期的老仆照顾。”

    “爷爷死前心心念念着振兴剑宗术修一脉,他告诉老仆,我的天资乃术修之中极罕见的,最适合修炼这一途。待我六岁,一定选术修。”

    “剑宗本就它凋零,爷爷身死,术修一脉更是几欲消失。管伯虽受着爷爷让我振术修一途的托,却未告诉我,舍不得让我承受半分。”

    不到一岁便没有所有亲人的孩记忆中全是那个慈祥和蔼的老者,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即便没有父母,但老者依旧把他宠成最幸福的孩子。

    而楚漠同楚漠爷爷所言一,自就展现出极的术修天赋,他也极爱术修这一途。按理,他会同他爷爷嘱咐的一,在六岁,式入了术修一途,今往帮忙振兴剑宗术修,不让这脉在剑宗彻底消失。

    可惜,六岁那年,确定途那日,他见到那个唇红齿白,尤似冰山颠上一捧雪的渊恒。

    一眼误终生,自此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习的什么呀?”

    “无情剑。”

    无情剑,无情无欲。楚漠待在剑宗,听得脉弟子讲得最多就是无情剑的弟子。他们说他们心硬如铁石,是个永远也捂不暖的怪物,但凡谁靠近他们最终都会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管伯。”

    “少爷,怎么了?”已经年迈的老者蹲下身,和孩齐平。

    “我想习无情剑。”

    老者扶住孩肩膀的手陡然僵硬。

    可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仍旧舍不得拿大人的期盼和嘱咐来压楚漠,舍不得用任何强硬的手段『逼』迫他。

    老者笑着问:“为什么啊?少爷怎么突然想学无情剑了?练剑可是最累的,我们的少爷不是最怕疼,最怕累的吗?而且啊,修炼了无情剑,连你最喜爱的糕点糖葫芦也不能吃了。”

    孩毫不犹豫:“不怕疼不怕累不想吃,修无情剑!”

    “那我们先不急,先用无情剑修行的法子修炼一个月,如果少爷能习惯,咱们就去好不好?”

    一个月,老者本以为自少爷熬不过去,没想到稚嫩娇贵的双手磨破,手臂划出剑痕,依旧不肯回头。

    最老者牵着孩,在把人亲自送入无情剑老祖门下时,蹲着身,他『摸』着孩脑袋:“不管修什么,少爷都开开心心的。”

    是孩换下最喜的艳丽红衣,换上了死板单调的白衣。舍弃了变化多番的术修一,捏起了沉刚直的剑。摒绝了万千滋味的糕点果味,每日只食寡淡无味的辟谷丹。离开了哄闹繁华的人群,把自己困在了一座孤冷的山峰,困在那个永远捧不暖的人身边。

    “来呢?管伯呢?”八师妹声的问。

    空洞孤茫的声音穿过摇曳火堆,仿佛这炙热的火也快其中的无奈悔痛不甘怨恨硬生生压得熄灭了般。

    但再多情绪最终都化作一声悲凉的叹息:“死了啊。”

    神魂硬生生抽离,尸骨千刀万剐,慈善了一生的老者,最却落了个尸骨不全的下场,而他却连为老者收敛尸骨好生安葬都无能为力。

    他认为魔修不似今日容淮,他那时不仅有人指证他亲手杀人,还有录下他身影的留影石,最关键的是他身上不为何有魔气。

    他关入寒冰洞内,日日万冰刃穿骨而过。

    那时已似八旬俗人的管伯,就佝偻着背,跪在长阶外,替他求情,跪到双膝残废。

    他就在寒冰洞内求啊,求那个他放在心尖上雪一般的少年。

    他求告诉管伯不离开剑宗。

    或者不愿传话也行,他递出录有自己声音的留影石。递出去前,他怕血污弄脏了那不染尘埃的白衣,他使劲地在自己血衣上擦干净手,才敢把留影石放在上面。

    他说:“师兄,我没求过你任何。只求你能把这留影石带给管伯,他看见了会明白!你什么都不用做,把这个给他就行了!让他不离开剑宗,我沉冤之,我就可以出去见他了。”

    仿若冰寒彻骨的寒冰洞融为一体的少年并未接过,他看见那双雪眸中映着满身血污、肮脏不堪的他,里面满是嫌恶。

    他急了,额头磕在寒冰之上,一下又一下,血『液』拖曳了一地。

    寒冰洞位剑宗秘地,千里冰原,仅有化神之上才有机会进入。管伯仅有金丹期,根本进不来。他此遭人陷害,能这恨他入骨,让他身败名裂的,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身边的人。

    而他身边的,对他无比,又无自保之力的人仅有管伯。

    术修一脉凋零,加之剑宗已无人再信他。一出,连自己查探真相的时间都没有,更说见管伯一面,如今他又关在这里出不去,管伯会出的!一旦管伯离开剑宗,一定会出的!

    磕了不多少,那人终用一缕灵气带走他掌心的留影石,还没他心中石落下,谢字卡在咽喉里。

    留影石在骤缩的瞳孔中变成了齑粉,散落了一地。

    “楚漠,我信你,只因师父在仙逝时曾说过,必须彼此依靠,相助相帮。但人之我无关。你行素来不成体统,胆大妄为,不天地厚。此次魔修一,权当让你长长记『性』。”

    是啊。

    他不天地厚,他『性』子倦怠又贪恋世间一切繁华,永远学不会剑修的沉稳淡漠。

    可是不该让管伯来承担啊!

    裹挟凉意的晚风吹过火堆,楚漠话音一顿,他摇了摇空『荡』『荡』的酒壶,狐狸眼一弯,看向这群弟子,笑:“喂,愣着干什么?”

    他递出酒壶:“装上啊,这里面没酒了。”

    一片沉默中,三师弟自己储物空间里拿出一坛满满酒。

    “哈,你子果然藏着有好酒啊。”楚漠接过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拍开封泥,像是最好的止痛良『药』,他抬起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灵酒又浓又呛,他却喝的格外畅快。

    灵玉门十个又吵又闹的十个弟子,这次罕见地安静,没再催促楚漠讲接下来的。

    喝了大半坛,约莫这酒着实醉人,楚漠双眼带上几分茫然,他擦了下嘴。

    再来,得到管伯的消息就是用尽方法陷害他的那位剑宗长老的亲孙,那人来到寒冰洞铁牢前,欣赏着他的狼狈。

    他温声细语对他说,说管伯啊,求人不得,是自己离宗去发生情的那地,准备亲自查明真相。

    他说,管伯太老了,老到体内的金丹黯淡无光,喂妖兽吃,妖兽都不肯吃。

    说,管伯那双膝盖,剥开之,里面的骨头居然在长阶上硬生生跪碎了。

    还说,管伯在神魂抽出来,痛到痉挛的时候,竟是没痛死,还在口中嚷着我少爷不是魔修。

    ……

    说了很多,最楚漠连那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

    楚漠头疼地拍了拍脑袋,好像就是那个时候起,浑浑噩噩、不岁月。偏生困在寒冰洞内,虽痛,但怎么死也死不了。

    直到天雷落下,在雷劫浩『荡』之中,他恍然间又瞧见了那个慈眉善目的老者。

    老者说:少爷,累了就睡会儿,睡醒之一切全好了。

    他如溺水之人死前抓住的最一根稻草,抓住虚空之中的老者,啜泣不堪。

    他这一生,恣意妄为,过得荒唐可笑,但自问做坦『荡』。

    他喜渊恒,却未将情意宣之众,只藏心,不以师兄弟名义挟。即便来人恶意揭穿他那见不得人的心思,说得他下流龌龊。以至剑宗诸位长老以戒心尺鞭笞五百,严惩警告。渊恒厌恶、嫌弃,求离他三丈之外,也未生过半点怨恨。

    他忠剑宗,为其出生入死,就在当成魔修时,他还在完成宗门交给的任务。

    不爱他的,他半点不曾亏欠。唯一对不起的,却是爱他至深之人。

    身子硬生生炙烤成灰,神魂历经炼狱之痛,可他觉得终解脱了。

    再之就是独留一缕残魂,天地之间飘『荡』。

    好不容易塑了躯体,找回了一点神智,他带着淮去打听剑宗的消息。才自他死,剑宗没多久便调查清了情原委,当年陷害他的那一脉人全连根拔起,处理得干干净净。

    那一刻,楚漠真的觉得自己头到尾就是个废物,是个彻彻底底的笑话。

    恨剑宗不分青红皂白将自己视为魔修吗?

    恨啊!

    怨渊恒不愿帮自己传信吗?

    怨啊!

    可是他很清楚,他们没有任何的过错。

    剑宗惩罚他,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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