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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与病娇共沉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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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她曾经就知道,他并非池中之物,可如今的变化却又属实太大了些。
  但也无妨,他安全就好。
  二人心照不宣的不再多言,而是继续审视着案宗上的证据,但周河万事准备的齐全,案宗上寥寥数语只是让她存在可疑的身份,并没给她定下什么罪来,一时间还真有些无法入手。
  “罢了罢了,闯到桥头自然直,且看周河下一步的动作吧!”好半晌后,常宁终于捏了捏鼻梁出声道,而后拿 * 起酒杯将梅子果酒一饮而尽。
  有一丝淡红色的酒液顺着嘴角慢慢淌了下来,常宁正待要拿出帕巾擦拭的时候,陆子慎已经伸出温热的手替她擦拭干净了,而后舌尖轻甜指尖上的酒渍,淡淡笑了笑:“这个果酒,还真是好喝。”
  少年眉目柔和,着一身官府显得有些早成,偏那俊朗的脸庞看起来又有些不一样的美感,此时再合上他适才的动作与语气,真真的是比那妖精还要勾人了。
  常宁:……
  不行不行,美人如斯难以抵挡,若再待下去,恐怕她就是要破功的那个了。
  她忙敛了衣衫道:“天,天色不早了,如若子慎无事,我就要回侍郎府了。”
  “姐姐……”陆子慎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衣袖,语气略有些委屈,“我与姐姐几日未见,怎么如今才说上几句话,就要离开了吗?”
  常宁回头看去,便瞧见陆子慎低垂着眸子,睫毛一颤一颤的,与往常那般怯懦的样子相同,教她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是啊是啊,他说的没错啊,她那日拼了命的拒绝他,害他逃走入局,如今好不容易又见了面,她怎么又匆匆要走了呢?
  她正待要缓了语气说再同他待一会时,忽然想到了适才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吻,那个吻那么热烈,怎么就是只说了几句话就要匆匆离开了!?
  “我得走了,你这样,我,我没法待下去了。”曾经叱咤风云的大将军红了脸,嘟着嘴有些磕巴,扶着轮椅急急的往侧室外头行去了。
  陆子慎看着常宁的那样子,笑意简直都要藏不住了,忙饮了一口凉茶压一压心中的火气,掩上何玉书的面皮后,匆匆去扶着她了,却还不忘调侃她:
  ——“姐姐呀,你怎么羞红了脸啦?”
  *
  亥时一刻,侍郎府的灯火已经尽数灭了,唯独引路灯笼还闪烁着昏暗的光芒,在黑夜中给更夫引着路。
  有一抹黑影在侍郎府的几处院落的墙上行着,动作宛如鬼魅,一般人属实瞧不出来。
  也不知他转悠了多久,最后终于从一处院落的墙上跃下,摸着墙角慢慢的行至了厢房的窗户,借着里头还有着微弱的烛光,打开了袖中的一张布局图。
  这人便是知晓了常雅舒的脸莫名变得更好了,因此来偷偷摸摸看是不是毒虫引起的,顺便想要借此机会好研究些新毒素的无泽。
  自然,这不能让左使知道,因此他是偷偷来的,不仅如此,还迷了路。
  他看着图上的位置,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所在,点了点头确定了此处没错,然后便将图收起,跃上高台毫不顾忌的打开了窗子。
  紧接着,他傻眼了,屋子里头坐着的不是一脸尖酸刻薄像的常雅舒,反而是另一个娇滴滴少女,是个他从未见过的少女。
  而屋子内正研究阵脚的常雅茹,此时也一脸惊讶的看着窗上莫名冒出来的黑衣人,瞳孔渐渐收缩,嘴巴渐渐张大,然后用尽 * 全身力气喊着:“来……”
  无泽快速的捂住她的嘴,伸手在她脖子后点穴定住,然后将窗撑拿下,满脸打量的看着她。
  常雅茹亦周身颤抖打量着他。
  好半晌后,无泽才倾身凑近她捏了捏她的脸,然后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的问着:“诶?你的脸,怎么这么圆呀?”
  常雅茹:……


第35章 等他   审案繁忙,来的晚些,还请,勿要……
  啊呀; 这小丫头的脸,又圆又滑,捏起来舒服极了。
  无泽眯着眼睛又捏扯了两下; 直瞧见少女大眼镜扑闪扑闪的; 有泪水顺着眼角簌簌流下,这才慌乱的松了手。
  “诶不是不是; 你别哭啊你。”无泽手忙脚乱的用衣袖给少女擦着眼泪,他在无相阁这么多年,阁里的女子都是男人也怕的战士,何曾见过比珍珠都金贵的眼泪疙瘩?
  眼见着少女的眼泪越淌越多,无泽终于败下阵来,摊着双手无奈的放轻语气:“你别哭了; 我给你解穴; 你别喊好不好?不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你也说不清的。”
  常亚茹瞪大着眼睛; 满脸不可置信:你还威胁我!?
  无泽搔了搔头; 这才想起少女的学位已经被封住了,是无法动弹言语的,于是半截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咧开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那个; 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他迅速在手上捻了一枚淬着迷魂香的毒针; 准备着如果少女不老实就来一针,然后小心翼翼的凑近她,解开了少女的穴位。
  这一瞬间屋子里面静的可怕; 无泽的银针已经是蓄势待发的姿势,他紧紧的盯着少女,却发觉她仍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眼睛眨巴眨巴; 半句话都没说。
  “你……你该不会吓傻了吧?”无泽低身凑近少女看了看,“我已经给你解穴了,你可以说话、可以动了。”
  常亚茹:“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
  无泽无奈的扶额:“我是叫你别喊,不是叫你不说话,你叫什么?常雅舒呢?”
  果然下次出来还是要跟着左使的,不然再如这般走错了地方可就不好了,真是让人头疼。
  他看着少女怯生生的眼神,不禁觉得有些尴尬。
  今日他是正好赶巧撞上少女正在刺绣,若下次他再走错了,撞到哪个少女正在穿衣脱衣,那可就真是罪过了。
  无泽脑子里头乱七八糟的想着,抬眼就瞧见少女红着脸伸手往他身上探过来,一时间精神绷紧,扼住少女伸过来的手腕抵在脖子上,将她逼向了墙边。
  “做什么!?”
  无泽的眉眼瞬间冷漠,看着少女惊慌的神色再没有了同情之心,开口的语气仿若寒冰,惊得常亚茹眼泪再一次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她忍了半天,终于控制不住的出了声:“你……你坐到,坐到我的绣样上了,你……那是我最,最珍惜的绣样……”
  无泽的神情一滞,回头朝着他适才坐过的桌子上看去,顿时觉得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 * 去。
  他适才就是跃窗而入,窗前便是案桌,自然也就没注意那桌子上还有绣样,后来也是毫无顾忌的就坐在了桌子上,如今再瞧去,那个绣样已经皱皱巴巴的了,属实……是他的杰作。
  无泽低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少女,扯了个笑意:“对不起啊,我真是……真是没瞧见,那东西在哪里可以买?我改日买回来给你赔礼道歉。”
  “那东西买不到的。”常亚茹吸了吸鼻子,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着转转,“所以现在,你能放开我了吗?”
  无泽看了看二人现在的姿势,忙红着脸松开了手,后退了好几步与她保持了距离了。
  常亚茹自然也在保持着距离,她仍是背靠着墙,然后摸着墙边行至了案桌旁,小心翼翼的将绣样给收了起来,随即道:“你是那日晚上,用毒虫伤了四姐姐的人吗?”
  无泽想说不是他的,但无相阁办事是一体的,因此道:“嗯,你怎么知道的?”
  “戴着半张面具,黑衣人,潜入侍郎府没人知道,与四姐姐那日说的别无二致。”常亚茹淡淡道,语气中还含着许多的哭音,“所以你是走错了地方吗?我是侍郎府的六小姐常亚茹。”
  啊这,堂堂无相阁的阁员,让侍郎府人人害怕的黑衣人,怎么可能会迷路呢!
  因此无泽面色坚定道:“并不是,我只不过在办其他事情的时候,看到你这窗子亮着,顺便来瞧一瞧罢了。”
  常亚茹:……
  左右不是来害她的,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吧。
  “这里时内眷的偏院,四姐姐的蕴荷院在内眷二门进来右转,最大的那个院子就是了。”常亚茹将窗子打开,然后瑟缩到另一头看着无泽,“还望小先生出去后多顾忌些女儿家的声誉,不要将今日这事……说出去。”
  她与母亲人小式微,经不起太多的大风大浪了,只盼着能安守本分无人打扰就好。
  今夜这事,许是她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惊心动魄的事情了。
  “小先生?这个称呼倒是有趣。”无泽跃上窗子,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回头朝她笑了笑,虽然面具半数遮挡住了他的脸,但仍然能看出来他此刻的心情是极好的。
  因此他在常亚茹丝毫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再一次伸出手捏了捏她圆滑柔软的脸颊,而后在她即将愤怒的时候一跃跳下了窗子,立在窗子正对的墙头上歪了歪头启唇:“小丫头,我以后还会来找你玩的哦~”
  看着他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常亚茹气呼呼的鼓起了双腮,脸颊上红红的,不知是被他掐的还是羞的,让她看起来极为有趣。
  而后她愤愤的支起了窗撑,继续绣着花样去了。
  十一月初三,是常雅舒的及笄礼,在院子里头待了好几天的常宁,终于决定出去透透气,跑去正院坐宴去了。
  小寒和立夏都没想到自家小姐会愿意,去参加常雅舒的及笄礼,甚至都没来得及准 * 备及笄贺礼,一早上慌慌忙忙的,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还是常宁最后发了话,从之前的赏赐中翻出了一套玛瑙头面,装进红木盒子里头就这么去了。
  中书侍郎府小姐的及笄礼,自然人是不能少的,只是来的人大多都以为是侍郎府的嫡女,毕竟庶女的及笄礼,可没有这般大的排场:大桌十二,小桌为八,主桌在前,旁桌在侧,菜式都不少,想来必定是做了不少的准备的。
  只是来了才发现,啥?及笄礼是个庶女?还不是长庶女?
  因此及笄礼的各个桌上的官员与家眷都各怀心思,心道堂堂中书侍郎府中,竟也会出现这种庶压嫡的场面,犹记得常大小姐常宁当年的及笄礼,都没有如今这般排场大嘞。
  于是众人又朝着旁桌的常宁看去,想瞧瞧她是怎样的反应。
  然而常宁只是抿着茶水,神色不喜不忧,显示是并没有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的,她猜想着,这么大排场的及笄礼,林氏定然是不敢先于爹爹说的,估摸着是自己偷偷挪用账房置办的,待爹爹回来瞧见时,该办的宴都办完了,说别的也没什么意义了。
  常宁轻笑一声,还别说,这林氏用起银子来,脑袋倒还是真聪明。
  只不过如此办事……她摇了摇头,不再多去理会什么,安安静静继续喝茶了。
  常袁松亦刚刚从外郊归来,本来想要开开心心的参加四女儿的及笄礼,结果一踏进自己府中的大门,他差点就要以为走错了地方。
  “主君,您回来了!”林氏今日穿着极为奢贵的衣衫,簪子首饰等各种头面都极其讲究,看起来倒真真有些像这侍郎府的当家主母了。
  然而饶是哪家主君看见这院子里头这般奢华的装饰都不会开心,常袁松冷着脸低声问林氏:“舒儿及笄礼,你弄这般大的阵仗是做什么!?”
  林氏权当听不懂,掩唇惊讶问着:“主君,这是舒儿的及笄礼,自然要好好的侍弄一番,今日有不少的达官显贵与公子哥前来,若是牌面小了些,怕是会瞧不起舒儿的……”
  常袁松抬眼往正院里头瞧了瞧,果真是瞧见了不少的朝中显贵,有的甚至他都没法说上几句话的,竟也来了,只不过那表情,可不像是真心来的。
  他皱着眉叹了口气,不满的道:“你如此的排场,便是庶压嫡,是会让品阶高些的官员家中,看不起的!”
  林氏这时才恍然察觉到了什么,额头上有津津的汗淌了下来。
  她那时布置,只是想着给舒儿的排场大些,这样一来就不会叫那些世家公子哥们,看低了舒儿。可她全然忘记了,大家族中尊卑有别,她如今还并未被扶持为当家主母,就已经将自家舒儿的排场布置的与嫡女无异了,这般做法岂不是会教那些人在心里头就把舒儿给嘲笑了!?
  “主君……”林氏慌了神,如果及笄礼没有公子哥相中舒儿 * ,往后再想寻个好人家,怕是就费劲了。
  常袁松扶额叹气,整了整衣装系好官帽,道:“既然已经如此了,便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罢二人便抬步走进了正院,带着假惺惺的笑意与各家主君与家眷互相道贺。
  时至吉时,待常袁松开了礼后,常雅舒便迈着轻巧的小步,穿着一身嫣红色的袄裙,戴着一副金雀钗头面,手执着圆扇半遮脸部,缓缓走进了正院,面向了南方与众宾客行了揖礼
  女儿家的及笄礼是一生中最盛大的日子,此日当沐浴盛装,赞者梳头后,又行初加二加三加等等流程后,由主君刺字,如此才算是完事。
  因着当常雅舒行完揖礼后,常宁便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心里想着自己多余非要来这无聊且繁琐的及笄礼,在屋子里头睡一觉不好吗?
  若不是陆子慎……
  常宁扫了一眼这么多张桌子上的人头,恹恹的收回目光低下了眸子。
  骗人的家伙,说的是今天要来看她的,如今都这般的时辰了,竟也还没到。
  她禁不住困意又打了个哈欠,倦意教她的眸中含了泪水,正抬眼往门口瞧去的时候,氤氲的眼中便渐渐浮现出了一个穿着天水碧色衣衫的身影。
  新晋状元、如今的顺天府府尹何玉书,此时便快步的行进了正院,眸子闪烁着往常宁这头看,弯了弯眉眼笑道:“审案繁忙,来的晚些,还请,勿要见怪。”


第36章 迷情   “姐姐,求求你了,帮帮我……”……
  何玉书; 哦不,应该是陆子慎,自从落座后视线就一直黏在了常宁身上; 看的她脸上红晕就没下去过。
  但他在看着常宁; 其他的官家女眷,可就在看着他了。
  年仅二十又一的新晋状元郎; 如今又是顺天府的府尹,模样长得也是俊俏,自然是大多女子心中的情郎首选,因此礼宴才刚刚结束,就有许多女子扭着腰肢朝陆子慎走去了。
  这其中,也包括了刚刚行完及笄礼仪的常雅舒。
  她今日进了正院之时草草扫了一眼; 满堂坐的公子哥竟没有一个瞧的上眼的; 要么就是品阶太低了些; 要么就是模样太不入眼了些; 打眼看过去真是教她失望; 因此连圆扇都没想着拿下去。
  直到她瞧见了迎光而来的何玉书,这才觉着赏心悦目了。
  虽说她瞧着何玉书也并没有多么的英俊,但行过来时的那般身姿与气度; 可是一般人比不上的; 也怪不得那些官家女子都凑上去。
  常雅舒与林芝对视一眼,暗中通了些话头,旋即便见她起了身朝着府尹何玉书行去了。
  “何府尹。”常雅舒行至陆子慎面前; 不自知的挡住了他看向常宁的眼神,“前些日子大姐姐犯了案子,多亏着何府尹秉公处理,才没教大姐姐蒙了冤; 这杯酒,庆苑(常雅舒字)敬您。”
  陆子慎抬头不悦的看她,眸子中含着淡淡的怒意。
  周遭其他的官家女子见常雅舒 * 上前来了,便都识趣的四散离开了,只因着少女将团扇拿下去了,那张脸宛如刚破壳的鸡蛋一样,让人看了就难以忘怀,何必再与她争抢些什么。
  纯是自找无趣的。
  况且今日侍郎府做东为大,凡事还是应该让一让,大家族落下的教养,无意与一个庶女争论什么。
  然而对于此时的常雅舒来说,她还是希望现在能有些官家女子在身旁的,因为现在面前的这位府尹,眼神属实吓人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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