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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与病娇共沉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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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阁员们都知道,如今的骁舸阁主,其实原名成为玉骁舸。
  陆子慎不禁轻叹了口气,开口无奈道:“阁主,若说起来,这事你好像也是应允了的。”
  若不是骁舸派了无花来与他说这事,他还是会等到姐姐回来,神思清明的将此事顺个明白后再做的。
  但无花来了,受了骁舸的意来了,还将这事与无泽对了个口话,所以他才会那般的焦急,不顾一切的去把玉骁关阉了。
  说白了,骁舸让他去了。
  也就是正常的,无相阁办事罢了。
  骁舸听到陆子慎的话后笑出了声,禁不住把玩着手上的茶盏,指肚摩挲着杯壁上的光滑纹路,开口道:“你这般想,倒也是没错的,不过他们玉家到底是绝不了根,如此也算是一报还一报,有失必有得了。”
  陆子慎:……您说的都对。
  看着陆子慎那一脸嫌弃的神色,骁舸倒是觉得有些诧异,不得不说,他这个左使自从踏进京都后,还真是改变了不少呢。
  还记得陆先生第一次将陆子慎送进无相阁的时候,那时的他满心满眼的复仇,拼了命的练武只为了往后能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眼里是万丈深渊,心中是无边黑暗,导致他的心里一直藏着个恶魔,是整个无相阁都惧怕的人。
  哦当然,是除了他这个阁主的。
  只不过再瞧他如今这般……
  骁舸禁不住笑意流露出来,忙轻咳一声,然后缓缓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递给陆子慎,心里想道——
  许是爱的滋养吧。
  “这是元宋大师的佛佩,拿着这枚佛佩去寻万合山上的齐松林,他会帮你,只不过你要付出些等价的东西罢了。”骁舸仰在身后的椅背上,翘着二郎腿道,“不过去寻齐松林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少则半月,多则一年,还要指望着那老家伙不会随随便便就去云游四方。”
  “你若是真想帮她,除了齐松林别无二选。”
  骁舸抬眸打量着陆子慎的神色,好半晌后又道:“而且,朝政中事情已经布局到了末端,你舍得现在将所有事情撇下 * ,只为了去帮她治腿?陆子慎,你与她不一样,你要夺回的是无上的权利、是平怨,她那双腿,有或者没有都……”
  “阁主。”
  陆子慎适时的打断骁舸接下来的话,漫不经心的将腰间的香囊扯下,摩挲着上头根本看不出模样的绣花,眸子间的情谊渐渐深邃起来。
  “我从来没收到过礼物,陆先生没给过我,您也没给过我,因为在你们眼里,我一是复仇的工具,一是治理阁中的利刃,总归,不是我陆子慎。”陆子慎想到常宁慢慢浮现的笑脸,心头只觉有抹暖流缓缓淌过,将他整个人都浸润了起来。
  他顿了顿后道:“可只有姐姐是将我视作陆子慎的,无外乎我是什么身份,我只是陆子慎而已。”
  也只是,常宁的心上人而已。
  陆子慎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他学着骁舸的样子仰在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缓缓道:
  “我很相信我的布局,也请阁主相信,半月之内,翻案复审。”


第49章 惊悚   原来言祟,好男风。。。。。。
  夜色沉沉; 常宁坐在蓝府的亭子里头,摩挲着手上的长鞭等着红蛇鬼相的出现。
  她已经坐在这小一个时辰了,别说是红蛇鬼相了; 就连个小猫小狗的声响都没有; 小寒站在她身后吓得瑟瑟发抖,她却是泛起了些困倦。
  调查的绝对没错的; 今日子时将近,红蛇鬼相就会踏着弯月而来。
  当然这只是百姓中的说法,常宁是不信这个的,鬼神之说固然可敬,但也不应该什么都推到这上来,不然那些神啊鬼啊的早都累死了。
  况且红蛇鬼相; 怎么看都像是有人恶意为之; 或许……
  无相阁可能也参与了呢。
  她如此想着; 便觉着额角的发丝随着风渐渐吹动; 天空那被黑云隐藏住的弯月; 也缓缓的露出了真面目。
  小寒被这莫名的变化吓到了,连忙往前蹭了蹭握着常宁的手,颤抖道:“小姐; 这; 这……”
  “没什么,别怕。”常宁浑然不觉惊悚,安抚着小寒道; “蓝府的侍卫都在一旁候着呢,你……”
  有清脆的铃铛声响起,随着冷风缓缓吹动,一抹纤瘦的白色身影出现在常宁的视线内; 头戴斗笠、步履翩翩,在寂静的深夜中显得格外恐怖。
  常宁想要伸手示意侍卫们准备好的,结果回头一瞧发现,那些个侍卫早就吓得不敢动弹了,一个个瘫在草丛里,瞪大着眼睛看着白衣女子,全傻了。
  常宁:……刺激。
  她再看了一眼小寒,却发现小寒远要比那些侍卫坚强多了,此时还稳稳的站在她身后,目光坚毅,半分动作都没有。
  “小寒,你今日倒是坚强了许多。”她笑吟吟的看着红蛇鬼相往她这边缓缓走来,脸上皆是欣慰。
  然而下一秒,小寒就在她的眼前,毫无预兆的倒了下去。
  常宁身子一僵,连忙甩出长鞭拖着小寒稳稳的躺下,然后不禁动了动嘴角— * —
  感情,这是直接晕了?
  她不禁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心道早知道叫上立夏来了。
  正当她将长鞭收回再去瞧红蛇鬼相的时候,那抹白色身影居然转变了朝她来的方向,飘荡着裙角往她右方的道路行去了。
  常宁的眉色一滞,忙叫那些侍卫赶紧醒醒神,自己则快速的扶着轮椅追了上去。
  红蛇鬼相走的很快,但却似乎在有意的与她产生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就好像是故意在引着她,紧紧跟牢不要错了神一般。
  为了能找到这个红蛇鬼相,蓝府已经听从太皇太后的安排,让此处院落中的人暂时搬去别处,因此在寂静的夜色中,常宁与红蛇鬼相行动的位置,半点灯烛光亮与声音都没有。
  在空荡的青石路上,只有她轮椅的声音响着,与前方那个白色的身影合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幅极其恐怖的画卷。
  “站住!”
  眼见着那抹身影要没入院中,常宁连忙甩出长鞭去勾她的腿,却没想到长鞭直直的透过了红蛇鬼相的身躯,打空了。
  常宁看着被她掀起来空荡荡的白色裙角,不禁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天爷,真是鬼?
  她心里控住不住的有些激动,若是真的鬼,那可就真的神奇了,一定要看一看,改日等子慎回来与他说一说!
  这般想着,常宁对于这个红蛇鬼相便更来了兴趣了,再次甩出长鞭朝着她的头上扫去,直直的奔着斗笠下的脖颈用上了劲。
  一丝极细的银线在常宁的长鞭打向红蛇鬼相的脖颈时,瞬间崩断,凛凛的寒光甚至在夜色中都能瞧的真切,而红蛇鬼相因为这根银线的断裂,却宛如散了架一般瞬间瘫倒在地。
  常宁心头一动,忙用长鞭将那松散的身影捞了回来。
  长鞭及近,她摸了摸红蛇鬼相的衣衫,里头扎人的很,皆是稻草草芥,而那个斗笠下,也确实是一条猩红色的蛇。
  只不过这蛇好像是人工饲养的,样色也并不是原本的颜色,而且被长线牢牢的禁锢在稻草里,只能嘶嘶的吐着信子,却半分都动弹不得。
  一根细细的、银色的长线落在了常宁手中,她抬眼看向院落的高墙上,只有一个墨色的衣角迅速的消失在屋檐下,仿若那地方从来没有旁人一样。
  常宁抿了抿唇,原来这个红蛇鬼相,是被人操控着的。
  “常大小姐!我们来了!那个红蛇鬼相在哪里,看我们戳不戳她!”侍卫们熙熙攘攘的跟了上来,正好赶在那个神秘人离开的时候,一点亏都没吃到。
  常宁不禁翻了个白眼,背对着那些侍卫伸手将红衣鬼相摆弄正正的,然后拎着其猛地回头,猝不及防的把那些侍卫吓了一跳。
  她撇了撇嘴,颇有些不悦的道:“去和蓝侍郎说,我事情办完了,先走了。”
  真是无趣,还以为真的有鬼,能和子慎说上一说呢。
  她在蓝府侍卫惊恐的注视下,拎着红蛇鬼相缓缓离开了, * 而此时的小寒也已经回过了神,踉踉跄跄的跟在常宁身后行出了蓝府。
  手中红蛇依旧在不停的吐着信子,嘶嘶的声音教常宁烦的不行。
  而在红蛇下的稻草里头,她瞧见了有一个类似于木牌一样的东西,斜斜的插在红蛇鬼相的心头,随着红蛇不断的吐信子摇动身子,那木牌也在心头的位置缓缓动着。
  直觉告诉她,这东西是关键的物证。
  因此当踏进怡蓉水榭的时候,她便赶紧寻来了一柄短刃,先将红蛇给弄死了,确认红蛇上没有任何线索的时候,便剥开了稻草人的身子,去寻那块木牌。
  她伸手拿起,却在瞧见上头的字时,瞳孔骤然收缩。
  木牌在寒夜中、在灯烛下,散发着幽幽的光芒,龙飞凤舞的雕花上,是用笔写下的四个大字——
  淮南王,归。
  *
  圣上亲诏,赐中书侍郎常家大小姐,为镇国大将军玉骁关正妻的旨意,很快就传满了京都。
  没人知道常宁想要退婚这事,也没人知道玉骁关被人阉了,这桩婚事就像是一个轰然火引,将整个京都炸傻了。
  有人说天作之合、郎才女貌,也有人说常宁德不配位、双腿尽断、可惜了玉将军。
  甭管他们怎么说,反正,和常宁没关系,她迫切的想要查清木牌上的意思,半分神思都挂不到婚约上了。
  然而对于蕴荷院的人来说,她们对这事可比常宁自己都急。
  常雅舒端坐在铜镜前,仔细的描眉梳妆,心里头不时的闪过昨夜与言祟游花船时的风流事,脸上的红晕就没下去过。
  言祟样貌端正,为人又温润如玉,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只是……他竟然是喜欢在那处欢愉的,倒是有些难以理解。
  如今她在椅子上垫了两层棉絮小垫,却仍是忍不住的发疼,那言小公子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她简直羞死了,却又蓦然想起言祟在欢愉之时,盯着她的蝴蝶骨,扶着她的腰肢道:“你这般浪荡的模样,不将百子千孙都给你,可是罪过了。”
  那般羞耻的场面犹在眼前,甚至羞的她连那处都是一疼。
  她冒着薄汗抿了抿唇,心道反正言小公子已经答应了,不过多日就会上门来提亲,受这点痛苦不算什么,届时她成了言小夫人,那还不是将常宁和常雅茹踩在地上?
  她连忙给自己妆点好,想到今日要随言祟去鹤颐楼吃酒,思及片刻后还是拿出一套半坦半露的衣衫,外头罩了个厚厚的狐裘,如此既暖和,又能方便……
  常雅舒兴致勃勃的开始挑拣配饰,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身形蓦然顿住。
  只不过……京中日渐四起,说常宁将为镇国将军府的正妻这事,让她觉得心里堵得慌。
  即便娘说了她有办法,可是什么样的好办法,能违了圣上的旨意呢?
  她目光幽沉,暗暗思衬着,若今日能讨得言小公子的欢心,说不定还 * 能求她帮上一二。
  如此,才不能教常宁踩在她头上来。
  夜色极深,鹤颐楼却是灯火如昼的,喧闹声熙熙攘攘,一点都瞧不出来此刻已经是亥时了。
  言祟在鹤颐楼二楼上定了一间雅间,出手阔绰,自然雅间的模样也要好些。
  常雅舒踏进去的时候,瞧见的便是比她那蕴荷院的正屋,还要大上两倍的雅间,雅间内装饰摆布一应俱全,熏香袅袅,帷帐飘飘,那样子可阔绰的不行。
  她压抑着心里头的喜悦,踏进了雅间的寝房,撩起挂珠清脆的幕帘,瞧见的一幕却让她差点尖叫出声。
  言祟懒散的倚躺在榻上,有两个长相妖娆的男子正在宽衣解带,满脸欲。色的将头低在榻下,动情的伺候着他。
  “你……你们是……”常雅舒感觉脚上像是灌了铅,张开嘴话都说不明白了。
  榻里头的那名男子及时抬了眸子看向她,勾了勾唇角同言祟道:“公子,怎么还有女的在啊?您是看不起我们天香楼的小倌吗?”
  言祟抬眼看向常雅舒,伸出手指朝她勾了勾,语气中仍是她日夜想念的温柔,却在此刻变了另一个味道——
  “她呀,有求于我。”


第50章 寒露   替我做件事,我放你出府。……
  常雅舒是踉踉跄跄的跑出雅间的; 她手撑着门外的栏杆,急促的大口呼吸着,努力的想让自己把刚才雅间内的画面忘掉。
  言小公子他……
  一想到他和两个小倌行那事; 而她之前还和言小公子……
  她觉得胃里恶心的不行; 面上也渐渐染上了惨白,让她看起来极为脆弱。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那我该怎么办……”
  常雅舒一脸失魂落魄的走着; 也不知道往哪里去,嘴里只是在碎碎念着,脑子里嗡嗡作响。
  刚才言祟,甚至邀请她,一起……
  她蓦然停在另一个雅间外的门口,手撑着栏杆闭上了眼睛; 额头上开始津津的冒起了汗液。
  言祟说的没错; 她有求于他。
  即便他是一个喜好男风的人; 在现在这个局面下; 身子已经给出去的情况下; 她也只能选择言祟了。
  不然,她永远都要活在常宁的阴影下。
  左右她若嫁给了言祟,也只是看着他整日去找小倌罢了; 对她又没有什么不利; 只要她能成为他的正妻,被外人尊称一声言小夫人,这就够了。
  她睁开眼睛; 眸中坚定了这个念头,起身就欲往回走。
  正待她刚刚要抬脚的时候,身后的雅间门却吱呀一声打了开,里头传出了一声略有熟悉的声音——
  “常四小姐; 常宁如今这般惹人注目,你难道就不觉得眼红吗?不若进来与本公子谈一谈,如何,让常宁落入尘埃。”
  这话的诱惑舒适太大了些,常雅舒思虑了片刻转身便进了雅间。
  有一男子脸色阴鹜的坐在窗边,婢子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给他喂着茶,而男子的双袖下空荡荡的,俨然是没有双臂的。
  她看到这人 * 略有些惊愕,扯着帕巾道:“蓝三公子!”
  *
  常宁已经好几日没踏出自己的小屋子了。
  外头的风言风语四起、即将接近大婚之日、林氏总是过来询问有关嫁妆的事情,都没能让她动一动眼皮子,专心致志的去联络各方的友人,查探红蛇鬼相一事。
  原本她是为了和言婉之合作,所以才这般认真的。
  可直到那个刻有“淮南王,归”的木牌出现后,她倒是还真对这个红蛇鬼相来了兴趣,要比往日更加用心了些。
  午食刚过,常宁坐在屋子里头整理最近得到的消息,军中白鸽便扑棱扑棱的飞了过来,将林仲去各府查到的信息一同带了回来。
  她还没等把纸条打开呢,林氏就叽叽喳喳的踏进了怡蓉水榭,问道:“未安啊,你可在院子不?”
  常宁没搭话,自顾的将纸条拆了开。
  林仲上头说道,近几日也派遣顺天府的衙役去寻红蛇鬼相了,没想到那个顺天府府尹还挺支持的,倒是让他有些意外的紧呢。
  她看到这禁不住笑了笑,废话,那可是她的子慎。
  正待要继续看下去的时候,林氏再次喊道:“未安,我知道你在院子里头,没别的什么事,过两日兵部侍郎蓝府家的蓝三公子生辰,主君说至少以往也是有些交情的,尤其是未安你,所以都要去送个礼的。”
  常宁皱了皱眉头。
  “人家蓝三公子,可是特意与主君说,要未安你一定去呢。”林氏在外头孜孜不倦的道,“可别辜负人家的好意,反正现在蓝三公子也没了正妻,你倒时候……”
  常宁觉得自己的眉头直突突,长鞭打向门口发出“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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