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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在宅斗文里当咸鱼[穿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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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宅斗文里当咸鱼'穿书'》


 001(虱子多了不怕咬。。。)

    天降大雪,鹅毛轻铺。

    走过了年关的天本已日渐转暖,可前些时日一场连绵不绝的大雪,仿佛又叫人回到了寒冬。

    傅府嫡出的小姐,被关了半个月禁闭,在祠堂里抄经念佛,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罚,人本就消瘦大半,如今这天冷一阵暖一阵,一场倒春寒,更是雪上加霜,让她往床上一躺,便一病不起了。

    昨日,傅府请了郎中来给傅莹珠看病。

    郎中说,傅莹珠可能是熬不过这一场雪了。

    被打发来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觉得傅莹珠见不到今年春天的太阳,伺候得也就愈发不尽心尽力,随意应付差事,表面功夫都不愿做了。

    主子还没咽气,她们就赶着在外间支了个矮桌,围着一顶炭火烧旺的炉子,边暖着手,边开始闲谈。

    有位年岁高的老妈妈,慢慢悠悠地说道:“要我说,这人还得立得住,否则命再好,也是无用。就说我们大姑娘吧,生得一等人家,可惜是个末等的脾性,人立不住,头脑不清,净是算计,否则也不至于把自己折腾得……如此下场,诶!”

    老妈妈一副悲天悯人的口吻,仿佛这世间所有的善恶是非,都在她几句话间被点了个透彻,“也是,大姑娘的母亲去得早,小小年纪没有了教养,这才做出那种在人家的宴会上与外男牵扯不清的龌龊事情,还让人瞧见了。”

    “幸好是我们夫人果决,一回家就迅速请了家法,又关了一顿禁闭,不然啊,二姑娘的名声也要被连累了。”

    “大姑娘被关了禁闭,本以为能修身养性,敛敛飞扬跋扈的性子。哪想不知悔改不说,还把自个儿气病了。我们夫人是个心肠好的,虽是续弦,可平时里也没少惯着宠着大姑娘,放在手心里千娇万宠的,大姑娘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情和夫人起了龃龉,还害了自己?”

    “人啊,就是得心肠好、心宽些,不能太不懂事,不然看看大姑娘,这都叫什么事。”

    老妈妈一顿指点,喋喋不休,又喝了一口小酒,心中暗暗想着,这开年就有白事,府中怕是要不吉利。

    她倒不是怜悯傅莹珠,不吉利是次要的,那是主子们的事情,与他们毫无干系。最紧要的是,要真的一开年就有白事,那他们这些伺候人的,可就有得忙活了,哪里有现在的清闲?

    一思及此处,老妈妈心中更是怨念且不忿,要趁此机会,多骂傅莹珠几声,免得将来傅莹珠死了,她累死累活为她后事奔忙的时候再骂,没人听着,“要我说,做人不念好,老天爷也看不过——”

    后边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哗啦一声,围着矮桌坐下的几个丫鬟和老妈妈,就被人泼了一身冷冰冰的凉水。

    正是天寒地冻的雪夜,凉水刚落下没多少时候,就在身上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冰冷的水,顺着温热的肌肤滑下,冰凉的触感尤其明显。身子稍微一动,冰冷刺骨。

    这一冷,让几个听故事的小丫鬟们都惊醒了,寒毛竖立,一个个冻得大叫起来。

    “啊——”

    “干什么?谁干的好事?”

    “是谁?!是——”

    “是你爹我。”只听哐当一声,一个穿着绿色袄裙的素面小丫鬟,冷着脸把水桶砸在地上,显然,刚刚一顿冷水泼下是她的杰作。

    绿色袄裙的小丫鬟目光似刀割,像要杀人,“只要我家姑娘还会喘气,就还是你们的主子。当着我青桃的面编排我家姑娘,就是和我青桃过不去。你们一天天嚼舌根,把我姑娘的福气都嚼没了,我保管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青桃凶神恶煞的样儿,可不比街上那些逞凶斗狠的地痞无赖温柔上多少。

    这些丫鬟婆子们净是些欺软怕硬的性子,谁不知道青桃是大姑娘从街上捡回来的乞儿,力大无穷没有教养,且是个谁都敢打的疯子、遭了傅莹珠苛待还因那点救命之恩就对傅莹珠死心塌地的傻子!

    没人愿意与一个又疯又看不清局势的人较劲。

    几人当下互相使了眼色,各个垂着脑袋,夹着尾巴,忙做鸟兽散。

    仗着在嫡出姑娘底下做丫鬟的那点威风,不把人放在眼里,如今傅莹珠快撒手人寰了,看她以后如何在府中立足,说不定是被逐出府,没个落脚处呢。

    且等着!

    …

    把院子里不三不四混日子的魑魅魍魉赶出去后,青桃才愤愤甩上院门,把那些丫鬟婆子远远隔绝在外。

    这些人,平日素来对姑娘白眼相加,一个两个都是墙头草,靠的全都是继室陈氏的墙!现在她们来这里打发时间,也不过是应付上头给的差事,活是一点不干的,净添乱。

    青桃不敢把大姑娘交给她们照顾,可留着她们,反倒是碍眼碍事。

    她也不怕老妈妈去告状,左右夫人绵里藏针、针对姑娘,不是一天两天,虱子多了不怕咬。夫人若是问她的罪,她就和姑娘一块去了干净,免得留在这府中,不见天日地熬,熬也熬不出个尽头。

    烧了一壶热水来,青桃端进起居室的里间。

    掀起床帘,便能看到一张镂雕缠枝花纹的拔步床。

    床上,躺着一个双目紧闭的美人,正是傅府的大姑娘,傅莹珠。

    接连卧榻多日,傅莹珠的脸颊迅速凹陷下去,唇色苍白,一张莹白的脸上不见血色。

    可纵然气色不好,也难掩天姿国色,一张不算丰盈的脸上,秀丽的五官灿然夺目。

    平日里显得艳丽的脸,病久了,减了几分艳色,多了几分羸弱病美人的脆弱感,显得更可人疼了。

    她家姑娘长得这样好,这样明艳张扬的美人,硬生生让陈氏折腾成这样,形销骨立!

    青桃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珠来。

    见傅莹珠失去色泽的青丝铺枕了大半枕头,额角贴着几缕细碎的头发,有些许濡湿的冷汗,青桃忙用帕子沾水去擦。

    “姑娘,您得快点好起来。二姑娘和夫人巴不得您死呢,您死了,她们落得个清净,好处全是她们的。”

    “她们的心好黑,恨不得红旗招展昭告天下了,还要做出一副善心的模样来恶心人。”

    “哪怕天底下的人都说姑娘坏话,可只有婢子知道,姑娘心地是好的。若不是姑娘救我,我这条命早就交代了。这一次,姑娘分明是无心之失,却让陈氏闹大了,白白污了名声。那陈氏拿着鸡毛当令箭,当真罚起姑娘来,真是瞎了她的眼了!”

    “有时候婢子真怀疑,姑娘病倒不是被冻的,是被气的、被恶心的。”

    陈氏是傅莹珠的继母,面慈、心却狠,平日里喜欢装笑面佛,可暗地里做的事,全是阎王索命的勾当。

    越说到后边,青桃越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咬上陈氏几口,好为姑娘出出气。

    她这一条命,是姑娘给的,姑娘如今病倒成这样凄惨的模样,就是死,她也要给姑娘挣出几口气来。

    可青桃平日里只管出力,不管出主意,到了这种要动脑子的时候,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反倒想得她自己头疼无比,脑袋像是大成了两个,愣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

    看着床上气若游丝的病人,想起郎中说过的傅莹珠药石无罔、神仙难救的话,青桃最终忍不住,趴在床榻边嘤嘤哭泣起来。

    实在是毫无办法了,她只能跪在地上,祈求满天神佛。

    神也好,佛也好,不管是哪尊神,哪座佛,但凡能保她姑娘安然无恙,她往后余生就给祂供奉香火,日日不绝。

    就这样在心里絮絮念了不知多少遍,夜色越来越深,青桃身体紧紧挨着拔步床,困意渐浓,可她并不敢睡。

    她彻夜守着傅莹珠,唯恐夜半悄无声息,一眼没看住,人就没了。

    夜色浓稠,安静得只能听见大雪簌簌落下的声音。

    天光破晓时,或许是青桃的祈祷真起了效果。

    躺在床上,进气多、出气少的傅莹珠,在逐渐亮起来的青灰色的天色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仿佛身陷一场冗长的梦境,傅莹珠疲惫地睁开眼睛,身体里的感觉除了头昏目眩,不剩什么了。

    她一睁眼,这世上多了一抹穿进书里的游魂。

    乍然初醒的傅莹珠没太有时间去整理现在的情况。因为她遇上了更为棘手的问题,她得先把这一具艰难喘息的身体安置好了再说。

    酸软无力的身体、干燥哑火般的嗓子,让她一点动静也弄不出来。

    傅莹珠浑身汗津津的,身上穿着贴身丝质的睡衣紧贴皮肤,黏腻不说,还冷,偏偏身体一股子热气泄不出来。

    一冷一热交替,让人无端难受。

    比起自己现在是穿成了一本书中的角色这个事实,傅莹珠更快意识到的,就是眼下自己这具身体不对劲。

    傅莹珠按照她掌握的常识来判断,猜想这具身体八成是正在发高烧。

    好在问题不大,除了感冒发烧,再没别的要命的毛病了。

    穿进这本书之前,傅莹珠身体也不好,常年与药罐为伍,久病成医,通几分药理,应付这点小感冒,还是绰绰有余的。

    傅莹珠顺着这具身体的本能,用尽最后的理智与力气,朝床榻外的方向,虚弱地喊道:“青桃……”

    本来挨着拔步床守夜的青桃立即像猫似的竖起耳朵,顿时清醒过来。

    她在黑暗中摸过去,紧紧握住了傅莹珠的手,哽咽道:“姑娘醒了,姑娘醒了……多谢佛祖,多谢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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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命运的关卡口。。。)

    “水……”喉咙火烧似的疼,傅莹珠只虚弱的吐出这句话。

    小泥炉上一直温着水,青桃闻言,给傅莹珠倒了一杯不冷不热的温水,服侍她喝下。

    一杯热水下肚,滋润了喉咙,傅莹珠才感觉活过来一般,舒畅了些。

    不过她依旧没什么力气,身子病恹恹地歪在床上,眼睛无力的半敛,眸子里的神色却是若有所思。

    傅莹珠整理着脑海中纷杂的思绪,渐渐理了个头绪出来。

    在现代,傅莹珠同样缠绵病榻,没能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只是哪怕再难熬,她都没想过放弃,而是一直积极努力的活着。哪想她只是如往常一样,睡了一觉的功夫,转眼来到了这里——一处古香古色的女子闺阁。

    傅莹珠知道,自己穿书了,变成一本宅斗文里不受宠的炮灰嫡长女。

    原主也叫傅莹珠,是当朝侯爷傅堂容的嫡女。

    傅家可谓簪缨世家,钟鸣鼎食,傅莹珠本该锦衣玉食,诸事无忧,无奈她的命不太好,年幼丧母,父亲续弦娶了陈氏。

    这陈氏是个笑里藏刀的角色,爱捧杀,明面上看,确是把傅莹珠当成心尖尖来宠,没人挑出她这个继母半句不是。暗地里却是枕头风可劲儿的吹,没少在傅侯爷跟前上傅莹珠的眼药。

    久而久之,在傅侯爷心里,傅莹珠就变成了不服管教,性格刁钻之人。而继室陈氏生的女儿在傅莹珠的衬托下,就变成了贴心小棉袄,懂事乖巧,惹人疼。

    于是傅侯爷的一腔父爱渐渐全偏向了傅莹珠的妹妹,而傅莹珠在侯府中,渐渐成为最不受待见的人,成了边缘化的人物。

    到了此刻,陈氏也露出了她的真面目,再也不像对待小时候的傅莹珠那样,对她百般娇纵。

    府中的人见风使舵,跟红顶白,看天行事,见势做人。见陈氏和侯爷是这种态度,府中但凡是个有点脸面有点权力在手的仆人,都敢对傅莹珠白眼相加,不把她这个主子当主子。

    傅莹珠这个金枝玉叶,反倒活成个丧家之犬似的。偌大的一个侯府,愣是没她个安身处,独自一人,在侯府中独木难支,也就一个被她顺手救回来的青桃和她一条心。

    可惜小姑娘性格阴晴不定,不懂得笼络人心,待忠心的青桃并不好,也并不能看清自己的处境,反倒将怨气发泄到了身边的丫鬟身上。

    时日愈久,本来生性单纯又不通手段的小姑娘,就变得愈发阴鸷乖张,不为人所喜,渐渐的,更失人心,在府中毫无地位。也就是青桃这个实心眼的,老实重情,念着傅莹珠的救命之恩,一直死心塌地,还愿意诚心诚意侍奉她。

    傅莹珠这一次遭了大难,大抵上全是继母搞出来的。

    傅家两个女儿,都到了适婚的年龄,陈氏特意带着她们出门赴宴应酬。

    说是应酬,实则是带适婚的女儿们相看良婿。

    而傅莹珠作为前头正牌夫人所出的女儿,不为陈氏所喜,平日里陈氏表现得再温柔大度,到了婚嫁大事上,也不想再装样子,把傅莹珠嫁到好人家,就没想好好替傅莹珠相看。她带人到了宴上,不仅不带傅莹珠引见,还故意把人支使开,让她独受冷落。

    这一冷落,就冷落出一桩官司来。

    赴宴的人家府上,有个臭名昭著的纨绔子弟,见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落寞独坐,忍不住上前戏谑几句,言语间颇有些不尊重。

    要换成了别的姑娘,怕是就忍了,偏生他遇上的是傅莹珠。

    傅莹珠的性情被陈氏养得天不怕地不怕,说好听点叫直来直去,难听点叫蛮勇骄横,一点心机也无。即使这两年吃了些苦头,可本性难移,傅莹珠连天王老子在这都敢骂,对外人更不会认怂。

    于是两人对骂起来,还差点动起手。

    傅莹珠只认为自己受了委屈,遭了罪,一定要一句赔礼,却没想过,她和一个外男拉拉扯扯的这等情形,落在不明真相的别人眼里,却成了她不三不四、不守妇德,傅莹珠自己又不善辩驳,事情就越抹越黑了。

    陈氏一听下人的禀告,焦灼于傅莹珠行事乖张,带累侯府名声,影响自己的女儿出嫁,又暗爽于傅莹珠没有脑子、自取灭亡。

    她正想要不露马脚地找个合适理由,将傅莹珠低嫁出去,免得显得她这个继母对她苛待,这下可好,她想杀人,老天爷就递来一把刀子,给了她一个现成发挥的由头。

    当下,为了表明自己的贤良淑德、治家有方,又为了撇清傅莹珠的污名,不为其所累,陈氏当着众多夫人贵女的面,狠狠训斥了傅莹珠,还动了手。

    傅莹珠哪儿受过这个委屈,她平时叫得欢,呛得厉害,却不知道软刀子钝肉最疼,杀人不见刀光的宅斗最考验人心,一回家就要请父亲来做主,要讨个公道。

    可这次陈氏占了理,有了由头,治傅莹珠的罪是万无一失的。

    傅侯爷自然没站在傅莹珠这一边,反倒是请了家法,将傅莹珠打了一顿,还关了一个月禁闭,罚她抄经念佛,不许出门。

    傅堂容自个儿,则是带着受惊的陈氏母女下江南散心,要过了年关,开了春才回京来。

    如今偌大一个侯府,傅侯爷只留傅莹珠一个女儿,和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安心养老的老夫人。对于傅莹珠的生死,傅侯爷自然也无从得知,无从过问。

    接连被父亲如此重罚冷待,细皮嫩肉的傅莹珠顶不住了,心中愤恨交加,对父亲失望透顶,全无求生的意志。

    心如死灰之下,傅莹珠已经不想在这个充满心机和算计的家里生活了,正巧和生病调养中的傅莹珠互换了灵魂。

    如今在这一具孱弱的身体里醒来的,是来自现代的一抹灵魂。

    而这本宅斗文中,最终的胜利者,当然就是头脑颇为好用的陈氏母女。

    傅莹珠只是她们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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